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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严平身形停住,众人目光同时落向一人,赵括迈步上前,沐尘、白英紧随左右,方才见过严平还有一众弟子出手,出手狠辣,尽是夺人性命招数,不敢有丝毫大意,“钜子令不能归你。”
“为何不能?”严平面色阴冷,墨家弟子行事严密,平日各国行走,眼见赵括只有三个人,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畏惧。
“很简单,钜子令唯有德高望重之人才能拥有,这一点阁下已经不具备,如今以武力相逼更是不义,何况唯有赵括清楚钜子令之中隐藏的秘密!”
“钜子令的秘密!”
元宗脸上露出喜色,其余众人俱是一愣,即便是沐尘、白英同样不清楚为何*军清楚墨家的事,从严平神情中可以看出,这位墨家之中地位极高之人尚且不知,为何一个外人知道。
“你说的是真的?”
赵括冷笑,“真与假,对你而言根本不重要。”
严平冷笑,“你错了,原本只是想杀死元宗夺走钜子令,如今不同,多了三个爱管闲事的人,同样要死,你可以活下来,直到说出钜子令的秘密为止。”说完手中剑一指赵括,神情中透出惊人杀意。
“走!”
元宗猛然攻出,相比之前剑势更猛,严平神情一愣,元宗已经攻到身前,其余众人纷纷出手,沐尘手中阔剑顺势一按,方才那人瞬间没命,三道身影同时攻出。
二十几名墨家弟子围住三人,彼此进退有序,墨家剑法守中有攻,沐尘一身气力无处施展,被几人围住气得哇哇怪叫,再看元宗,猛然爆发惊人速度,上代钜子当日交付钜子令时曾经提到其中隐含巨大秘密,唯有解开方能令墨家得以兴盛,难道就是眼前这个人不成,不管如何一定要摆脱严平等人才行,想到这里道道剑势连续攻出,严平身形连连后退,元宗怒吼一声,木剑瞬间寸寸断裂,剑光一闪,其中隐藏利剑瞬间攻出。
严平神色一变,长剑向前还是慢了一步,元宗出剑速度太快,胸口被剑锋划开,元宗手中剑一抖,“留你一命,若是再敢纠缠,必然取你性命。”
“走!”
严平无奈,方才那一剑元宗留有余地,即便有再多不甘只能接受事实,如果不是赵括坏事,事先布置的杀招必然可以重创元宗,到时击杀元宗钜子令可得。
严平率人退走,元宗身形一晃,手放在身前,伤口处酥麻渐渐透入,应该是上面残毒开始发作,不敢大意,“走!”
“要不要紧?”
“不碍事。”
严平率人退去,方才被墨家弟子挟持村民得救,看着倒在地上几具尸体吓得快速逃离,男主人推开房门,“几位恩人,真的要走?”
元宗道:“若是不走只会连累你们,放心,这些都是个人恩怨,烦劳兄弟将这个人埋了!”元宗说完忍不住叹口气。
“恩公放心。”
“走!”
沐尘等人牵来战马,白英手臂一伸,元宗身形跃上,战马扬蹄快速远离。
夜色中,严平面色阴冷,嘴里依然念着,“钜子令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为何从来没有听人提起,难道真的有!”身形站起,触动伤势,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师父,要不要去追,把钜子令抢回来?”
“算了,你们不是元宗对手,何况身边还有一个赵括。”严平面露凶光,千算万算还是没有想到中间徒生枝节。
三匹快马向前飞奔,天近中午,选了一个易守难攻之地停下,元宗面色铁青,手始终按住伤处,尤其是略微发紫嘴唇,必然是毒伤发作。
赵括从马上下来,来到近前,元宗面露感激,周游列国,试图说服众人化解干戈,不再兴战事,处处碰壁,更是遭受百般刁难,如今能得赵国*军如此礼遇心中感激,身形从马上下去,赵括一搭元宗脉搏,脉搏急促,好在有力,虽有毒伤并不能伤及性命。
元宗解开衣衫,掏出匕首,赵括上前,“还是由赵括代劳为好。”
“有劳。”
如此最是熟悉,赵括小心将伤口周围发黑皮肉割去,上好药粉小心包扎,元宗长出一口气,“不想*军还是一位医者!更是有一颗公正之心令人敬佩。”
赵括笑道:“元大哥说笑,只是看不惯恶人嘴脸罢了。”
“*军如何看待战事?”
赵括叹口气道:“长平一战死伤无数,血流成河,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多少人期盼有朝一日可以不必再战,只是可惜,天下乱局,唯有战方能解决,唯有一统百姓方能安乐。”
赵括说出心中所想,元宗点头,“先前元宗曾带墨家弟子协助楚国抗击秦国,希望扶弱制强,怎奈人越死越多,看着弟子、百姓、兵士死于战火之中,当时在想,如果没有反抗或许便不会有今日杀戮,若真是如此,何必强求,方才听*军一言,终于解开心结,天下当归强者、贤者。”
第三十一回 补遗剑法
元宗说完不由得长叹一声,第一次说出心中所想,恰如方才所说,那是萦绕在心中无法打开的心结,锄强扶弱,墨家之宗旨,止战、非攻,墨家之灵魂,当日墨子创立墨家便是想要真正建立一支能够以天下为己任队伍,可惜最终无法完成心中夙愿。
赵括站起身形,元宗随之起身,脸色缓和许多,犹豫一下,“将军能否告知如何知道巨子令中秘密?”
