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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笑倩兮,魅惑人心,“阿良,这么久了。我不信你对我没感觉?”眼神若有似无的在男人脸上扫过,男人的脸色越僵硬,她心情就越好,“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你一个大男人还要一个女孩子主动开口,害不害臊?”说完就主动捧上自己的樱唇献给寒着一张脸的男人。
四唇即将对接的时候,索良一个偏头,水盈盈的唇瓣落在了男人的脸颊上,楚国檬心底说不出的失落。
“郭檬!出去!”
“我不要!”楚国檬小姐脾气上来了,她不信这个男人对自己一点心思都没有,“如果你要我出去,我就出去。我今晚就离开这个地方,再也不来烦你。”
“索良你个胆小鬼,你在怕什么?我一个女孩子跟着你这么久了,没个名分会被人在身后说闲话的!”楚小姐这是在跟索良求婚的节奏啊。
索良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看着掉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眼底划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沉重的闭上眼睑,见头偏向一边,避开女人如炬的视线,“你走!”他不想这份爱到头来害得两个人都落得一个不好的下场。
楚国檬咬着唇,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像是想要通过这个人看出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是脑子里去世一片空白。
几分钟过去了,楚国檬丝毫没有留恋的松开索良,然后下床,趿拉着拖鞋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男人偏过头看着女人离开的方向,心底不免感叹,这个女人还真的不是一点点狠心。
心里同时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放任这个女人就这样离开,追上去把她留下,娶了她。可是后者他需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啊。
“啪”索良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脑门上,神情十分懊恼,起身下床,随意的批了一件外套,拖鞋都没穿就追出去。
连楚国檬房间都没看,就直接朝村口跑去,像是笃定了女人不会收拾行李。她都忍不住嘲笑自己,他居然这么了解这个女人。
外面的雪下得比白天要打,银装素裹的世界,穿过小巷,跑上大街,女人穿着睡衣,脚上趿拉着拖鞋,慢吞吞的雪地里走着,漫无目的。
索良顾不得脚下已经冷得麻木,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横抱起女人就朝回走。
突然被人从后面打横抱起,楚国檬第一反应就是色狼,但是下一秒钻入鼻息间的熟悉的烟草味,让她倍感窝心,下手圈住男人的脖子,脑袋窝进男人的怀里。不停的钻然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停下。嘴角是甜蜜的幸福的笑。
索良面无表情,但是胸腔处低低的笑声,却是让人倍感窝心。
索良把楚国檬放在床上,然后倒了一杯热水给楚国檬,楚国檬纤细的手指在被子上摩挲,眼里突然一闪而过的俏皮,小手慢慢的覆上男人端着水的手背,勾着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眼睛灵动得像是能说话一般,漆黑的眸子尽是揉碎的星光,“一万杯热水也抵不过十秒钟的运动。”
“啪嗒!”透明的玻璃杯就这样径直落在地上,滚烫的开水撒了一地,几滴溅在男人的脚背上。
不管了!他不想管她是谁,来自哪里,这一刻他只想跟着自己的心走!
将女人推到,牵制住女人的下巴,轻轻地啄了一下,“你就是上天派来惩罚我的小妖精!”
只是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而止,就感觉心底的那头困兽快要关不住了。这个女人的唇太甜了,比蜜都还要甜。
女人勾住男人的脖子,巧笑倩兮,眼波流转,直接迎了上去。
雪花洋洋洒洒的落在田间地头,像是上天派来的天使,把这个世界装扮成最纯洁最白净的童话王国。
慢慢的,灯火熄灭,渔村也进入了睡眠。
只是其中的意见屋子了。
整夜的颠暖倒凤,汗水打湿彼此,两个人影在墙上交叠、起伏。
……
索良又去港城了,这次没有带上楚国檬,楚国檬也深深的爱上了这里,爱上了这里古朴的民情风俗,爱上了这里可爱山水。就像她爱上索良一样那么的自然。
在这里待得越久,他就愈加的发现索良是一个她值得付出生命去爱的男人。无私、大爱、奉献……
索良每个月都会回来,给村民带补给。歇几天就走。楚国檬从来不过问索良到底在忙什么,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就这样平淡的日子过了半年有余了,索良已经有两个月没回来了,上次回来他们两人在才办了酒席,请了村里所有人来参加他们的婚礼,而她也一直联系不上,本来想要分享自己的喜讯给他,却也无能为力。
可是突然有一天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当索良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说,直接递给楚国檬一张报纸。
报纸上的日期是上周,而报纸最大的版面刊登着一则让楚国檬差点昏过去的新闻。
“楚家家主楚兴夘,楚式门口遇刺,生死有待考究。”另外配上的一张楚兴夘浑身是血的图片。
还有一张报纸是前天的,最大的版面还是被同样的新闻霸占着,只是这次是不同的新闻。
一则寻人启事,“楚家千金楚国檬,离家一年,楚老病危,望再见最后一面。”然后附上的是一张高清的超大近照在报纸上。
至于寻人启事的内容是什么,楚国檬都不敢看下去了,寂静的堂屋里只听得见泪水“啪嗒、啪嗒”的打在报纸上的声音。
索良背对着楚国檬抽烟,一支接一支的抽着。他只是以为这个女人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但是从来没哟想过居然大户到了港城第一豪门的楚家。
他不是没有听说过楚家的小姐,只是从来没有想过会是她。郭檬?楚国檬?脑子还真是简单,又偷懒,起个名字都捡懒。
良久,“阿良,我要回去看我爸爸。”楚国檬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不断的落在手上的报纸上。
索良没说话,只是不停的抽着烟,半晌才道,“还回来吗?”
