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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香精主要是为了掩盖加在洗头膏里的药味,以利说这种药加在洗头膏里洗头,可以减少头晕,稳定情绪。但是药味太浓,洗头膏的香味已经掩盖不了它的味道,所以她加了一味香精。
“哦。”楚定天似明白一样,轻轻的应了一声。但是他说话时的震动与热亲全部传到秦念的头上。
“定天,你坐好。你这样,我不舒服。”秦念放下手中的资料,抬手去掰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
楚定天没做过多的为难,松开秦念。
腰间一松,秦念轻吁了一口气,还没缓过神来,楚定天挤在秦念坐的沙滑上,将秦念搂在怀里。
秦念坐的本来是单人沙滑,她的个子相对于楚定天来说是娇小的,所以不会拥挤,楚定天一米八几的个子同她一起挤在沙滑上就显得很拥挤了。
将秦念抱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的体香,楚定天闭着眸子,没有说话。秦念亦没有说话。
氛围一下子尴尬无比,整个一楼就只听得见摆钟的声音,还有别墅外面的虫鸣声。秦念盘腿蜷在沙滑上,楚定天坐在沙滑上将她搂在怀里,下巴还是磕在秦念的头上。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对恩爱无比的夫妻。
“定天,你不该说谎骗爷爷的。”秦念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客厅的寂静,打破了两个人的沉默。
事实上秦念不是一个话多的人,私下里,只要对方不主动说话,她可以一天不说话。沉淀下来的秦念真的不像楚定天所了解的那样。
楚定天好像没有听见秦念的话一样,闭着眼,细嗅着秦念的发香和体香,又好像在思考,“你应该对你说过的话负责任。”
过了半晌好不容易开口,却是说着另一件事。
秦念身体一僵,他听见了,她说她会慢慢的将心抽离。可是楚定天真的会在乎她的爱吗?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回应过她,现在却又责怪她不负责任。
她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对不起。”楚定天诚恳的道歉。
纤细的小手不由自主的蜷曲了一下,楚定天不是一个回轻易说对不起的人,却诚恳的跟她说着对不起,她知道他指的是今天下午他抛开她,扬长而去的事情。
“对不起,阿念。”他以为这三个字很难开口,但是当说出来的那一刹那却让她无比的轻松。
“对不起,我不应该亵渎你对我的爱;对不起,在伊基托斯扔下你;对不起,让你在蜜月时时候受伤;对不起,阿念,对不起。”楚定天急切的想要表达,却说得语无伦次。带着死茧的大手握住秦念的小手,却没有意料之中的磕手。
戒指不见了?!不过没关系,他们应该有属于他们彼此的戒指。
秦念很意外,楚定天道歉的居然是这么多件事。一件一件的听着,鼻头却开始泛酸,眼中氤氲着雾气。
“今天下午,我去见小暖了。”楚定天毫不避讳的说。
“我们谈开了,她已经释怀了。”楚定天说。他觉得他们应该告诉秦念,因为秦念是他的妻子。
“嗯。”秦念却没有意料之中的喜悦,声音淡淡的,像是看透人间烟火。
他说的是她已经释怀了,可是他没说他已经释怀了。还有就算他释怀了,他也不一定会爱上她,爱上了又怎样?她只有七年的时间了。
楚定天见秦念还是沉默,破天荒的好脾气,“我们是夫妻,就应该好好的过下去。而且在楚家离婚是不容易的。”
“好。”又是淡淡的语气,看不出她是高兴还是其他的什么情绪。
“爷爷说,这周周末我们搬去盛世华庭。”楚定天的语气很小心,像是捧着一件奇珍异宝,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磕碎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回到港城,他不由来的觉得秦念变得脆弱了。
“好。”还是一个极淡的语气,听不出起伏。
之后又是长久的沉默,两个人就这样窝在沙滑上,也没有说上楼睡觉。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
“定天,你今天真的不该说谎骗爷爷的。”良久之后,秦念再次开口,将‘真的’二字咬得极重,回到了一开始的话上。
他不该骗爷爷,说她怀孕了,爷爷何等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楚定天在骗他。
从祠堂回来秦念就在思考她和楚定天的关系,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本来就注定了万劫不复,何况她爱上的是楚定天。这注定了她将会遍体鳞伤。
就在她准备全身而退的时候,楚定天开始对她好,在公司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在楚家祠堂,为了她,甘愿受罚,欺骗爷爷。她不懂,不懂楚定天的这种行为,是十年前,哥哥对妹妹的*溺?还是十年后,丈夫对妻子的爱?
