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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我动了动,用力地晃了晃脑袋,总算是清醒了过来,“张怒你给我等着,敢把哥哥我踹出来,你看我不找你算账的。”
咬牙切齿的想着,双手撑着床板就要起来,可是谁知道胳膊一用力,后背上就又传来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哎呦”一声惨叫,就又摔回了床上。
就在我的鼻子要和床板亲密接触的时候,一双有力地大手就抓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提了起来。
“怎么会是你?”我看着两只手提着我的曹制老人,不由得心里画出无数的问号。
我记得我应该是我大伯家才对的,而且在我的印象里我家的人跟国安这么一个高大上的职业没有什么交集才对。
“是你大伯把我找来的。”曹制老人帮着我下了地,然后上下仔细地打量起了我,“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张巫。”
听着曹制突然的问题,我的身体突然绷紧,牵连的后背也是挺得笔直,伤口再次崩裂,不过也顾不上了,盯着曹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到底是谁我已经知道了,”曹制老人摆了摆手,示意我不用这么紧张,“你就是莫铁,是张巫的兄弟。”
“这个老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说话莫名其妙,不过看起来应该没有什么恶意,可是他是怎么猜测出的身份的?难道是大伯或者是海东青潇洒哥那个叼毛跟他说的?不太可能,他们既然答应我不会说出去就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莫非是我自己做事出了什么纰漏?”
“这里是一个密室,你就放心好了,都是有国安高人布置过的,不会被邪门妖人发现的。”曹制老人看着我脸色阴晴不定,还以为我是担心这里不安全呢,赶紧出言劝慰着我。
“还有莫铁呀,你的伤势我也束手无策,不如今天我就通知上面的人来接你去帝都看看。”
我斜眼看着有些殷勤的曹制,“老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咱们貌似是初次见面吧,您怎么对我如此的关心?”
曹制老人显然没有想到我说话这么直接,开门见山一点弯儿都没拐,神色不由得僵了僵,随即打了个哈哈,“莫铁你知道你到底是谁,我也知道你到底是谁,既然你话都挑明了,那也好,我想拉你进国安。”
“拉我进国安?”这回换我发愣了,曹制知道我的身份,还要拉我进国安?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老人家,您老没胡说吧,要拉我进国安恐怕不是您说的算吧。”
“你们这些小家伙还真是比我们这些老家伙精灵多了,当初我就是被那个死鬼三两句话就给拉进来的。”曹制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人,嘴角勾动,回忆的温馨中却又有着几分苦涩。
“好了,好了,人老了就是这个样子,”曹制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赶紧挥了挥手,掩饰自己的情绪波动,“国安的事以后再说也可以,可是你这后背的伤势却不能再等了。”
对于曹制这天上一脚、地下一脚的说话方式实在是感到一脸的黑线,不过现在还是先治伤要紧。
“也好,老人家你也不用送我去帝都了,那大都市不是我一个平头百姓能去的,我自己知道该怎么治。”
“那需要什么你就说吧,这里的东西准备还是很齐全的。”
“也不用什么东西,我需要…”我简单地跟曹制老人说了一下我治伤需要的东西,请曹制老人帮我准备。
曹制老人点头同意了,转身从密室里走了出去,帮我准备治伤的东西去了,整个密室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现在坐也坐不下,就只能站着打量起了这密室里的布置。
不得不说这密室的布置还是十分的古朴典雅的,虽然没有自然光可是头顶上的灯光也很明亮,四周的墙上挂着几幅字画,靠里面的墙边摆着一张床,是一张道家常见的云床。
在屋子的中央位置放着一张红木的茶几,茶几上摆着一个铜质的香炉,袅袅缕缕的檀香从香炉里飘散出来,清幽的味道让人烦躁的心情都不由得平稳了很多。
除了香炉之外,茶几上还有一杯茶盏,一卷黄卷,茶几的后面则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青黄色蒲团。
“还真是有点出尘的意味。”
粗略地扫视了一眼密室的布置,耳中隐隐的听到密室门外传来了幽幽的脚步声音,看来是曹制老人回来了,转身对着门口等着。
果然,我刚转过身就听见“吱呀”一声,门被曹制老人推开了,不过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和曹制老人一起出现的居然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是眼睛哭的跟红果似的玉清子颜丹晨,另外一个就是被我一直拉大旗当虎皮的断剑流虹。
断剑流虹是一个身材并不算高大的男人,短平头,一身干净的黑色中山装,手里提着一个上班族常用的黑色公文包。
“莫铁兄弟…”还没等我说什么,玉清子颜丹晨就哭着扑了过来,我有些发愣,不过眼角突然看到了断剑流虹眼角挑了挑。
“我靠…”这男女之事可是招灾惹祸的不二法门,断剑流虹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什么,不过就那眼角挑一挑就已经很严重了,吓的我赶紧忍着后背的剧痛,向后退开,双手连忙摆动,“晨姐你淡定,淡定!”
