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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学姐没有告诉过我名字吧?”
“……”我拿着钥匙就因为这么一句话果断的又一次傻逼在了原地。
黑子再一次配合的停下步伐,回过头来很是认真的看着我,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我尴尬的嘿嘿了一声,“嘛,我叫东猫。”
这么说着我拉过他的手,顺便就把名字以手指写下来,“方向之东,猫鸣的猫。”
……
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让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放学之后带着弟弟往回家走一样。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发现黑子妈妈已经站在门口等待,看到黑子回来并没有过于激动的表情紧紧是稍微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跟着就是站在门口慢慢送出笑容来。
黑子看到后步伐快了两步走过去,这种时候我也不知能在继续划水,快了几步
“哲也,这位是?”
“猫子姐姐。”
天然呆的黑子少年看着他的母亲大人,非常认真的开口说道,说着这话的时候完全不顾及我脸上“囧”的二货样子,又接着补充道,“是邻居的猫子姐姐。”
“……”
=、=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少微妙过,不过我隐隐的觉得吧,黑子这个看起来貌似很无害很呆的正太,说不定其实是个天然黑属性,用一张呆呆的慢半拍模样欺骗我这种眼瞎的,看任何人“心灵的窗户”都只能看到窗帘的人。
黑子妈妈是个非常非常的温柔的人,这样的感觉是我不需要多看就可以感觉到的——那什么才不是因为在黑子说了我一个人住之后黑子妈妈就邀请我一起共进晚饭,也不是因为她叮嘱说小孩子一个人住很辛苦,到她家蹭饭什么的大丈夫,也不是因为后来我去超市采购食材回来后遇到黑子妈妈然后被帮忙做了一份温暖到死的便当什么的呢!
【老实说吧,猫子你这个家伙就是个容易被收买的。】鸡蛋在我身边转着圈圈,我因为半夜上网弄得突然嘴馋,不得不出门去二十四小时营业便利店寻觅点满足口腹之欲的东西。
各种零食,还有泡面。
我拿着一份巧克力和一包薯片考虑着是甜的比较好呢,还是咸的比较好。一边顺口回答道:“黑子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
【……】
鸡蛋突然就此住口,一直到我结账出去,甚至于一路上返回中都沉默不言。
路灯照亮着附近一小点的位置,我走着停下来步伐,低下头看着后面一直尾随着的影子也慢慢停下来。
无可奈何,我可不想带着一群尾巴回家,所以只好回过身去。
“你的母亲没有教育过你,什么叫做礼貌么?”
……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二章
32是大姐大,不是邻家姐姐
面对着一群鼻青脸肿的不知道何处而来的瞎眼小混混;我抬脚以脚尖踢了踢脚边的一个的脸颊。
“身上带着奇怪的味道啊。”我将枪口亲密的贴紧在我左手边努力将自己四肢撑开;以此来表达自己没有攻击力的不知名混混。
“没有吧……”他的目光完全集中在顶在他头上的枪口上;磕磕巴巴的基础这一句话来;最后的尾音甚至还带着牙齿打架的声音。
我哼了一声歪头看他时;他几乎哭出来一般低头紧张的闻起自己身上的味道,之后用着哭腔对我说;“真的没有啊……”
但是我就在他说了这句话之后;扣动扳机彻底的爆掉了他的脑袋。紧紧是一秒钟都尚未过去;原本还是维持人形的小混混,就变成一只直立着的老鼠。
伸出的爪子挥动的动手都尚且停在半空里,他僵直的倒在地上,因为长大嘴巴的动作让表情都有些扭曲。
【哎呀,下手真狠。】
鸡蛋忽如其来的插嘴,绕着圈打量起试图偷袭我结果却被杀掉的那只老鼠妖怪。他“啧啧”地笑着说完,对着我挤出一个笑容,看的我觉得很是不舒服。
“他找死。”我理所当然的把枪支收回,——这是从房子里那个帅气的军火库里摸出来的,非常适合携带,并且威力也很让我赞叹。接着仰头看向飘得比较高的鸡蛋,毫不吝啬的送出去一对白眼。
可是难得的,这一次他没有炸毛地在半空之中乱跳。甚至是挂着一种可以说的上是讥诮的笑容,看不透他那层表情之下的心思。
【很轻巧的说法啊,干脆利落呢。】
下一秒他的笑容扩大,我看见他眼瞳里倒影出来自己的表情,带着惊慌和恐惧。他什么都没有说,可是我却什么都听懂。
随便开枪那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做到的事情。
理所当然的以结束对方的生命,当做最容易的方案,不是任何人都会第一时间想到,并且觉得是最好的做法。
