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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它们?大哥我如果不是跑的快,我就被他们降服了!”张巫无力的大声吐槽。
“你要记住,你是赢巫,你同时也是夏王九渊,这是你的责任,如果你认为你自己不行的话,那你就直接自杀好了,不然等你心爱的女人被魔头玩儿死,你的亲人被撕碎吞掉,那个时候,你就是想死,那些恨你恨的要死的魔头都不会如你所愿!”
“什么,你说什么!”张巫看着巫玺的眼里似乎闪过了一幕幕以前根本就没有经历过的场景,脸色开始一点点变得惨白,豁然站起身来,神经质的后退着。
“你愿意看到吗?”
“不、不~”
“你就是个懦夫,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夺走,你看着自己的生死兄弟在你的面前被千刀万剐,剁成肉糜。”
“不,不,不…”
“到那时你死都死不了,与其那样,你还是现在就死吧!”巫玺的声音时而空灵,时而咆哮,时而遥远,时而仿佛就在耳边。
“不!”原本神魂凝炼,意志稳固的张巫突然如同疯了一般,踉跄倒退的脚步,胡乱在空中挥舞的手臂,一双眸子猩红猩红的如同浸透了鲜血。
“你不是巫玺,你是我的心魔!”张巫咆哮着扑向了静静悬在半空里的巫玺。
“咯咯咯,你就是这样,一旦事实的真相超出了你的承受能力,你就会找出另外的一个点来转移,你始终都无法改变你人的一面的弱点,这一次注定你依旧要输,输的比上一次还惨,输的一无所有!”
巫玺说着轻轻向上一飘,随随便便的躲开了张巫的扑击,冷冷的声音依旧从高空里无情地砸在张巫地心里。
张巫一扑落空后,双手一按地面,身子如同弹簧一样再次窜上,又扑向了巫玺,“你是我的心魔,心魔不灭,本心蒙尘,有目不明,有耳不聪,大道难就!”
张巫猩红的双眼一抹金色的光芒闪过,口中默念神魂中灵光展现的箴言,本就混乱的气息突然变得更加狂暴。
“不,这不可能,你被血渊之水侵染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还可能觉醒本真!”
不断升高的巫玺冷冷的语气在张巫眼中金光闪过后突然变得惊慌,小小的碧绿印体溃然崩散,露出了一张和张巫有七分相像的面孔,只不过更多了三分邪气。
“你自己都说了我是夏王九渊,本就生育在九渊之中,这血渊之水是能侵染我的身体,可怎么能完全控制我的神魂,你是不是脑袋秀逗了!”
飘在空里的张巫双手抱肩,眼睛半眯着死死看向对面那个除了头之外全都笼在绿光里的自己。
“看来我还是太小看你了,”心魔张巫的惊慌深深隐藏在了冷静的面容之下,“可我说的也不是诳语,你把自己的记忆全都封印在了巫玺里,可是我却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说着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不想知道过去,也不想听你说什么,上次我没有足够的实力斩断你,这次有灵渊之水相助,我今日就要镇压了你这魔头。”
张巫双手结个古怪的咒诀,浑身上下冰蓝和血红两种光晕渐渐透体而出,不停变换。
“哼哼,张巫你想的真是美好,你办得到吗?”心魔张巫说着双手也结了个和张巫一模一样的咒印,他居然还想把张巫的本尊意识封印,取而代之。
而就在张巫和心魔张巫结咒都到最最关键的时刻,张巫突然双手一分,硬是从持咒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仰天一声长啸,如同离弦的弩箭一般射到了心魔张巫的头顶。
“啊!”
察觉到了异常的心魔张巫猛然睁开眼睛,抬头正好看到一脸鳞甲,额生双角的张巫张着大嘴就咬了下来,一声惊叫,扭身就要逃开,可是终究还是晚了半步,被张巫一口咬中了左侧肩头。
“你…呜,咯…”
心魔张巫被张巫咬住,心头一惊,右掌举起就要拍在张巫的脑袋上,可是这一掌都举到了半空,最后却没有砸下,而是无力的缓缓落下。
喷溅的幽蓝色鲜血沾满了张巫那张闪着角质光泽的脸,被咬开的气管里发出“嗬嗬…咯咯”的声音,彭的掉在了地上。
“你不用想再出来乱我心神了!”张巫飘落在了心魔的身边,看着那张和自己七分相像的脸孔因为快速失血而变得惨白,瞳孔溃散,生机一点一点的流逝。
“我不会像你这样,不会!”张巫蹲坐在了心魔的身边,右手把歪倒一边的头掰了过来,“我是张巫,谁敢动我身边的人,我就灭了他满门!”
