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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挣扎,大衣慢慢沿着手臂滑落。这时,头顶传来了陆继儒的声音“老婆,别怕,我在这里!”他的声音是强烈克制着的平静。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她定了定神抬头一看,这才看到陆继儒和廖菲菲一起抓住了她的大衣衣角,两人都是由于半挂在栏杆上,憋得满脸通红。瞬间,强烈的求生意识被唤醒,她又本能地挣扎起来。
她仰着头而且又惊恐地挣扎着,大衣就越来越松,她的身体也缓缓地往下滑。
陆继儒见状心都跳出来,可他只能平静地安抚着沈妍:“老婆,你别动,你这么一动就会掉下去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相信我。你现在夹住双手,不让大衣脱了。”
沈妍看着男人焦急的表情,乖乖地照做了。
这时廖菲菲却痛苦地叫着:“我快、支撑、不住了!”她此刻已经后悔自己不应该这么做,她终于明白陆继儒为什么会那么爱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了,这女孩不但救了果果,刚刚又还救了她。她终于哭着说:“沈妍,对、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别吵!”陆继儒低喝了一声,廖菲菲赶紧闭口。他艰难地吼着:“小周,肖涵,你们、来、拉住我,将我、放下去。”
肖涵和小周赶紧将那几人挤开,他们抓住陆继儒的双脚,慢慢地放下去,最后他们也都弯着腰半挂在栏杆上,在他们已经放到最大极限也就是只是抓住陆继儒的鞋头时,陆继儒的手才差不多够得着沈妍的头。
他知道不能扯住沈妍的头,那样她会窒息的。他想再下去一点抓住她的肩,于是艰难地大声叫着:“再放我下去一点。”
小周和肖涵又挪了挪身体,又将陆继儒放下一点点,这时他的手指尖已经能摸到沈妍的肩头了,可是他竭尽全力依然没能在往下挪一丁点,只好慢慢地对她说:
“老婆,来、慢慢地、把你的、手往上、抬。”
因为一直处于倒立状态又拉着沈妍,廖菲菲此刻只觉得脑袋越来越大,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她感觉双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就在沈妍抬手的瞬间,她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陆继儒眼看沈妍的手慢慢地往抬,就在快要被他抓住的那一刻,他看见她双手突然都抬起来,整个人往下滑落,他惨叫一声“老婆。。。。。。”同时双脚一蹬,他的脚在肖涵和小周的手中滑落。。。。。。
沈妍看见一个人影从自己的头上坠落,她本能地叫起来:“老公。。。。。。”
此刻,她有点高兴自己和陆继儒竟然能“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不过她又后悔自己当初那么傻离开他,更后悔没有为他留下一儿半女。。。。。。
陆继儒听见了空中凄厉地声音,凭本能在空中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翻滚。他没想到自己和沈妍竟然会是以这种方式来结束自己的人生,此刻他后悔没能好好守护她,更后悔没来得及给她一个体面的婚礼。。。。。。
在他坠落在气垫时,紧接着又被砸了一下。
空气在这一刻已经静止了。。。。。。
沈妍微微地睁开了眼睛,只看见无数地星星地在眼前闪烁着,周围好像没有氧气,心想:难道去到了外太空?
这时,耳边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小姐你醒了?”接着有人捏了捏她的脸,最后连鼻子也被捏住了,终于她被憋得激烈地干咳起来,突然,好像胸口的一块石头被搬开了,她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想坐起来,却被按住了,那人严肃地说:“小姐你现在不能动。”她只好安静地躺着。
慢慢地意识开始逐渐恢复过来了,她突然想起和自己一起坠落的还有。。。。。。这时,她已经不管什么警告了,“嚯”地坐起来,眼前的一幕让她差点有一次昏厥过去:
陆继儒脸色灰白,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个人跪在他的身边有节奏地不简断地压着他的心口。
沈妍连滚带爬地来到他的身边,眼泪早已模糊了双眼,她边摇边哭喊着:
“老公,你、怎么了?老公,你醒醒啊!老公你别吓丫丫了,醒醒好不好?老公,只要你醒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保证再也不乱跑了。老公,你醒醒啊,你答应过我娶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老公、”
这时,那个正在做心肺复苏的人,已经听不下去了,他淡淡地说:“小姐,你先别哭了!你这样”
“他是我老公又不是你的老公,所以你肯定不会难过了。”那人的话都没说完就被沈妍呛了,他只好收回目光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沈妍已经完全不顾青红皂白了。不过她这时才想学过的急救知识,于是她跪在陆继儒头边,双手扒开他的唇,俯身下去对着他的嘴轻轻地送了一口气进去,配合那个人的挤压,一次,两次。
当她第三次俯下唇印在那两片唇时,她被紧紧地吸住了。她还没反应过来,脖子就被人紧紧地勾住了,她这半跪着,挣扎也变的徒劳了。
什么情况?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才明白某人在扮猪吃老虎!不过她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她大叫“你醒了”,不过声音却变成了“嗯嗯呐呐”的嘤咛声。
口腔中被摩擦的酥软撩动着心底的那根弦,那感觉就像一群蚂蚁在她的体内奔跑,痒得她想要某种抚慰。她无意识地索取着。
两片温热的柔软却像两股破坏力极强的龙卷风,互相肆虐着对饭,相互慰藉着彼此。。。。。。
沈妍感觉周围的氧气越来越稀薄了,最后连呼吸都困难,直到她发出“呜呜”的哀鸣声,某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
“陆先生,您醒了!”