“……”对视之间,强顶着那般讥诮的仿佛在说着“你还是别挣扎了”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却在下一秒释然起来。
单手提着购物袋,就想是我被迫走向贼船那天一样,心里平静的没有波澜,就仿佛是在看一个可笑的角色,扭动着证明着自己的存在感,但是那说起来其实什么都不是。
我反问,“那又如何。”
就像是强词夺理,却又似乎理直气壮。只是一瞬间里就确定了什么,鸡蛋收起来那副有着说不出的违和模样,炸毛地在半空中叫嚣着。
我一如既往的看着,就如同过去看到过的所有闹剧一样。对于我而言有些东西可能说起来因为太遥远,所有就索性不是那么在意,大约可以说成是不提前打算,但是其实只是因为“若真的到那个时候”,我知道会怎么做。
不是在到来之前拼命的猜测预想,我想如果淡定而装13的说一句的话,那就是马克思哲学伟大理论告诉我们,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踢开面前被打晕少年的手臂,我心情晴好的勾起嘴角,不理身后鸡蛋的碎碎念,转身向自己目前的住处继续前进。
只是事情发展的没有那么顺利,不受控制再一次情节乱跳,被轻描淡写的漫入鼻腔的味道弄得无法从容的迈开步伐。
“……”
就仿佛是瞬息万变的记录片,脑中疯狂掠过的千万张画面像是被风快速翻乱的书页,呆立间就已经全部结束。
应该有一个人叫我阿煞,可是我记不起来他的模样,记不起来他的声音,记不起来他的一切……可是当有关他的任何一个细节出现的时候,相关的记忆又再一次浮动起来。
白色宽大的衣袖,我记得在摆满书卷的屋子里面,枕着那人的膝上慢慢、慢慢地变得困倦,然后在那个午后睡着。
那个时候,呼吸间满是他衣料上熏料的味道。
“原来是妖怪的自相残杀嘛?”
在我着短暂的愣神间,带着让我记忆复苏的熏料味道的人走了上来。是个半大的少年,大约就和黑子正太一样的年纪,眉眼间看起来颇为温和,可是现下的表情却不和他的长相保持同样的模样。
他脸上带着过分凌厉的表情,手上持一把妖刀徐徐向我走来。
“……我分不清楚你身上的血脉有多少浓度。”
不论被激起了多少回忆,就算被撩动了感情,可是不过是小小的躁动还是能够轻易的安抚。看看现在的时代,再想想当初相处时候所处的那个时间点。
我想,我这辈子大约都不可能再遇到那个,告诉我他叫做“花开院秀元”却根本没有和我说出真名的人。
转过身以眼角斜睨一眼面前的小孩,和他的那把妖刀。我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一个可以爱屋及乌的人。
或许,我可能连“爱屋”都说不上。仅仅是尚且能记住那么一个人存在而已。
“在你继续不自量力的惹怒我之前,赶快转头吧。”我伸手在装得满当当的购物袋里翻出一盒酸奶,拆开来插上吸管,“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呐,施主。”
我觉得我说话的态度绝对没有什么劝诫的效果,相反的,因为实在是太实话实说了,倒是挺能挑拨对方的脾气。
“好了,中学生可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在外游荡啊。明天迟到的话,老师才不会管你是不是去抓妖怪了。”
“……”
嘭——
事实证明,我从来没有劝人的天分。
因为刚才的话音才落下,那小鬼就挥刀砍上来。他手中的妖刀砍在我身后的结界上,发出嗡鸣并引起震动。
咬着吸管我侧过身子看被困在一小方结界之中,那个完全不可爱的正太,我说:“我走了,明天还要早起上课。”
……
我原本以为自己的脾气会在他砍上来的时候,就直接结果掉他的。——就像杀掉之前那只老鼠一样。
可是结果却是,在那一瞬间里连思考都没有,就直接改变了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章,作者已死,有事留言……
……综合楼好难写……
33社团
出去一个晚上找点宵夜都能搞出这种破事情;让我觉得这里的夜晚实在是不宜出门;——看来我就不是个应该半夜出门的人。坐在屋顶的阳台上面;我拆开一包薯片对着月亮发呆。
突然遇到花开院家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会勾起一些记忆;所谓的人类就是这话东西吧……
“……”忽然想到这里自己也跟着愣住;于是想到这里我拿着一块薯片还没送到嘴巴里面,动作就停下来。“咦;这么说来其实我本质上还是个人类嘛。”盯着手里的薯片就变得心情愉快起来;虽然认真想想也许是不大的事情。
不是人类了——不是又怎么了。
【你本质上就是个二逼——】“那你就是个和二逼混在一起的二逼。。”
深知对于鸡蛋那种你越反驳他;他就越发得瑟的脾气,我就不留余力的在加厚脸皮的道路上走上了新的台阶。
之后在我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就听到鸡蛋他气壮山河的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