说完,张巫也不顾心魔依旧还有的一点生机,直接张到了大嘴,把心魔抛到半空,直接吞进了肚子里,抹了抹嘴角的蓝色血浆,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小小的饱嗝。
“血渊之水,灵渊之水,你们究竟会给我带来什么惊喜呢?”张巫看着识海外面不断翻滚的冰蓝还有血红两种雾气,已经恢复了清明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张巫盘膝坐在原地,手结盘皇手印,引导着自己神魂内沾染的血渊气息还有灵渊气息沿着特定的线路在自己神魂中游走。
而此时在张巫的身体外面,青铜大棺静静的悬在半空,一个身穿绛紫色五爪团龙袍,头上戴着平顶冕鎏冠的高大男人正弯着腰围着张巫转来转起。
“这可怎么办?”男人看了半天无果后,直起了腰肢,一脸的愁眉不展,右手捋着颌下三绺墨色长髯,“我阎王好不容易等来了这么一个可以传我衣钵之人,怎么还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谁能想到张巫身边这个身材高大,长相普通,看上去有些模糊虚幻的男人,就是那让人听之色变的阎王呢?
“嗯?”正倒背双手低头苦思解救之法的阎王,明显感觉到周围空间里能量的剧烈流转,而且越来越剧烈,发展速度快的吓人,等阎王转过身的时候,张巫的身体已经被肉眼能看见的能量流包裹在中央,如电光一样射进了灵渊里。
阎王再想阻拦已经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巫完全浸在灵渊里,身体被撑的鼓了起来。
“我去,这小子也太邪乎了吧!”就算是阎王也不敢直接泡在这灵渊里,否则都会被灵渊庞大的能量给撑的爆开,神魂俱灭,可是眼前这个小子貌似还在坚持。
一炷香的时间后,阎王虎着一张老脸,愣呵呵的看着已经干的都见底的灵渊,还有中央那个半人多高的冰蓝色巨蛋。
冰蓝色的外壳,上面勾勒着一道道扭曲、复杂、古朴的血红花纹,密密麻麻的将整只巨蛋都包了起来,一圈圈的水汽氤氲不散,衬得瑰丽而又神秘感十足。
“这个小子到底是个什么怪胎?”阎王屁股底下坐着困住自己肉身的青铜大棺,眼角一跳一跳的,显示着他此时激动的心情。
“咔咔咔…”
一连串蛋壳破碎的声音从巨蛋外壳上传了过来,一道道细小的裂纹在蛋壳表面逐渐扩大,随着不断的咔咔声布满了蛋壳…
【第十九章】便宜师傅()
【第十九章】便宜师傅
“我勒个去的,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张巫盘坐在已经裂开的冰蓝蛋壳里,把一双手摆在自己眼前,左晃晃,右晃晃,一脸的悲痛欲绝。
“你小子还真是有天大的福气,居然能把这灵渊里积蓄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灵渊之水吸了个一干二净,居然还重塑了肉身,”阎王两手一撑从半空里的青铜大棺上跃了下来,猫着腰看着面目全非的张巫,嘻嘻笑着,“你这肉身的强度都不次于本王当年巅峰时的状态,不错、不错。”
光洁溜溜的张巫仰着脸,看着围着自己打转的阎王,一双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身子也跟着转动,“你是阎王?”
“是的。”阎王不时用手指捅捅张巫身上的皮肉,嘴里不停的赞叹。
“你的肉身被封在了那具青铜大棺里,你这是要附身夺舍?”张巫说着小拳头紧紧攥了起来,丝毫也不掩饰那凛凛的敌意。
“不,”阎王停住了转动的脚步,直起腰,俯视着张巫,“你的这句肉体虽然强悍,可是却与我的神魂相克,我不仅不能夺舍,而且如果长时间附体的话还会对我的神魂造成伤害。”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张巫从蛋壳里缓缓的站了起来,看着自己从二十二三突然变回了十一二岁的身体,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着看向阎王。
“我要你做我的徒弟,继承我的衣钵,然后将我从这九龙锁神鉴里救出来。”阎王随手一挥,一件大小正好合体的袍服就套在了张巫身上。
张巫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身款式最起码要在前秦以前的衣服,甩了甩宽大的袍袖,双手如同阎王一样背在背后。
“我为什么要认你做师傅,我可以自己修炼。”
“哈哈哈,”阎王看着十一二岁模样的张巫,孩童的身体却偏偏要配上一副桀骜和不屑的表情,实在是让人有一种想笑的冲动,“为什么?小子你的身体虽然强悍,可是你以前的功力却也散了个一干二净,现在的你就和人类的小孩儿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这…”刚刚已经暗暗查看过自己身体的张巫知道,阎王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而且由于自己现在的这副身体太过于强悍,自己以前的修行功法已经不适用了。
而《盘皇令》里的全都是术法,没有具体的修行法门,攻击不错,可是修炼真元不行。
现在巫玺被心魔控制,被自己给吞了,再也没有半点音讯,至于其他的几件法器更是不知所踪。
“怎么样,现在这片大陆上已经没有真正适合你修行的功法了,你有战技没有真元支持又有什么用处呢?”阎王一副老狐狸的奸商嘴脸,脸上的笑容更加亲和。
“你会教给我那种功法?”张巫回过头看着又坐回了那九龙锁神鉴上的阎王。
“你知不知道青蒙大陆?”阎王没有直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