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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是哪来的家伙偷看本小姐修炼,闹了半天是你这个废物。”贺清浅冷笑一声缓步走向了古凌,略一招手之时,原本已砸入院墙废墟当中的那柄短刃竟是直接被其劲气吸回了掌中。
古凌看到这一幕时眉梢不经意地挑了挑:“看来亲的总归是比干的强,最起码你的体修之术比起冯岚还是要强上一些的。”
“哦?像你这种目光短浅的家伙,竟然还能看出我的招式来路?”贺清浅略有差异之余却是目光愈加鄙夷地打量着古凌道:“真不知道飞樱是哪根弦搭错了,居然能看上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废物。”
“哦。”古凌淡淡应了一声,转而也上下打量了贺清浅一眼:“依你看来,我这样的人应该找个什么样的女人才合适?”
贺清浅闻言毫不迟疑地冷笑了一声道:“就你还配找什么样的?最多是个丑似恶鬼、笨如蠢猪的老女人罢了!”
古凌闻言却是连连摇头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看上你的。”
贺清浅一愣,随之才意识到了这家伙是在反骂自己,登时面露暴怒之意地厉声断喝道:“空有一张臭嘴的废物!你信不信本小姐现在便让你尸横当场?!”
古凌对此却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而后伸手指了指旁边不远处的一刻歪脖树道:“你若再不在我眼前消失,信不信马上被扒光了吊在上头?”
第一百七十章扒光()
贺清浅虽说自小便寄人篱下地拜入步家的门下修行,但无论从其城主之女的身份还是自身极佳的天赋实力,都注定她从未收到过任何人的蔑视。
然而此时此刻,却是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信誓旦旦地说要扒光自己吊起来,对她而言这已经不仅仅是一般的挑衅了!
“混帐玩意儿,你给我纳命来!”贺清浅已不愿再跟这家伙多说废话,手中黑石短刃瞬间脱手而出,分为上下两路猛砸向了古凌的致命要害。
“好狠毒的女人。”古凌眼见她一出手便要置自己于死地时面色不禁微然一沉,看来今天若是不出手稍加惩戒,她只会愈加得寸进尺地跟自己过不去。
想到此时,古凌迅速探手抓向了那两把造型古怪的石刃,上面所携的劲气虽说也算得上凌厉,但对他而言并不能造成什么威胁。
可就在古凌双手各自抓住一柄石刃的同时,不远处的贺清浅却是骤然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神情:“合碑!!”
“嗡!”一阵微弱的震荡过后,原本仅有尺许长短的黑石短刃竟是各自暴增了数倍不止,并且骤然合拢到一处将手持它们的古凌轰然压倒在了身上。
那模样,倒是确实很像一尊倒落的墓碑。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本小姐的千钧黑石刃也是你说接便能接的?”贺清浅边说边重重在那尊石碑上猛踩了一脚,原本便被死死压在下面的古凌霎时间闷哼了一声,身体几乎都快嵌入身下的地面当中了。
“你叫啊!接着叫唤啊!”贺清浅眼见古凌并未一击被压死时不怒反喜地单脚踏在了那座黑碑之上:“你不是还要扒本小姐的衣服么?你倒是来啊!”
古凌闭目沉默了片刻后微然抬眼皮看着贺清浅道:“你真的很想被扒光吗?别逼我成全你。”
贺清浅闻言面露嗔怒之意地再度猛蹋了黑碑一脚:“你一个快死的废物竟然还敢在本小姐的面前叫嚣?!我现在便要了你的命!”
贺清浅说罢满面怒意地猛然又往下踩了一脚,而此时这一踏,是真的已经汇聚全身劲气的绝命一击了。
“嘭!咔嚓”一声骨骼折断的声响瞬间传入了两人的耳中。
而直到片刻过后,贺清浅似乎才有些愕然地发现,一股剧烈的痛感正自自己的脚踝间传来。
“你这块死人碑,挺结实的。”古凌淡淡说罢之后,单手便将那块沉重之极的墓碑给撑起来了。
“你竟然撑得住我全力一击?!”贺清浅的体修之术虽不敢说能与父亲相提并论,但比之冯岚之流却是高了不知多少个档次。
然而现在自己杀心催动之下所踢出的一脚竟是未能撼动眼前这少年分毫,反倒是自己的脚踝因为他所撑起的黑碑而当场碎裂,这种力量上的差距,已经大到让贺清浅觉得有些瞠目结舌了!
“你的全力一击算个屁。”古凌面无表情地扶着手中那尊黑碑淡淡道:“我只是想知道这玩意儿究竟有多沉而已,毕竟之后用得上。”
贺清浅看到他这副模样时只觉全身的汗毛都快倒竖而起了,忍痛拖着受伤的那条腿极力往后退着:“你可不要乱来!这可是在我的地盘!”
