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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花向南漫步向前,冲着般若说道:“你的修为也不过半神初期,墨白的修为已经半神中期,短时间内必会突破半神后期,而云舒……”花向南似有笑意在眼底回荡,“你觉得她的修为,只是在元婴中期吗?”
般若逐渐收敛了脸上骄傲的神色,墨白的修为提升的这么快?这怎么可能?他本身就够惊人的速度提升到半神初期,师傅说过,百年来,修真界里,他绝对算是头一人,那墨白呢?如果他的修为提升速度算惊人的话,墨白的修为算不算是惊天呢?至始至终,般若都没把云墨放在眼里,她的师傅半神中期,就是她再厉害也越不过墨白,她再厉害,也不会跟他一样从元婴中期突破到半神初期,虽然他承认云舒的天赋也是彪悍的,只是有天赋又有天运的人,总不可能扎堆存在吧?
“你当真要比试?”花向南若有若无的目光朝着不远处一处空旷的地方望去。
远处空气中似有一阵能量波动,云墨警觉的抬眼望去,却没发现任何东西,有些疑惑地收回目光,难道她感觉错了吗?
道尊道长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在云墨收回目光的刹那放了回去,若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和修为若被云墨发现到,他还怎么有脸在徒子徒孙面前混啊?
那位银面人果然,深不可测,就是他这位徒孙,也是人才中的佼佼者啊!人才啊!真是人才!道尊摸着山羊胡子,一双不大的眼睛笑的几乎眯了眼,此时的道尊,哪有仙风道骨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得了便宜占了好处的得意老头!
道尊道长似是忘了,曾经收徒时,他是怎么劝墨白将云舒这个徒弟逐出师门的,也忘了他是怎么瞧不上一个鬼修?更忘了,他是怎么在意云舒是个女人的身份了,甚至他都起过暗中将云舒除掉的心思,东华宗数万年的声誉不能毁在一个小小的鬼修上,所以在收墨白为徒时,刻意没让云舒拜祖师敬天爷,为的就是将来有一天能顺利跟云舒这个鬼修脱离师门关系……
而眼下看来,这个徒孙收的却要比他千幸万苦收来的徒弟有潜力,不过他的徒弟也是好样的,半神中期颠峰……若不是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事,他推演天命过度,或许,已经是半神后期了,这对师徒果真是一对逆天的宝贝啊!
他当初怎么那么目光独到呢?
一百年了,怎么就单对墨白念念不忘,坚决要收他为徒呢?这就是命啊!道尊道长连连点头,他就是比道极命好一点!这样两个极品徒弟徒孙,道极是想不到的了!更别说那个让他们两人都忌惮的银面人,或许就是他们的徒孙女婿……
这个时候,道尊道长脸的笑就有点得意到猖狂了……若是被道极道长看到,准会觉得,道尊道长有点抽了……
“不是我要比试,你没听见,这挑战是云舒先挑起的吗?”般若这句话,首先点明了,他要对战的是云舒,而不是云舒的师傅墨白,也点明了,他不算以大压小,挑战是云舒发起的,一切与他无关。
这小子,要不要这么猖狂?在他东华宗的地盘上其他他道尊的徒孙!
道尊道长不喜一个人,就置之不理,一旦喜欢一个人,就恨不得把心肝都掏给对方,当初对待墨白就是这样,所以当初墨白才会受不了的离开东华宗,而道尊道长恰恰又是长情的人,一百年都过去了,道尊道长仍是对墨白念念不忘,甚至为了他,连东华宗不收女徒的规矩都打破了,显然易见,道尊对墨白这个徒弟有多在乎了。
☆、第一百四十章
“云舒?你确定要挑战般若吗?”花向南问道。
“你输了怎么办?”云墨直接问向般若,她对跟水漾有关的一切人和物都抱有强烈的反感,特别是这个般若,她看他不顺眼已经很长时间了!
