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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们都心疼我,很少在我面前提起父亲,怕我难过。
我笑笑,对她说:“没关系……”
这样美好的回忆,我也想听旁人说说。
她仔细观察了我神色,见我真是放下了,才松了口气,细细给我说着小时候的事。
我离开厨房的时候,似乎还听到她轻喃了一句:‘哎,那么好的一个人……先生……’
是啊……父亲。
那么好的一个人……
怎么就舍得这样离开;他都还不过五十呢……英年早逝吗。
本以为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可现在却知道……他是被害死的。
这样的心情这样的打击……不亚于当年骤然听到他离世时的消息。
真相……真相,真相。
我势在必得要知道……到底是谁!
这么狠心……
昨晚蒋东珏的话其实有点醒了我,他说过能害父亲的人必定有强硬的后台,比白家更硬的背景……我站在卧室门口忘我的想了又想。
这样的人选不多,着实不多……都让我想不出有哪些。
收敛心神,进房间拿起包包……刚走到门口处,啊!差点忘了放在床头上的手机。
又走回去。
等去到公司已经是九点多的样子了。
员工已经进入上班状态……
助理和秘书更是马不停蹄……争先恐后的向我汇报着公司的最新动态。
手里的笔没停过,一大堆文件夹等着签名。
好不容易签完,忍不住揉了揉手腕。
秘书心满意足的抱着一堆文件夹出去了。
确实难为她了,堆积了这么久的文件,也不知道她是用什么办法把对方答应得延迟时间。
能干的人才。
确实值得欣赏。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那助理还没出去,还呆在我办公室里。
挑挑眉,有些诧异,问:“怎么了?”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支吾着,“那个……白婧小姐来了……”
我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来了就来了。”顿了顿又说:“你什么时候变结巴了?”
他是父亲身边的‘老人’了,多少也知道我的脾气,最讨厌人吞吞吐吐的……
“白婧小姐今天是升职的第一天,财务总监……”他快速的回答我,再无刚才那样吞吐的样子。
我皱了皱眉,问:“她不是财务部的主管吗?什么时候升的职?我怎么不知道……”
白婧,远房的堂姐妹,虽姓白,但论到血脉却是隔得有些远了;父亲还在的时候,她父亲求到了伯父(爸爸的哥哥)面前,也不知道怎么打动了伯父,竟然就安排进了财务部,本来财务总监这个位子就有人,伯父还专门找了父亲……应该是没谈妥,最后给的是财务部主管的位置。
怎么偏偏挑在这个时候?
张助理递过手中一直拿着的一份文件夹,对我说:“这是白璟岩先生签名批准的文件。”
我接过来,立马翻开……
“原来的财务总监移民出国了?”我皱着眉头问张助理。
张助理点点头,说是。
这么巧……
我合上文件夹,递回去给他。
他接过,站在那不动,我便问他:“白婧的能力如何?在原来的位子上……”
张助理就像百科全书一样,滔滔不绝的给我解说着。
尽管,他说得再婉转……我还是听出来了,能力一般般。
这样的人怎么能胜任财务总监这样的职位?
虽然,上面还有财务首席官这个职位看管着……
我想了想,问张助理:“我伯父他在公司吗?”
张助理点点头,说:“这段时间都在……”
哟,还真是难得一见。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伯父这么勤劳呢。
“我……”
我正打算吩咐张助理,然后亲自去找这个‘勤劳’的伯父谈一谈白婧这个职位的事。
恰巧,手机进了条短信。
无意一扫,号码是那位侦探先生的。
我便改了口风,对张助理说:“我有事出去一趟,你替我走一趟。跟他说我不同意他这个决定。”
张助理先是愣了愣,随即点头说:“好的。”
我知道这事有些难为他了,只能这样对他说:“麻烦你了,张特助。”
他笑笑,回了句,“这是我职责范围,不麻烦。”
我点点头,便收拾了一下,拿起包包便离开了公司。
亲自开车到了上次约的咖啡店。
还是一样的位置……
他这次没有先问候,直接就递过一封略厚的牛皮纸袋。
表情有些严肃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再有消息我会通知白小姐你的。”
我点点头,说:“好。”
他便起身离开了。
真是大忙人,接触都没超过两分钟呢。
不过,相比较我还是好奇这个纸袋里的东西。
还是没封口,轻易打开。
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咕噜的堆在桌面上。
有相片,有厚厚的一沓资料……
我先是下意识伸手去拿照片……但无意中瞥到熟悉的字样,手顿了顿,随即把这份资料抽取了出来。
这是……没错,就是那三张复印纸的字样。
这应该就是那份完整的医疗资料,这侦探先生果然了得,竟把这个也弄到手了,不错。
我还在愁迈克爷爷寄回来的那份被蒋东珏处理了。
没想到,还是如愿到手。
迫不及待地一页一页细细翻看着,果然是有问题。
我就说……父亲的身体本就很好,时不时迈克爷爷都会上门把平安脉;就算疲劳过度……住院醒来之后渐渐好转的情况下又突然并发。
父亲的心脏怎么可能就那么脆弱。
现在,都明白了……
果然,是人为的!