“扒衣服还用分场合吗?”古凌随手一拍将足有自己身长的那块黑石墓碑半截砸入了土中,自己却是不紧不慢地走向了贺清浅:“我向来说到做到,说过扒光,就绝对不会给你留哪怕半片的遮羞布。”
“你你敢过来我就立时自尽于此!”即便还没有真正交战,贺清浅却是已经通过刚才一幕明白了自己跟这家伙之间的实力差距,无奈之下也只能以死相逼了。
古凌的脚步因此而一滞,但就在贺清浅觉得他应该是不敢再乱来时,古凌却是眯眼看了旁边的那块黑石墓碑一眼:“那正好,埋完你直接把它立上,多省事。”
贺清浅面露惶恐地厉喝道:“你难道真就不怕我父亲降罪与你吗?!你别忘了这可是黑雾城的城主府!”
“我唯一还记得的一件事,就是我说过我会扒光你。”古凌话音未落之时身形已然化为一道残影出现在了贺清浅的面前,而后毫无顾忌可言地抬手抓向了她身上的衣衫。
“啊!!!”贺清浅尖叫之余都忘了再出手抵抗了,只是本能地双手护胸蹲下了身去。
然而在这之前,她身上的衣服却是已经被古凌随手几把扯得粉碎了。随之更有一道血链无声无息地锁在了她的手腕之上,再被古凌发力一拽时,贺清浅已然一丝不挂的身躯直接朝着不远处那棵歪脖树上抛飞而去了。
贺清浅在这瞬间不仅失去了最后一片能以遮羞的残破衣衫,连护住身躯的双臂也牢牢被古凌的狂兽血链给锁住了。任凭她如何极力去挣扎,竟是都未能撼动其分毫。
“用不用我去搬一面镜子来,让你看看自己是什么模样?”古凌只淡淡瞥了被吊在树上的贺清浅一眼,目光中并无半点淫邪之意,反倒有一抹不加掩饰的嘲弄夹杂其间:“其实也不用特意看,你见过冬天挂在墙上风干的腊肉吗?”
“对,那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贺清浅听完这句话后当时便有些崩溃了,疯狂叫嚷之余更满含怨毒之意地死死盯着古凌道:“你这个王八蛋竟然如此欺辱于我,你不得好死!我会让我父亲和师父将你碎尸万段的!”
古凌闻言只是平静地走到了她的近前,略然抬头看着她那张哭得不成样子的脸道:“你之所以敢在举手投足之间行杀戮之事,靠的便是你背后的这些人吗?可惜了,他们现在都不在。而你曾经视如草芥的家伙,却是亲手用这种无耻的手段侮辱了你,这种落差会让你难过的吗?而现在的你,是不是依旧只有愤怒,没有悔意?”
古凌骤然抬手间,方才被其一掌拍人土间的宽大黑石墓碑竟是骤然破土飞至了近前,无论从声势还是速度而言,都比刚才贺清浅召唤黑石短刃时强太多了。
贺清浅在眼睁睁看到这一幕时竟是直接忘了再去哭诉,只是满脸错愕之意地死盯着古凌,嘴巴张开许久都未能说出一个完整的字。
第一百七十一章云隐会()
对于有些人而言,报复他的最好方式永远不是毁灭他的肉体,而是从最根本上摧毁他的灵魂,例如此时此地被古凌扒光了吊在树上的贺清浅。
对古凌而言,一切不想让自己活下去的家伙都是自己的敌人,无论男女。所以他并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便对其有什么过度的慈悲,即便出于目前的态势考虑并不能直接杀掉,但也决计不可能就让她像只蚂蚱一样在自己眼前蹦跶。
“一个时辰之后锁链会自行消失,你就盼着在这段时间内不会有人来此吧。否则你下半辈子的痛苦,就不只是省略这一个时辰能够替代的了。”
古凌说罢连看都没再看贺清浅一眼,径自转身离开了这片幽静的花丛。而贺清浅在神智稍稍清晰了一些后也果真不敢再胡乱叫嚷了,毕竟正如那个混帐所说的一般,若是真有他人再看到自己如此一丝不挂的模样,那自己怕是真就没脸再继续活下去了。
对此贺清浅也只能面容扭曲地无声谩骂着:“季无常你这个厚颜无耻的王八蛋!总有一天本小姐要亲手将你碎尸万段!”
古凌并未听到这些都没能出贺清浅之口的骂声,不过他此时心中所想的倒真是不知身在何地的季无常。那家伙口口声声说跟自己前来算是充作向导的,现在却是直接连人影都没了,这是在让古凌颇觉郁闷不已。
而且打这之后的几天,季无常竟是依旧没能按照事先约定好的时间找过来。整个人便像是凭空失踪了一般,着实令人费解。
在经历了古凌这些天的从旁协助之后,步飞樱的身体也是恢复得颇为迅速,不过对此她也产生了一丝疑虑:“你这是什么功法?好像对疗伤很有成效?”
古凌自然不敢说这是圣品虚境的运气法门,只是含糊应付了一句:“无非是久病成医而已,受伤多了也就明白怎么凝气疗伤了,你觉得好些了吗?”
步飞樱也并未深问,嬉笑着点了点头道:“嗯!感觉再有个三两天,应该就能彻底复原了吧?有你在确实很安心呢。”
古凌闻言一愣,随之却是面露一抹苦笑之意道:“可惜我现在却是反倒没办法再那么安心了。”
步飞樱对此颇感诧异道:“为什么?这些天来日子过得很平静啊!也没有横生什么枝节,不是挺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