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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觉得自己的最近的运气好到了极点,难道已经开始转运了?
如果能以法兰西作为酬报,这次所冒的风险其实微不足道吧?
未来,为了实现梦想,需要走过的生死关头肯定比比皆是,比这更有风险的艰难险阻也必须踏过。
然而,实现带领法兰西民族踏过187o年那命定劫数的梦想,越来越近了,越来越有希望了。
愿上帝保佑法兰西!
夏尔抬头看了看朦胧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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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下书评,发现读者中有人认为主角去见公爵摊牌太过冒失。认为两人立场不同,本来是敌人,再出这事儿的话恐怕会出现生命危险。
有讨论是好事,但是要拒绝谩骂的说。
其实问题没那么严重。
首先,书里已经交代过,公爵已经基本退出了政坛,现在相当于是一个国务顾问的角色——已经没有了决策权,远离了政治核心领导层,更没有到因为钱想杀谁就杀谁的地步(哪怕不考虑亲戚关系)。
至于说什么暗杀之类的,我只能说这是黑帮片看多了,真当主角就没有党派没有朋友?波拿巴派如果都是被人想杀就能杀的软柿子,那还怎么谋反?人心不都散完了……
另外,主角和公爵政治立场对立是事实,但是也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法国大革命的腥风血雨给了上层阶级太过于恐怖的回忆,因而到了后来,上层阶级对贫民的反乱有了一种天然的戒备心理。
后来,法兰西上层阶级在政治斗争中形成了一种斗而不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态势(贵族里面有支持波拿巴家族的,而资产阶级里面有支持国王的,书中的特雷维尔一家就是如此。),上层内部的权利斗争相比大革命时代变得收敛了很多,不再那么血腥。
183o年革命,夺权的奥尔良派并没有对波旁王家赶尽杀绝,只是宣布放逐出法国了事;1848年革命,夺权派也没有对奥尔良派赶尽杀绝,只是把奥尔良王族放逐出法国,并让他们的重要人物失去了权势投闲置散,比如奥尔良派的几位领袖(梯也尔,基佐等人),都好好地活过了第二帝国时代;187o年的新的革命,波拿巴王族也只是离开了法国就可以了。
但是,请不要误解,上层阶级的内部妥协不意味着上层阶级放弃了刀剑,对下层阶级,他们反而更加舍得举起屠刀,更加团结起来镇压。
法兰西第二和第三共和国,都是在屠戮贫民之后建立的寡头共和国。尤其是1871年,他们逐条街、逐个区地血洗了巴黎,屠杀了数万人。为了得到1o万用来镇压屠杀无产阶级的士兵,他们不惜向普鲁士屈膝投降,并付出5o亿法郎的赔款,这比巨额赔款折合白银大概是6。5亿两以上(因为19世纪白银价值波动剧烈,这是最低值了,实际上可以比6。5亿两这个数字还要高很多),比《辛丑条约》还要高——法国人也有自己的“宁与友邦,不与家奴”的政治逻辑。
所以,在现在的公爵看来,主角虽然是讨厌的波拿巴派,但总算还是上层阶级的“人民内部矛盾”,不至于上升到生死斗争的高度。
如果主角说一句“劳资是铁杆革命党,无产阶级大联合万岁!”,那他与革命党有血海深仇的堂爷爷会真的不顾一切也要除之后快,因为这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
嘛,骗字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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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兄妹夜话()
花与剑与法兰西;第十二章 兄妹夜话
“她轻轻地将手伸入花丛,然后捏住一株鲜红的玫瑰,那是舒瓦塞尔公爵从荷兰回来后所进献的礼物。濠奿榛尚
玫瑰花茎上细小的尖刺刺入她的手中,她浑然不觉。
折断茎秆,她拿起这支鲜红的玫瑰,细细的血滴宛如从花中渗出的一样,一滴一滴地自花茎落下,给大地以鲜红的滋润。
玫瑰被轻轻地送到那鲜润的红唇边,一时间竟然分不清到底是花还是唇更红。细细品味着这带着朝露的清香,她惘然回忆起那些迷离而又值得沉醉的画面。
不幸福的童年,十九岁时进入宫廷,君王的宠信,宫廷的饮宴,辉煌的盛典,一幕幕画面走马灯一样从她眼前闪过,然后又消失在那漫无边际的虚空之中,想要忘却的,想要记住的,一幕幕都消失在那无尽的虚空当中。那片虚空里的终点是什么呢?是全能的父在那里等待着自己吗?
