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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帮着云千洛把云锦程扶下了窗台,云千洛搀着云锦程回了寝房,让他睡在床上,又命了贺文打了热水过来。
打湿了布巾,给云锦程擦了个脸,看着他那因醉酒而起了皱褶的衣衫,蹙起了眉头,但以底是长大了,宽衣解带这事,倒也真不适合她来的……
所以云千洛伺候到此处才停了下来,嘱咐贺文来接手下面的事情,就离开了云锦程的房间。
不过离去前,还是交待了贺文记得给哥哥准备醒酒茶的……
云千洛站在屋外,突然一股微风吹过,在这闷闷的夏夜里,难得有这么凉爽的清风吹来,倒也让人心旷神怡的。
心中的那份伤感,倒好像也没有那么重了的。
再说屋内,云千洛一走,贺文很尽职的伸手要解云锦程的衣衫,不料这时,云锦程却是伸手制止住了他。
“公子?”贺文大吃一惊,云锦程这手法奇快的抓住自己的手,完全就不像是喝醉了的。
“我自己来。”云锦程开口,那语调中的清晰度,让贺文明白大公子刚才并没有喝醉,那么就是装醉。
可是为何要装醉,还跟大小姐那样的拉扯着?
就算是兄妹,那也有男女之别呢?大公子不会是恋妹了吧?贺文惊恐的这般想着,一张板正的俊脸上写瞒了不解和忧愁。
云锦程在贺文这样的注视之下,不自觉的潮红了黑脸,不过那脸上的红倒也不是太明显,别人也只能当是喝酒上了脸罢了。
但贺文却是知道,那不是喝酒上了脸,因为大公子是那种喝到醉死也不是会红脸的人,这会儿的脸红在贺文的眼里,就更为的可疑了。
“大公子,请听贺文一言。”贺文说着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上了。
云锦程没有讲话,其实他可以猜想得到贺文这个老八股会说些什么,他也可以阻止贺文说出口,但现在他却任贺文把这话讲了出来。
“大公子,大小姐明日就要进王府,是墨王爷的王妃,先不论您跟大小姐的兄妹身份,就说大小姐这王妃的身份,也容不得一点差错呀,还望大公子三思。”
贺文说完后,头也不敢抬的,他知道自己是越轨了,可他是真心为云锦程好的。
云锦程尴尬的轻咳一嗓子:“那什么,今晚你什么也没有看到,知道吗?”
贺文立马点头:“属下明白,不过属下还是希望大公子能三思,跟大小姐保持距离为上策。”
云锦程气的老脸通红:“滚出去,老子不用你来说教。”
保持屁的距离,那是他的洛儿,他从小疼在手心里长大的洛儿,可以说他比父亲都疼洛儿……但却是妹妹。
贺文心有不甘的走出了屋子,可也没有忘记大小姐交待的要给大公子弄醒酒茶。
再说云千洛这边,回了院子任金铃服侍着沐浴后穿上亵衣上了床,但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月色偏移时,才渐渐的睡了去。
夜色中,云千洛的屋子中,那一扇本该什么也没有的墙壁处,却是裂出一道缝来的……
慢慢的移动着,发出些许的声响来……
院子里守夜的是贺武,听到些许声响时,刚待想问是不是小姐醒了,可要唤金铃时,就听院中有什么声响闪过。
飞身就先去寻那一处声响之处,寻到时,才发现不知那来的野猫弄翻了花盆。
于是又匆匆的回到云千洛的屋子前,听得屋内少许动静,扣了下门,轻声的问道:“大小姐可是醒了,需要唤金铃吗?”
“恩。”个淡淡的恩字出来后,贺武心惊惊的直抹汗呀,果然……
“好好的守着门,不许任何人靠近。”
清冷如金属质地般的嗓音传出后,贺武嘿嘿的笑着应是,很庆幸今天是自己守的夜,不是自己那呆瓜哥哥,不然的话,不方便主子办事了不是吗?
这个时候,凤墨琰其实不该来的,可是他睡不着,睡下后心里想的都明日里这女人就要进王府了。
如果可以,凤墨琰真不想让她到王府的,王府之中的眼线可是颇多的,到时候怕是他们像现在这样相处的机会都得少有的。
云千洛正在睡觉的时候,就感觉到一道灼热的视线在她的身上,而且有点凉凉的感觉。
好不容易睡着的,本不想睁开眼的……但还是挥着手睁开了双眼。
啊……云千洛心底惊呼着,莫非是日有所思,所以夜有所梦,她梦到凤墨琰了吗?不过她睡前的确是忐忑着明天在搬去墨王府的事情的。
“我在作梦吗?”
凤墨琰很满意云千洛醒来时的这种反应,云千洛的确以为自己在做梦呢,这张脸,她见过,那是在鬼林凤墨琰救她时的那张脸。
可能就是在作梦,凤墨琰这人才没有那么坦白呢。
“满意你看到的吗?”凤墨琰低喃的声音温柔的像是在调情,让人沉醉。大手拉着女人那纤纤细手,抚摸上自己的脸。眉眼,语气似宠溺的的低语着:“记住这张脸,这才是我,你要嫁的夫君的脸。”
云千洛那柳眉蹙起,淡雅如雾的星光里,优美如樱花的嘴唇,细致如美瓷的肌肤,这男人长这么好做何呀?腮邦子也气呼呼的模样:“不想记。”
凤墨琰诧异的抓紧她的手:“为什么?”