“爷爷说,夫妻之间应该相互扶持。”楚定天思索了一会儿,磁性的声音在秦念的头顶悠悠响起。
他不知道在祠堂是出于什么目的欺骗爷爷的,但是他内心深处,他不愿意看到秦念受罚,甚至他宁愿他替她受过,就像小时候一样。
对于楚定天的答案,秦念并不满意。纤细凝华的细腿伸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整个人匍匐在楚定天的身上,居高临下的凝视着楚定天,小手撑在楚定天有力的胸膛上。
明眸从楚定天的眉眼略过,然后是高蜓的鼻梁,菲薄的双唇,最后回到楚定天的眼睛。秦念不得不说,楚定天的眼睛十分漂亮,典型的桃花眼,眼波很柔和,当他注视着她时,她能感觉到楚定天潋滟的眼波将她包围,仿佛他的眼睛里只容得下她一个人,这是她以前认为的,不过后来无意间在一本书上看到:拥有桃花眼的男人,眼波含水,与人对视时,对方会感觉他的眼中只有自己。
“定天,既然你和向可暖把话说开了,我们也把话说开好吗?”秦念的表情很平静,但却丝毫不敢放松,她生怕错过楚定天的任何一个表情。
楚定天一挑眉,示意秦念说下去。
“在家我会努力做一个好太太,在公司我会努力做好工作。但是,定天,你答应我,以后要和谁出去吃饭,不要被媒体拍到好吗?我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我,但是我不希望我爸爸担心我。”秦念意有所指的说着今天他和向可暖吃饭被拍到的事。声音柔柔的,透着看透世态炎凉的寡淡。
嫁给楚定天,她爸爸是不太同意的,若不是她坚持,她和楚定天本就不会成为夫妻。在楚家这么多年,她爸爸不愿意的事情,爷爷也不会强迫。
楚定天有一闪而逝的愤怒,他怒的是居然有媒体敢跟楚家作对。而看在秦念的眼里就完全变了味,她以为楚定天怒的是她管得太宽。
“夫妻之间就算没有爱情,也应该相敬如宾不是吗?”秦念抵在楚定天胸膛上的小手,握成粉拳,微微敛眸,掩饰自己的情绪。
秦念的动作尽数被楚定天收入眼底,心莫名的一疼,像是被针轻轻扎了一下。
看了一下腕表,“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不然明天就变成国宝了。”说完挂了一下秦念小巧坚廷的鼻梁。
抱起秦念就往楼上主卧的方向去,他没有把秦念放下,而是直接将秦念像抱小孩一样抱起。
秦念有一丝失落,楚定天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心里空落落的,任由着楚定天这样将她抱上楼。这样的抱姿让秦念的脸发烫,从她十五岁之后,楚定天就很少抱她,更别提像抱小孩一样抱她。
二楼主卧。
楚定天将秦念放在柔软的大*上,然后转身出了主卧。
他没有说他到底去哪儿了,秦念也没有问,就这样静静的坐在*上。
半分钟之后,楚定天手里提了一双拖鞋,拿着她的洗漱用具。款款的朝着她走来。
将洗漱用具放在*头柜上。然后半蹲下,粗糙的大手执起秦念的玉足,将拖鞋轻轻的穿在她的脚上。
然后抬头盯着秦念,“以后不要光着脚四处走,万一扎着脚就不好了,还有,地上太凉,对女人身体不好。”楚定天嘴里说着责怪的话,但是声音却柔得能滴出水一样。
秦念石化在原地,楚定天的话让她忘了呼吸,明丽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面前的男人,一时间竟然相对无言。
向来在家就有赤着脚的习惯,刚刚在楼下客厅他就注意到她没有穿拖鞋?他今天怎么了?今天晚上的楚定天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是不为她所熟知的。
亲自抱她上楼,亲自去客房把她的洗漱用具拿回主卧,亲自给她穿拖鞋,这样的楚定天温柔得让她无力招架。
“知道了吗?”楚定天见秦念瞳仁涣散,忍不住轻轻敲了一下秦念光洁饱满的额头,嗔怪道。
“啊。”楚定天敲的力道虽然不大,但是秦念刚刚一直处于放空的状态,对于额头上突然传来的力道,还是惊叫出声。明动的眸忍不住恼瞪了楚定天一眼。
秦念的动作很是小女孩脾性,惹得楚定天刚毅的唇角弯了弧度,“夫妻就应该同*共枕,否则哪来的孩子。你说呢?阿念”
半蹲在*沿边,半蹲在秦念的面前,楚定天睨着秦念,粗粝的大手紧紧的将秦念的小手包裹,说完还很*的在秦念的手心画着圈。眼神却像是在剥着秦念本就穿得凉爽的衣裳
粗粝的指腹若有若无的在她的手心圈画,像羽毛慢慢的扫过脚心,心麻麻的,一股电流蹿过神经。
*的动作,露骨眼神令秦念的小脸红到脖子根处,忍住羞赧去推攘楚定天的大手。
楚定天好像是有意要与秦念作对,秦念越是推攘他,他就越是握得紧。两人僵持着不分胜负,终究秦念没有楚定天沉得住气,“楚定天?!”声音不像刚刚的温婉如水,听不出喜怒,反而是多了几份温怒,带着几分警告。
楚定天轻吁一口气,终于回来了,还是这样的秦念真实,唇角一勾,“终于正常了。”
他真的不习惯秦念静如处子的模样,那样的秦念会让他有种患得患失的错觉,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看得透。
“你不该的。”敛了敛眸,明丽的眸子如一泓清泉,黑色的眼珠像墨一样在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