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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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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照这样一拳落下去,还不被打得伤口崩开。
  听到秦念的话,楚定天唇角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心底早就暖化开了,“那你不要哭了?”这算是交易。
  秦念立马止住泪水,顾不上问楚定天怎么会在这儿,忍着吓体的酸痛翻身下床,从背包里拿出一早准备的纱布,这纱布本来是有备无患的,结果却用在了这里。
  床上的楚定天,见秦念利索的翻身下床,顾不上身上的伤口,跟着坐起来。
  眼神落在秦念的身上,眼里尽是一个月来的思念,目光不经意的落在被他扔在不远处的的刺刀上,一团模糊的记忆突然上涌,但是却记不起来了。
  秦念受伤拿着从背包里倒腾出来的纱布,消毒用的酒精,注意到楚定天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刺刀上,挡在楚定天面前,被刺刀和楚定天隔在两边。
  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你不要命了?!”她其实真的生气了,明明就在流血,还要坐起来。
  视线被隔开,楚定天将目光落在面前有点生气的女人身上,将刺刀的事放在脑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阿念,你担心我?”意识到这一层的时候,他发现他居然有点雀跃。
  秦念眼神闪烁,不看床上的男人,“鬼才担心你!我巴不得你死了算了!”这样他就会是她一辈子的丈夫,她的配偶栏里永远都是楚定天。
  有时候她发现面对楚定天时她挺偏执的。但是她怎么会舍得他死,她要他比她活的更久。
  楚定天并不生气,把已经没怎么流血的手递给秦念,让她帮他清理,若有所思的道,“那我们不是可以永生永世在一起了。嗯?”说完还挑眉看着秦念。
  听到楚定天的话,给楚定天清理伤口的动作一顿,眸色一沉。
  永生永世?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个词语这么奢侈过。先不说她被其他人碰过之后,他会不会嫌弃她,就算他不嫌弃她,以她现在的情况,能跟他在一起十年都是她上辈子行善得来的。
  求而不得的悲哀在心中化开,化成无声的叹息。
  楚定天注意到秦念手中的动作顿住,以为秦念在犹豫,有点不高兴,但是仍然追究着这个问题,“阿念,你说是不是?”
  听到楚定天在叫她,秦念愣了一下,继续手中的动作。
  旅馆里的条件他别差,这张一米二的床很矮,秦念只得蹲在地上替楚定天清理手上的伤口。
  所以这个时候,从楚定天的方向看去,完全看不到秦念的表情,只知道她低垂着头,但是却不从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楚定天脸上闪过不悦,静静的注视着面前这个一个月没见过的女人。
  她穿的是保守的睡衣,不像在家里的那么开放和性感。丝质的睡衣将她曼妙的曲线遮住。她处理伤口的手法很娴熟,甚至给他一种是专业人士的错觉。
  散开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昨晚由于光线太暗,他并没有注意到她把头发烫直染黑了,她的发质在被她又烫又染多次之后,已经不是那么好了,发尾甚至有点毛糙。但是这次剪了之后把毛糙的那部分剪掉了,头发又回复到她十五六岁时候的柔顺。
  而面前这个女人似乎也回到了十五六岁的时候。
  秦念不敢抬头去迎接头上那抹炽热的目光,她知道他在等答案。
  如果换做以前的她,她一定会丝毫不犹豫的回答他,“当然啦!”但是现在的秦念是残破的,是肮脏的,脏到她自己都嫌弃自己。

  ☆、150 有什么好羞的

  秦念把楚定天的手处理好之后,想要去剪缠在男人胸口上的,已经要被血浸染红的纱布。却被楚定天避开了。
  秦念笑了笑很是无奈放下手中的东西,打算去拿水盆下去打水上来,给楚定天擦伤口周围的血渍,但是去拿盆子的时候,却发现水盆并么有在她放的位置,心里不禁疑惑。
  她有个习惯就是,所有的东西用完都习惯放在同一个地方,好避免用的时候到处乱找。
  房间不大,秦念很快就发现水盆躺在床尾那头。
  走过去捡起来,搁在房间里唯一的桌子上,顺道把刺刀一脚踢到床下。
  转身看了眼楚定天,勾唇轻轻笑了笑,像是对待一个孩子般的耐心,“到底要不要我帮忙换,你先考虑下,我下去打盆水上来你再做决定。”
  说完弯身去捡昨晚被打翻在地上的衣物,当手触及到衣服的时候,秦念的手指尖都在颤抖。
  昨晚的一幕一幕像是梦靥般在脑海中重现,男人粗壮有力的臂膀,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还有令自己无比羞辱的申银声,这些都在慢慢的凌迟着她。