“嗯!”楚国檬重重的点了点头,心底对男人的愧疚又多了几分,他不但没有怪她欺骗他,还等她。“你一定要等我!”
“多久我都等!”
索良亲自送楚国檬上的车,最后一趟车,路上遇见了村里的人,见索良牵着楚国檬,大家调笑道,“索良,又带你太太出去转啊?”
“对啊。”
……楚国檬上了去港城的最后一趟班车,回来的时候索良一个人抵着头,还是那群人,见索良一个人回来,“索良,你太太呢?”
☆、182 彼年豆蔻,谁许了谁的地老天荒
“她回家了……”
……
楚国檬回家了。坐在汽车上一直在哭,她本来想告诉索良,她怀孕了,才一个多月,孩子很乖。
可是每次当她想说的时候,他都说,“阿檬,无论什么事,你下次回来告诉我,无论好的还是坏的,都等你下次回来再告诉我,我会一直等你,等到你回来亲口对我说。”
楚国檬从汽车上下来的时候,楚家的人早就等到了汽车站口,秦世忠在外面亲自等着,手下带了十几个人,都是清一色的黑色衣服,脸上架着黑色的墨镜。
前后共五辆车,秦世忠直接拉开了中间的那辆车,“三小姐,老爷在等你。”
楚国檬没有多想,没有想过为什么秦世忠会带人在这里等着,没有仔细想过,因为心里的那根弦一直被那则新闻牵制着。
直到窗外的景物熟悉得不能在熟悉时,楚国檬才反应过来事情不对,“世忠哥哥,为什么要回楚家?我爸爸在楚家?”
前排副驾驶上的秦世忠沉重的闭上眼睛,没有回答楚国檬的话。
秦世忠的缄默不语更加肯定了她心底的那份猜想,“停车!我要下车!”
“三小姐,老爷也是不想让你吃苦。”秦世忠道。“你跟着那个男人不会有好日子的,你回来吧。”
楚国檬,“……”依着以前的性子她早就跳车了,可是现在一想到肚子里的小生命,她就想着在那个遥远的小渔村里还有一个男人在等着她分享她的喜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车停下的时候,,楚国檬直接去了楚兴夘的书房。她知道他一定在哪儿。
门都没敲,直接把门推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爸爸?”
“我不想看着自己的唯一的女儿,跟着一个穷渔夫过下半生!”
“可是,爸爸这半年来,跟着阿良这将近一年的时间,我有过在楚家,在维也纳从未有过的感觉,即使当初我的手被压伤,即使知道自己后半生都不能碰你为我选的钢琴时,我都选择的是在那个不足百平的出租屋里随便涂点药水,也不要离开他!”
她本以为当初只是想要有个人收留自己,但是最后,直到那晚她主动把自己交给那个男人的时候,她才想明白当初为什么死活不肯离开。
“别想着离开!不然那个男人还没起步的公司可能就要直接夭折了!”楚兴夘威胁。
楚国檬沉重的吸了一口气,从来没有觉得这个一直疼自己的爸爸会只这样偏执的一个人。她也没想到那个男人一直瞒着自己的事情居然就是下海经商。她曾问他,你一天这么忙到底咋忙什么?他说,傻瓜,我在忙着挣钱为你买婚纱,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婚纱。
有人说女人这辈子一定要有两套完全属于自己的衣服。第一件是大学毕业的学士服,这件被她抛弃了;第二件就是婚纱,不是租的,不是借的,是属于自己的,直到百年归老之后,也能指着当初自己穿进教堂的婚纱,自豪的告诉自己的孙子孙女,当初奶奶就是穿着这套婚纱嫁给你们那个混蛋爷爷的,这一件她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如果我告诉你我和他已经结婚了呢?”楚国檬万念俱灰。
楚兴夘拄着拐杖,扶着身后的沙发才稳住自己的身子,缓冲了一会儿自己的心情,突然抬手就要朝楚国檬的脸上打去。
而楚国檬却把脸直接伸过去,凑到楚兴夘的手下,“打啊!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