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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伤无法后退,这一战损失太大,精锐骑兵几乎死伤殆尽,若是能够攻上山坡消灭赵军或许还有一丝胜算,一旦退走完全变成丧家之犬任人鱼肉,秦人容不得失败,秦军所向披靡十分自负,尤其是白起带领的这支队伍,完全可以用战无不胜来形容,耀武扬威,追着对手跑本是常事,这种败仗还是第一次遭遇。
几道阵营向上冲杀,步兵手中持有护盾,火球虽然凶猛能够造成的杀伤力必然少数,几道火球阵放完,大营之中火势渐渐熄灭,山坡之上浓烟滚滚,伴随尸体被火烧焦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赵括长剑一挥,躲藏在工事之中弓弩手再次射出,秦军身子低下,护盾放在胸前试图阻挡,怎奈弓弩力道惊人,木盾崩裂之声不断传出。
赵括新军借助工事之利利用弓弩不停射杀试图冲上秦军,秦军精锐骑兵尽失,机动力明显不足,胡伤恨得咬牙切齿,这一战若败从此无法在秦军立足,想到六国之中被自己杀死兵勇不在少数,更加不想会败给一个丝毫没有建树的新人。
狠下心来,连连催促大军进攻,战事从夜里一直打到天明,秦军方才夺下三道工事,胡伤放眼看去不由得一声长叹,只见上方大大小小工事不下十余道,大多依山而建,设计十分巧妙,弓弩躲藏其中射完便走,工事之间可以来回迂回,即便已经夺下很快又会被赵军占据,这种四处游走打法最是令人头疼。
“将军,死伤太多,不如退兵!”
胡伤冷哼一声,“胆敢扰乱军心者斩!”
“这样下去死伤必然更多!”
胡伤向上看去,赵军守住山顶严阵以待,自己这边死伤不下两万,这种惨败只能用一场胜利来弥补,那就是尽数消灭赵括新军,“冲上去,退缩者杀无赦!”
胡伤一声怒吼,手舞大枪率先冲出,主将神勇,秦军向来以彪悍著称,一夜激战眼见同伴被赵人所杀,心中只有恨,没有任何畏惧,三道阵营同时向上冲杀,来势汹汹,赵括点头,最后几块大石轰鸣而下,身后手持弓弩黑魔战队兵士纷纷抽出长剑,连番激战弓弩几乎打尽。
“狭路相逢勇者胜,长剑尽饮秦兵血,冲!”
赵括长剑一抖,身形跃下,脚尖轻点一道身影直奔秦军大营冲去,雷猛、孙和各带一队骑兵冲出,只见重甲骑兵,一身重甲即便战马同样身披盔甲,手中长矛齐齐向前冲出,轻骑兵手中清一色长剑,长剑挥舞,秦军长矛尽数断裂,兵盟特制武器终于显示威力,黑魔战队犹如一道道黑色魔影长剑过处秦军纷纷毙命,骑兵冲入阵营,身后步兵随后杀到,声势惊人。
一人身形魁梧从地上捡起一把长矛,身后背着一口铁锅,身为新军伙夫长同样参战,声势丝毫不弱,背后跟着十几名厨子,扯着嗓子高声呐喊,赵括长剑抖动,剑光闪闪直奔秦军主将胡伤杀去,身后沐尘、黑巴、白英等人犹如猛虎下山扑入秦军阵营。
第十二回 兵围阏与(上)
胡伤一时愣住,赵国什么时候出现这样一支能打的队伍,战力甚至远在秦军精锐之上,带着毫无畏惧气势迎面冲来,剑光闪闪闪出道道光芒,赵括大军冲下势不可挡,秦军连番抵抗,雷猛手中双枪轮开,秦军沾上就飞,孙和大枪搅动招招毙命,两队骑兵一左一右冲击秦军大营,正面冲下的正是赵括率领的王牌。
“退!”
胡伤眼见形势不妙,赵军骑兵凶悍,步兵无法阻挡,若是这样下去必然全军覆没,无奈只得先行退回再做图谋,都怪自己大意,先失精锐,致使大军无法与赵军骑兵抗衡。
秦军向下退去,山势崎岖不平,赵括新军身后穷追猛打,秦军一战死伤大半,胡伤退回大营,兵士来报,“将军,赵括大军直奔大营而来!”
“岂有此理,莫非是要赶尽杀绝不成。”
“将军大势已去,不如返回高平。”
“撤回阏与!”
胡伤猛然想到阏与,地势凶险,好在阏与还在自己手中,只要退到阏与必然可以凭借天险相守,打定主意,远处烟尘四起,不想赵括来得这么快,连忙飞身上马带着残兵退走。
“将军,秦军已经退走!”
只见秦军大营之中一片狼藉,辎重尽数丢下,可见逃走之狼狈,“继续追,要在秦军赶到阏与之前尽数击杀!”
