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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神的瞩目之下,冥神宗神主黑狱真人也备敢压力,低下头颅。
“大神所召,晚辈不敢不从。”黑狱真人道。
神人之姿的力神,身处空间中似有万里高,可却容身于神律殿中。
在这位面前,人都如同小蚂蚁似的,渺小微弱,一个眼神都承受不住。
力神口吐神莲,天花乱坠紫气飘渺,道:“庄夏请求神裁,状告你们无故袭杀于他,并毁坏人工河道。
其罪有二,故伤人性命,藐视律法。违背神律,躲藏身后不领惩罚,是其一。阻挠开荒,目中无人皇之尊,是其二。
这两宗罪,你们可认?”
神律殿虽然不是可以随便,可此时人却不少。
众人都是一片哗然,没想到冥神宗竟然如此大胆。
这下可要倒霉了,所谓出头的椽子先烂,枪打出头鸟,这冥神宗搞不好会被力神杀鸡儆猴。
毕竟,若是轻饶,那么神律威严何在?其他宗门是不是要有样学样?
黑狱真人听的力神的话,越听越是冷汗直流,这简直是欲加之罪啊。
在他们看来,他们与庄夏是私人恩怨,并不算是滥杀无辜,寻仇也有缘由。
至于触犯神律,这个惩罚可不轻,何况藐视第一神皇的罪名他们是万万不敢承担的。
哪怕冥神再世,敢这样讲,也要被第一神皇教他做人的。
黑狱真人连忙摇头,辩驳道:“大神冤枉啊,我冥神宗传承多少年,怎么会如此无知。
人皇天下共尊,我冥神宗自当追随,听其令,怎敢藐视。”
这样的罪名,谁敢认?除非他冥神宗不想混了,否则灭门在即。
庄夏瞟了他一眼:“我可是在执行任务时被袭杀的。若非藐视神皇,你们怎敢如此?”
一人站了出来,高瘦而阴冷,皮笑肉不笑的脸让人看了不舒服。
“神尊,这人简直是诬告,那河段而今完好无损,根本没有所谓的阻挠开荒,我冥神宗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如此。”司典道。
庄夏呵呵一声:“你敢说完好无损?我敢发誓,你袭杀我之时,将那里方圆百里都毁于一旦。
我若撒谎,就让我被第一神皇一巴掌拍死!
你敢发誓吗?发誓你没有一击毁灭哪里的一切?”
庄夏信誓旦旦,更是发下了一个“毒誓”,巨天世界可是真的有真神的。
修为越高,越不敢发誓,因为可能成真。
“我,我!”那名叫司典之人却不敢发誓。
他辩解道:“大神一看便知,那处而今早已恢复原状,哪里如他所说!”
“那也是先破坏再恢复的,不管你怎么说,你就是阻挠了开荒大业,哪怕后来弥补,可罪行不容饶恕!”
庄夏那是紧追不舍,非要把藐视人皇的帽子盖在他们头上。
力神对那里的情况如何不知,哪怕就是破坏了再恢复,也是冒犯了神皇。
只是若没人质问,罪名也可大可小,毕竟战斗不可能不会波及其他。
但有些事,是不能拿到台面上讲的,平日里没人过问,认真起来却要命。
“此罪有待商榷,便说一说冥神宗触犯神律之事。”力神道,
因为触犯律法,确实是有的。
司典面如土色,整个人都僵住了。
黑狱真人比场中其他冥神宗的长老镇定,再严重,冥神宗也不可能灭绝。
这是一条底线,除非确定投靠妖族,否则不可能灭绝传承。
哪个仙门圣地不是真神所创?这是一份人情,也是一个规则,毕竟他们也会留下传承。
黑狱真人道:“大神,司典当时只是愤怒难消,才动手的,而且只有一击,并不是要他的命。
况且这庄夏并未死去,所谓杀人不成立,何况因为他,我宗门冥灭长老被仁圣镇压,令我等不服,才让司典有所过激。
我等愿意赔礼道歉,奉上厚礼赔偿庄夏。”
庄夏嚯的一声,嘲讽道:“还是过激行为?我看是早有预谋。
不仅以阵法围困,还有大神通者出手,摆明了是要我的命。
我不过区区一个元神境界,命不值钱,如何值得你们大费周章?
再且,你们竟然还动用圣器遮掩气息,鬼鬼祟祟躲在幕后,行为可耻。
显然,你们就是想杀人,并逃脱责罚,是也不是?”
