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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桐微微一乐,正想继续之时,却已天色渐亮,甄远道的真气恢复过来,立刻迫不及待,把飞剑要回去,操纵起来再次开始不厌其烦的消磨那块万载石髓的外壳。
张桐也不以为许,转是正中他下怀,由于刚才在脑海中推演雷音剑诀,使他心生许多感悟,碍于甄远道在身边,还没来得及细细揣摩,这下正好退到外边,寻个僻静地方,重新体悟一番。
单等晚上,天色渐昏,甄远道的真气再次耗尽,张桐才赶回来,从他手中,接下飞剑。因为有了前一天的经验,这回张桐也轻车熟路,装作用真气温养飞剑,丝毫没让甄远道察觉出破绽。
一直等到四五天之后,张桐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这才稍微用了一点心,将自身气机,与那飞剑链接,然后运用剑诀一催,待那飞剑微微一颤,立时就被提到空中。
这时甄远道还在恢复真气,忽然感觉飞剑有异,微微一惊,睁开眼睛,双眸寒光烁烁,扭头望了过来。见到悬浮在张桐头上的飞剑,这才释然,微微笑道:“咦?桐儿,想不到才这几日,你就能做到以意御剑了。不错!不错!再接再厉!”
张桐心里有鬼,发现甄远道惊醒过来,不由得心头一紧,难免有些心虚,放下飞剑,连忙答道:“多谢师父栽培!弟子一定努力!”
而甄远道这时心里装满了开启万载石髓的念头,根本没注意到张桐有什么异样,只问了一句,就忙又入定,赶着恢复真气,一点工夫也不肯耽误。
转是张桐,微微松了口气之后,却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就在刚才他用剑诀催起这口青鱼剑的时候,脑海之中似乎陡然晃过一道景象,却因紧跟甄远道惊醒过来,没来得及细看,就消失不见了。
再等甄远道入定之后,张桐二次催起飞剑,格外多加注意,果不其然,顷刻之间,随他真气一催,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画面。
那是十八个巨大无比,由无数神纹古字组成的金色光环,悬浮在一片漆黑如墨的虚空之中,沿着一道看不见的中轴,交错着向相反方向转动。rq
第一六〇回 张桐比飞剑 先惊后喜 甄远道心急 难顾其他()
张桐神念一动,就如身临其境一般,那些光环每一个直径都在百丈之上,巨大无比,巍巍如山,转动的速度有快有慢,却像音符跳动似的,有一种错落的美感。
“这是怎么回事?”张桐登时一愣,恍惚之间心神仿佛要被那些巨大的金色光环摄住了似的,半天才回过神来,连忙抱元守一,死死收摄心神,强行从那幻境之中挣脱出来。
却只在这片刻之间,已经惊出一身冷汗,等他定了定神,转又仔细想道:“刚才那金色巨环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平白出现在我的脑中?”
张桐一面思忖,一面又把目光落在了那口青鱼剑上,正因为催动这口飞剑,才会出第一六〇回 张桐比飞剑 先惊后喜 甄远道心急 难顾其他现那些幻象,这两者之间,必有所联系。
张桐内心断定,随即又一细想,愈发觉得那些巨大光轮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觉。正在低头沉思之际,忽然看见吞金葫芦,才令他恍然大悟,心说:“对呀!就是吞金葫芦u才那些巨大的金色光环,似乎跟吞金葫芦里面那三座石台下面的光环有些相似,难道那些光环竟是青鱼剑的禁制?”
张桐想到这里,已经十分肯定:“是了!是了!绝对不会有错,那些金色光环定是青鱼剑的禁制,而且数量也吻合,正好十八重禁制!”
得知那些金色光环的底细,张桐这才释然一笑,可是紧跟又生疑窦。如果说那些光环真是青鱼剑内祭练的禁制,那么昨天他刚得到那口虎啸剑
。催动起来为什么没有这种情况?
