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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武士王越和这两位搅在一起了?
再仔细一想,农家的两位,是他们需要保护的对象,王越呢?原本是要为其扬名召敌,可就现在的状况,又该如何实行,接下来又该如何处置呢?
才被王越一番话难住,此时又一个难题抛过来,直叫他头晕脑胀。
望着王越,他忽的有些颓然,他是为其扬名而来,所得结果的确也是扬名,今日他这番话,不出一月,恐怕便能传于大半个申国,甚至国外都可闻之。
只是此名,却是他不冒领真英雄之功名的高尚品德,而那番…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功名马上取…置真英雄于何地之类的话语,也会被广为传颂吧。
也罢,尹秋想了一会后,就不再想,他是武士,却非是智谋之才,有难题,交给文礼他们解决便是。
于是,他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临走时,只是随手一礼,竟连一句场面话,也憋不出来。
“这位尹大人,真是奇怪啊。”
见尹秋退出雅间,子玉还没来由说了一句。
奇怪吗?王越摇了摇头,看着身边两位,便继续招呼着享用朝食。
武士尹秋离开后,外边又恢复了热闹,但话题尽在刚才王越一番言语上,说起来,无不起敬,直到过了一会,忽然有人传来一件大事,才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
渚氏禁绝了大半月的各路关卡今晨开关了。
第二十四章 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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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大人,你如何就回来了?不是去为那武士王越造势了吗?”
酒栈外,附近一处民房内,尹秋等人另一据点,文礼正在整理简牍,却见才出去不久的尹秋忽然回来,他稍稍打量尹秋脸色,就知可能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怎么啦,尹大人?”
“唉!文先生……”尹秋叹了口气,便开始诉苦,将早上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与他听,这回,文礼脸上也是一变,他背负着双手,肥胖的身躯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遍。
“幸好我还未安排人手去做后续事,大人那边,只希望他还未将消息发出去啊!”他顿了顿,又皱着眉头道:“看来这位武士王越,可真不是个简单人物。”
“呵呵,我们的人,都可能被渚氏剿灭了,他能够跑出来,怎么想都不简单。”
一旁,尹秋苦笑着说出了一件无比简单的事实。
文礼点了点头,表情严重道:“不只是这里,更厉害的是之前与你那番反客为主的话,或许,自尹大人你一开口,就那一瞬间,他就明白了我们白送这份功名背后的利害,然后拿出了应对,使我们没能达成任何目的,而他却将我们诱惑他的东西全然吞吃下肚。”
“这等智慧,如此急变,又有那等身手,还怀秘术,这样的人,在我见过的人中……”
“蓬!”
这时,民房的门,忽然被冲开,文礼面色大变,尹秋也在瞬间按住腰间剑刃。
“什么人?”
看着来人,他们才松了口气。
“大人。”进来的是昨夜那位麻衣者,不过昨晚他一直神色从容,现在却有些焦躁。
“大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大人都如此心急?”尹秋忍不住直接问道。
麻衣者却没理他,直接与胖子文礼说话:“文礼,昨夜那个王越,今日可有离开?”
“又是王越?”
文礼眉头一皱,低头时发现麻衣者手上拿了个什么东西,隐约猜测这东西与王越有关:“还没有,大人,他才自渚地出来,在山林里转了大半月,准备在此休整,一两日可能不会走。”
“没走就好,没走就好啊。”
麻衣者一连两个没走就好,又问尹秋:“今日你去为他造势了?”
尹秋脸上露出个苦笑,又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麻衣者听着眼中寒光直露,恨声道:“这个王越。”
说着,他又深按了口气,平复心绪:“今日渚氏禁绝的交通,已畅通了,渚氏放言,袭杀君女的刺客已尽伏诛,关于此事,我们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我们在渚氏的内线,却给我送来了这个。”
他将手中的东西交给文礼,是一张细细的羊皮,然后继续说。
“文礼你看,上面怎么说的,说我们的几位精锐武士,并非亡于渚氏之手,而是死在一位神秘人的剑下,最后,这位神秘人,还往我们尹地方向来了。”
“神秘人,来自渚地,不日前到达尹地,剑术超卓,这样的人,除了王越还有谁?”
“大人,这会不会是渚氏故意放出来的消息,借我们的手对付王越?”
听着尹秋的疑惑,文礼摇了摇头,扬了扬羊皮纸:“这上面写的清楚,事情是蔡国技击营中有鹰眼之名的易先生协助渚氏小君子查出来的。”
“易先生!”尹秋显然也知道易先生的名号。
“大人,那接下来怎么办?我们要对付王越吗?”