“我输了?”般若嗤笑一声,“随你处置。”高傲不屑的吐出这句话,一旁的水漾想阻止都没来得及,云舒太过自信的神色,让她有些隐忧,虽然按照云舒目前的实力来说,云舒不可能是般若的对手,但她都重生了,这个云舒……会不会也是重生的?花向南她已经确定过不是,只是云舒,她还没有什么证据来证实她也是来之数百年后。
“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想你也不会实言而肥。”云墨顿了顿又道:“若是我输了,以后见你行长辈礼,并且退避三舍。”
般若不是一根筋的卤莽之人,他能感觉得出云墨的自信,也能看出银面人对云墨的信任,连墨和都没有上前阻止,看上去他们都对云墨有着必胜的把握……他心里既怒,又嘲,但也起了几分小心的意思,若是阴沟里翻船,就得不偿失了,他还想借机会给水漾出口恶气呢。
“出去吧。”云墨等在这里已经把耐性都耗光了,并且积了一肚子的火,散发不出去,她得找个机会发泄。
“云舒,般若没有为难你的意思,不如……”水漾斟酌着说着话,想让他们就此放开这比试,只可惜般若和云墨都没给她这个机会将话说完,云墨选择了无视水漾的话,直接对墨白说道:“师傅。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人的。”
墨白两道英眉周的很紧,眼里的担忧克制不住的流露出来,云墨心里一阵柔软,她许久没在墨白的眼里看出这种为之担心的柔情了,她有种想落泪的冲动,抿了抿唇,抬了抬头。将那股冲动逼了回去,“不要小瞧你的徒弟!”故意俏皮地眨了眨眼,这是多日以来,云墨对墨白首次露出的表示亲近的情绪,墨白点了点头,心里压抑不住的激动欢喜起来。
两人明明互相在意,一个小小的眼神,一句简单的话。都能给彼此不一样又深入内心的感动和在乎。
“你还是在意的墨白的。”云舒说道。
“我从没说过我不在意他。”云墨转身朝外离开,脸上的柔色,已在转身的刹那之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肃杀之色,她要给般若一个教训,他想替墨白调教她。那就得看看他们究竟是谁调教谁了。
“不用跟她多话,她这样的性子,早晚会吃亏,不如我先给她一个教训,好提醒她为人处事的原则。”在般若的眼里,云墨就是那种不知好歹,不知变通,又小心眼,又记仇。又不够温柔。又不够体贴,又不够善良的恶女人,云墨的缺点在他眼里无限地被放大,或许让他说上一整天云墨的缺点。般若都能说下去,在他眼里云墨就没有什么优点,全部都是缺点。
水漾不再多说,只嘱咐般若小心点,莫要伤了云舒,对东华宗也不好交代,这更让般若觉得水漾是个体贴又善良又识大体的女子,心里对云墨更加不齿,女人和女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地大呢?
云墨首先出门,飞到半空,以笔化剑,拿在手中,剑身在阳光下银光闪闪,十分锐利。
般若拔地而起,落到与云墨相等的位置,同样唤出他的长剑,“出招吧!”般若自持长辈的身份,让云墨先行出招。
云墨不屑与之多言,提剑踏着破空步,转瞬一剑击上般若的面门,快若闪电,迅之猛之。
般若心中一跳,连连往后退至几步,眼前一片银光划过,他的鼻尖甚至都感应到了云墨手中的剑器的冰寒,收起最后一分轻视,般若伸手一驳,反击回去,剑气横行之间,时有龙吟之声出现。
云墨从容不迫地踩着破空步,姿势优雅,手中长剑如舞剑花一般,在般若剑气攻击下游刃有余的进退自若。
几招过后,般若才深知,他就是收起轻视之心,也都还是小视了云墨,她的剑无处不在,尽管剑气不如他运用灵活,却胜在本身自如,如影随形无处不在,将他无形的剑气都控制在她的防设之外。
两人越斗越高,地面上的人,也都飞到了高空观看,花向南环手而立,与其他人的担忧相比,他十分悠哉,对这场比试,早已成稳在胸,就是云墨实际比不上般若,他也能让般若在云墨的手下,败的凄惨好看。
前半场,般若进攻为主,云墨主要是防守,般若的十八般武艺都用过之后,依然拿云墨无可奈何之时,般若就有些预料到下面的结局,他面色发白,抱着侥幸之心,就是赢不了云墨,也要奔着平局。
下半场,云墨的攻击凌厉起来,招招不留有余地,直逼般若的死门,迫的般若从开始的连连招架,到之后的勉强为之,再到最后的狼狈……
一旁的人,看的目瞪口呆,云墨的修为高深不说,连剑法都十分高明,甚至对战经验招数都十分老辣,不像是一个刚出炉不久的新人,反而像是从血雨腥风里靠杀戮杀出来的悍将!
般若最后被折腾的汗如雨下,脸色更是青白交加,他修行一百多年来,什么时候有这么惨过?就是之前在白泽面前吃的那次亏,也不如现在让他觉得生不如死,他的狼狈,正好衬托出云墨卓越的风采,云舒的修为绝对高过墨白,这一点,般若现在是肯定的断定。
这一点,四周的人也深有体会。
道尊道人在不远处看到这么一出打斗,直恨不得冲上前,为云墨加油鼓劲去,这是什么样的徒孙啊!太强了!实在是太强了!不知道他徒弟有没有想法割爱?他现在很想收云舒为徒啊!
墨白的脸色有些灰暗,他都不知道云墨的修为有这么高了,云舒呢?她是否已被云墨替代?
其实,他这些日子,除了纠结自已的心思之外,他还在想着云墨和云舒的事,这些天,云墨一直替代云舒,他不知道是她们商量好的,还是……
他该让她将云舒放出来吗?云舒出来后,云墨还有机会出来吗?
云舒是他的徒弟,而她呢?她与云舒是一个人,却有两种思维和性格……不知为什么,他在心底,没把她们当成两个人来看,虽然,表面上,她们确实给人的感觉是两个人。
从云墨为他受伤之后,醒来,她对花向南就没有表现那样刻骨的仇恨与怨气,这一点,他当初还悄悄地松了口气,开始他以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