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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蝮到没有因为千户的表现而表示出丝毫的失望,继续提示到:“想一想,谁回来了?现在的第六枢密使,原来是做什么的?”
“啊!”千户终于听懂了,脸色瞬间惨白。
白眉蝮看他有了这方面的意识,才直接说出自己通过那场乌龙遭遇战看出的关键:
“现在你明白,为什么过了整整一天,诸侯联盟的援军都还是没来了么?这位新任的第六枢密使,能量不一般,诸侯联盟已经认怂了!我敢肯定,不说是一天,哪怕是一月、一年都没有任何意义!如果我们处理不好和这第六枢密使的关系,那我们就永远见不到诸侯联盟派来的援军!”
“所以,告诉下面的弟兄们,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完成今晚的行动!动作要快、态度要硬、下手要狠!今晚要不流汗、不流血,杀不出足够的位置来给军情局的那般祖宗们;那以后咱们面对的敌人,就不是枢密院那群软脚虾,而是茂勋碰到的那群脾气臭得要死的兵痞们了,知道了没有?”
“是、是、是!上峰英明!”千户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不自觉就把马屁说出了口。
白眉蝮听了马屁,白眼一翻,结束了血咒通讯,直接传音到:“明白了就退下吧。”
随后白眉蝮就继续抱着剑、靠着墙、躲在角落的阴影里假寐了。
……
亥时四刻,樊府门前。
李茗樊诗蕊母女俩正在和李博瀚、李欣妍兄妹俩告别。
李博瀚回想起之前的那一个半时辰,还是感觉太惊悚了,光想想都觉得后背发凉——那整整一个半时辰,全用来吃夜宵了!
一个半时辰前,樊府饭厅内。
在矮老胖大师入席后,李茗也不亲自下厨了,直接吩咐下人烤全猪、烤全羊的往桌上端;而矮老胖大师仿佛几十年不曾吃过饭一般,饿虎扑食一样的扑在了各种烤肉上,足足一个时辰来不及说话,专心致志的对付着桌上的食物。
而小胖墩樊杰,吃了一炷香的甜点后,就再一次进入了梦乡——显然他其实也到了极限,但他比死撑着的姐姐精明太多了,吃不了就装睡,任谁叫都不管用。
待到下人们七手八脚的把樊府小胖墩少爷抬回卧室以后,桌上的其余四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矮老胖大师“表演”;矮老胖大师晚饭没吃,又花了大力气激活百炼神兵锻造图,显然饿得够呛,一个时辰内吃下去多少头猪牛羊,李博瀚反正是没数清。
好不容易熬到了亥时,看着矮老胖大师终于打着饱嗝结束了狼吞虎咽,顺手扯了桌布擦嘴后,李博瀚才长舒了一口气,觉得今儿关于吃的噩梦终于要结束了;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吃是结束了,喝刚刚开始。
吃饱了的矮老胖大师,也不回房休息,掏出储物血符就是一倒,五坛和矮老胖大师一般高、和狗熊的腰围一般粗的酒坛出现在了餐桌上;矮老胖大师很大方的给席上的每人发了一坛,然后就一手抱着酒坛,一手拉着自己的女婿,非要李博瀚和他拼酒!
李博瀚看着那比他还重的酒坛,嘴角抽了抽,还没想好要说啥;樊诗蕊就先炸毛了,差点儿和她亲爹打起来——根骨下及以下的武者,身体都不怎么好;为了练武,往往是滴酒不沾的,何况李博瀚这个根骨极差?别一餐酒下去,给她的爱人喝死了哦!
最后在樊诗蕊的坚持下,矮老胖大师只好自斟自饮,同时吹嘘他这一辈子的丰功伟绩——丰功伟绩中,就包含帮李博瀚打造出来的剑丸。
在矮老胖大师口中,这枚剑丸那叫一个神奇、逆天,能让练皮期武者发挥开窍巅峰的实力,天上地下任遨游、碧落黄泉皆可去……
李茗、樊诗蕊母女俩,用一般无二的崇拜目光注视着吹牛吹得口水纷飞的矮老胖大师,李博瀚、李欣妍兄妹则很隐晦的抽搐着嘴角——李欣妍知道,那真气剑阵和剑丸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明明是她哥哥的专利;而李博瀚知道得更清楚,就在一个时辰前,这矮老胖大师连啥是剑丸都不知道呢!
就这样又过去的了半个时辰,桌上五坛烈酒,全进了矮老胖大师的肚皮;不过瘾的他,又继续从血符中掏酒——李博瀚毫不怀疑,就这架势下去,矮老胖大师能抱着酒坛吹牛到天亮!
最后,李博瀚就凭天赋看到了场中一缕很隐晦的真气动了动;李博瀚顺着这缕真气定眼看去,只见几小粒肉眼难辨的白色粉末,被这缕真气偷偷送入了酒坛之中。
若有所思的李博瀚抬头看向李茗,看到李茗调皮的从他眨了眨眼睛——好吧,李博瀚懂了,李茗也受不了了,很隐晦的出手,给矮老胖大师下蒙汗药了!
