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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二十三日。距离大比仅剩八天。
亥时四刻,李博瀚刚离开演武场,逆天排及其外围人员又聚在了一起,逆天排排长马爷做起了战术分析和战斗部署:
“经过这三天的练习,从老财迷处买来的用枪心得我们均已掌握,基本能将力量、速度的输出同时稳定在七、八成。”
“这意味着,参战队伍中,我逆天排的近战具备绝对优势。”
“我们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将敌人拖入近战,发挥我们的优势。”
“扁毛鸟的天罡排,实力仅次于我逆天排,是本场大比中,阻碍我等夺魁的主要对手;臭狐狸的天机排,在天魁排重组后失去了大量的骨干,但臭狐狸其人奸诈,仍然要对其保持高度警惕。”
马爷口中的“扁毛鸟”,指的是天罡排排长李飞鸾。
李飞鸾是一个典型的“讷于言而敏于行”的人,刚组建天罡排时,有战友问其“何为飞鸾”,其答曰:“就是……会飞的……大雕……”,后来其便被战友们笑称为“雕兄”。
而马爷口中的“臭狐狸”,指的是天机排排长李洪福。
李洪福奸诈的名声是自己尽力争取来的,其常说“为人不奸诈,以何立于世?”,千名天选者中,有一大半在其恶作剧下吃过亏,给了他“诡狐”的雅号。
三十六天罡中名列第二、第三的天罡、天机,一直被马爷当做假想敌对待,因而他的战术也围绕着对付这两排而制定:
“因此,大比第一轮,我逆天排挑战李博瀚,虽仅能赚取一点击杀,却也能最大限度保存实力,而且我们均与李博瀚有仇,扁毛鸟、臭狐狸定看不出我们明为寻仇,实为避战的计划。”
“与此同时,天闲排挑战天罡排、天暴排挑战天机排,一方面消耗其实力,另一方面收集其情报。因而你等要狠狠的打,不惜代价的打,尽可能在第一轮就消耗其实力、逼出其底牌!”
“待到大比第二、三轮,我逆天排人数占优,敌方为避免我方人数优势的发挥,必会选择尽快与我方近战,而这正利于我方优势的发挥!”
“待到大比第四、五轮,存活的队伍必然不多,我逆天排与天罡排、天机排相遇的几率高了很多,但我逆天排做到了以逸待劳、知己知彼,定能对这两排战而胜之!”
李博瀚若听到了马爷头头是道的分析,就会发现逆天排确实没把他当回事儿,他仅仅是逆天排眼中一块可以随意踢开,外加稍有利用价值的绊脚石罢了。
随意踢开么?或许吧。
也或许,会如李博瀚所言,摔得很惨呢!
而李博瀚注定听不到马爷的分析,马爷却在分析的最后惦记其了李博瀚:
“这个计划,成功的关键是李博瀚、扁毛鸟、臭狐狸均接受我等的挑战。”
“扁毛鸟、臭狐狸所率,同为天选前三排,成员有着自己的骄傲,容不得他俩避战,尤其是第一轮。”
“因而关键还是李博瀚!”
“挑衅他!激怒他!让他对我等恨之入骨!”
“这样,我逆天排挑战,他才不会拒绝;这样,我逆天排首战李博瀚,才能瞒过其余人!”
就这样,马爷下达了让其手下的情报组织之一,天暴排,专职激怒李博瀚的任务。
……
九月二十四日。距离大比仅剩七天。
酉时,教官刚刚离去,许久不曾响起的嘲笑声再次在李博瀚耳旁响起:
“你们听说了么?李博瀚没有娘耶!他该不会是他爹和哪个婊子偷情生下的野种吧?”
“他爹是个屁的高手!连自己的女人都留不住,简直就是废物中的极品!”
“他那废物老爹,老有远见了,没听说他才两三个月大时,他老爹就给他捡回一个童养媳么?”
“听说了、听说了!据说那捡回去的小姑娘,意外的如花似玉呢!这一个月来,就住在家族内宅,不知是攀上了哪位公子的温床呢!”
“哈哈哈!他母亲是婊子,他妹妹也是婊子!”
“哈哈哈!”
一群人堵住了训练场的出口,对着李博瀚大肆侮辱。
但他们不知道,他们这反常突兀的行为,并没能激怒李博瀚,反倒令李博瀚警惕了起来。
对于李博瀚这么精明的人,如此拙劣的激将,他怎会看不出阴谋的端倪?
就在李博瀚思考着该如何破局,即不让这帮挑衅者得逞,又不让幕后黑手看出他已识破阴谋时,他的手臂被人从后面抱住。
“博瀚!冷静、别冲动!交给我处理!我会处理好的!”樊诗蕊惊慌失措甚至带了点哭腔的声音在其身后响起。
天暴排的挑衅,没能成功激怒李博瀚,反倒吓着了樊诗蕊。
樊诗蕊不知矛盾怎会突然激化至此,但她好怕,怕李博瀚一冲动,怒而动手,被关禁闭,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落后。
“好狗不挡道!要打架么?!”就在樊诗蕊安慰李博瀚的时候,天英排终于赶来,结阵将李博瀚、樊诗蕊护在了阵型中心。
随着打头的狗鼻子这一声怒吼,天英排余下二十八人立即默契的响应:
“好狗不挡道!要打架么?!”