肖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妍这时才意识到周围气氛不对,她缓缓地直起身子,看到他们的四周围着一圈人时,“哇”地一声又趴回陆继儒的身上了。
她此刻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陆继儒扫了一眼自己目所能及的地方,看到他们个个都是如释重负的表情,他开始后怕起来,不过怀里那个一直往下拱的人儿让他想起一句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下巴定在她的头顶,低声说:“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大哥,现在是谈论这些的事情的时候吗?沈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却悄悄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陆继儒嗔嗔地说:“难道我刚刚听到的话是别的女孩子说给我听的?她人呢?我要娶她!”说着一下子坐了起来,这么一来沈妍就躺在他的怀里面对着他了。他故意环顾了一下四周,困惑地说,“不对呀,这里就只有你一个女孩呀!”
他突然恍然大悟般捏了一把她涨红的脸说,“哦!你说话不算数!”
“谁说我说话不算数了?”沈妍争白着,然后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某人紧紧地抱住。他魅笑着说:“那意思是你从现在开始,什么都听我的了?”
沈妍躺在某人的大腿上无辜地眨着水汪汪的双眼,她还想争辩什么,可下一秒嘴唇又被堵住了。。。。。。
006必有后福()
一个星期后星期六、陆宅
沈妍在儿童房的小床上被人弄醒,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她微微地睁开眼,借着窗帘里透进来丝丝月色,看见陆继儒又蹲在床前了。
她看了看床头柜上的夜视闹钟,凌晨两点半。她谨慎地侧头看了看睡在身边的果果,小女孩的呼吸均匀,应该是处于深睡状态。
这时,陆继儒轻轻地将手伸到被窝里,轻轻地准备将被子掀开,她也配合地悄悄地挪了挪身体。
坠楼那天之后,廖菲菲被带走了,果果被接回陆宅。陆家都知道了果果的身世,虽然她与陆家没有任何关系,可她身上却流淌着沈妍的血液,因此,陆家也把小女孩当成了陆家的一员。
那天,果果被吓的不轻,当天陆继儒就立即请了儿童心理专家来给她做心里疏导,经过几天的干预治疗,小孩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只是一到晚上,就只要沈妍陪在她身边才能安然入睡。
陆继儒终究是个血气旺盛的男人,自从沈妍离开后,他已经吃了快两个月的素。现在她回来了,却每天晚上被果果粘着。第一个晚上,沈妍整晚都是抱着果果,只要一松手她就哭,某人只好大半夜洗冷水来控制自己。
第二个晚上,在心里医生的干预下,果果情况有所改善,可依然是要沈妍抱着。第三个晚上,沈妍半夜里试着将果果放到床上,让人欣慰的小孩孩没有哭,可只要沈妍动一下身体,她就醒了。
已经六个晚上过去了,果果的情况慢慢转好,陆继儒觉得凌晨两点应该人睡眠最深的时候,所以他又蹑手蹑手地来到儿童房。
陆继儒刚刚掀开被子,立即被窝里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小妍姐姐!”这让两个大人立即定住那里像两尊雕像,不敢动弹。
果果的小手已经开始扒拉着摸过来了。陆继儒颓然地低下头,沈妍有点哭笑不得,不过她只好侧身将果果抱住。
最后,陆继儒只好低着头顶着嚣张的老二回房间去了,今夜,冷水都不能浇灭他那焚心的浴火。
吃完早餐后,果果又接受了四十分钟的心里干预。
陆继儒早已将车开到花园里来等着了,今天是出事以来第一次带果果去看她妈妈。
一路上,果果和沈妍在车后排,一大一小就像两姐妹,一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陆继儒时不时偷瞄着后视镜,他的心里五味杂陈:果果管他叫“爸爸”却叫沈妍“姐姐”,这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其实沈妍心里很忐忑,她不知道等下见到廖菲菲会有什么发生。
陆继儒一直跟果果说:妈妈去出差了才将她交给他来带,因此他特地让人将廖菲菲带到一所幼儿园来。因为要考虑要送果果来上幼儿园,所以他选在周末让她们母女在这里见面。
“爸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