“必须对付。”无须麻衣者说,文礼便说了出来:“杀了我们四位精锐武士,并且人还到了我们的地头上,若是放过他,我们的人岂不是白死,公子若是知道了,我们也不好交代。”
“所以,王越他必须死在这里。”
麻衣者微微颔首,眼中寒光犹如实质:“问题是该如何动手,这个王越,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物,能够击杀我们四位精锐武士啊,尹秋,我们现在可调动的武力有多少。”
“回大人,这要看是明面上的对付,还是暗面的对付。”
麻衣者知道尹秋所言问的是动用地方领主的军队,还是仅仅是组织的力量,没有考虑,他直回道:“此事不宜明面,明面的力量与我们不尽是一路,不可轻用,还是暗面吧。”
“暗面的力量。”尹秋示意知道:“如果时间不急,在整个尹地我们可调动十二位武士,急的话,周边就只有四位了,这或许有些不够。”
他犹豫着:“我们派出去的武士,也是四个,却死在王越剑下。”
“够了。”麻衣者却道够了:“你漏算了两人,尹大人你也是武士,并且实力远强于寻常武士,称的上武士中的高手,另一个是我,必要时也可出手。”
“这样,我们就有六位武士,对付起王越来,还是有心算无心,诸般手段都可用上,无论如何都不会失手。”说着,他又想起一事:“对了,还得选个好时机,不能将地字甲号房中的二位卷进来。”
“大人,可选午夜时分动手,那时候,房内只有王越只有一人,又在安睡。”胖子文礼接过麻衣者的话,肥大的脸上露出个人畜无害的笑:“我们就叫他死在梦里。”
“好,就叫他死在梦里。”麻衣者也笑了起来。“尹大人,你速速去安排,通知周边的人手过来集合,我们今天晚上就杀了他,以免夜长梦多。”
“文礼,你也去安排,将天字乙号房临近的住客都调开。”
“不用安排,大人。”文礼笑道:“今日渚氏开关,因商路中断被堵在这里的客商们,此刻恐怕已迫不及待退房走人了,如此不用去做什么,天字乙号房周围都是空的。”
“哦,这真是天助我也。”麻衣者冷笑道。
“那就这样吧,另外,今日整个动手前的时间里,你和尹秋,都不要出现在酒栈内与他照面,像他这样厉害的武士,可能对危机有着惊人的感知,周围有人微微露出一点杀意,他都可能察觉而做出反应。”
“好,那我便等着晚上过去,到时候,就看大人和众位武士们的了。”
“哈哈!”民房内,微微传出两个人的笑,笑中满是冰冷的杀机。
第二十五章 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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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觉已是深夜。
经过一天的时间,尹秋将周边组织的武士都调了过来,换好便于夜行的黑衣,又将用于夜袭的一些诸如迷烟之类的小东西,都安排妥当,这才通知着在酒栈外集合,却不想文礼那出了点小状况。
“你们怎么搞得,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我。”酒栈东主房内,胖子文礼的脸都挤到了一起,他怒声呵斥着,周围几个小厮都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说完后,他又恍然想起,自己白日里都未回酒栈,通知不到也是正常。
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都知道,发脾气无助于解决任何问题,所以很快将怒气平息,现在的问题是,他回来后才知天字甲号房竟有了住客,而且还是王越拿着他给的贵宾牌给地字甲号房两位贵客给开的。
这两个房间就在隔壁,他们晚些时候就要动手,到时候,一个不好,岂不是会将两人卷进来。
“都给我出去。”这么想着,他挥了挥手,将小厮打发出去。
房间里来回走动了两圈,他面色一狠。
“箭已在弦,不得不发,只要武士们动手干净利落,就不会有这种事。”
但想是如此,凡是还有个万一呢?他又出门叫了个小厮。
“你们速去通知在后院备一桌酒席,然后代我去请天字甲号房的二位贵客,就说……”他猛的一挥手:“算了,我亲自去请,你们去通知酒席事。”
“唯。”小厮飞快往厨房去了。
胖子文礼深吸一口气,又揉了揉脸,揉出一个亲切温和的笑,又不断提醒自己,不要露任何杀意:“对,我是去会友人,请贵客的,请贵客就是要拿出自己最大的诚意,********的想着如何招待好。”
又这般调整好,他才带着满面春风出了门,在小厮引领下到了天字甲号房门前。
但正准备敲门,却听到里边王越的声音,他心中一恼,怎么这么晚还在一起,哪有那么多话要讲。
他却不知,今日王越与子玉、子敬的交流与昨日又有不同,昨日他只是倾听,今日再谈的时候,却不时拿出了些自己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