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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们不爱言语,但养活不了自己,爷们不会持家,娘们勤俭节约等等,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他们的互补关系都非常的合适,而且他们还具有同样的丑脸。
因此,傻牛儿慢慢地接受了李良,也开始慢慢地容纳他、靠近他,甚至会主动与他聊一聊,邀请他到自家小院坐一坐,喝点小酒啥的。那个时候,茉莉并没有与他同住,而是与傻牛儿住在一起,每到傍晚,李良便会主动张罗大家到他的小院去吃吃喝喝,他们也很愿意去享受美食美酒,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不过,李良张罗是张罗,傻牛儿等人可不会天天往人家小院里头钻,隔三岔五的去一次就行了,总上人家去蹭吃蹭喝那叫什么事儿?而且出于礼貌,时不时的还要回请李良一次,捎带手把南生、天麻两家也得叫上,所以那段时间对傻牛儿来说挺累,他和妹妹都不会烹饪,非逼着他们搞什么酒宴聚会,能不累吗?
就是在那个时候,傻牛儿发现李良有许多超乎常人的本领。比如说烹饪。傻牛儿可是吃过高档酒楼的,当兵那几年因作战勇敢曾被一位偏将看中,破格提拔为伍长,后一直给他当贴身卫士,吃吃喝喝迎来送往的事儿没少经历,但不管多出名儿的酒楼,所做出来的菜肴都不及李良随意烹炒的小菜,甚至可以说是猪食都不如。
再比如说酿酒。如果说李良酿出来的酒是酒,那傻牛儿之前喝过的那些什么贡酒、好酒、名酒等等,则可以统称为臭水了。要度数没度数,要味道没味道,徒挂着个酒的名头,一点没有酒的感觉,不是臭水又是啥?假如现在有人再拿那些酒给傻牛儿喝,倒贴多少钱都不干!
再再比如说酒量。“高粱酒”的度数不是很高,用李良的说法是三十八度纯粮低度酒,但在傻牛儿看来,烈酒中的烈酒,酒下肚跟小刀划似的,半斤就迷糊,一斤准爬下。以他的酒量,此种烈酒能喝上一斤已经相当可以了,但在陆家庄排名倒数第二,仅比东家陆大宝强点。
陆大宝不用说了,超常发挥能喝到半斤,不过喝完之后不愿意回家,非往猪圈里钻,拉都拉不住,也不知道为啥。傻牛儿是标准的一斤量,冒高可以喝到一斤半,再就死活喝不下去了。至于其他那三位,说起来吓死人!
先说天麻。别看小子长得跟瘦猴似的,但喝起酒来那叫一个豪迈,半斤装大海碗一气能喝十个!换言之,他的酒量至少得在五斤以上。
再说南生。哥们儿喝酒从来不用碗,直接拿坛子招呼,一顿下来至少消灭三四坛,如果换算一下,那就是三四十斤。这也难怪李良管他叫笨牛儿了,此等豪饮与牛饮有何区别?
最后说李良。傻牛儿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像李良那么能喝酒的主儿,“千杯不倒,万杯不醉”用到他身上一点也不为过。每到晚宴开席,李良便成为桌上的主导,左边敬完右边干,喝倒天麻喝南生。然后就搂着陆大宝的脖子胡侃,至于傻牛儿,捎带手灌两下就爬下了,根本不耽误事儿!
傻牛儿曾给李良算过,正常情况下,这一圈下来得六坛子酒。也就是六十斤,如果中间再加上一些儿节目什么的,那就没数了。像“咫尺天涯”,酒碗一字摆开,每人喝一尺;像“万丈深渊”,每人喝一丈;像“叠罗汉”,大海碗叠五层。一气干掉等等,每到这些节目,傻牛儿只有慨叹的份儿,根本不敢沾边,吓都吓死了,哪儿敢往前冲啊!
通过这些点滴小事,傻牛儿慢慢地了解了李良,觉得他其实是一个很细心的人。懂生活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做出那么美妙的菜肴,酿出那么甘甜的酒。相比较之下,他们兄妹俩就差多了,最起码每到做饭的时候他们俩都会头疼,李良则不会,所以把妹妹嫁给他倒也不错。至少吃喝有保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知不觉傻牛儿陪着陆大宝已经喝了一个多时辰,肚里的八两“高粱酒”开始产生麻醉效应。舌头有些打结,眼神有些迷离,死板的面孔也变得红润光泽,像熟透的虾米皮。
“东,东家呀,俺这个人直,说话冲,呛人,就像辣椒一样,整不好就冒出一股子辣气,让人下不来台,所以俺,俺就不咋爱说话。”傻牛儿晃了晃脑袋,拍着陆大宝的肩膀说道。
这招儿是跟李良学的,确切的说是看多了,潜移默化地记下来了,后因觉得挺好玩,挺有意思,模仿几次便学会了。不过前些时候的酒宴有点密,三天两头的往一块凑,以致于他现在也养成了这么一个坏习惯,想改都改不掉了。
“咦!你说话冲,那还冲得过老干?那老小子喝点酒儿可是啥都敢说的!”虽然傻牛儿的巴掌有点重,打到身上挺疼,陆大宝很享受这种感觉。
“啊?可俺觉得俺那妹夫嘴挺严的呀!不管喝多少酒都是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只字不提。东家,您,您是不是搞错了?”傻牛儿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地问道。
陆大宝瞅了瞅已经醉倒的两个娃子,抿了抿嘴,压低声音道:“俺实话告诉你啊,劝俺娶小老婆的事儿,就是他攒的俺的!”
