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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要是那样……那岂不是个大丑闻?”芙兰一脸天真地看着夏尔,“真是好可怕!”
“是啊是啊……”夏尔只能一边瞪了妹妹一眼一边回答。
为了避免深入讨论下去,他决定转开这个有些危险的话题,满面笑容地向夏洛特问。“对了,我走了之后你们在做什么呢?”
“我们刚才打了一下网球,倒也算是很充实吧。”夏洛特随口回答。
“那么谁赢了呢?”夏尔马上追问。
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暗责自己愚蠢——她们谁输了,都不会希望被勾起痛苦的回忆啊,到时候还不是要迁怒于自己。
还好,结果并不是那么坏。
“平局吧。”芙兰放过了对他的调侃,然后低声回答。“我们打了一下午,比分还是差不多,最后都累了所以只好停下来了。”
“平局好啊!我就喜欢平局!”夏尔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一家人,就是要和和气气地嘛。”
“哼。”夏洛特冷哼了一声,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在夏尔走后她们就吵了一架,然后决定在网球上分个胜负,打了很多盘。比分显得很激烈,但是场面却很难看——夏洛特生育过没多久,动作不太灵活,芙兰几乎从来不运动,所以两个人都打得破绽百出,让人难以卒睹,不过比分倒是咬得很紧。
打到最后她们都很疲惫了,只是因为心高气傲才撑了那么久,也许是同样担心最后输球的缘故,最后一盘两个人同时决定放弃,以一个平局结束。
当然,在这期间,她们之间夹杂了无数或明或暗的讥讽和辱骂作为甜点,其用语之刻薄和刁钻,足以使得任何一个旁观者大开眼界。
夏尔并不想要深究这场比赛的细节,所以他又马上把话题绕开了,这顿晚餐总算平安无事地结束了,夏洛特也最终还是没有对博旺一家的奇怪举动产生疑心。
在晚餐结束之后,夏洛特继续带着儿子,回去花园散步,夜晚的温室里面,光线的折射和花卉的阴影会让人感觉仿佛来到另外一个世界,十分好看。
芙兰则并没有陪伴她们母子,她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面,准备把自己的工作尽快完成。
而她在临走的时候,也给了夏尔一个手势,示意他先去自己那儿一下。
“今天是萝拉生下了孩子,对吗?”夏尔一来到她的房间里面,她就直接问。“她和您的。”
“是的。”因为感觉说谎话没有多大意义,所以夏尔干脆地承认了。“是个女儿,我给她取名叫丽安娜。”
“亏您……亏您还能这么一脸平静啊!”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当夏尔真正承认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愤愤不平,“您真是太过分了!”
“这又不是我的计划。”夏尔叹了口气。“谁知道会发生这些。”
“那么我呢?我就是您的计划吗?”芙兰气哼哼地看着兄长,“您……您厚颜无耻地把魔爪伸向了我过去的同伴们,结果到我面前时却做出了道貌岸然的样子,您觉得这样合适吗?!”
“厚颜无耻?”这个词伤到了夏尔,让他皱了皱眉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先生,您自己敢做,难道还怕别人说吗?”芙兰一脸不满地看着他,“我倒是愿意尊敬您,但是您得先拿出行动来啊!”
“要说起来,这事还不是你惹出来的!”夏尔皱紧了眉头,“你不知道吧?男爵已经把事情都差不多全部摸透了!他刚才差点要杀了萝拉,就连你差点也难逃他的怒火!”
“什么!?”芙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怎么?难道你还觉得你们这计划万无一失吗?”夏尔笑了笑,“事实上他早就知道了,只是隐忍不说而已,等到了萝拉生了孩子之后,他就原形毕露了!那时候你是没见到,他几乎疯了一样,差点就要拿萝拉来报仇了。”
接着,在芙兰略带惊恐的注视下,夏尔原原本本地将刚才自己的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当听到了男爵说不想要追究自己的时候,芙兰总算放下了心,可是最后,她却又为另外一件事怒从心起。
“结果……说到底,您站了出来,保住了她的命?”她抬起头来瞪着夏尔,“这真是让人感动啊!她一定会高兴得哭了吧?”
“她确实哭了,虽然未必很高兴。”夏尔先是点头,然后马上反问。“你这是嫉妒了吗?”
“是啊……我……我这就是嫉妒!”芙兰脸都涨红了,眼睛都眯了起来,差点就要哭出来了,“您……您对她们都这么好,为什么偏偏就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您简直就是在拿刀子割我的心!”
“喂,小声点儿……”夏尔连忙制止她,“别这么生气啊,难道那种情况下我能够见死不救吗?不,我做不到。”
“那您能做,为什么我不能说呢?”芙兰揪住了夏尔的领带,然后以难以想象的力气直接将他直接扯到了自己的面前来,“您忘了吧,现在您的秘密已经掌握在我的手中了!我可以尽量帮您遮掩,但是您别忘了自己答应过我什么!”