第二百二十章 我有底线的()
玄光卫镇抚使一级配备的蒙汗药,那药效是真心棒棒哒,精力旺盛的溶血期高手、矮老胖大师,两口药酒下肚,立即就趴桌上不省人事了。
就这样,因为矮老胖大师和小胖墩樊杰全被仆人们抬回卧室睡觉了,所以和李博瀚、李欣妍兄妹告别的,就唯有李茗、樊诗蕊母女了。
离家出走一整月的樊诗蕊,说不想家是假的,所以李明义给的一天假期的最后一个晚上,她挥泪告别了自己的爱人,选择在家陪母亲唠家常。
但樊诗蕊不知道的是,她母亲今夜子时有“大活动”,压根就没空陪她;所以抱着母亲的胳膊回到卧室聊了没多久的樊诗蕊,就感到一股无法抵抗的困意袭来,不到一瞬就进入了梦乡。
就这样,用蒙汗药反倒了丈夫和女儿的李茗,和等候在樊府外的替身交了班,随后就融入了陶定城的夜幕中——而她的替身,则代替着她在樊府内露脸,制造着她从未离去的假象。
可怜的矮老胖大师,结婚这十余年来,估计都还不知睡在他身边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他真正的妻子吧!
……
离开了樊府的李博瀚、李欣妍兄妹,很默契的都没有骑上龙驹,就这样牵着龙驹缓缓向李府方向走去。
走了没几步,刚刚拐进一条胡同,李欣妍就放下了龙驹的缰绳,快走两步,转身面对李博瀚,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双手做乞讨状,可怜兮兮的递到了李博瀚面前。
李博瀚当然知道李欣妍的意思,但就是故意逗她,白眼一翻,脑袋一扭,冷冷说到:“没有!”
李欣妍一看买惨不管用,也不装了,本性毕露的左手叉腰,右手掌心向上,递到李博瀚面前——李博瀚头偏到左边,她就递到左边;李博瀚头偏到右边,她就递到右边。
李博瀚扭了两次头,感受到了李欣妍的坚持,才再次把目光移回李欣妍脸上,装傻到:“干嘛?”
“礼物!”李欣妍秀眉一挑,杏眼一蹬,拿出了悍匪一般的气势说到。
李博瀚看到李欣妍装出的劫匪气势,哑然失笑,继续逗李欣妍到:“想多了!哪有你的份?你这财迷现在又不缺钱了,我还能送什么给你?”
“礼物!”李欣妍被李博瀚一逗,眼看硬得不行,立即又来了软的;只见她秀眉一皱、眼泪一涌,装出了一副你不给我,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至于李博瀚的问题,她也无法回答,但她就是知道李博瀚不可能不给她准备礼物,而只要是李博瀚送给她的,对她而言都不一样,哪怕只是几枚野果或者一只草蚱蜢。
“切!财迷!”李博瀚嘴上不屑,但还是从铠甲机括中,弹出了一块小拇指大小的玉简,轻轻放到了李欣妍白皙的手心上。
刚刚还一副泫然欲泣表情的李欣妍,立即就眉开眼笑,看都没看就将玉简塞入了怀中——她在乎的根本就不是李博瀚送她什么,而是李博瀚有没有想过她。
这一次李欣妍脸上的笑容,不再是她那戏精表演时用的脸谱,而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只见收了李博瀚礼物的她,笑容满面的直接抱住了李博瀚的胳膊,轻轻转身,斜靠在了李博瀚身侧。
李博瀚看这财迷高兴的连龙驹都忘了,也是哭笑不得;用铠甲给龙驹下达了跟随他的指令后,就带着李欣妍一起缓步方向李府走去。
走了数十息,李欣妍才从心满意足的幸福感中稍稍回神,恢复了古灵精怪的本性,开口打趣到:“哥!你现在是大款啦!包养我好不好呀?”
“切!养你?养你有什么用?”李博瀚闻言,毫不留情的用一脸嫌弃的表情打击到,“给你嫂子做丫鬟,怕你偷你嫂子的东西;打发去厨房烧火做饭,怕你偷吃的喝的;哪怕派去看大门,都得放着你把咱家的大门偷走了!所以啊,等你长大了,我就把你嫁到宗炎王朝去,眼不见、心不烦!”
“嫁到宗炎王朝去”这话刚一出口,李博瀚自己心中就微微一痛,脑中快速闪过几个画面——和爹爹吵架后来安稳关心他的李欣妍、和外人打架后如姐姐般帮他擦脸的李欣妍、几枚野果和一根野草都能逗得咯咯直笑的李欣妍、陪他坐在树下看着月亮数着星星的李欣妍……
就在李博瀚陷入回忆之中时,身边传来了李欣妍充满了悲伤和委屈的声音,只听李欣妍哭着说到:“哥,我错了,我再也不偷家里的东西了!不要把我嫁到宗炎王朝去好不好?”
被回忆中的一幕幕占据了心神的李博瀚,在这一刻心思有些乱,无心再去分辨李欣妍到底是真哭还是假哭,顺着自己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轻轻回应到:“好。”
李博瀚的“好”一出口,李欣妍立即破涕为笑,撒娇到:“哥!我好喜欢嫂子呀!我这辈子不嫁了,就陪着嫂子。”
李欣妍今天又是要给李博瀚做妾,又是要给樊诗蕊做陪房丫头的,现在又说这辈子不嫁的话,不了解李欣妍的樊诗蕊听来,以为李欣妍纯粹开玩笑,但李博瀚却能轻而易举的听出李欣妍话中到底几分真、几分假;所以他沉吟半响后,没再开玩笑,缓缓说到:“欣妍,我心中有诗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