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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阚尚杰便把出县委大门之前,朱万怀在电话里告知他的情况,向史立成作了创造性的汇报。
“先前九点过的时候,朱主任打电话过来说,说徐县长——徐炳松——已——已经看过文件了,并说等黄县长审阅后,马上就吩咐部下立即打印,加班加点,也要完成任务,请——请史书记您——您放心!。”
史立成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几分笑意。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你绝对分辨不出他那淡淡的笑脸上,隐隐包含着一丝的勉强和将信将凝。
“在前几天的讨论会上,还大唱反调的他(指徐炳松),怎么会如此爽快就提笔在这份文件上签上‘已阅,同意立刻打印’几个字呢?”史立成想到。
“朱万怀说那边的领导们都签批了?”史立成突然进一步追问。虽然他明知到阚尚杰不好把话说完,但是,史立成认为,对于本车上的所有人员来说,没有啥子不好说的。也就是说,在他看来,对于这车里的每一位,有谁敢不服从我的?有谁想跟着他徐炳松的?有谁敢向他报告的?谁敢,我都可以叫他跟他一样——滚蛋!
史立成没有直接问徐炳松是否签批了,而是婉转了一下。对于史立成的问话,阚尚杰毫无思想准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史立成会当着组织部长和宣传部长的面把云江政界流传的关于他和徐炳松之间不融洽的敏感话题,直截了当地说出来。足见:一,要么他把本车上的每一个人,都看着是他大氅下的;要么,他根本不把车上的人放在眼里——谁敢背叛我?其实,阚尚杰是知道事实真相的——在电话上,朱万怀说,徐炳松虽然看了文件,但却没有签字,而是叫黄副县长审阅后再说。然而,当着组织部长和宣传部长的面,阚尚杰实在不好说出真相来。一来把握不准该不该当着组织部长和宣传部长的面,向史立成汇报真相;二来,他又怕组织部长和宣传部长不是死心踏地跟史立成走的,万一那一天史立成不在位——那——那他们会怎样对副自己?再次,自己刚才已经作了振奋人心的汇报,又怎么好自己掸自己的耳光?于是,情急之中,阚尚杰又玩起了文字游戏——史立成再聪明,毕紧只有小学文化!
“肯定全都签了。听朱主任说,每个领导审阅后,都没有提出异议,而徐——徐县长又慌倒去轮船运输公司。那边闹得太不象话了,听说有极少数不听话的工人昨天冲进了交通局和公司的经理办公室,把文件柜都砸烂了。打印文件的事,是黄副——黄县长作了安排的。”
阚尚杰唾沫四溅、眉飞色舞地汇报了一通。组织部长和宣传部长在旁边应和着。史立成一面不停点头,一边嘴里不停地发出“恩恩”声。罢了,又闭目养起神来。此刻,竹林山庄女主人迷人的身资,又隐隐浮现在他眼前……。
大概有一周的时间没有去竹林山庄了吧,一想起冯燕那娇媚的倩影,史立成便精神倍增。自从那天他们在广州的深圳市认识以来至今,史立成内心里曾无数次感叹:是她,让现已年过半百的自己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晃晃悠悠中,他又想起了前年春天的故事——
考察小组来深圳都已经二十多天了,该走的地方都已走了,该看的地方也看了,然而,那夜夜通霄达旦地,灯火辉煌、歌声悠悠的夜总会、娱乐城,它们的里面都是些啥子呢?表面都那么美丽,它里面应该说就更不用摆了吧?
出于对先进文明的渴望和追求,那天晚上,在他们几个县老大的倡议下,考察小组组长终于响应了大家的倡议:要把先进文明火种带到陵州去!
他们是何等兴奋和激动地进入那间夜总会的可以忽略不计,接下来,夜总会老板给他们每位领导都配置了一位年轻貌美的秘书——临时的。这些小秘们,个个都好看,个个都能歌善舞,个个都香喷喷的。他们一会儿牵着他们的手歌唱,一会儿又搂着他们的腰跳舞,如鸟儿般热热闹闹,而冯燕呢——她就是这些小鸟儿中的一只,她于是便很偶然地飞到了史立成的怀抱里来……
“小妹妹,你叫啥子名字?”
在唱歌厅里面的一间幽暗的单人小舞里,史立成一边抱着那位小秘在左转右转,一边关切地询问。
“冯,叫小冯,你姑且叫我冯燕吧。”那只小鸟儿啁啾道:
“听先生的口音,先生不是本地人吧?是来深圳做生意的还是出差的?”
