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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有势的女子,也多数娶了多夫的呢!
“小子,看什么看,还不去做事!”毒怪郁闷的瞪了冬青一眼。
冬青可委屈了,“前辈,你惹夫人不高兴也不能拿我出气啊?太不爱护小辈了!”
毒怪一瞪眼,怎么出去一趟,回来画苑,这小厮都脾气大了?
哗啦哗啦——
不远处传来一阵声响,似乎是树木倒地的声音,毒怪和冬青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来找茬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冲过去,声音是竹园传出的,那边可是夫人经常呆的地方呢!难道夫人遇到麻烦了!
几个身影同时朝竹园略去……
刷刷刷——
毒怪第一个到,雷至尊第二,展颜第三,冬青最后。
四人定眼一看,哇,眼前的竹林倒了一小片,中央站着一个白衣白发女人……“夫人!?”
御天容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拍拍衣袖,没事人一般,“怎么了?你们都赶来做什么?”
呃——
展颜看着那被劈成无数段的竹子,“夫人,这——”
御天容看看地上,“哦,没事,只是我练功弄的,不必大惊小怪,都各自忙去吧!”
毒怪瞪大眼,“夫人,你用什么弄的?剑?”明明她身上没有剑啊!
御天容白了他一眼,“管我怎么弄的,反正也没有碍着谁,都去忙吧!”
毒怪那肯放过,一双眼仔细打量着御天容,忽然瞥见她袖带上的竹叶,张大口,“夫人,不、不会是你用这东西弄的吧?”
御天容冲他阴柔的一笑,“是啊,刚刚不知道怎么的,被你一气,我就心底郁闷了,郁闷之下我就使劲的摧残……想不到一会就毁了这么多好看的竹子!唉,这都怪你啊,我看这竹园还得让你补回来,种些新品种的竹子吧!”
“夫人要我种——竹子?”毒怪瞪大眼看着御天容。
御天容点点头,笑得很是开怀,“嗯,我想你医术高明,定然能够把竹子也种得比别人好多了,看你院子那些花花草草就知道了!”
毒怪苦着脸,他可明白了,她是折腾他来了,就为了他刚刚说的大实话啊!所以说女人小心眼,他不想招惹嘛!
不过,雷至尊在意的可就不算毒怪受罪不受罪的问题了,他在意的是御天容究竟是不是拿袖带弄断这些竹子的,如果是,那么说明这个女人的武功已经很了不起了,绝不是自己的闺女能够匹敌的对手,这样一来,他可要好好劝劝自家的闺女不能惹毛了她。“御夫人,你真的是用袖带练功的?”
御天容看了雷至尊一眼,微微一笑,“哪能啊,自然是用剑弄的,只是我收起来了。”
雷至尊疑惑的看向毒怪,毒怪摇摇头,他也才回画苑好不好,哪里知道御天容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她进步得也太快了吧!除非她跟着裴若晨落崖不仅仅没有死,还因祸得福了,学得了绝世奇功!
“好了,展颜,你们都去忙吧,我要一个人清静下。”
“是,夫人。”
展颜把雷至尊请走了,冬青自然也跟着忙去了。
御天容看了一眼还站着的毒怪,“怎么,你今日就想帮忙种上竹子啊?呵呵,不必急,休息两天再弄吧!”
毒怪瞪了她一眼,“夫人,你说实话,你和裴若晨在崖底是不是有了奇遇?”
“你觉得有就有吧!”
“夫人,裴若晨他的武功和比比起来——怎么样?”
御天容瞧着他好奇了,“怎么,你关心起他来了?”
“夫人,这是一个严肃的话题,他的武功是高是低对于你来说,甚至对于整个画苑来说都是一件严重的事情!”
御天容笑笑,“以前你怎么没有说过?”
“夫人!”
“好了,别紧张,我说,他的眼下的武功比我高,我轻功比他好一点。”
毒怪听了神色一变,“高多少?”
“难说,又没有比过。我们在崖下,学的武功路数不一样。话说回来,你为什么紧张这个?”
毒怪叹口气,“夫人,你和他合作什么?你给他需要的药丸,那他答应夫人什么条件?”
“嗯,帮席冰旋做他想做的事情,还帮我解毒。”
“就这些?”毒怪神色有点奇怪。
御天容不解,“那还要什么?哦,后面还和他说要合作生意。怎么了?”
“难道夫人就没有要求过让他——保护你和睿儿吗?”
“睿儿他一早就说了会保护好的,至于我么,有凤桦他们保护,够了!”
毒怪叹口气,看来夫人根本就不清楚裴若晨的底细啊,以后定会发生不少变数!祈祷凤桦他们几个真的能够保护好她吧!
“秦大哥,你怎么好像对他很防备一样,难道你和他有什么恩怨?”