“好狗不挡道!要打架么?!”
“好狗不挡道!要打架么?!”
越喊越是整齐,越喊越是响亮!
就在天暴排被天英排气势所震,手足无措之际,天闲排一小兵迅速跑到了天暴排排长耳边低语。
接到上峰指示的天暴排排长一挥手,天暴排成员迅速向两侧散开,静静看着天英排步伐整齐、气势恢宏的离去。
远处的马爷,看到天英排离去,才如释重负的吁出一口气,抹掉了额头上的冷汗。
这要发展成了聚众斗殴,他这始作俑者,会被扔到战场最前线当敢死队的吧?
但想到了全程一言不发的李博瀚,马爷嘴角微翘,心想:“目的应该是达到了呢!”
……
李博瀚确实很介意别人侮辱他家人,所以等不到大比,他就决定收回一点儿利息。
“诗蕊,帮我放话出去,说我帐篷中藏有秘密武器,能在大比中给逆天排造成极大的伤亡。”前往食堂的路上,李博瀚对仍然紧紧抱着他胳膊的樊诗蕊附耳低语到。
“啊?”樊诗蕊相当担心李博瀚气糊涂了,李博瀚藏有一箱“秘密武器”之事,她是知道的。
“照我说的做,我自有打算。”李博瀚坚持到,于是出于对李博瀚的信任,樊诗蕊没再坚持自己的意见。
……
九月二十四日,亥时四刻。
距离大比仅剩六天零一个时辰。
逆天排及其外围人员又聚在了一起。
“你们听说了么?李博瀚有一箱秘密武器藏在了他帐篷里。”天闲排长率先打破了沉默。
“这消息来得蹊跷。”马爷皱眉沉思。
“传得有鼻子有眼儿,怕是不假。”天暴排长分析到。
九月十八日,李博瀚从军需处扛出大箱子时,许多人都看见了,并不是什么秘密。
“听说,李博瀚帐前那两卫兵形同虚设?”天闲排长再次爆料。
“这谁都知道!谁愿意为一个废物守门?”天暴排长嗤之以鼻。
“不得不防,去看看!”马爷最终拍板到。
……
九月二十五日,距离大比仅剩六天。
戌时。
住宿区内“嘭!”的一声巨响过后,李博瀚的帐篷和天暴排排长一起被掀上了半空。
天选营中,潜入他人帐篷是明令禁止的。
若瞒过了门口卫兵,教官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现在动静闹得这么大,教官还能装作看不见?
身负重伤的天暴排排长在简单包扎后就被扔进了禁闭室。
三天禁闭后,又被扔出了天选营,成为了登天营的一名普通新兵。
……
九月二十五日,亥时四刻。
逆天排及其外围人员再次聚会,天暴排换了排长。
马爷仰天长叹:“中了那狗贼的奸计啊!”
……
九月三十日,大比当天。
寅时。
军事演习区,大比法阵前。
军需官瞎担心的副官用包含震惊的声音对其说到:“总镇大将军!五旗上将军!家族地位最高的六位将军居然会亲自来检查法阵!”
瞎担心耐心的对副官做着讲解:
“新兵大比法阵,具有着监控、计分、防致死的功能。”
“监控功能,能加快组织大比的溶血期教官的思维速度,让他们能同时监控十六处战场。”
“计分功能,能通过大比过程中的各项数据,计算出各队伍的最终排名。”
“防致死功能,会在演习中出现致死打击时进行拦截,并判定被打击方阵亡。”
“大比是在新兵中选贤举能的最重要途径,大比最终输出报告,连老祖都会亲自过目。”
“而大比法阵是大比顺利进行的最重要支撑,容不得一丝半点的差错。”
“因而等你突破了溶血二层,接了我的位置后,若再有幸做大比准备,对法阵的检查一定要重视、再重视!认真、再认真!”
“别让将军们最后检查时,发现了致命问题,而你之前居然没能发现!倘若出现这种事儿,你就等着引咎辞职吧!”
副官一脸惶恐的点头应是。
“还有,你小子突破溶血期都一年多了!别整天吊儿郎当的!抓紧修炼、赶紧晋级!你丫不升职,老子怎么升?”瞎担心继续教训到。
“啊?”副官一脸愕然,首次听说自己耽误了上司前途的说法。
瞎担心看着副官的愕然不似作伪,无奈解释到:
“你丫没事多看点书!你这知识量,还不如上次来我这买军火的那新兵蛋子呢!”
“你不知道军官晋升,需要‘组织贡献度’的么?”
“哪怕你战功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