“呵呵,俺当啥事儿呢,就这事儿啊?他也劝俺来着,还说就俺这身子骨,最少得娶十房,不然阴阳不协调,容易落下病,俺没信他的,呵呵”傻牛儿挠着脑袋,傻呵呵地笑道。
“咋地?他,他也跟你说过?”陆大宝闻言一愣,有些不敢置信地说道。
“可不?他说他是从什么典籍中看到的,叫,叫‘猛男心经’!呵呵,俺可不信会有这么一本典籍,那些个衣冠楚楚的文人俺是见过的,偷偷摸摸钻娘们儿被窝的事儿能干出来,但让他们写这么一部典籍,打死俺都不信!”傻牛儿重重地点了下头,认真地说道。
“啊?可他,可他说的头头是道儿,不像是编出来瞎话儿呀!”陆大宝有些含糊了。敢情哥们儿刚下定决心要娶小老婆,这么好的典籍咋就没有了呢?
“这俺就不知道了。”傻牛儿端起酒碗,又喝了两口,抹抹嘴道。
李良协商陆大宝定下陆家庄喝酒规则“按量自酌,酒具不限,尽情言欢,喝好就行”,所以大家在喝酒的时候是根据自己的酒量选取酒具,比如说陆大宝使酒盅,傻牛儿使小碗,天麻使大海碗,南生抱坛子,李良随意。
“那你说那典籍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陆大宝沉默了一会,觉得很不甘心,便又问道。
“这个嘛,俺,俺只是说不太信,有没有的俺就不知道了”陆大宝这么一问,傻牛儿也含糊了,毕竟李良说过的每一件事情到目前为止都得到了印证。像开荒种粮、扩建庄园、丰衣足食等等,甚至是绝世武功“降龙十八掌”都教给了他,那“猛男心经”有没有的,谁敢打包票?
“这么说,就是有喽?”陆大宝有些激动,原来还是有啊,那娶小老婆的事儿就不能动摇了。不然对身子骨不利呀!
“应该,应该是吧”傻牛儿更含糊了,莫非李良还给陆大宝出示了什么证据不成?那自己要不要娶十房呢?
陆大宝没有继续追问,反倒是端起酒盏陷入沉思当中。“猛男心经”真他娘的有了,可该怎么跟媳妇说呢?就照实说?估计悬乎,弄不好小老婆没娶到手。大老婆还得气出病来,到时候鸡飞蛋打可就有王大娘唱了。可要是不说,这讨厌的小猫总在心里挠,奇痒难耐呀!
傻牛儿说完也没声了。他正想自己要不要娶不娶十房呢,不仅如此,还要考虑娶了十房以后的生活,在哪儿生活。该娶什么样的媳妇等等一系列问题。虽然他也跟李良一样,屁股后面藏了一大堆秘密,卖身当农奴只是权宜之计,想走随时可以溜,但牵扯到娶媳妇的事儿,那就得慎之又慎了。
就在这个时候,天麻小院方向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一个虚虚淡淡宛若小山般的巨猿之影一闪而逝。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抛上了天空,伴随着杀猪般的嚎叫,快如流星地向远处疾驰而去。紧接着,五道颜色各异的光霞腾空而起,直奔黑乎乎的东西飞去,眨眼功夫又落了下来。
“这,这是咋回事?”陆大宝被眼前的异象惊呆了。七分醉意立刻少了六分半,剩下的半分也化成冷汗,顺着脖子往下流。
“俺,俺也不知道。不过瞅着好像是天麻的院儿里头。”傻牛儿的情况明显好于陆大宝,但还是被异象惊的心肝直颤,毕竟对于凡人来说,面对此种超自然现象,就算胆子再大也只有害怕的份。
“天,天麻?那,那小子挺本分呀!”陆大宝很想哭,瞧咱招的这几位农民工,一个比一个操蛋,好不容易有个本分的小伙子,又搞出这么大场面,这他娘的哪儿招农民工呀,这分明是开问题人员收容所嘛!
“咦?这,这,这天象是”傻牛儿和陆大宝傻傻地站在小院中间,正瞅着天麻小院发呆呢,天地异象再次升级。只见,乌云滚滚而来,雷霆闪电肆虐,恐怖的黑暗和窒息的威压几短短几息之间便笼罩在陆家庄上空。
“这,这,这是咋回事呀?”陆大宝吓的腿都软了,直感觉自己的身躯化成了一堆烂泥,怎么使劲都无法让它竖直。
“惩,惩罚天劫,是惩罚天劫!莫非上天要清算俺背下的那十几桩人命案了?可这,可这咋瞅着像对着天麻去的呢?”傻牛儿认货,一眼就认出此天象的特殊性,所以在惊慌之余又多了几分明悟,口中则是轻声地嘀咕了起来。
陆大宝本来就被吓的快尿裤子了,此时听到傻牛儿那几句嘀咕,不堪重负的双腿终于放弃了坚持,直直地将他撂倒在地上。“啊?十,十几桩人命案?还,还不是对着你来的,娘噢,俺,俺咋招了这么一群人呐!”
“东家,俺张辰宇一人做事一人当,断不会给你找麻烦的!不管惩罚天劫毁坏了咱陆家庄的啥东西,俺照价赔偿便是。俺死以后,东家只需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