毒怪一声苦笑,“没什么,夫人,我也去忙了。”
372琴与笛()
御天容看着毒怪离去的背影微微一叹,裴若晨的事情她何尝不明白,虽然她不知道他的底细,却早就发觉了裴若晨对她的杀意,直到落崖之后,相处了一段日子,才感觉那种杀意减少了一些,但是,她不确定是被他隐藏了起来,还是说他别有打算。
可是,就算明白,又怎么样?
“在想什么?担心我杀你?”温和的声音传来,惊扰了御天容的思绪,
回头看到一袭白袍,那绝代风华的脸,除了他还有谁?“你回来了?”
裴若晨淡淡一笑,伸手拂过天容的发丝,“别担心,我不会杀你的!至少现在我已经不想杀你了。”
御天容怔了下,随即苦笑,“你果然是想杀我的!”
“曾经,并不代表永远!”
是啊,曾经,不代表永远。御天容望着满地的竹叶长叹一声,她自己明白,不管裴若晨的心里怎么想的,反正她是不到必要就绝不会对他下杀手的!没有别的原因,就只因为他是睿儿的亲生父亲!她不想睿儿将来活得不开心,生父被生母杀死,无论如何都是一件惨痛的事情!
一个人想彻底的无牵无挂,我行我素那么唯有无情无义!只要有了牵绊,都不可能不管不顾的做任何事的。
如果没有睿儿,她也许早就想办法除去裴若晨了,可是,因为他是睿儿的父亲,所以她一直没有采取行动。
裴若晨看着地上的竹叶也轻叹一声,“可惜了!毒怪看来很不一样呢!从来不曾跟着你外出,却能够知道我曾经想杀你,这份能耐实在不能小觑啊!”
“哼,你得意什么!”
“不,不是得意,只是好奇,他怎么知道我的心思的!”
御天容白了他一眼,这个人真是没救了,坦荡的说出自己曾经想杀对方,还跟对方议论起别人来了。
裴若晨呵呵一笑,“算了,他是谁也不重要。我今日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要说的。”
“什么事情?”
“你要和南宫烬一起去天竺对吧?”
御天容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五年前我就知道你们了,这次行动,我只要你路途遇到孟国的人时候,必要的时候给予一点援手,帮助他们顺利完成扫祭,其他就没事了。”
“孟国的人?为什么?你干嘛要插手这种事情?”
“这你别管,反正你只要记得要出手相助就是了,而且,还是帮助一个蒙面男子,免得他落入别人的陷阱之中。”
“不是说三大国都约定了不得对扫祭之人出手的么?”
裴若晨冷冷一笑,“是约定了,不过,有时候未必是别国的人要谋害,而是本国的人——”
“不会吧,那么严重的事情,干嘛要破坏?”
“哼,那就要问那些做的人啊。”裴若晨撇撇嘴,似乎十分轻视那些人。
御天容看着裴若晨半响,“你和孟国的人有什么关系?”
“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知道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不如不知道。”裴若晨说得很轻巧,也很实在。
他一身白袍,在寒风之中显得无比出尘,更有几许飘渺的味道,他就那么安静的站着,也能够成为一道独立的风景线,吸引身边的视线。
御天容看着也不由轻叹,如果睿儿以后大了,也这般俊逸,那么她会很开心、很得意的!
“此行的确凶险,加上你失忆……不过,南宫烬,他会保你周全的,呵呵,你也算命好吧!”
“你知道孟国此次会去多少人吗?”
“两个,不过,也有预备的另外两人,所以他们要想动手出去先去的那两人也不会有太多顾忌,而且,我想他们是希望越早越好吧!”
御天容盯着他,“你知道什么内幕?”
“这个你别管,到时候你只要帮助那个戴面具的男子就好了,另外一个女人,你爱救不救。”
“哦,明白了,你是和那男人有交情对吧!放心,如果我有能力,我会帮助他们的”
裴若晨笑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忽然,裴若晨走到石桌旁看了御天容一眼,“坐下弹一曲吧!”
御天容看了他一眼,默默坐下,手指拨弄琴弦,随着古琴的音符响起,笛声也响起……
琴声,笛声,一高一低,一扬一抑,淡淡的在竹林传递开来……
雷天娇躺在屋里休息,隐隐约约的听到琴声,还有笛声交错,越听心中越是动起来,循着琴声走去,看到那两个白色的身影,一坐一立,一琴一笛,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这琴似乎就为了这笛存在,而这笛似乎也就为了这琴儿存在……从来不知道笛声和琴声也能够配合得如此神妙!
不经意的她瞥见了立在另外一边的展颜,心下一愣,走过去,正好看到御天容的侧目,心忽地明白起来,“你是为了她出现的?”
“雷姑娘不休息,出来做什么?”
雷天娇看着那两个侧影微微一叹,“真是一对绝壁佳人,展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