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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他的身子再次迅速发热,呼延铁军含笑轻斥:「淫荡。」
不意外地看见镶在玉脸上的一双明眸立刻噙着委屈的水珠,羞惭的红晕自脸颊漾开,柔美如花,呼延铁军再也忍不住,扯开身上的银甲,解开衣带,下裳,掏出早已勃发的巨大欲望。
用湿透的手随意套弄两下,胯下的巨大在银亮的水光中更显狰狞,赤黑的顶端抵在蕾口,毫不怜惜地用力一顶。
「啊!」撕裂似的剧痛令明雪衣惨叫一声,推拒起来:「不!不要。。。。。。啊啊。。。。。。」
纤腰扭摆,带来更深的痛楚,而蠕动的肉襞亦令深埋其中的欲望更加疯狂,呼延铁军只觉浑身发热,也管不得怜香惜玉,激烈地挺腰摆动。
「啊。。。。。。啊呀。。。。。。」明雪衣晃着头,拼命哭叫,只觉得自已的身子被撕成两半!
陷在体内的巨大如同一支钝器,随着呼延铁军的每一下挺进,而深深地顶到身体最深处:「要穿了。。。。。。肚子。。。。。。啊呀啊。。。。。。铁郎。。。。。。饶了我。。。。。。唔啊唔。。。。。。」
随着赤黑的欲望挺进抽出,被撑到极限的花蕾流出鲜艳的体液,淡淡散开的铁锈味为呼延铁军带来更深的兴奋,还有无比的征服欲。在他胯下哭叫的不止是一个全心爱恋他的,未经人事的少年,更是南国天子,而自已就是第一个,亦是唯一一个可以征服他,蹂躏他,令他哭泣哀求的人,没有一个认知可以比起这个令呼延铁军更加兴奋。
「哼!南国?皇帝?」以自已才听得到的声音吐出冷冷嘲弄,在呼延铁军欲火熊熊的眼睛内满满的满足,激越,还有另一份彻底的冷酷,呼延铁军将不住哭叫的明雪衣的臀完全抬起,将雪白抽搐的双腿压得更低,令圆润的膝盖几乎完全地抵在床榻上。
巨大的欲望抽插不断,鲜艳的颜色混着透明的体液,将身下的被衾打湿,明雪衣早已无力挣扎,只能不住哭着,自眼眶滑落的泪水在玉枕上做成一个个小水洼。
「饶了我。。。。。。铁郎。。。。。。铁郎,铁郎。。。。。。」仿佛叫也没有力气叫了,只不停在唇边,细碎,无力地叫着呼延铁军,一声声破碎的无助的低唤如一盘冷水向呼延铁军当头泼去。
「衣衣。」他终于停顿下来,伸出手,小心地托起明雪衣无力的螓首。
痛楚稍减,明雪衣睁着泪眼,努力地吐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铁郎。。。。。。铁郎。。。。。。温柔一点,可以吗。。。。。。对不起。。。。。。不过。。。。。。痛,很痛。。。。。。」
泪水与汗水将浓密地眼睫与长发打湿,小脸已经痛得雪白如纸,浑身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尽管如此,自毫无血色的菱唇上吐出的依然是柔软顺从。
发红泪湿的眸子仰视着,双眼上下的密睫亦被泪水打湿,黏着,但是那张柔美的小脸上带着的依然是仰慕的祟拜的顺从的神情,看着他,呼延铁军心中的冷酷就好像被铁槌敲打,渐渐地露出裂痕。
不吭一声地抽身,依然勃发的欲望退出,更多的浊液流下,雪白的大腿,垂头看去,本来漂亮紧凑的花褶完全扯裂,翻出艳红的颜色,像一朵被彻底蹂躏的鲜花。
呼延铁军心中一痛,也忘了自已胯下欲望未解,匆匆披衣而起:「我叫人请御医。」
「不。。。。。。」明雪衣吓了一跳,也管不得浑身疼痛,慌忙将他拉住。
看着他满头大汗地举着手,拉着自已,呼延铁军不忍,复又坐下去:「怎么了?」
「不要叫御医。」明雪衣羞红着脸,用力晃着头。如此羞耻的事,怎可以被别人知道。
「。。。。。。」呼延铁军迟疑,在他哀求的眸光注视下,终于点点头。其实,他心底里亦不想让其它人触摸明雪衣的身体。「那。。。。。。我帮你擦身。」
