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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要是还不改过自新,我就把你送给这群鸟当零食,估计你的下场要比他们惨十倍。”
蜘蛛:“”
有话好好说不行么,干嘛要给我看这个?
鸟群的捕猎现场对于虫妖来说,也算是恐怖片了。
蜘蛛妖用八条腿,抖出了八十条腿的效果。
顾临渊还在床上养伤。他毕竟是龙族,皮糙肉厚,虽然还不能动用真元,但人形已经能化出来了,只是还不能随意变化。
于是躺在白玉床上的是个八九岁的俊秀正太,肥嘟嘟的包子脸,一副大人的严肃神情,可爱极了。
以龙族的寿命来说,他现在的化形倒是正符合年龄。
“臭死了。”顾临渊靠着床头,手边卧着一只乖巧的花狸猫,一丝不苟地完成云修之前交代给他的任务。
他喷出一口真火,脚下的一堆粗加工掺杂着精加工的毒。品化作烟雾,又是一口水喷下去,烟雾还没升腾起来,就被浇湿在了地面上。
两边的狐妖紧跟着就是一个除尘术,将脏了的地板打扫干净。
猪妖背上驮着小板车,将另外几大。麻袋毒。品运了进来,一翻身,倒在地上。
趁这个空隙,顾临渊撸了把猫。
猫妖正是先前被云修抱在怀里过的那只,他看着下面任劳任怨地用着除尘术的其他美人,深觉自己之前识时务真是识得太对了!
猫咪就是应该好吃懒做每天优雅地舔舔毛,享受着愚蠢不,英明的主人的顺毛才对的嘛喵
另一边,云修审讯过几个毒。贩之后出了趟远门。
他这次出去带着圆秀,把仲奚留下来看家。毕竟有脑子的就这么两个,得合理分配资源。
“往东边走吧。”挖下一株花冠接近一米的大王花收进灵圃,云修对圆秀道。
圆秀看了看手中的地图,这是他们从先前那几个毒。贩的手里搜出来的。东边的位置上,拿黑笔画了个圈,潦草地写了几个符号,字迹略显凌乱。
系统尽职尽责地给出了这几个泰语词汇的翻译:叛徒、乃巴颂、黑衣阿赞。
“也好,咱们的地盘不够大,再扩大一些省得住不下。”圆秀道。
云修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辛苦十几年就为了交个四十平首付的现代人,和占了几十平方公里土地还嫌宫殿放不下的修真界土豪,有共同语言吗?
“行了,走吧。反正贩。毒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窝端了也不亏心。”
茂密的热带雨林里,最不缺的就是植物和虫子。
陆生藤蔓缠绕着低矮的树根,温热潮湿的气候催生出无数蛇虫蚁兽,窸窸窣窣地爬行在过膝深的草丛里,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带着剧毒狠狠咬过路人一口。
东南亚的热带雨林对于没去过这里的探险者来说,无疑是充满危险的地狱。
但对于一个精灵一个修士来说,这些根本不是什么大事。
云修走在前面,他走过的地方,草木和藤蔓纷纷让路,毒虫受到圆秀稍微露出的一点威压,也识趣地蛰伏在草丛中不出来。
“应该带鸟妖来的。”云修瞧了瞧草丛中密密麻麻的虫子,对圆秀道:“能省不少伙食费。”
“咱们有钱,不缺伙食费。”圆秀财大气粗地回答,他环顾了一下周围:“我没感觉错吧?虫子是不是比之前多了?”
虽然还蛰伏在原地不敢扑上来,但耳边都是不绝的虫鸣声,感觉有无数双眼睛透过草丛盯在他们身上,既压抑又诡谲,在一片安静的丛林里显得有些吓人。
“没错。”云修又看了眼手中的地图,和从毒。贩手中搜出的gps导航对了对:“虫子多就对了,就是这儿。”
他们专门来这一趟不光是为了抢地盘的,还因为云修从毒。贩口中听到了一个消息。
前段时间中缅暹三国组织了一次跨国禁毒行动,安插在当地的线人在行动前夕不慎泄密,金三角内最大的毒贩乃巴颂趁机对内部展开了一次大清洗,收拾了几个一向不听话的下属,并且挖出了华夏国在贩。毒集团内部潜伏多年的卧底。落到云修手中的毒。贩正是趁这次清洗逃出来自立门户的乃巴颂原先手下。
听他们说,由于内斗,乃巴颂的贩。毒集团内部已经血流成河,被他抓住的那个卧底暂时还活着,巴颂准备等内斗平息后再杀他,以便向警察示威,顺便在贩。毒集团内部建立属于自己的绝对权威。
而之所以能做成这一切,正是因为乃巴颂不知从哪儿得来消息,供奉了一位当地有名的黑衣阿赞。
听到这个消息,云修上上辈子作为普通人的正义感觉醒了。
他严肃地对顾临渊道:“我准备去贩。毒集团内部解救一个身陷囹圄的卧底警察。”
这是如同爆米花大片一样的场景,没想到让他给撞上了,还能去当个主角。
顾临渊不关心身陷囹圄的警察是哪根葱。他看了云修一眼,伸出手,眼睛黑碌碌的,“带我一起去。”
云修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听说这些贩。毒集团恶贯满盈,还兼职拐卖儿童,特别是长得好看的小男孩,会被他们抓去洗脑。我心里头有点虚。”