云千洛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反正是在做梦,什么优雅什么淑女都一边去了:“比女人还漂亮。”一个大男人,长这么漂亮做什么呀!
凤墨琰诧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一张芙蓉秀脸,双颊晕红,星眼如波,眼光中又是娇媚,又是嫌弃的,就这两种神情,却又奇异的组合在了一起,身上的亵衣衣领开的较大,这会儿一双白嫩的细颈如羊脂白玉般的乏着迷人的光泽,月光下,淡淡的白,让人伸手抚上后就不想再放开。
云千洛一直以为是在梦中呢,这会儿还没有看清男人的表情呢,黑影便铺天盖地而来,凤墨琰整个人罩住了她,一只手紧紧的锁床上女人要起身的肩膀,身子俯下,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是他一贯的强热作风。
这男人在这方面,好像从来学不会温柔一般的,压迫到窒息,再给一点点的甜头,像是在逗弄着小孩儿一般,引诱,然后任他取舍。
心神激荡之时,男人的一个轻咬,云千洛总算是惊醒了,不是在作梦……可见是他怎么进来的?
“洛儿,我的洛儿……”神魂颠倒之际,男人低低沉沉的喊叫着她的名字,诱惑的语气,也不知魅惑何人的心?
凤墨琰吮着她的唇,热切而温柔的低笑:“还以为在作梦吗?还是我的洛儿天天都在想我呢?”男人笑了起来,那白晰的脸颊边像是绽开来一朵白莲花一般,迷人到让眼前的女人以为是在梦中。
“洛儿……”男人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声声低沉的喃着她的名字。
云千洛在这种氛围之中,一边清醒的知道这于理不符,另一边却又是顺从着身体的欲望,对,这就是欲望,是她对这个男人的欲望。云千洛在这方面并不是很生涩,可这会儿,也不懂盖如何的迎合男人……身心都沉醉在这种巨大的喜悦之中,那种欲拒还迎的姿态,让凤墨琰血红了一双黑眸,那张漂亮白晰的脸蛋上也起了绯红之色。
云千洛惊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原来真正的他,动情时,不光是那双起了魅意的眸子最动人,而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魅惑人心的媚意来,这时候的凤墨琰就像是一只妖,妩媚诱惑,你看他像是最凶猛的野兽,可又像是带着画皮的人妖,丝丝情动之间,勾的人心神俱颤……
女人的娇喃,男人的低喘,那是世间最动人的乐曲,任谁也弹不出比此曲还要动人的乐声来,但……
就像是了动听的乐声,少了一丝配乐那般的美中不足,凤墨琰双目血红着……
华丽的乐章总算是结束了,云千洛如梦初醒一般的扯了锦被在身上,凤墨琰却是低笑出声,在这女人睡了十几年的床上,虽然不是真正的做了,但却也是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云千洛为自己方才那失控的反应而把头埋在锦被中,不敢抬起来看男人一眼的。
凤墨琰却是脸大滑入锦被中,把她揽入怀中,轻拍她的后背,云千洛本想抗拒的推他起开,可想想方才都那么亲密过了,这会儿矫情什么呀,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是此时,这样一个温暧可以让他依靠的怀抱,她心底里并不想推开的。
“铺子生意如何?”凤墨琰怕她尴尬主动的开口打破了沉默。
说起铺子,云千洛就有点眉飞色舞了,把今天铺子中的事情,说了个遍,凤墨琰点头,又同她说了一会儿。
而后说起明日去墨王府的事情,凤墨琰细细的与她说了墨王府现在的多少女眷,其中那几个屋子里的是谁送来的。
云千洛火大的听着,而后闷闷的出声:“你可真比太子爷都厉害呢,那么多美人,你消受的起吗?”
凤墨琰知道女人的小心眼病犯了,倒也不计较,反倒开怀的低笑:“小醋桶,以后你是府中的主母,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看看是把她们全扔火坑还是活埋了全随你,成了吧。”
“真的,全扔了,活埋了也行吗?你不心疼吗?”云千洛双眼闪闪发亮,那么些个女人,真要跟她一同分享夫君,她是不愿意的。
“我要心疼你就不扔了吗?”凤墨琰玩笑般的说着,轻担着女人滑嫩的肌肤,生在帝王之家,又经营着青楼,男欢女爱的事,他见的多了,女人的数量不在多,而在精,而他怀中这一人,胜却世间万千。
“心疼也得扔……墨琰,你若不负我,我便不离不弃,你,可做得到?”云千洛动情的抱紧男人的腰身,什么伦理道德,什么淑女不能缠着男人的理论,都通通一边去,前世她错过的爱情,今生如果可以得到,她会紧紧的抓住。
“好,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男人的吻细细碎碎的落下,一遍遍的在心底诉说着自己的誓言,那是他今生许出的第一个诺言,也是最后一个。
一条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