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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合适吧!”齐诗惠一边走,一边紧张的说着:“白日不喧淫,要不我还是等晚间再来。”
“娘娘,夫妻之间,床第之事,再正常不过,娘娘可以适当的放开一点,太子爷会更喜欢你的。”云千洛一把拉住了齐诗惠,有丝同情的看着她,今天的齐诗惠就像是前世的自己一般。
白日不喧淫,床第之事不可贪多……
这些劝慰男人的话语,只会让男人对女人毫无兴趣可言。
怪不得齐诗惠不得宠,看来跟前世的自己一般,都是受了齐皇后的教条化束缚所致。
“可是……”齐诗惠咬唇,一副女儿家的羞态,娇态毕露,眉眼间全是春情。
云千洛叹气:“你就不想得到太子爷的恩宠,不想为太子爷生下一儿半女的么?”
“想,我想的……”齐诗惠急急的出口,而后意识到自己这样似乎太过急切,又苦笑着补充了一句:“自小我便知自己以后会嫁给表哥,从懂事起,我的心中只有表哥一人,从未有过其它男子,作梦都想有他的恩宠,怎么会不想呢。”
云千洛诧异,这齐诗惠这种以夫为天的情观跟前世自己好像,只不过有一点,不管前世和今生,她都没有像齐诗惠这样渴望过凤齐烈,也就是说,云千洛不曾有过爱。
许是有了爱,才会对另一个人有渴望的,而她对凤齐烈从未有过,所以无爱。
“娘娘,其实是这样的,呆会儿,你不要怕,太子爷会好好疼你的……可能跟你想像的不一样,但是相信我,过了今天,太子爷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如果这是齐诗惠想要的,那么就成全她吧。
云千洛说了凤齐烈目前的情况,惊的齐诗惠定住了身子:“你,你竟然敢这样对殿下,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以下犯上,你这是……”
云千洛蹙紧了眉头,这古板的齐诗惠呀,跟自己前世一个样,如果是前世的自己,怕也是会这般反应,如此以来,云千洛倒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帮齐诗惠在这太子宫立下个威不可了。
“我什么我,一句话,你到底想不想跟太子爷行了那夫妻之礼呢。”这么跟齐诗惠讲道理怕是讲不通的吧,所以云千洛直接了当的这么问了出来。
齐诗惠让云千洛这么直白的话说的脸儿红心儿跳的,心想这云千洛怎么这么大胆,怪不得太子爷会念念不忘;哥哥会情有独钟。她听人议论过,男人都喜欢这方面热情又大胆的女子,可是她好怕……
“你不要怕,这种事很正常,那家夫妻都行过的,而且你喜欢这个男人,肯定也会……”
云千洛想说会享受的,可就算自己前世为人妻数十载,这方面的经验也不是很多,而且那时候,跟凤齐烈在一起,多半如齐诗惠现下这般,受了太多教条化束缚,所以放不太开,扫了男人的兴,那还有欢爱可言,自然就没有享受这一说的。
而今生自己又是一云英未嫁之清白女子,并不如外人所看到的那般,就算与凤墨琰胡闹过,但那都未动真阁的,所以,说到此处时,多少还是有点羞涩不安的自然就没有再说下去。
“千洛姐姐,你是不是与太子爷……”齐诗惠咬了下唇,心中的不安与恐惧占了多数,她这话完全是随口一问,而并没有别的意思。
可是听在云千洛这儿,却是当她因云天心方才那话而起了疑惑之心,于是叹了一口气道:“娘娘,实话告诉你,千洛不会进太子宫,也不会跟娘娘抢太子爷,千洛已然心有所属,所以更没有跟太子爷发生任何暧昧的事件。”
与其让这齐诗惠误会了自己,倒不如直接了当的说明白,自己不会和她抢男人来的好,毕竟自己还要在这宫中待上了些时日,如若到处是敌,怕是这日子也不会好过的吧。
而且最重要一点,这齐诗惠深受齐皇后所重视,自己今日这般帮齐诗惠一把,不光可还了齐陌煜的恩情,还能让齐皇后不那么紧盯着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权衡了利弊之后,云千洛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定,一定得把这齐诗惠调教成凤齐烈喜爱的那一类的,这样的话,不光是众多利处,也能让凤刘烈的眼晴从自己身上移开一些,免得自己天天还要担心凤齐烈会使坏的。
“来娘娘,我告诉你……”
云千洛拉着齐诗惠往绑着凤齐烈的屋子里走去,一路上尽是说着男欢女爱的美妙之处,倒还好先前跟着凤墨琰走了一路,而且还去过青楼,再加上前生听于欢说的,还有云天心那些个污言秽语,到也了解了不少凤齐烈在这方面的习性,所以这会儿说起来倒也是头头是道的,不过心底却是囧囧的,有一种青楼老鸨的感觉呢。
走得屋前,听到屋内凤齐烈那难耐的叫唤声,云千洛放在门上的纤手停了一下,看一眼齐诗惠而后开口道:“娘娘呆会儿别吓着了。”
饶是有云千洛这提前说了别吓着了,可齐诗惠看得那让绑在柱子上的凤齐烈还是吓了一大跳。
此时的凤齐烈,双目通红,身子在那纱条上不住的磨蹭着,一张俊脸已然让**给折磨的红通了,额头上还渗下滴滴的汗渍……
齐诗惠惊呼出声:“云千洛,你好大的胆子,怎么能这样对太子爷。”
云千洛不雅的直翻白眼,我不这么对他,那该怎么对他。
“娘娘,是侧妃娘娘给太子爷送来的饭菜里下了合欢散,太子你才会这样的,真不关我的事,我要不绑着太子爷,太子爷会等不及娘娘你过来的。”
合欢散!
