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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却呆愣愣的,好似没有听到艾尔的问话。她死死盯着那株荧光麦,一行清泪不知不觉间从眼角不断滑落。
打湿了睫毛,沾湿了衣裳。
她即使落入奴隶贩子手中,与妹妹被囚禁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拍卖之时,都未曾掉落过一滴眼泪,此时却哭得像一只大花猫一般。
“这这算是喜极而泣吗?也就是说成功了?”,艾尔有点愕然。
夜莺突然间揉了揉眼睛,一言不发,转身就像族里冲了过去,身形之矫健比艾尔之前见过的所有暗精灵都快。
“喂!到底是不是,你给句准话啊!”,艾尔着急地冲她喊道,却只能见到小妮子的身影渐行渐远。
“艾尔先生,您确实成功了,这是一株正真的,新生的荧光麦。”,香兰草走过来,向艾尔恭喜道。
艾尔也终于松了口气,“感谢地理老师,虽然现在已经记不太清您的名字了,也感谢那些能陪我聊天的妹子们,让我还记得这可怜的几点知识点。”,艾尔暗暗想到。
小小的香兰草一下子靠进艾尔的怀里,双手紧紧抓住艾尔的衣服。
“香兰草真的很没用,什么都要依靠姐姐,也帮不了妈妈,帮不了族人。”
“谢谢您,艾尔先生,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姐姐那么开心了。”,略带抽泣的娇柔声音透过艾尔的衣服传来。
艾尔感觉到了衣服处传来的点点湿意,香兰草的眼泪不仅打湿了他的衣服,也滴落在了他的心间,扣动了他心中最柔然的心弦。
原来这小人儿不像她之前表露出来的那般不谙世事,原来这小人儿心里什么都知道,却从来都把自己的恐惧与担忧默默藏在心里。
原来这小人儿,比周围所有人以为的都要更勇敢,更坚强。
“怎么会呢?香兰草,没有你的魔法,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获得成功。”,艾尔轻轻抚摸着怀中小小的脑袋,柔软的头发让艾尔想起了曾经在地球上养过的一只小猫。
同样的娇小,同样的惹人怜爱。
“你这不就是帮助了你的姐姐,帮助了你的母亲,帮助了你的族人吗?”
“香兰草,挺起胸膛,你已经是长大了,是族中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了。”,艾尔柔声安慰道。
香兰草在艾尔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又像是小猫一般在艾尔怀里拱了拱。
艾尔摸着香兰草的头发,越摸越上瘾,越摸越像他之前养过的小猫。
“这算什么?吸猫?吸香兰草?”,艾尔暗暗想到。
艾尔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个笑话,说动漫里的男主角泡妹子的一大杀手锏就是“摸头杀”,无论再怎么冷漠的冰山美人,只要男主角这么一摸,马上乖乖变软妹。
以至于有人开玩笑,说男主这手里其实是抹着春药,摸着摸着就把妹子摸高潮了,也不怕把妹子的头发给秃撸没了。
“只是摸起来真的手感很好啊。”,艾尔暗暗想到,以前从没有机会摸妹子头的艾尔是越摸越起劲,越摸越上瘾。
只可惜乐极生悲,艾尔正摸得高兴,不知从哪里飞来一截木块,准确无误,正正好好砸中了艾尔脑袋。
劲儿还挺大,艾尔伸手一摸,直接就隆起了一大块疙瘩,万幸的是没有出血。
艾尔抬头一看,只见夜莺杀气腾腾地冲了过来,瞧那架势,好似要把艾尔生吞活剥了似的。
“艾尔!我说过不许对香兰草动手的,是吧?”,夜莺冲过来,一把将香兰草从艾尔怀里拉了出来。
“难道你真的对小女孩有什么奇怪的嗜好?”,夜莺怀疑地看着艾尔。接着又恶狠狠地威胁道:“要是我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就把你下面给切掉,省的害人。”
说着她危险的视线就对准了艾尔双腿间的某处。
艾尔一个激灵,夹紧了双腿。连忙投降似的举起双手,高喊道:“女侠饶命,这实在怨不得我。”
“实在是你这猫,不对,实在是你这妹妹的头发摸起来太舒服,小生也是情不自禁啊。”
“什么女侠,小生,乱七八糟的。”,夜莺二话不说,直接给了艾尔一拳。
“原来你不仅喜欢小女孩,还对头发有这种奇怪的嗜好,实在是太恶心了。”,夜莺收回拳头,又赶紧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像是生怕被什么脏东西玷污了一般。
“怪不得你平常老是盯着我脑袋,原来居心不良啊。”
这,艾尔有苦说不出啊,你比我矮一头,我不盯着你的脑袋,还能看向哪里。
艾尔发现了与夜莺相处久了,这小妮子是越发放肆,也越发暴力了。动不动就以武力威胁,有时候干脆就以拳脚相向。
可问题是她虽说是小姑娘,可也是暗精灵啊,而且还常年练武,那力道可比人类中的成年男子都只强不弱。
因此艾尔这几日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好不凄惨。
“真是人善得人欺,马善得人骑。当年楚楚可怜的一个小姑娘,既倔强又可爱,外表还是生人勿进的冰山模样,被救了还会向人道歉,多好啊,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暴力了呢?”