“不错!正是如此。”彭书声援。
薛霸也嘲笑冥神宗之人:“敢做不敢当,真不是男人。”
毋庸置疑,这宗罪责是逃不掉的。
其实,这冥神宗也是倒霉,而今龙阴开荒,是神州人族最的事,一切都极为严苛。
若是在其它时间其他地方,顶多就是一个扼杀天才的事,扯皮来扯皮去没完没了才是正常的。
他们顶风作案,知道小心谨慎以圣器遮掩气息。
若非庄夏发了狠,直接神裁,恐怕还真让他们成功逃脱制裁。
“我冥神宗,与这人不过是私人恩怨大神开恩呐。”黑狱真人恳求道。
一切的抉择都在力神手中,惩罚可轻可重,但绝对不会直接饶恕。
力神沉思,不多时,心中便有了决定。
“冥神宗袭杀庄夏,意图伤人性命,虽未成功,但仍需承责。
再者,开荒大业为神州当今首重,第一神皇神谕,即是人皇之令,胆敢冒犯者,罪不容恕!”
说道这里,力神又沉思片刻,真神传承不可轻灭,况且罪行不至这么严重。
“我便责罚,将冥神宗逐出——”
“慢!”
黑狱真人浑身震颤,他自然知道力神想说什么,逐出神州是不可能,那么力神想说的就是。
将冥神宗逐出龙阴,不许他们入内!
可他们已经在这里立下了新的驻地,占据一方福地,宗门壮大在即。
那个福地,冥神宗不知道花费了多少,以功值换来的。几乎掏空了家底。
可要是力神这话一出,他们的努力都要白费了!
“你想说什么?”力神怒目而视,黑狱真人恍若被一座神山镇压,承受不住。
只见他青筋暴起,腰都弯了下去,鲜血从皮肤溢出,肉身开始皲裂。
不多时,黑狱真人就成了个血人,真人之血流淌。
真神说话都敢打断,力神心中恼怒,动怒之下险些要了黑狱真人半条性命。
“司典,你还不认罪!将这一切都担当下来!”黑狱真人神念对司典喝道。
司典顿时恍若雷击,脸刷的就白了。
“神主,这事明明……”
“想想你的亲人后裔,还有诸多弟子,冥神宗会记得你的!”黑狱真人威胁道。
这罪,绝不能由冥神宗担下来,那么只有个人担当了。
那么这个人员,有谁比司典这个动手扼杀庄夏之人合适?
司典心中挣扎,修行了几千年,才走到道果境界,成大神通者。太不容易了。
但活着,他就有诸多牵挂,哪怕他修为高深。
天人交战之后,司典站了出来。
“大神,此时一切都是我做的,与冥神宗无关,是我事后才告知宗主的。
这一切罪责,都是我的过错,我愿以死谢罪,望大神不要牵连冥神宗。”
说完,司典一掌自天灵拍下,头颅破碎元神寂灭,就此死去。
第三百七十九章 死于嘴贱()
一位大神通者,能够走到而今这个境界,天赋、传承、机缘、缺一不可。
圣贤一百而真人三千,至于道果境界修士虽然多些,可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一些圣地的圣主,也不过道果巅峰,可见其强大与稀少。
可今天,一个大神通者被逼着没办法,硬生生在力神面前自绝。
若非走投无路,更迫于真神的压力,如何会有这样的选择。
“一个大神通者,竟然就这样死了。”
“一个州也不过数百神通者吧?平日里高高在上,俯视众生,可却这么憋屈的死了。”
司典的死,是众人所想不到的,力神脸色仍旧冷漠,他哪里看不出来,这不过替罪羔羊而已。
庄夏冷笑:“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弃车保帅,就能将一切撇干净?”
黑狱真人身体如同一个破漏的筛子,鲜血涌出,整个人狰狞而恐怖。
他的头顶压着一座虚幻大山,却压的空间嘎吱作响,恍若雨打着玻璃窗。
“我冥神宗的司典长老,堂堂道果境界的大神通者,已经为他的行为付出了代价,难道还不够吗?
哪怕你是圣子,可仍旧没有成长起来,如何比的一个大神通者珍贵?
大神,我冥神宗已经知错,司典更是以死谢罪,望大神开恩!”
庄夏哪怕在真神面前,说话都是不卑不亢,此时道:“一个道果境比的上我的性命?
笑话!
我以后一根手指头能打你十个,为神州拒敌征战,所创荣耀你只能仰望。
若是半路上死了,被你冥神宗扼杀,你冥神宗就是灭一百遍也难抵其罪!”
“年轻人,自信是好的,可过度自信就是自负了。
莫非你是神子?是神州人族的栋梁之才?
哈哈哈哈!你元神巅峰不过能战半步天人,六星圣子而已,未来能成真人就算你走运!”
“呵呵。”庄夏懒的理会他。
这一具分身,完全看不出本体的修为,哪怕力神也同样如此,因为本体正掩藏在世界树空间之中。
“你说一切都是司典做的,可想撇干净,是做不到的。
想让圣器彻底复苏,一个道果境界修士能做到?”
庄夏抓住破绽,穷追不舍。
“怎么做到的,你问司典去!我怎么知道!”
当事人司典已经死无对证,现在黑狱真人死死不松口,将一切都扣到司典身上。
“司典啊司典,你这替罪羊当的,可以咯。”庄夏瞥了黑狱真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