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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你还有两位师兄在玉山书院,只可惜这一次蜇龙潮没有过来,否则他们看到你,大概也会很高兴吧。”
白小璃羽睫微抬,问道:“那两位师兄都是什么样的人呢?”
严君泽目光闪过几分钦佩,笑道:“很厉害也很特别的人,等蜇龙潮结束,回到书院你就知道了。”
白小璃有些不自在的点点头。
严君泽笑了笑,仅有启心境的白小璃,忽然被寄予如此厚望,感到无所适从,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要有太多压力,只要相信你自己便成了。”
白小璃咬着丰润的唇珠,忽然下了决心,道:“先生,我想要出去走一走,看一看这座城。”
严君泽这才想起来,白小璃是第一次来到望海城,这座城名声在外,想要仔细感受一番,也是人之常情:“没问题,我让你秦师姐带你去走走吧。”
“不,不用了。”
白小璃的俏脸微红,就像是做贼心虚一样,小声道:“我想要一个人去走走。”
严君泽沉吟片刻,翻开手中的书卷,撕了一页,交给白小璃,说道:“距离蜇龙潮来临没多久了,城内不大太平,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白小璃捏着那一页纸,感觉其中似有种神奇的力量。修为高深的儒生,讲究微言大义,一言掷地,如有九鼎之力,因此一言九鼎,掷地有声这样的话语,也经常用来夸赞儒生。
眼下这一页纸书,看似轻如鸿毛,实则暗藏玄机。
白小璃施了一礼:“多谢先生。”
苏卓刚推开门,便看到了白小璃。
他觉得今天的白小璃很特别,并不只是因为她施了粉黛,光彩照人,也不是因为她别了一枝琉璃簪子,云髻显得格外动人,而是因为她的神态,让人怦然心动。一双眸子春水盈盈,七分紧张三分羞涩,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期待,看上去风情万种,勾人无比。
尽管天色已暗,可她站在门外,便已经明亮了整个天地。
白小璃这才刚入玉山书院,便已经有了如此的变化。
玉山书院真是一块风水宝地。
苏卓暗自想着,嘴上笑道:“看来白姑娘在书院过得不错啊。”
白小璃红着脸微微点头,有些心不在焉的四处看了一圈,问道:“张大哥呢?”
苏卓回忆了一下,说道:“蜇龙潮将至,道宫的长辈要告知弟子一些事情,他尽管是我的随从护卫,可也是道宫的人,这种时候缺席不太好。”
白小璃不自觉心跳快了几分,目光闪烁道:“这么说,张大哥不在了?”
“不错,你找他?”
白小璃连忙摇头,道:“不,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苏卓一怔,旋即恍然,这才明白过来,笑道:“入玉山书院这么大的事情,画上一幅美人图庆祝一下,也是极好,白姑娘请进。”
白小璃有些心虚的点点头,随着苏卓走入屋子,一路无话,但她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问道:“今天应该是你第一次作画吧?”
她想起了苏卓有个一天只作一幅美人图的规矩。
苏卓道:“对,今日白姑娘是第一个。”
他微微一顿,笑眯眯道:“就算不是第一个也无妨,反正也已经破例了一回,为白姑娘再破例一次,也无伤大雅。”
“啊。”
白小璃听到了关键,檀口微张,“破例过?”
苏卓道:“是啊,让我破了规矩的便是号称望海城第一美人的那位王掌柜。若不是为了让她答应朝廷海云石的那桩生意,我也不会破例。”
白小璃羽睫微微一颤:“听说倾慕她的才子翘楚,便是从望海城东墙排到西城门也放不下,你觉得她漂亮吗?”
问这话的时候,笼在轻纱袍子里的柔荑不自觉攥紧。
苏卓摇了摇头,笑道:“看着确实是十分漂亮,那么多人会喜欢她也绝非偶然。不过胸前少了那么几两肉,我看着始终差点味道。”
话音落下,白小璃松了一口气,偷偷瞥了一眼自己挺拔的酥胸,情不自禁的生出几分窃喜来。
进了房,苏卓摆好一张紫檀木椅,举起手示意,“白姑娘请坐。”
白小璃却没有坐下,而是目光盈盈的望向苏卓,轻咬红唇,似有几分羞怯的说道:“今天我想要换个画法。”
“换个画法?”
苏卓诧异的看了一眼正变得愈发明艳动人的白小璃,“什么画法?”