“好吧,我不会忘记的。”夏尔禁不住苦笑,
“哼!您总算说了句有良心的话了。”芙兰这才稍稍满意,“我可以为您等待,但是……但是请您一定要偿报我对您的忠诚。”
夏尔没有说话,只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
“明天我就离开了。”芙兰低声说。“今天晚上我就能把这些东西做好。”
“不在这里多住两天吗?”夏尔有些惊诧。“就算东西都转译完了你还是可以继续呆着啊。”
“不,我不想呆了,我想回去。”芙兰摇了摇头,“我可受不了每天眼睁睁地看着您和夏洛特去同寝一室的感觉,简直让人想要呕吐。比起来,之前在家的寂寞倒不算什么了。”
夏尔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好叹了口气。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谁叫您娶了她。”芙兰倒没有特别纠结,只是也跟着叹了口气,“一想到您瞒着她居然做了这么多事,我倒是没有那么记恨她了!”
“别说这个了……”夏尔尴尬无比,“我确实很对不起她。”
“你对不起的人多了,何止她一个人!”芙兰又跟他强调了一遍,“所以,您必须做您力所能及的那些事,来偿报您亏欠我们的东西!”
“好……我知道。”夏尔又点了点头。
“光说知道可不行,”芙兰紧紧地盯着夏尔,“现在萝拉不在,您让玛丽去顶了她在联合和的空缺吧,她这一路上,跟着我也吃了不少苦,而且她对您那么忠心……”
夏尔犹豫了一下。
“我得给她带着确定无疑的东西才能安心离开,您知道我们多好的关系。”芙兰再强调了一遍。“再说了,多一个您信任的人在,不是更好吗?”
“好吧。”夏尔答应了,“男爵那里我去沟通,他会同意的。”
“那么……先说再见吧,先生。”芙兰微微闭上了眼睛,“您跟萝拉告别的时候,做了什么呢?”
夏尔呆了一下。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脸都红得发烫了。
这里是自己的家。
但是……管他呢。
他俯下身来,然后直接吻了上去。
“再见。”(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 大使()
随着时间的流逝,冬天的漫漫寒夜开始统治整个大地,因为寒冷的风雪,人们都开始尽量回避出行,街道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也消失不见,仿佛就连一个国家也随之瘫痪了一样。
直到春天重新降临的时候,慑人的寒夜才开始慢慢地变得温暖了一些,积雪开始融化,万物开始复苏,停滞的大陆也随之开始慢慢从冬夜当中苏醒过来。
就在1853年的这个乍暖还寒的早春时节,一位不速之客悄然来到了帝国大臣夏尔…德…特雷维尔阁下的府上进行拜访。
这位先生身材高大,留着浓密的棕色络腮胡子,看上去四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精力还很旺盛。他穿戴十分考究而且正式,因为严肃的表情,所以即使穿着便装,也显得就像是一个久经大世面考验的政界人物一样。这并不是一个错误的印象,这位中年人正是一位颇具影响力的大人物——他就是新任的俄罗斯帝国驻法国大使利特温斯基伯爵。
作为欧洲大国之一,能够成为驻法国大使的人,一定是一个国家外交界最有权势的要人,利特温斯基伯爵自然也是如此,他出生于俄罗斯帝国的名门贵族家庭,这个家族几代人之前就开始从事外交活动,他一进入到俄国外交界当中就极受重视,也很受沙皇尼古拉一世陛下的看重。
同时,除了国家要人之外,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之前曾经做过亚历山大皇储的老师,也是亚历山大皇储殿下亲密的顾问之一,地位非同寻常,有些人甚至私下里猜测在未来亚历山大皇储接位之后可能将他变成自己的外交大臣——也就是首相。
将这样的人派往法国作为大使,足以表现出俄罗斯帝国现在对法国的重视了。
这倒也是情有可原的结果,在路易…波拿巴发动政变,重建了法兰西帝国之后,他摇身一变成为帝国的皇帝,而他身边的这群亲信党徒们也开始摇身一变成为帝国的要人。对于这样一群人,欧洲各地的皇室和贵族们,最初是不大看得起的,尤其是最为保守和强硬的尼古拉一世沙皇陛下,更加是对他们颇为蔑视,不假辞色,也让这群人蒙受了不少羞辱。
当时的驻法国公使杜罗维耶夫伯爵,自然是能够领会到陛下的圣意的,而且他自己也同样自恃名门贵族,瞧不起路易…波拿巴和他的这一群幸臣党徒们,因而摆足了架子,和法国这一群新贵闹得很不愉快。
他这么一闹,结果两国关系顿时就搞得很僵,一时间几乎没有了正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