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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见他不愿细说,便也没在问,绕过他走了过去,“我还要去安排一些事情,王爷先回吧。”
阎北城这次竟是破天荒的没有多说什么,笑吟吟的应了下来,便独自回去了,莫凌则是跟另外几个侍卫一同将几人带下去了。
陌上花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去审讯那黑衣人,能被派出来杀人灭口,定然也是死士了,这人会不会自尽都是问题,便是问了,也问不出什么。
最为重要的是,她原本也没有想在那黑衣人身上得到什么,这些跟她的计划都无关,委实没必要为这个费神。
她如今该做的,应当是继续下一步计划。
……
阎北城方才到了他在武郡的秘密联络地,便有暗卫拿了拇指大小的信筒过来,双手奉上,“主上,这是南鹤姑娘来的信。”
阎北城棱角分明的下颌轻点,抬手接过信筒,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垂眸认真扫过。
这信封内多数是汇报王府内近日的情况,只有后面几句隐晦的提了提,想要请他回禹州的话,可见她也是个小心谨慎之人。
不过,禹州内的情况,阎北城自有安排人盯着,南鹤此举不过都是一些无用功,明显只是想让他回去而已。
思及此,阎北城幽深的眸中掠过一抹不耐之色,随手便将信纸握在掌心,用内力震得粉碎。
“主上,可要回信?”暗卫见此,说话的嗓音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生怕阎北城会发怒。
“不必。”阎北城嗓音冷的没有办点温度,眸色漆黑幽深,“她若再来书信,非加急,一律不用送到我面前,更不用回信。”
南鹤倾心阎北城,几乎是人尽皆知的,可主上的态度……
暗卫心中默默替南鹤惋惜了一番,口上却也不敢乱讲,忙低声应和:“是。”
顿了顿,他又道:“主上,还有一事。林家那边的事情已经做的差不多了,林家二房三房如今已经是水火不容了。”
“做得不错。”阎北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眸内暗色微不可查的亮了亮,随口便夸赞了一句,惊的暗卫险些便失了礼。
阎北城却无避讳的意思,抬眸看了看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眸中神色也随之涌动变换起来,深幽莫测,让人半分也猜不透。
半晌,他才起身绕过暗卫,向内室走去,“我去更衣,你那边继续盯紧,时机成熟了在来报。”
“是。”
……
“郡守大人,这些狂徒先是蓄意制造事端,而后又企图对王妃不利,前面的姑且不论,只后面这谋害皇室,该如何处置,想必您也是清楚的吧。”
秦雅身子笔挺的站在堂下,身旁那几人正五花大绑跪在地上,满脸的灰败,她却仿若不闻,眸光只紧紧盯着坐于堂上的姜武。
姜武放置桌面的手顿时忍不住紧紧攥起,心中已是气到极致,却半分也不敢表露,努力将怒火压下去,他才道:“秦雅姑娘,这论罪是需要证据的,不知你可有什么证据?”
秦雅早知姜武会如此说,抬手便指向了站在身后粮铺的掌柜以及伙计们,“这些便是人证,他们都曾亲眼看到,还有我,王妃亦然,物证也都在。”
说着,身后的伙计们便合力抬了那独轮车上来,摆在堂上。
顿了顿,她皮肉不笑的补了句,“王妃还在等奴婢复命,还请郡守大人务必公正处置。”
姜武面色黑沉了几分,心中怒火翻腾起来,口中还是不得不道:“既然人证物证据在,自然是要依法处置,还请王妃放心。”
说着,他眸色沉沉的看向台下五花大绑的几个人,“来人,将这几个人拖出去,即刻推出去斩首示众。”
那几人闻言,顿时鬼哭狼嚎起来,涕泪横流的求姜武饶恕,甚至有人险些将幕后主使是姜武的事实说了出来,姜武一惊,忙让人捂了他们的嘴,将他们强行拖了下去。
秦雅将说漏嘴的那人口型看的清楚,却仿佛没有听到般,礼貌的笑了起来,“郡守处置的如此公正,想必王妃也是极为满意的,奴婢这就回去复命,告退。”
她盈盈福身过后,便带着粮铺众人一同告退。
姜武气的面色铁青,一直到人走远,才敢表露出来。
他抬起惊堂木重重的在桌上拍了一下,分外震耳的声音响起,吓得在场衙役小厮都吓得抖了抖,忙有眼力的退了下去。
“废物,全都是废物!”姜武额上青筋暴起,胡须因为愤怒而轻微的抖动着。
这点小事办不好就算了,竟然全部被抓了起来,还被陌上花那小贱人抓住了把柄,故意送过来羞辱他!