  秦念蹲在衣物面前,踟蹰着,眉头紧蹙,轻轻地笑凝结在唇角,倏地把手握成拳头,心里一横,一把捡起地上的衣物,背对着楚定天把身上的睡衣脱下。
  “有什么好羞的!你里里外外我哪一个地方没看过?”楚定天的声音冷不丁的在她背后响起。
  眼神像只饿狼一样紧紧地停留在秦念光洁凝华的背上,一股热流直冲小腹。
  秦念的脸先是一烫,然后又沉下去。
  她不是害羞,而是她知道,经过昨晚的颠鸾倒凤,她身上肯定会留下暧昧的痕迹。楚定天是她的丈夫,而她的丈夫已经一个月没碰过她了,被他看见指不定会说出多难听的话。
  秦念庆幸的是自己带的衣服都是衬衣,可以很好的遮住那一身红痕,不被人看见。
  穿好衣服,秦念将自己的乌黑柔顺的头发随意的挽起,垂了几缕下来平添了几分女人味儿。
  “我下去打水,上来希望你考虑好。”秦念像是在交代一个小孩子一样,眼里尽是泛滥的母爱。说完秦念就径直下楼了,留给楚定天一个高傲的背影。
  楚定天气急,却没有去追秦念,要不是身上有伤,他真的会把她摁在这里再要一遍。此时的楚定天就像是一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怎么都要不够秦念。
  ……
  龙门镇是属于那种比较落后的镇子,还过着七八十年代几家人吃一口井的日子。
  以秦念所在的旅馆为中心,发散开去,方圆七八户人家都在旅馆门口的一口井里打水吃。
  秦念下楼,一眼就看家了那个穿着暴露的胭脂女正在涂指甲,红艳艳的那种,一抹嫌弃一闪而过,她其实更喜欢深邃的黑色。
  昨日从镇政aa府回来的夹在她头上卷发器已经取了下来,头发却被挽起的,胭脂女看见秦念,讥笑道,“这太阳都日晒三竿了,才起啊?我还以为你又去镇政aa府了呢。”她昨晚在楼上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那羞人的声音可是直到天都快亮了才停。估计街坊四邻的也听得差不多了。
  秦念发现胭脂女此时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ji女,尽是嘲讽。秦念没理她,越过胭脂女就去打水。
  水井在一棵老树下,老树很大,至少有一百年的历史,枝繁叶茂,中午的时候在水井边比在家里还要凉快。
  正因如此,此时水井边有三五个人在说着什么,看到秦念时,都相互使眼色,之后就离开了。
  秦念疑惑的看着这诡异的现象,不禁皱眉。没有去追问,端着水盆就去打水。
  “我说,秦小姐,你还是快点离开吧。这个镇子再穷也不会为五斗米折腰的。”胭脂女的声音突地在背后响起。
  秦念打水的动作一滞,她知道当地村民有多厌恶他们这些地产商,但是这块地她势在必得。
  胭脂女见秦念不理她,顿时来气,扣着指甲,装作无意似的道,“你相好的比你识趣多了!”
  “老板娘!”秦念喝住胭脂女,站起来冷冽的盯着胭脂女,“请你不要污蔑人!否则我告你诽谤!”
  胭脂女被秦念喝得一愣一愣的,她知道面前这个城里来的女人很强势,她从来没敢招惹她,但是这个女人一来就跟昨天那个很帅很帅的男人睡到一起了,她嫉妒,要说脸蛋她也差不到哪里去,要说身材她可比这个身上没有二两肉的女人强多了!但是为什么这些男人的眼睛都黏到她身上去了。
  两天前和这个女人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昨天来的那个男人是!就连以前经常来约她的男人现在来也是为了多看这个女人一眼,才来她这破烂的旅馆。
  “我难道说得不对吗?”胭脂女叉腰给自己涨气势,“邵先生比你识趣多了,知道谈不下来,今天天还没亮就离开了!”胭脂女故意把相好的改成邵先生,就是为了让这个城里来的女人没有理由跟她掐!
  邵承宇离开了?秦念敛眸,望了一眼二楼扇紧闭的窗户。应该是走了吧,不然怎么把窗户关得严实密封的。只是为什么走得这么匆忙?雅各出了事要她去解决?还是其他原因。
  胭脂女见秦念垂首,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坐回门口的长凳上开始嗑瓜子。
  秦念也没理胭脂女,端起打好的水就欲朝楼上走去。
  “嫣然姐、嫣然姐……”这时一个小男孩儿外面的小巷子里像一阵风一样跑进来,跑得太快没有看到端着水的秦念,闷着脑袋一头就撞上去了。
  风一样的小男孩儿秦念认识,门口索伯伯的孙儿,小名叫小宝,具体大名就不得而知了。
  胭脂女听见有人叫她,嗑瓜子的动作一停,就看见从外面跑进来的小宝。
  小宝跑得急,压根就没有看见水井边的秦念,小短腿像安了风火轮,急匆匆的朝旅馆方向来。
  小宝速度再怎么快,也只是一个小孩子,撞上秦念,指不定谁会摔跤。
  眼看见小宝的头就要撞上秦念端的水,如果撞上的话,要么秦念被撞到,重心不稳后退掉井里,要么小宝被撞到,重心不稳,后退脑袋磕在后面的大岩石上。两种后果都是有人要掉半条命。
  胭脂女见状吓得端在手中装瓜子的盘子都掉在了地上,忙不迭朝小宝大吼,“小宝!小心!”
  小宝跑太快了,听见胭脂女叫她的名字,小宝于是抬头,但是却看见了金色的水盆无限放大在他眼前。
  下一秒只听到水盆掉在地上的“乒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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