回忆渐渐消散,她遥望着渐渐升起的朝阳,红霞与鲜红的玫瑰在眼前相互缠绕,渐渐密不可分。
快到最后的时间了吧?她心中暗自想。
终点就要来临了,是的,谁也无法逃离这个终点,一切的一切都将在这里归于虚无。
笑容在这因病而略微枯槁的面庞上渐渐浮现,回光返照却让苍白的脸上泛起片片红云。
她拾起最后思绪,仰望碧蓝的天空,然后……
一切,归于虚无。”
【舒瓦瑟尔公爵是路易十五时代的名臣,在路易十五的宠姬蓬巴杜侯爵夫人的帮助下进入政界,最后因功被册封为公爵,还曾任外交大臣、海军大臣、6军大臣,在路易十五时代权倾一时。】
夏尔奋笔疾书,预备在今晚写完这本书的结局,蓝丝袜已经催了好几次,再不交稿估计她就快闯上门来催更了。
为了给这本书一个漂亮的完结,夏尔最近苦思了好几次,但是始终没有想出一个足够好的结局了,今天写的这个,他仍旧不太满意。
最近读者们的口味越来越刁,如果只用个糊弄人的桥段来草草结尾,恐怕以后就很难从她们那里圈钱了,所以得好好地以一个漂亮的结尾来收场。
是该更加文艺一点,还是要侧重煽情?夏尔越想越觉得有些头疼。
夏尔抬头看看书房的挂钟,已经快十二点了。
算了,明天再想吧,都这么晚了……他轻轻打了个哈欠。
正当他站起身来准备熄灯离开的时候,书房门口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谁啊?”夏尔轻轻问了声,然后起身去打开了门,
芙兰穿着睡衣,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芙兰,怎么还不睡啊?”夏尔轻声问。
“我看您已经到了这个时间还在这里,应该会有些疲惫吧?”妹妹看着哥哥,“所以就给您泡了一杯咖啡,提提神嘛。”
“哦,那还真是感谢了!”夏尔接过有些发烫的咖啡杯,放到书桌旁边。
他鼻子蓦地有些发酸。
这妹子是多久没这么体贴了啊?
是两年前还是一年前开始?都记不清了。
“谢谢你,不过你还是赶快去睡吧。”夏尔亲切地看着自己的妹妹。
芙兰的反应却有点不寻常,她目光有些浮动,在哥哥身上游弋着,脸上有些罕见的迟疑和忸怩。
“谢谢您……”面色微红的少女突然说。
“嗯?”夏尔有些惊讶,片刻后释然了。“莱奥朗小姐今天回来了?”
“是的。”芙兰轻轻点点头。“她今天回来上课了,不过一直在跟我道谢,我对她说都是你帮了她……”
“我想她知道吧。”夏尔淡淡地回答。“好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没什么好提的了。现在她怎么样了?”
三十万的交易,夏尔没跟芙兰说。
“她现在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子,一个人生活。毕竟出了这种事她也不想再和那些家人生活在一起了吧……”芙兰目光还是有些游离。“哎,家人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都是金钱的错!”
“我亲爱的,金钱怎么可能有错呢?”夏尔正了正脸色,“犯错的是人,是人的贪心。人做了卑劣的事之后还把罪过推给金钱,那不是更加卑劣了吗?”
“好了,”芙兰垂下了头。
“不过,既然今天有机会,我正好有些事想跟你说说。”夏尔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
“您的这位朋友,并不像您想想中的那样纯净无暇。”夏尔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妹妹,“相反,这是一位极其聪明的女士,从看信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她那样写就是为了催发出你的同情心,然后诱使你去帮助她。”
芙兰继续低着头。
“你心地善良,这是一件好事,我并不是在指责你。但是,如果你因此就当每个人都心地善良,这就是大大的愚行了,这会让你吃大亏的。”夏尔柔声对叮嘱妹妹,然后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不过好在你还有哥哥,他会尽力帮助你,帮你避开那些暗礁。”
芙兰还是低着头。
夏尔有些后悔,何必跟她说这些呢?暗地里旁观着,看到有问题再出手不就行了?
“你别误会,我并不是……”
“我知道。”一直低着头的芙兰,突然低声说。“我一直都知道的啊。”
“嗯?”
“我知道的……”芙兰抬起头来,微笑着看她的兄长,“玛丽写这封信来,还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是想激起我的同情心,让我去救她……”
“从实际情况来看,她的目的似乎达到了。”夏尔不动声色地回答。
“是的,也许我是被她用言辞所打动所利用了,奋不顾身地替她完成了目标……”芙兰的笑容中增加了不明的意味,“可是,可是如果当时我置之不理地话,会怎么样……她当时在那样的环境,还能想到我,她相信我会去帮助她……先生,那时的我怎么能够置之不理呢?”
“这倒也是,”夏尔点点头,“这位小姐带的钱不多,能够收买人的次数相当有限,所以选择收信人就相当重要了,她第一时间能够想到你……算是有点眼光吧。”
“您说她会耍心机,可是到了她那个地步,会耍心机又有什么罪过呢!命运如此作弄她,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她的兄长能够帮到她,她又何必这样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