正当他怒火中烧时,身旁的一管事凑了上来,嗓音极弱的开口,生怕引火烧身,“大人,去,去办事的人回来了,在后堂等您。”
说话如此磕磕拌拌,姜武眉心不禁跳了跳,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忙绕开管事向后堂快步走了去。
方才绕到后堂,便见一那黑衣人跪在地上,他面上的黑纱已然摘下,露出的面容上带着几分痛苦之色,嘴角带血,一手紧紧捂着自己的胸口。
“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姜武快步走到黑衣人身前,皱眉开口。
“回大人,属下办事不力,他,他被生擒了,属下拼尽全力才逃了回来。”
姜武顿时气急,忍不住一脚便揣在了黑衣人胸口上,“你们近日办事真是越来越尽心了,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竟还让人生擒了去!”
若是那人受不住严刑逼供,那他岂不是又一个把柄落在陌上花手中了?
黑衣人本就有伤,这一脚下去,他一口血顿时喷涌而出,险些晕死过去。
第1711章 漆黑的甬道()
“不中用的东西,还不快滚!”姜武越是见此,心中的怒火就越是旺盛,忍不住又是一声怒喝。
黑衣人这才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下去了。
姜武虽然气愤,可半点时间也不敢耽误,忙把管事叫了过来,“你现在就去安排几个人,给我盯紧了禹王禹王妃那里,有任何异动都速速来报,在办不好,便提头来见!”
“是。”管事忙战战兢兢的应了下来。
吩咐完此事,姜武又将两手背在身后,焦虑的在屋内开回走动。
此时他方才想起一个最为重要的问题,陌上花那边到底做了什么,为何能将他派去的两个高手一打伤,一生擒。
思及此,他不禁将那黑衣人又重新叫了进来,细细询问一番。
黑衣人忙不迭的一一如实道来。
“什么?”黑衣人一席话,顿时让姜武惊的目瞪口呆,眸中满满都是震惊之色。
阎北城这么多年在禹州是何模样,连皇城权贵都是知晓的,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在身边多了如此多的高手?难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是在扮猪吃老虎?
能够从小便隐忍道现在,那该是多么强大的忍耐力,不行,他必须即刻将此事上报上去,还有眼下的所有事情,他也不得不在重新将这件事细细思量一遍。
他越想越是心惊,忙起身叫来可信之人,分两批派出,将阎北城扮猪吃老虎的事情写于密报之上,命他们加急送去。
做完这些,姜武心中还是有些不安,总觉得会出什么事情。又将暗室打开,绕到一面暗室一面墙壁处,左右敲打了一会,从中拿下一块青石砖,将里面的木匣拿了出来,打开查看一番,见里面数十本账目都还完好,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将东西放了回去。
……
入夜
陌上花一袭玄色夜行衣,在漆黑的夜色下,身形无论如何移动,都能很好的隐匿于黑暗之中,在加上轻盈的身姿,便是巡夜侍卫也无所察觉。
凭借着绝凡的武功,她轻而易举的便摸到了姜武的书房内。
彼时已到子时,书房内早已无人,屋内也甚是昏暗。
陌上花是习武之人,便是四下漆黑,也可夜视,将书房门关好。而后取来一只青瓷茶盏,取下茶盖,将茶盏倒扣在了木门插手之上,如此一来,若是有人来,她也好及时发现。
做完这一切,陌上花便快速的屋内翻找起来。
她并未去翻箱倒柜,而是关注与墙面,桌面上物品,显然不是为了一些浅显之物。
不多时,她便将目光定格在了书案上的一方砚台。
夜视仅能看到一些基本的东西,这类小物件的细节还是看不清的,陌上花索性点开一只火折子,拿起来细看。
这砚台细看倒是没什么,造型中规中矩,雕工精美别致,没什么有与众不同之处。然,将砚台翻转过来后,便见本应平整的砚台下方,竟是有一个拇指大小,指甲长短的凸起之处。
陌上花眸色一凝,忙拿着火折子凑到方才拿起砚台的桌面去看,却见那桌面平整,看不出什么异样,便是将砚台放上去,砚台也是平稳的落桌面上,没有半分因为凸起而造成的不平感。
陌上花手中动作蹲下,不禁垂眸细细想了想,而后眸光微闪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直接按着砚台尝试着转了转。
待发现砚台可以旋转后,她古井幽瞳微亮,忙加紧时间,按照规律继续旋转起来。
好在这规律倒也好找,她并未费多大的功夫,便找到了规律。随着砚台的第三次转动,摆在书案后的檀木书架“咔嚓”一声轻响,缓缓向两边挪开,露出一条漆黑的甬道。
陌上花凝眸朝着甬道内看了看,心中思量一番,才迈步走了进去。
与她所想不同,甬道内并没有什么机关暗箭,她很轻易的便到了暗室之中。
这暗室与世隔绝,她也不必过于担心被人发现,索性便拿了火折子,去点旁边的烛台。
火折子还没来得及触到灯芯,一道凌厉的掌风突然从身侧袭来,直接将她手中的火折子击飞。
陌上花心中一跳,来不及过多思量,忙快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