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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娘!”秦婉身形进入,恰好看到赵母手臂向下落下。
“老夫人!”
“夫君!”一声欢呼,赵倩从外面跑入,看到赵括整个人扑到近前,“听闻夫君做了大王,倩儿着实为夫君高兴。”
“娘,去了。”
赵倩方才发现,连忙跪地痛哭,赵括看在眼里,秦婉早已成了泪人,那是发自心底的悲伤,人世间最为真挚的情感,而有些根本一文不值。
“准备棺材,祭拜天地,风光大葬。”
将军府上下哀声一片,赵括迈步走出,连番变故心中不免惆怅,夜色中一道身影接近,“大王,该歇了。”
来人赵倩,得知大王归来,命人将新衣取出特意打扮一番,目的十分清楚,得到大王恩泽,赵括转身,不喜反怒,“难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赵倩神色一变,“今天是夫君做大王的日子。”
赵括摇头,“你错了,还不回去。”
赵括面带怒意,赵倩连忙快步离开,身后丫环听得清楚,“夫人,大王为何生气?”
赵倩一跺脚,“哪个知道,多半是做了大王开始嫌弃倩儿。”
“妹妹,并非如此!”
秦婉从暗处走出,一身素服,脸上不施任何胭粉,眼角处隐约挂着泪痕,赵倩恍然大悟,“都怪这个丫头出的馊主意,说大王心烦,打扮漂亮一点必然可以让大王心情好一点,难道忘了今天夫人!”
丫环一声惊呼,手放在嘴边,“夫人,是奴婢错了。”
秦婉叹口气,“好了,大王必然不会放在心上,这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事,等事情过了以后也就好了。”
赵倩一脸感激,“大王最是听秦姐姐的话,可是要在大王那替倩儿说几句好话才行,就说倩儿年幼无知,加上想要大王开心,所以才会失了方寸。”
“妹妹放心。”
赵倩带人离开,秦婉快步上前,一道身影站在亭子边上,夜色中影子拉得老长,多年过去,昔日所发生的一切已然历历在目,那个曾经带着几分狡诈什么也不懂的少年如今做了赵国的王。
慢慢接近,赵括叹口气,“你来了。”
秦婉点头,“方才遇到倩儿妹妹,哭的好伤心,只是想要哄大王开心罢了,不过是无心之过。”
赵括道:“这些已经不重要,何时发现娘生病?”
秦婉一一说来,突然之间害病,所有人素手无策,即便请来最好的医者同样无法医治,只是以药物勉强维持,接着便听到赵括拥兵篡逆的传闻,然后是赵穆派人掌控上jiang军府,最后便是王宫所发生的一切。
“赵穆,杀你一百回同样难解赵括之恨。”
秦婉眉头紧皱,似乎想到什么,“大王的意思是说?”
赵括点头,“这件事已经暗中派人去查,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蹬蹬蹬,脚步声响起,一人身形快速接近,脚下速度极快,一身黑衣,身手敏捷,“大王。”
赵括点头,“查得怎么样?”
那人道:“已经查清,是一个叫赵弄的人,一直在将军府做更夫,事情发生之后突然富贵,离开邯郸回到钜鹿买了宅院。”
赵括冷笑,“若是将富贵建立夺取别人性命之上,这种人根本不配留在世上。”
“大王放心!”
躬身施礼,一道黑影向下跃起,几个闪身消失不见,一旁秦婉忍不住叹道:“好快的身法!大王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些人?”
赵括道:“当日一直想建一直可以快速反应的情报队伍,于是暗中训练墨家弟子,如今终于见到成效,当日赵括装死回到邯郸,途中暗暗联络,通知张良前往长平大营进而掌控邯郸局势,这一切赵穆必然到死都不清楚。”
秦婉道:“婉儿还没来得及恭喜夫君为王。”
赵括长叹一声,“即便得到赵国,即便拥有再多又如何,有些事始终无法改变。”
秦婉上前,“大王,不要忘了还有我们,还有整个赵国,婉儿相信,即便经受再多的压力磨难,婉儿心里的那个赵括都可以挺过去。”
“能否借肩膀一用!”
秦婉伸开双臂,赵括身形慢慢靠上,真的累了,身为医者抱着济世救人之心,不想回到战国时代,手持利剑大肆杀戮,最主要的是身怀高超医术只能眼睁睁看着最亲的人离开人世,这种痛远非常人所能体会。
一股温热,赵括眼中泪水顺着秦婉脖颈流下,秦婉整个人完全愣住,即便再坚强的人心底必然留有一块温柔之地,一旦触及难免如此。
第四十九回 赏罚有度
丧事如期进行,相比以往不免简单许多,赵括为王,赵母自当以国母之礼相待,换做平时邯郸城盛况可想而知,如今不同,赵国历经战乱,百废待兴,赵括刚刚为王,厉行节俭为当务之急。
一口普通棺材,只此而已,其中一人肩上扛着棺材两脚最是醒目,一身素衣,神态尽显悲伤,正是赵括,赵国的王,沐尘位于身后,左右两侧是各有两位佳人,然后是邯郸一众臣子。
每走一步都是那样艰难,两侧百姓向前一拥,“大王,我们来抬!”