齐诗惠就算是未经人事的青瓜蛋一个,也知道这合欢散是何物,而后感激的看着云千洛。
云千洛一摆手,冲着太子爷凤齐烈微微的一福身:“太子殿下,千洛先行告退。”
而后又冲齐诗惠低语了几句,这才离开了房间……走到门外时,还顺手把门从外面给反锁了,嘱咐了守门的宫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管,最好是能走远一点……
中了合欢散又等了那么久的凤齐烈遇上青瓜子的太子妃齐诗惠,这呆会儿不停怎么闹腾着呢,可不得走远一点才好呢。
宫人听了吩咐后,连忙应是,云千洛一副倦乏了的模样开口道:“给我找一间离这儿远一点,清净点的房间。”
一穿着浅绿色宫装,圆脸的宫女开口道:“小姐请随奴婢来。”
云千洛点头,跟上小宫女的脚步往幽香居的后院行去,行了得有一会儿,云千洛思索着,倒还行,这儿还算清净,最起码离凤齐烈那儿够远的,免得呆会儿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就不太好了。
“对了,呆会儿去跟主殿的人说一下,如若有人问起太子妃,就说太子妃在侍寝。”想到此事还是需要交待一声的,估计这齐皇后眼线众多,这长春殿内怕也是有人会打听的吧。
小婢女恭敬的答是,云千洛看着眼前巧笑焉然的小宫女,突生一股熟悉之感来,但却想不起在那儿见过,而后笑了笑:“那好,你下去吧,晚膳不用叫我,明早再叫我。”
小宫女领命下去,云千洛推门进屋,屋子里还算干净,看来每天倒是都有人打扫的,走到床前,弹了弹床上的锦被,这才脱了外衣,合着内衣躺在床上。
虽然还有点认床,但实在是太困了,昨夜里到了国都,根本未曾歇息,大清早又进了宫,而后又这么忙乱的一天,可算是身心疲惫之极的,这会儿刚刚睡下,人就已经去见周公去了。
夕阳西下,晚霞满天,长春殿里,果然有人通了信,而后皇后那儿派了人来长春殿问话,小宫女们按云千洛的吩咐回了话。
齐皇后那边得了准信,倒也是笑开了眉眼:“总算是了了本宫的一桩心愿呢。”这云千洛到还算识相知道靠着太子妃,倒也是个不容人忽视的狐媚子女人,跟她那不要脸的娘一个样的,想到此,齐皇后那一脸的笑容如淬了毒汁一般,阴沉而凶险,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娘娘,那需要不需要派了人去幽香居守着,那云千洛会不会对太子爷不利……”齐皇后身边的老嬷嬷此般的说着。
齐皇后蹙了下眉头:“那倒还不至于,就是这烈儿也太胡闹了,怕是明日里不好和老七交待了。”
自己儿子宫里那些事,齐皇后这边还是门儿清的,反正在不影响未来的前提下,也是任着儿子这般胡闹的,所以这会儿,完全是想偏了,以为侄女齐诗惠侍寝是跟云天心和于欢同时侍寝一个样,所以自然不会派人去看守了。
夜,漆黑一片,墨蓝的天空,像经清澈的水洗涤过那般,水灵灵的。既柔和,又庄严;没有月亮,没有游云,万里一碧的苍穹,只有闪烁的星星,宛若无边的蓝缎上的洒印着数不清的碎玉小花儿。
皇宫之内,长春殿幽香居中,一黑衣人,正猫着腰,避开了巡逻的侍卫,悄然往那后院的一处潜去。
镂空的雕花木窗让推开,男子一个利落的跃身就进了屋子,外面的侍卫竟然是毫无所觉的。
脚步轻移走至床塌之前,看得床上安睡的女子,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中起了点点涟漪。清秀的脸上只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伸手轻拍云千洛的脸颊,云千洛实在太困了,这会儿正沉睡中,那里会愿意醒过来,嘀咕一声什么,又沉沉的睡去了。
男子无奈的低笑出声,同时心里也是不安的,这今天来的要不是他,是别的男子,这女人是不是也这般放心的安睡呢?
掀开锦被的下方,云千洛那一双如玉般的莲足显露在男子的眼底,左脚祼处的红肿让男子紧紧的蹙起了眉头,修长的大手从怀中拿出一红色的瓷瓶来,倒了些药油在手中,双手对搓之后,这才把轻揉起云千洛那只受了伤的左脚。
手是温热的,可是触上云千洛时,大抵有点疼,所以她的脚颤抖了一下,男子急急往她的脸上看去,想看一看她是不是醒来了,但没有,只是那么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