顾临渊:“”我是不是真儿童你心里头就没个数吗?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五短身材,藕节一样白胖的胳膊腿。扭过头去,不理云修了。
说是要救人,也不能一点准备都没有。
云修用从毒。贩处收缴的手机好好地百度了一下那个所谓的黑衣阿赞。
阿赞是当地人对于巫师的称呼,黑衣阿赞相当于黑巫师,是养蛊、炼蛊、给人下降头的可怖修行者。
传说中这些黑巫师通过将毒虫和毒草下在人的饮食里,从而在千里外控制人的生死。更厉害一些的阿赞可以炼制古曼童一类的小鬼,让这些小鬼去被暗害的人家里,骚扰他的生活起居,从而使人疑神疑鬼,到最后被玩够了的小鬼残忍杀死。
“这不就是魔修吗?还是不入流的那种。”顾临渊嘴上说不理云修,身。体却很诚实,眼睛时不时地瞥一眼被他拿在手里的手机屏幕,还要装作只是不小心看到的样子。
云修看他以为自己还是那个一长条的龙,都快把脖子拗断了,索性把顾临渊抱到自己怀里,搂住。
暖呼呼软绵绵的。
duang!顾临渊的脸,全红了。
“咳。”他装作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对云修道:“你把圆秀带上吧,他对付这些东西最在行。”
第6章 随便捡人()
严凌安奄奄一息地挂在审讯室的木架子上。
他肩胛骨的位置被两枚铁钩子穿过,皮开肉绽。毒。贩子是不会跟人讲什么人情的,身上的审讯受的鞭伤已经干涸,血和汗一起黏在身上,在阴冷的地下室中撕裂一般的疼。剧痛和失血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严凌安只能拼命让大脑思考,这样才能不丧失求生意志。
其他人暴露了吗?行动队是否已经收到了他被抓的消息?有没有作出新的计划?巴颂现在将内乱平息了吗?他准备什么时候来处决自己这个叛徒?
头顶的枪声已经不对!
已经停了十几个小时的枪声突然又在他的头顶爆豆般地响了起来。失血过多并未带走严凌安的感知,他努力去听,听到地下室上方杂乱的脚步声,有人用口音浓重的泰语在喊:“魔鬼!抓住他们!他们杀了阿赞的徒弟!”
严凌安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他咬下嘴唇上一块死皮,用带着鲜血的疼痛感刺激自己保持清醒。
只要有人,只要有人和巴颂对上,自己就还有活着出去的机会!
嘈杂的枪声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跑步声也随即停息了下来。严凌安心中有种难言的失望。
他深呼吸,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又过了片刻,头顶一片安静。
突然,“吱呀”一声,紧闭了三天的大门被推开,一线阳光从外界射入,刺痛了严凌安习惯黑暗的眼睛。
有脚步声从台阶上传来,来人将目光投到他的身上。
“居然把人折磨成这样,刚才真是便宜他们了!”映入耳中的是微带愠怒的华夏语,吐字清晰,丝毫不带口音。
严凌安不顾身上的伤口,猛地抬起头。
那一刻,明亮的阳光和光芒笼罩下比太阳更夺目的银发青年一起撞进了他的眼底。
严凌安屏住呼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不信教,却以为自己看到了活生生的天使。
一旁的圆秀:我呢?
圆秀最终还是跑了一回腿,从住处找来了牛妖做脚力。省得他和云修两个人带着一个昏迷的警察回去,还是这么个身材不错,充满着一股子凌虐美的,隔这么几十里远都能闻见顾临渊将要散发出的醋酸味。
牛妖虽然奸商,但对于顾临渊可以说是一心一意,不怕苦不怕累,驮着人平稳地走在森林里。
“可惜巴颂和黑衣阿赞都不在。”云修道。
“提前半天去外面谈事情,算他们运气好。”
圆秀也是修佛的,修的还是魔佛,和这些供邪佛养小鬼的降头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渊源,于是更加看不惯他们的德行。
修魔者不去怼正道修士,躲在地下室和虫蛇鬼祟为伍算怎么回事?
“对对对,一群鼠辈,没你厉害。”云修给警察的身上丢了一个治愈术,省得他身上的伤口裂开。
他觉得挺奇怪,“也没干什么,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晕了呢?”
圆秀回过头来看了云修一眼,良心发现,双手合十念了句佛:“阿弥陀佛。慈悲为怀,贫僧觉得你还是稍微遮一下比较好。”
这凡人的生命力挺顽强,受了这么重的伤没晕,三天没进水米也没晕,却被精灵的美色给闪晕了。要是半路醒来再冷不防瞅上一眼,怕不是要客死异乡。
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