这位今非昔比的书院才女轻移莲步,来到榻边,素手将裙带轻轻一松。
唰的一声。
软绸自肩头滑落。
第26章 美人如画()
苏卓终于动容了。
随着软绸滑落而下,白小璃身上便只剩下一件贴身亵衣,除此之外再无片缕。
这位书院才女光滑紧致的肌肤在熹微的光芒下显得格外耀眼。
她一面掩胸,一面缓缓弯下腰来,露出光洁纤细的玉背,从抹胸延伸而出的系绳在雪白脖颈处交错成了一个蝴蝶结,嫣红的色泽与那胜雪的肌肤相互衬托,更显妖娆。
她脱下了云雪绣鞋,露出一双姣美晶莹的白腻小脚儿,直到这时候,两条紧密而光洁的修长玉腿才终于让苏卓一览无遗,望之如雪绵,似是稍触即陷。
尽管不知道那位王掌柜最引以为傲的双腿究竟是怎样的光景,不过眼前的这一幕,也已经让苏卓觉得口干舌燥。
苏卓的目光很复杂:“白姑娘,你这是”
白小璃玉靥羞红,眸中春水盈盈,好似有种终于豁出去的感觉,她坐在了那张苏卓平日休憩之用的软塌上,低声问道:“不介意我躺上去吧?”
苏卓看着她一会儿,才笑道:“白姑娘不嫌弃便好,我哪有这般多的讲究。”
白小璃展颜一笑,端的是动人无比。
得到苏卓的允许后,她才慢慢将那双修长玉腿放到榻上。
白小璃琼鼻微微一动,似是还能感受到苏卓留在榻上的气息,她那精致的耳根儿也开始发烫起来。
她努力平复着心情,侧着身子面对苏卓,将那白如凝脂的藕臂撑在榻上,掌心托着螓首,两腿自然的并拢起来,不留一丝缝隙,在这样的姿态下,更是显得格外诱人。
她那双澄澈的眸子中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羞意,看着有些出神的苏卓,轻声道:“曾有大儒这样骂过春宫图——荒唐俚鄙,离经叛道,游目而蛊心,应当通行严禁。不过我也听说过,画道鬼才宋秉炀却认为所谓春宫,正是浮世之绘,道尽人生百态,色而不淫,暗合大道,为画中上品。”
“你赞成谁?”
她凝视着苏卓。
只见苏卓一言不发的摆上笔墨纸砚,然后回望着她,目光清澈,让白小璃心头莫名一空:“难得白姑娘有此雅兴,我自当倾尽笔墨,绘一张绝世春宫。”
当真只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一丝不苟的画上一幅春宫画?
白小璃轻轻点了点头,心情却有些复杂。
只是画啊
那位少侯爷正襟危坐,摆开画卷,足有五尺之长。
他拈笔作画。
丹青染画卷。
一缕缕迥异于天下修士的真元起于丹田,流经周身,汇聚于两指,流入画笔,描出青丝三千,玉体横陈。
美人妖娆,丹青绝艳。
侧躺在榻上的白小璃一直看着苏卓。
目光却很是复杂。
五分羞涩,三分期待,还隐有两分失望。
她芳心禁不住跳动起来,绷紧了足尖,晶莹的玉趾也微微勾起。
看见苏卓落笔不缀,她感觉松了一口气,但心中却又因为少了这口气,而一下子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失落。
患得患失。
她青绦已解,罗裙已褪,几乎没有防备的躺在他的卧榻之上,他却真的只是在画画而已,难道自己这般没有魅力?
白小璃轻咬薄唇,仿若伏在软塌上的青蛇,似有几分羞怯又有几分放肆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
她的目光越发水盈,似是能把人的魂儿给勾了。
榻上美人如画。
画中美人卧榻。
苏卓目光闪烁,将这一切尽览眼底。
纸上笔墨纵横,每一次落笔似是信手拈来一般,也就是这种时候,他才会真的放开手脚作画。
白小璃可以信任,而且他也允下了承诺,说自己会倾尽笔墨。
落笔峰峦起。
白小璃似有所感应,呼吸快了几分,檀口微张,曲线美妙的胸部也开始起伏。
苏卓正以工笔描绘那长至腰际的云髻雾鬟。
如果谁能够看到此时苏卓如何作画,必定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哪怕是是跟随了苏卓一段时间,几乎天天都要看苏卓作上一幅美人图的张行远,也好不到哪儿去。
难以置信。
这甚至已经超脱了常人所了解的画道。
苏卓手中拈着的那支画笔动得越来越快,快若游龙,写意纵横,笔下水墨却好似更快一筹,尽管他每次只是落笔一处,水墨却在画卷上数处不可能触及的角落绽放,晕开。
落笔之下,好似春风一夜来,千树万花开。
道争上,苏卓之所以可以隔空一剑伤到南宫不夜,远不止所谓的气机掌控那么简单。
他人之真元,凝聚天地灵气所化,而他苏卓之真元,却并非如此,乃是无中生有之物。
既然无中生有,又何须遵循这个天地既定的规则?
他有他苏卓自己的规则。
他说行。
那就行,没有什么不可。
正如这笔下的水墨丹青,在这五尺画卷之间,只要他想得到,放眼之处尽可落笔。
凭什么他以如念境的修为便敢一观蜇龙潮?
凭的就是他拥有瑶真境修士才有的识海,他早已不凡,而且识海之中还有那颗来历诡谲莫测的珠子。
苏卓这边落笔如风。
白小璃那边极尽妩媚。
最后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