我心中的怒火渐起……一定要查出这个人!
第二十六章
没心情回公司了,把东西收拾一下,拎起包包离开了咖啡店。
搭乘着电梯往地下车库走去。
可能是因为不是周末的缘故,商场里人不多,更别提这地下车库了。
就仿佛偌大的车库只有自己一样,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在车库里回荡着,简直都可以拍一部惊悚片了。
我皱皱眉,突然转身往后看去。
没人……
奇怪,怎么感觉有人再跟着?
一头雾水的回过神,往自己的车辆走去。
没听错吧?是脚步声……
因为自己高跟鞋的声音反而把那脚步声掩盖住了,我悄悄把手伸进包包里……随身带着的泰瑟枪。
今天和侦探先生见面是纯私事,不想被过多的人知道,便没有让安保人员跟着;至少在本地没有哪个傻子会跟白家作对的。
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还是把这玩意给带在身边……这还是黑玉堂从美国寄回来的呢,整整两大箱。
门卫室和安保室的人都是从白玉堂里训练出来的,对这玩意熟悉得很,还特意教导了我几招。
这年头,有钱什么搞不到……第一次,我意识到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的‘真意’。
已经到了车门边,利用车窗的反射,看了看自己背后的情况。
一个人头在一根石柱子后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的……
果然,是被跟踪了。
我联想到父亲被害一事,想着会不会是打草惊蛇了?
对方要出手对付自己?
我悄悄的拿出泰瑟枪,小心翼翼的对着那石柱子方向喊道:“谁?!”
“谁在那里?!给我出来……”
那人似乎受惊,鬼鬼祟祟的脑袋一下子缩了回去。
好歹自己也从小被父亲严格训练,防身术那是必须掌握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大胆的对那人喊叫,胆小点估计立马开车逃离这里了。
对方没动静。
我皱皱眉心,可能是走了。
被吓走了……
开车门,立刻发动。
开着车往地面驶去……只是刚要经过那石柱子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窜到了车前,吓得我一身冷汗,连忙踩住急刹。
车轮子和地面的紧急摩擦,使之出现了一道黑色轮胎印。
定定神。
看向前方,应该没撞到人吧?
没有……
好端端的挡在自己车前面。
一个男人。
穿着西装腆着啤酒肚的男人,很陌生,不认识。
我盯着他,他也盯着我……
按道理,我才是该害怕的那个人吧?
怎么……他一副要赴刑场的感觉?
汗流浃背,穿得西装外套被他挂在手腕上,白衬衫已经被打湿,额头上还不停在冒汗,手里拿着一块儿巾帕在不停地擦拭着脑门上的汗。
看起来不像要绑架的人……
真是奇怪了。
他想干嘛?
当然,我没时间陪他耗在这里,也调低了车窗往开口询问道:“先生你有什么事?!没事让一让……”
他似乎在犹豫,好像深怕自己走过来,我就立刻开车走似的。
我没好气的再次对他喊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就往旁边站,我赶时间……”
这时,他似乎在他西装外套里掏出什么来。
我有些警惕,把车窗调了上去。
一支笔。
他在他那巾帕上写什么……
然后,两手拎着巾帕两端,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上面的字。
我惊讶。
还真没认出他来……
怎么成了这鬼样子。
没说话,对他示意了一下。
他立刻就看明白了,马上走向副驾驶的位置。
我按了按车按钮,那门的锁开了,他打开车门上了车。
我迅速驶离了这里。
一路飞快的往白玉堂驶去,两人并没有交流,一句话都没有。
安静的气氛,确实有几分诡异。
可,没心情去想这些了。
市中心离白玉堂要稍微近些……很快就停在了堂口的侧门处。
一进这条路,我就安心了不少。
至少,这条路在白玉堂的监控范围内。
这条路不短,五六分钟才到堂口前的巷子。
没错,白玉堂的侧门在一巷子里。
我将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