赵括摆手,“括能有今日,自当感念母亲教导之恩,今魂归天际,括身为儿自当行最后之孝道!”
赵括一番话,邯郸百姓无不心中感激,自古以孝为先,孝者得众人景仰,甚至传为佳话。
剡子,春秋时剡国国君。父母年老患有眼疾,剡子听说鹿乳可以治好双亲眼疾,于是披着鹿皮进入身上,试图取得鹿乳,猎人误以为鹿,正要射他,赶紧大叫,并将实情相告,猎人敬其孝,以鹿乳相赠护送剡子出山。
仲由,字子路,春秋时鲁国人,孔子弟子,生性至孝,家境贫寒,常以野菜为食,为奉养父母,常从百里之外背米回来供养,父母过世跟随孔子周游列国,面对美味佳肴不免思念已逝父母。
真正的孝道完全发自内心,并非做作而为。
百姓跪倒在地,泪水不停顺着眼角滑落,赵括目光坚定,众人所去位置正是当年赵奢埋葬之地。
读罢祭文,时辰一到,棺材缓缓下葬,众人跪拜,一切安稳,赵括为王消息传达各地,赵穆族人惴惴不安,如此叛乱难免受到牵连。
一队骑兵进入,众人吓得跪倒在地,一人上前,“大王仁慈,赵穆作乱,乃一人之过,不累及家人,还望好生忏悔,日后有人立下军功者,同样可以与他人一同升迁。
众人长出一口气,这样结果根本不敢想象,躬身跪拜感谢赵括之恩,后方几人,目光中透出阴狠之色。
骑兵离开,一人站起身形,眼中透出阴狠,“赵括杀我大哥,这个仇一定要报。”
旁边一人连连摇头,“小心隔墙有耳,这次能够免于一死已经足够幸运,难道还要为了仇恨将所有族人性命搭进去不成!”
“你们怕,赵征可是不怕。”
“算了,这段时间任何人不准外出,赵穆尸体丢在门外,任何人不得祭拜。”说完之人乃是一名老者,在赵家身份必然不低。
众人一一答应,夜色降临,邯郸城恢复平静,赵括并未入住王城,一来并不习惯,二来赵母刚刚下葬,于理不合。
将军府便挂白绫,三女各回住处,新丧期间不准同房,规矩绝对不能乱,赵雅失魂落魄般看着手中匕首,上面依然留有血痕,一旁侍女连忙上前,“夫人,可是要想开才行。”
赵雅抬头,“雅儿是不是真的好傻,伤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明明很心痛,还是刺下去。”
身边侍女同样出自宫中,一直跟在赵雅身边,“这些都是人之常情,夫人身为公主之身,王室之后,看似荣耀,其实不然,无形之中形成一种枷锁令公主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赵雅抬头,不想一个没有念过书的侍女能够说出这些话,当日那一刻时刻萦绕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赵雅恨自己,身为王室之后无法改变当日局面,更是伤了彼此的心。
为何这么傻!
赵雅摇头,侍女眼睛睁大,一道身影进入,正是赵括,连忙跪在地上,赵雅低着头暗自垂泪,赵括看在眼里,使了一个眼色,侍女不敢耽搁快速走出。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必然不会那样去做,好恨,好恨,自己,如何能够下得了手。”
赵雅泪眼潸潸,一只布帕伸到眼前,拿在手里慢慢擦拭,赵括站在一旁,方才布帕正是从怀里拿出,赵雅擦干泪水,目光落在布帕之上,神情一愣,如此熟悉,尤其是布帕上的图案,那是自己用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缝制,虽略有瑕疵已经尽了最大努力。
赵雅转身,“大王。”
“有所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赵雅起身,“大王连日为国事操劳,如今伤势未愈,应当好好休息才是,雅儿没事。”
赵括坐在身边,轻抚赵雅白嫩背脊,赵雅轻呼一声,手指触碰赵括结实身体,动作很轻,带着一股酥痒,睫毛上依然带着泪痕,加上清纯容貌,低着头,神情中带着几分羞愧,令人不由得心生怜爱之意。
“大王,这里痛?”
赵括摇头,“战场厮杀,早已习惯,根本算不得什么。”
赵雅摇头,头慢慢贴上,听着彼此心跳,“不一样,雅儿痛,这里痛。”说完手指向胸口。
衣衫展开露出迷人胸部,不可否认赵雅的美,浑身上下尽是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赵括伸手,“揉一揉便不会痛。”
手指放在上面,带着酥软,赵雅身形贴近,嘴里轻呼,“大王,大王。”
赵括手上动作瞬间一停,赵雅眼神迷离,“恰逢丧期,还需忍忍。”
“大王,好坏,弄得人家无法自控。”
赵雅双臂紧紧抱住,若是可以,宁愿这一刻彻底停止,就这样,带着温馨、感动还有身体上传出的酥痒,这种感觉如此美妙。
丧期一过,赵括赶奔王宫,身后一众侍卫跟随,守丧期间,赵国大小事宜交给田单、魏无忌等人打理,一切井然有序,市井叫卖声阵阵传出,来往商旅混迹其中,赵国广开市井,各地商贩趁机涌入,邯郸之繁荣远胜当日。
“大王。”
正殿之上,赵括站在高处,下方众人躬身跪拜,赵括身形坐稳,“诸位,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