弯腰,在汗湿的额头轻吻一下,呼延铁军走出寝宫外,着退守在外的小太监捧来刚热的水,亲自为明雪衣擦身,他已经特意用上柔软的丝巾,但是当抹到双腿间,明雪衣依然痛得瑟缩起来,看着雪白丝巾上渐渐沾染的杂色,呼延铁军不由得暗暗责怪自已。
凝着脸,取出随着备带的金创药,为他抹上,当沾着膏药的指头进入受伤的媚襞时,明雪衣痛得更次晃着头哭起来,呼延铁军狠着心,将左手把他紧紧按住,直到上好药,才捧着他的泪湿的脸蛋儿不住轻亲轻哄。
也不知道哄了,亲了多久,明雪衣的泪才止住了,裸身枕在呼延铁军结实的大腿上,仰望倚坐床头的呼延铁军,明雪衣红着眼,抖着声音说:「铁郎。。。。。。以后也温柔的对我。。。。。。好吗?」
一直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摩挲的手顿了一顿,呼延铁军斜睨他期盼的脸孔一眼,眼神复杂,他想点头,但是最终没有,沉思良久后,只说了一句:「如果你听话。」
「听话。。。。。。」明雪衣茫然地重复他的话,一时不解。
「对!就是听话,我说什么你都顺从!衣衣,这应该不难。」呼延铁军清晰地将自已的要求道出,如刀浓眉低压,同时压下心中的不忍。
四目相接,深深地看着对方的眼里,明雪衣从他炯炯的瞳仁中看见一份可怕的坚决,与冷彻,呼延铁军的要求,令他觉得难受。
听话,顺从,这是普通人对自已喜欢的人的要求吗?
这样太不寻常了,明雪衣红着眼,觉得心痛得被刀割,他想摇头,但转念一想,若不答应,铁郎还会再抱着他,再亲他,再对他温言软语吗?
迟疑踌躇,闪动着不安的眸子再次扬起,看着呼延铁军炯炯直视的虎目,这次明雪衣看见的,是自已的倒影,自已小小的脸孔,就在两颗瞳孔中心。
忽然,明雪衣浑身一震,在呼延铁军眼中,他看见自已的痴迷,自已的依赖,终于,他仿佛要哭了似地咬着唇,点一点。
「听话。。。。。。以后都听铁郎的话。」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温暖,他不想失去,即使要付出可怕的代阶,亦要拼命留住。
「乖。」呼延铁军笑了,拉起他在自已膝上散开的长发轻轻亲吻,:「乖孩子,我的好衣衣。。。。。。过几天等你的伤好了,我再好好疼你,温柔地小心翼翼地。。。。。。」
明雪衣红着脸,明眸半闭地任他吻着,这时,寝宫中忽然走进两排宫女,手上捧着,面盆,衣袍,金冠,朝靴等物。
一个高瘦的小太监,垂着头走到床前,双膝跪地,轻声叫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请起床早朝。」
已经要早朝了?明雪衣看一看天色,不情不愿地起身,但立刻被呼延铁军按下去。
「皇上还在睡,今天不上朝了。」
厚实沉着的男音,将跪在地上的太监吓了一跳,悄悄抬起眼角窥看,从珠帘间隐约看见两个人影,呆了一会,才想起,床上的人必是皇上最近宠爱的,常在青凤宫出入,新封的羽林将军。
宫中上下,无人不知,明雪衣对他恩宠有加,正是个炙手可热的大人物。
不过,这些都与他无关。
太监依然跪着,叫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请起床早朝。」青凤宫上下的太监,都是自幼侍候明雪衣长大的,忠心无可置疑,自然不将其它人放在眼内。
听他依然叫着,呼延铁军微感不悦,被他接着的明雪衣也是心中忐忑。加冠礼后第一天亲政就不上朝,这怎么可以?摇摇头,挣扎着起来,呼延铁军按着他,冷冷地说:「刚答应我的,立刻就忘记了?」
明雪衣一怔,看着他压下的眉头,迟疑,却见呼延铁军的脸然渐渐铁青,终于暗叹一声:罢了!