“你猜猜,小冯。”
“来我们这里的客人天南地北的都有,你叫我怎猜呀?”小鸟儿撒起娇来,似乎要生气一般。
“我是跑生意的还是出公差的,你看我这样子会看不出来?”史立成捏了捏小鸟儿的纤腰。
“哎哟,先生温柔点儿吧,我这么嫩的,怎能经得起你这么用力,猜就猜吧,可也别使那么大的劲儿。”小鸟儿飞离史立成一两米,对史立成上下看了看,又翩翩的飞了回来贴在史立成身上,在他耳边嚅嚅低语:
“凭你这里,你该是个当官儿的!”小鸟儿边啁啾,一边用自己高耸的前胸,顶史立成凸突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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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聪明,哈哈哈,哈哈哈……”史立成笑得非常开心,有生以来,他还从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同时,被这小鸟儿的那么一顶撞,他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了。于是,他不得不一抱抱紧那只小鸟……
顺着小鸟儿那纤腰优美的曲线慢慢看下去,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狂响。可瞬间,五大三粗的黄竹均突然窜到了他的跟前,她双手叉腰,圆目怒视,却一言不语。她的肥硕的肚子因为愤怒而剧烈或张或缩——然而,仅小鸟儿那急促呼吸的一阵暖风,黄竹均便消失得无影无院了……
此刻,这只小鸟儿的凸兀的前胸顶得他多么难受啊,迫使他不得不迅速地把双手从她的臂部处缩回来,又迅速地从她簿簿的上衣下摆处往上伸进去,以排除障碍……那小鸟儿在沙发上飞翔着,疯狂的音乐声吞没了她阵阵的呻吟……直到一声爆炸后,他终于放开了那小鸟……那时,她已经早如一滩烂泥了!而他,他也腰酸腿痛、挥汗如雨……
小鸟儿依偎在他怀里,他左手紧紧揽着她的光滑如玉的肩膀,长长地吐出吸进肚里的全部烟雾,悠悠说道:
“你好漂亮哟!五十多年来,我还从来没有抱过象你这么漂亮的女娃儿!”
冯燕听罢,起先是一愣。尔后,当她看见他用颤栗的双手,在自己丰腴的腰肢上不停地捏揉时,她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小腹隐隐作痛。
两人在包间里的沙发上云雨一番后,史立成再一次动情地实话实说:“风里来,雨里去,来到这个世界五十多年了,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啥子叫人啊!……”
冯燕慢条斯理地穿上裤袜。然后,用右手摸了摸史立成满是汗珠的前额,终于,啥子话也没说出来。在当时,她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当成一会事儿,那是因为,在这里,在这种场合,在这个醉生梦死的乐园,在这个时间,类似于史立成说的这样的话,她听得太多了。虽然表达方式各有千秋,用词谴字略有不同,但是,在她看来,其实质内容全他妈一会事——男人这东西,做他妈这事儿后兴奋了,都他妈是这个德行!世界上,任何动物,包括人,公的和母的之间,那有他妈的啥子爱情?!所谓的‘一见钟情’呀,啥子‘痴恋’呀,一切一切都不过是文人墨客们,失魂落魄时的鬼话!仅仅是为了用以欺骗别人,同时,也是为了麻醉自己而已!所有‘母’的,都不过是所有‘公’的泄欲工具!相反,有时所有‘公’的,又都是所有‘母’的工具。美是啥子东西?美,只不过是茂生性欲的添加剂而已!最终,当一切挥汗都已停止;当一切欲望都已疲惫,他(她)又会一脚踢开趴在自己被窝里的‘爱情’,紧接着,又去猎狩下一个目标……难道不是吗?自己的婚姻便是最铁的证据!否则,自己为何要到这间豪华的包间里来出卖肉体?销售矫情与笑脸?
在这个世界,除了钱这个东西是真资格的外,啥子都是假的,啥子都不可靠!没有票子,就没有美艳;没有票子,就没有‘爱情’;没有票子,就没有高贵与斯文……
“怎么啦?不高兴?我的话是真的!”见冯燕愁眉不展,史立成温柔地关怀道。
冯燕抬起头,勉强绽开笑容。但是,她啥子也没说。她相信他这会儿说的话全是真的。因为,她知道:自己鲜嫩的肉体,绝对比他现在的老婆的要香!
她从他放在茶几上的烟盒里取出一支香烟,他替她点燃。她把头枕在他肥硕的大腿上,呼呼地吸着,再幽雅地一圈儿一圈儿吐出来。
“如果——如果你在这儿不开心,要是你愿意,就跟我回内地,怎么样?”史立成一边抚摩着她光滑的玉臂,一边动情地实话实说。
“别小看我们那小县城,虽然比不上这里,但是,我们正在寻求发展,而且,发展的速度可快啦。更为关键的是,与其你在这里寄人篱下,不如去我们那里当老板。”
冯燕猛地把烟嘴移开,白了史立成一眼,没好声气地回答道:
“说倒说得容易,你以为我在这里日进万金呢?有啥子本钱当啥子老板?”
“哼,别把我看扁了,我有心思叫你去,难道没有办法让你当个夜总会的老板?”史立成很不服气地说。
冯燕很慵懒地枕在史立成的腿上,她猜测起史立成的身份来。联想到刚才史立成他们这帮人进来时本夜总会老板的谆谆告诫,她便以半开玩笑的口吻问道:
“你是个乡长或者是乡镇企业的厂长?”
“呔,我手下有几百个乡长和厂长呢,你信不信?”
冯燕一跃子坐起来,仔细摸摸史立成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