墨家三宝,号令云集巨子令,除奸卫道诛邪剑,鬼斧神工墨攻图,墨攻图其中所记载正是当年墨子所发明攻城兵器,其中不乏杀伤力极强之物,可惜已经失传,多半是觉得杀伤力太大最终毁掉,以免落入他人之手,元宗手中唯有巨子令、诛邪剑。
一切太过巧合,当日在现代曾经无疑中看过巨子令资料,秘密就在巨子令之中,可惜世人只看到巨子令所隐藏的权势,必然百般呵护不忍破坏,如此秘密将会永远成为秘密。
“赵括不是也是猜测。”
元宗笑道:“将军果非凡人,巨子令确实隐藏着一个秘密,上一代巨子尚未说出便已逝去,元宗愚钝,专研多年始终无法破解,至于上面一些奇怪的符文更是无法参透。
“能否借赵括一看?”
元宗略带犹豫之色,巨子令毕竟是人人都想得到的宝贝,赵括看在眼里,“若是不便,不必勉强。”
元宗取出巨子令,身边已无可信之人,索性再信一次,手臂伸出,赵括接过,似铜非铜,似铁非铁,用手掂量分量倒也不轻,仔细看去,恰如元宗所说一样,上面刻有奇怪符文,若是所有注意被上面符文所吸引,一辈子无法找到其中秘密。
噌的一声,烈阳剑拔出,元宗不明所以,眉头一皱,手臂顺势向下看着赵括,赵括并不言语,巨子令放在巨石之上,烈阳剑快速挥动,元宗终于弄清赵括所要做之事,诛邪剑后发先至挡住烈阳剑。
“将军,这是何意?”
巨子令乃墨家至宝,岂能轻易毁去,元宗深感赵括相救之恩,更是敬佩赵括为人,眼见赵括拔剑向下挥去,只得挥剑相迎,曾经一度视为生命之物,如何能够忍心看到被人毁掉。
赵括道:“秘密就在巨子令之中,唯有将其破开才行。”
“巨子令之中,此物乃墨家巨子信物,将军可有十足把握?”
“这!”赵括一时难住,所以的历史记录并非绝地事实,其中不少都是编撰之物,加上个人情感在内,毕竟都是经过人的整理完成,加上当时政治倾向,根本不能尽信。
“若是想要解开巨子令之谜,唯有一试。”
“不行,元宗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一旦墨家不负存在,留下这块令牌又有何用,索性找出其中机密,也算是对墨家一个交代。”
元宗听罢,手臂力道一松,赵括所说不无道理,墨家早已名存实亡,若是没有三人相救,或许已经落入逆贼严平之手,到时只会侮了墨家之名,究竟当初祖师建立墨门之时留下什么秘密。
“动手吧。”
赵括点头,烈阳剑迅速落下,火星四溅,咔的一声,巨子令裂开一道缝隙,虽然不清楚是何材质所造,能够经受烈阳剑全力一击必然不是凡物,剑光再起,裂痕继续加大,双手抓住用力掰开,里面露出白色卷轴。
“真的有!”
几人同时发出惊呼,赵括脸上露出喜色,如此总算是有了一个交代,卷轴递给元宗,元宗恭恭敬敬接过,小心打开,顿时眼前一亮。
“原来是这样!”元宗喜极而泣,身子一晃,多半触动伤口,伤口虽然经过处理,毒素依然少部分进入血脉之中,对身体损伤极大,看着手中卷轴,裂开的巨子令,“这必然是天意!”
元宗说完躬身跪拜,赵括不明所以,“快快请起,这是何意?”
元宗道:“巨子传令之时曾言,当年祖师留下遗训,天下纷争,墨门遭难,唯有遇到真主解开其中之谜方能兴盛,如今终于遇到,恳请将军接任巨子之位!”
“巨子!”
元宗点头,眼中露出神采,“巨子之意便是墨门最高权势之人,带领墨家弟子兴正道,除奸佞!”
“赵括唯恐难以胜任。”
“一定能,你我相遇并非偶然,将军之情义元宗看在眼里,赵国若兴,当兴王道,如此墨门可兴。”
元宗说完发出一阵剧烈咳嗽,手捂住胸口,神情中带着几分释然,曾经的压抑彷徨在这一瞬间彻底消散,兴盛墨门之重任便交托在赵括身上,也好云游天下乐得逍遥。
“大哥便不要推辞,何况军中不乏墨家弟子,也算是缘分。”
赵括思虑一二,慢慢接过,打开卷轴同样眼前一亮,只见上面所画图案还有文字应该是三式剑招,上方所写补遗剑法。
“补遗剑法?”
元宗点头,“此剑法乃是祖师墨子凝聚剑法之奥义所创,只有三招,确是威力无穷,巨子若要习练当先练习墨子剑法,剑法有成可领悟其中精妙。”
赵括连连点头,当日长平与白起一战印象深刻,三人合力勉强与白起一战,他日难免再次遭遇,唯有提高自身实力才行,研习墨家剑法不失为最为可行之法。
“还请元大哥传授我三人剑法!”
元宗面露难色,“此二人并非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