放软手脚,再躺下去。
「小桂子,下去吧,叫殿上的文武百官不用等了,朕今天不朝了。」
「皇上。。。。。。」小太监呆滞,看着珠帘,又跪了片刻,始终等不到明雪衣再传出来的声音,只得退下去。
枕在呼延铁军膝上,明雪衣雪白的脸更自得毫无血色,他知道自已刚亲政就不上早朝,不到半个时辰,就会沸沸腾腾,背后不知道会流传出多么难听的话来。
此事,他日史书上必有一笔。
仿佛知道他心中的旁徨,呼延铁军一直温柔地抚着他的脸颊,无言安抚,眼中凌厉的光芒转化柔和,闪烁着淡淡的怜悯愧疚,却始终比不上心中的凌云权欲?
第九章
四年后
自南国万太后突然驾鹤西归后,南国少年天子明雪衣亲政。
这位亲任的真龙天子,虽在年幼时,以文采精湛扬名一时,但长大后一直沉寂,亲政四年,醉心玩乐,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更有流言传出,他有龙阳之癖,易服之好,与臣子的关系暧昧不清,放任他排除异已,左右军国大事。
南国虽然武功不鼎,但文风极盛,诗人仕子辈出,清谈之际常以此为话题,长吁短叹,经常流连秦淮河泊的当代诗人陆文心更于一次酒醉后写下七言绝诗「宵宵春宵夜无眠,芙蓉帐暖红浪翻。朝朝早朝君何在?金阁深处雪皓腕。」嘲讽明雪衣的荒淫。
此诗流传四方,连三岁小音亦朗朗上口。
上行下效,官吏亦无心政事,结党营私,贪污成风,以致朝野混乱,民不潦生,素来积弱的南国国势更加一落千丈。
北国乘势多次展开零星的进攻,幸而边防尚有骁勇善战的石家军,威名远扬的石勇老将军坐镇,才勉强将北国的狼虎之师挡于长江以外。
在外忧内患之下,国势早已岌岌可危,瑞元九年,初秋,以温太傅为首的数名忠心老臣,在靛麟殿中一跪三天,以图将久未露面的明雪衣请出,令寂寞已久的皇宫大殿重新响起早朝的磕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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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黄叶,晨色寒凉,欲雨不雨,辉煌的青凤宫清风殿内,一身白衣团花,群着金龙青纱外挂的明雪衣背靠杨花软枕,右手友头凭窗轻叹。
四年过去,他的肢体明显修长,眉宇间的稚气已脱,似颦非颦的眉心间笼着淡淡愁绪。
一张芙蓉脸蛋随着年龄的增长更添芳华柔美,镶在脸上的一双眸子流转若珠,剔透莹光照人。在养尊处优的日子之下,肌肤微丰,长过腰际的墨发柔软如丝,只以金丝带随意束起,搭在肩上,映衬着从衣领间露出的小截脖子,更显洁白如雪。
菱唇轻启,贝齿微露,再次流泄出一声轻细叹息:「唉。。。。。。」
「为什么叹气?」
突然在耳边响起的沉厚问话声令明雪衣微微一震,这才发现自已竟然将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