“难道说,我这口虎啸剑还有什么不妥?”张桐再次锁住眉头,想通那些光环的来历之后,他已经不觉有什么惊奇,转是催动虎啸剑时,没有那些光环,令他有些担心。
一般飞剑法宝。能第一六〇回 张桐比飞剑 先惊后喜 甄远道心急 难顾其他有各种妙用,全凭其中炼制的禁制运转,如果禁制散去。也就等于毁了,偏偏那口虎啸剑又能使用无碍,更令张桐对此多出了几分不解。
张桐好不容易得来一口飞剑。万万不愿意再出什么差池,忙想取出仔细查看,只是碍于甄远道在,他也不好当面就拿出来,万一被发现了,转倒不好解释,唯有仔细揣摩,这两口飞剑之间,到底有什么差异,才好从中找出一些端倪。
随后。张桐也顾不得再去,装模作样,练习剑诀,温养飞剑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对比这两口飞剑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直用了半个多时辰,也没弄出什么头绪。
要说唯一有什么不同,就是当初,夺剑之时,因那虎啸真人实力强横。张桐为了取胜,也是急中生智,用吞金葫芦将他飞剑摄住,直接给吸了进去,当时赶得也恰巧,正逢他原来那枚剑气金丸,受到虎啸真人的重击,摇摇欲坠,行将溃散,从而散出许多葫芦剑气,全都被这口飞剑融合进去,之后再被张桐炼化,也没觉出什么异常。
“难道问题就出在这儿了?”张桐想到这里,立刻眼睛一亮,连忙沉入心神,进入到了吞金葫芦里面。只见那三座高台,巨大石门,全都如故。石台顶上,悬浮一口飞剑,这时光气收敛,安静如同处子。
这时张桐心系在此,立刻欺身上前,将那飞剑取来,然后心念一沉,就想像进入吞金葫芦一样,把神念进入飞剑内,看看里面的禁制,是否已经受损。
岂料这飞剑居然毫无反应,死气沉沉,纹丝不动!这下张桐可真有些慌了神了,如果飞剑真出了问题,那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张桐也顾不得别的,连忙运转剑诀,冲那飞剑,催动起来。这下却如同滴水进到了油锅里,顿时就从那飞剑之中爆发出一股刺眼的光芒,随即蓦地一震,剑光喷出,嗡嗡作响,足有五六丈长。
同时在那剑光周围,隐隐浮现出十五个巨大的金色光环,跟那青鱼剑如出一辙,围那剑光,交错转动,远远望去,好像一个巨大的机器正在运转。
“恩?”张桐先是一愣,紧跟又是大喜过望,忙把剑诀止住,心里暗暗忖道:“果然{然!我就说我这口虎啸剑不会有什么隐患嘛!原来飞剑放到吞金葫芦内,竟连本身的禁制也跟吞金葫芦的禁制互相勾连,起到相辅相成的作用,难怪能增幅飞剑威力!”
张桐先惊后喜,总算松一口气,安心把神念退了出来,微微一笑,如释重负,然后偷瞧了甄远道那边一眼,见他无甚察觉,这才好整以暇,继续不紧不慢的,开始温养起那口青鱼剑来。
接下来几天,也再无波折,每天甄远道恢复真气之后,就开始操纵飞剑,消磨那个石壳,几乎不管张桐。直至十多天后,张桐觉得差不多了,便顺理成章开始当着甄远道的面,把飞剑催出剑光,在空中来回飞行。
只不过这口青鱼剑未经炼化,终究不及张桐自己的虎啸剑用起来趁手,所幸张桐的指望并不在此,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随即瞧了一眼,离他数丈之外,那块通透如玉的万载石髓,忽然叱了一声,甩手就是一指。
霎时之间,寒光乍现,只见那口飞剑拖出两丈多长青色剑光,匹练似的飞将出去,气势虽然并不猛烈,但是胜在速度极快,竟比虎啸剑还微微胜过一筹
。
可惜张桐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敢使出全力,刚一发射出去,就已适可而止。紧跟就听,呛啷一声,金铁交鸣,剑光与那石壳一触即退。再等张桐定睛一看,已在那石髓外壳上,已经留下一个手指肚般大的坑洞。
由于这几个月,张桐整日看见甄远道操纵飞剑打磨这个石壳,深知其质地坚硬无比,即使甄远道使出全力,也仅能打出一道不太深的痕迹。刚才张桐这下,还没使出全力,就超过了甄远道,更使他心底不由得生出几分傲然。
张桐暗暗窃喜:“哈哈{然葫芦剑诀不是等闲可比,即使师父已经炼成第十重小周天,又修炼了佛门的上乘剑术,可论起使用飞剑,却仍不如我远了!”
想到这里,张桐又不禁偷眼向甄远道望了一下,见他正在全力打坐调息,并没注意到这边动静,这才心下稍安,随即心想:“师父并不知道葫芦剑诀,如果让他发现我的飞剑威力异常,必定狠狠逼问,到了那时,迫不得已,定要反目成仇,我还需多加收敛,免得露出蛛丝马迹才是!”
张桐思忖周全,急忙压制剑诀,只使出一半力道,操纵飞剑在那石壳上来回劈砍了一通,弄出许多痕迹,将那坑洞掩去。直到日渐天明,一开始被他打出那个手指肚大的坑洞,几乎快看不出来了,才终于松一口气,微微收住了飞剑,等甄远道来替换。
由于这一阵,为了消磨那万载石髓的外壳,甄远道几乎不眠不休。虽然他入道多年,一身修为,十分了得,可是没到炼神境界,仍然未脱得**凡胎。尤其最近这几天,坚持了两个多月,愈发觉得精力疲惫。
甄远道内心自知,这种情况最熬心力,如果时间一久,必定不能为继。非要一味坚持,精血耗尽,心力憔悴,即使修为再高,也要承受不住。甄远道虽然心急,却也不敢饮鸩止渴,不得已在昨天夜里,真气回复后,又睡了一会,所以今天一早,比每天晚了一些,精神却出奇的分好。
其实昨天夜里,张桐使用飞剑,第一下去刺那万载石髓时,甄远道就已有所感应,只不过他也并没在意。以这些天张桐在剑术上表现出的天赋,按照甄远道的计算,也该到这一步了。唯独令他没有想到的,等他醒来之后,发现石壳上面,许多痕迹的深度竟不逊于他,纵横交错,密密麻麻。
甄远道微微吃了一惊,上前查看一番,立刻回头问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