不提艾尔在这边摸着青眼圈,自哀自怨地吐槽。夜莺这次归来可是带来了一大帮暗精灵,包括她的母亲,那些长老,族中的长者可全都来了。
这几位暗精灵围着那株新生的荧光麦,不停赞叹感慨着,更有几位如同夜莺那般,情难自胜,老泪纵横。
艾尔后来才得知,他们其中有几位当年也参与过对于荧光麦的培育,对于培育的失败可是刻骨铭心、耿耿于怀。
第三百七十三章祝福()
***曾经说过“枪杆子里出政权”,事实证明再多的花言巧语也比不上简单直接的暴力。
艾尔就亲身验证了这一点,一时嘴上占到的便宜换来的代价就是眼眶上又多出来了一圈黑眼圈。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我可是对他们暗精灵一族有恩啊,竟然这样对我。”,艾尔在一间石屋内唉声叹气地揉着自己的腰,那里也被夜莺掐出了一块青紫。
同样在屋内正进行着锻炼的奥利停下了动作,认真说道:“艾尔少爷,那位夜莺姑娘估摸着是喜欢上你了,因此才下手这么重,打得这么狠。”
艾尔手一僵,转身问道:“请问你现在结婚了?”
奥利有些糊涂,心想少爷问这干嘛?他摸了摸脑袋老实回答道:“还没有,咱五大三粗的,一般的娘们不适合。”
“又或者是你之前有过多次恋爱的经验?”
“呵呵,少爷您说笑了。咱从小就在山林里长大,后来老爹就让我去从军了。从小到大连女人都没见过几个,和谁去谈恋爱?”
“那么就是你在军营里表现英勇,立功授勋,因此受到了那些饥渴女兵的青睐,经常与她们生灵与肉的碰撞?”
“这,少爷,灵与肉的碰撞是啥意思?”
等奥利搞懂了之后,这糙汉罕见得脸一红,“您瞎说啥,咱,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怎么碰过,还上床呢?”
“既然你既没有家室,也不曾久经情场,更不是什么猎艳高手,那你在我面前充什么大尾巴狼,装什么恋爱达人!”,艾尔冲着奥利大吼道。
奥利脸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那啥,所谓的情啊,爱啊,不就是姑娘打你越狠,就越喜欢你吗?”
艾尔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说这是什么奇葩的爱情观?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奥利,那浑身的腱子肉油光锃亮的,身上的伤痕不是刀疤就是枪伤,没有鞭痕、烫伤啊这种诡异伤痕,看起来不像是有变态嗜好的人啊。
“你从哪里听来的?胡说八道,瞎几把扯淡。”
“这是咱军营里的那些家伙说的啊,每次放假回来,他们身上总是要多些和您身上一样的青块,还有不少抓出来的伤痕。”
“问起来的时候,他们就说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深处用脚踹。他们身上的伤痕都是他们老婆打出来的,也就证明了他们老婆是多么爱他们。”
“怎么,少爷,是不是他们都在忽悠我?”,奥利看着艾尔的神情,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艾尔同情地看着眼前的傻大个,他啥也不多说,拍了拍奥利的肩膀。
“军营里的同袍都是你兄弟,怎么会骗你?相信他们的,准没错!”
“你记住喽,打是亲骂是爱,越打越相爱。今后你找婆娘,就要找能打得。越是能揍你,就说明这女人越喜欢你。”
“切记,切记。”
似懂非懂地奥利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笑着露出了大白牙。他拍了拍胸口,出硬邦邦的声响,“本来咱就准备找一个强壮的娘们,小姑娘家的,那身板哪能受得住咱啊。”
艾尔叹了口气,又拍了拍奥利,“你开心就好。”,说着就走出了石屋。
忽悠了奥利的艾尔心情大好,看着奥利那副懵懵懂懂的样子,他就想起了弗里曼那个傻家伙。
当初一心想要成为骑士的弗里曼信奉着坚守童真,保持纯洁这种傻话。别说看了,就是艾尔让他去买几本黄书,都像是将要奔赴刑场的烈士一般,一脸悲壮。
“哎,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当初嘱咐他去押运那些运送到圣辉城的魔兽,顺便躲过那个神秘组织的追查。”
现在艾尔自己都被圣教宣判成了渎神者,被赶出了圣辉城。那座预想中的斗兽场想必是建不起来了,而弗里曼估计也回到了西境。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父亲大人没有将他派来,难道是生了什么事耽搁了吗?”
艾尔伸了个懒腰,与过往的暗精灵们打着招呼,思维却顺着刚才的思考散开来。
“最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还留在圣辉城内的老管家和伙计啊,其实圣辉城内的那些产业都是身外之物,说丢就丢了。不过萨沙会长一生的心血与梦想都在这个商行上,他是肯定不愿灰溜溜地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