骑兵发动,冷兵器时代的绝对王牌终于显示出应有的狰狞,马蹄声阵阵,骑兵追赶,远远看到秦军阵营,从未有过的狼狈,秦军不时回头查看,眼中尽是慌乱。
众人催动战马,距离越来越近,一道道身影向前狂奔,战场之上不能有丝毫怜悯,这终究是一场你死我亡的纷争,赵括人在马上,左手缰绳一带,战马冲入秦军大营,剑光迎着朝阳溅起道道血雾。
胡伤脸色阴沉,失败已经无法避免,现在所能够做的便是保住性命获得喘息之机,这次完全是自己大意,不然绝对不会有如此惨败,前方就是峡谷,只要过了峡谷,完全可以凭借峡谷地势与赵括周旋,一拍战马向前猛冲,赵括骑兵大营冲上,退走秦兵一心退走,根本无法阻挡如同虎狼般的赵军。
胡伤率先冲入峡谷,峡谷之上尚且留有碎裂的巨石,来时峡谷之上的袭击,密林内的布局,加上探子回报,所有一切令胡伤错觉,这支赵军根本不敢与自己一战,现在终于清楚,所有一切不过是自己错觉,赵括不过是在等一个绝佳时机。
秦兵退出峡谷,中军被赵国骑兵冲得支离破碎,丝毫没有人阵势可言,脸上同样露出敬畏之色,前路茫茫,追兵不断纠缠,同伴不停惨死,不如索性一战。
胡伤掉转马头指挥兵士形成战阵,盾牌立在身前,长矛向上,这种法子虽然可以应对骑兵冲杀,效果毕竟有限,更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同样是无奈之举,秦军退出峡谷摆开阵势,只等赵括等人进入峡谷伺机围杀。
时间慢慢过去,峡谷之中丝毫没有任何动静,胡伤气得一跺脚,飞身上马,眼前情形最是清楚,赵括必然派出人手查看自己这方阵营,若是相持下去必然吃亏,大军没有粮草,若是无法退回阏与今晚只能饿肚子,无奈只得收回阵势,后军转前军再次出发。
几道黑影从山壁落下,来到赵括近前,“将军,秦军阵营出发,应该是赶往阏与!”
“雷猛愿率所部追击秦军!”
“孙和同样愿往!”
众将纷纷请战,廉符看在眼里,即便是在赵国受人敬重的父亲同样无法做到以二万兵力轻易击溃秦国五万大军,何况这次带来的更是毫无作战经验的新军,赵括果真了得,依稀记得父亲当日所说的话。
“父亲,廉符要做的是带兵上阵杀敌的将军,而不是任人驱使的兵士!”
廉颇冷哼一声,“为父问你何为战争?”
“战场杀敌攻城掠地守卫疆土!”
“决定一场战争胜负的要素又是什么?”
“勇猛,只要兵士各个勇猛杀敌毫不退缩,必然可以取胜!”
“糊涂!兵法有言,天时地利人和,是为战争要素,勇猛固然重要,只是懂得把握合适时机,懂得识破对手策略,懂得用人之法,这才是一个将领应该做的,而不是一味去冲杀!”
“这,孩儿不懂!”
“所以才让你赵括的新军,没有经过战争洗礼必然无法成熟,更加无法真正领略到战争的意义!”
“孩儿必然不辜负父亲一番心意!”
天时地利人和,赵括与秦军一战尽数占据,布置更是精妙,一座布满柴草空营,加上中间新设的工事,一场大火秦军精锐尽失,借助防御工事给予秦军致命一击,倒下的不仅仅是秦军尸体,还有对战争的蔑视,秦军已经太久没有尝到失败的滋味。
峡谷地势难行,赵括带领骑兵过峡谷,秦军尽数消失,带领众人一路奔行过密林直奔阏与,胡伤终于回到阏与,一路被赵括追着打,足足五万大军,去掉攻打阏与死伤几千人,一次夜袭足足被赵军杀死三万有余,退回阏与秦军不足五千人。
阏与守军眼中尽是诧异之色,从退回兵士脸上死灰一般神情可以看出,这次必然是惨败,能够打败不可战胜的秦军,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胡伤登上要塞,目光落在远处,不见赵括大军身影,终于定下心来,阏与之地易守难攻,当日已经见识过,赵括必然不敢来攻。
胡伤唤来信使,“回报*军,胡伤遭赵国大军围攻,兵马顺势多半,索性占据阏与,胡伤决心以此与赵国周旋,以死报大王圣恩,望*军速速发兵,胡伤愿以血肉之躯报大王。”
书信写完交给信使,信使小心收好,飞身上马下阏与直奔高平而去。
胡伤有些疲倦,躺在虎皮上鼾声四起,猛然一道剑光袭来,伸手一摸,腰间佩剑已经不在,身形闪到一旁,胸口处顿时血涌如柱,连忙用手按住,侧目看去终于看清,那人一脸冷峻手持利剑,“*军,为何要杀胡伤!”
“因为你该死,曾经在大王身前中伤白起,妄图取而代之,难道以为本将军一直蒙在谷里不成!”
“*军,胡伤自认对得起将军,看在昔日情分上放胡伤一马,日后必然以*军马首是瞻!”
“晚了!受死吧!”
白起面色阴冷,身形一闪,剑光直奔胡伤咽喉刺去,脸上露出笑意,一张脸瞬间改变,不是白起,手握利剑的而是赵括。
胡伤惊醒,用手一摸脖颈,不过是一个噩梦,夜晚的风带着些许凉意,身形坐起,不可否认曾经对白起心存不满,论战功自己不在白起之下,当日白起不过是自己手下一名小卒,不想扶摇直上,如今兵士眼里只认白起,胡伤心有不甘,身形慢慢站起,目光落在远处,一望无尽的黑夜。
天光见亮,一阵战马嘶鸣声响起,胡伤警觉,军营之中骑兵尽数丧失如何会有战马声,身形跃起,一手拎起大枪向外就冲,必然是赵括大军攻打阏与。
胡伤来到要塞凹出部位向下查看,只见下方黑压压一片,赵括大军将阏与围住,好在有关塞相隔,只要关塞不失可保后路无忧,这同样是胡伤敢于以几千兵力留守要塞关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