“就是,丹晨你冷静一下,莫铁他没事的,”曹制早就是人老成精的人物,我能看出断剑流虹的不快,曹制自然也能看出来,赶紧过来把眼里含着泪水的颜丹晨拉住,算是替我解了围,“莫铁呀,你让我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你的伤不能再拖了,赶快去疗伤吧。”
“好,好,”我赶紧答应着,咬着牙,忍着后背上的疼痛,用最快的速度从颜丹晨身边跑过。
就在我出门的时候和断剑流虹擦肩而过,我突然感到一股如同利剑一般的气息锁定在我的身上,那是一种藏在剑鞘里的利剑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心里发毛,扭头一看正好和断剑流虹的眼光撞到了一起,冰冷、淡漠的眼神。
“借过。”现在我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忍气吞声地说了一声,也算是服软认怂了。
“嗯…”断剑流虹毕竟是白道上有名的人物,也不好做的太明显,冷冷的“嗯”了一声,身子微微一侧让开了一条缝隙。
“你等我恢复了再来和你计较!”心里十分的不痛快,低着头从那条缝隙里挤了过去,门口本来就不大,站着断剑流虹这么一个大活人基本上就占满了,虽然他让开了一条缝隙,可是还是很窄的,我的后背难免和门框重重的碰在了一起,又是一次酸爽透骨的感觉,嘴里倒吸着凉气。
好歹算是挤过来了,门框上留下了不少的黑色粘稠汁液,我回头看了一眼后背冲着我的断剑流虹,咬着牙说着笔直的楼道向前走着。
“莫铁,莫铁你没事吧。”我眼看就要推门出去的时候,曹制老人从后面赶了上来,左手搀住了我,右手已经先我一步替我把门拉开了,同时一股柔和的力量从左手涌出,带着我的身体出了门,翻手又把门带上了。
“莫铁你没事吧?”曹制老人又是关切的问了我一句,神色间看起来也是有些阴云,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是他也受不了断剑流虹的的恶劣态度。
“我没事。”我咬着牙说着,后背上的伤已经开始恶化,我必须尽快地疗伤,不然可能真的就如同曹制老人说的一样会影响以后的修为了,“老人家我要疗伤…”
“行,跟我来,”曹制搀着我快速的向着前面走去。
门口外面是一个不大的小院,和普通的农家小院没有什么区别,曹制搀着我来到了西厢房门前,伸手在厢房门上敲了三下,接着“吱呀”一声,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接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就走了出来,生的慈眉善目,体型有点儿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唐装。
“来了?”老太太的声音听起来也让人感到如同邻家老太一样,不过细细品味就会感到其中似乎有一种蛊惑的魔力,让人不由得想和她亲近,如同亲人一样。
“来了,都准备好了吗?”曹制老人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走进了屋里,随意的问着。
“当然准备好了。”老太太和这个曹制老人似乎很有默契,对于曹制老人的随意也不在意,而是十分贤淑的把门关上,接着和曹制老人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搀着我走进了一个挂着蓝布棉门帘的小屋里。
小屋里热气腾腾的如同进了桑拿房一样,雾气萦绕,在小屋的西北角上有一个木头的大澡盆,里面满满的是一澡盆的开水…
断剑流虹出场了,玉清子颜丹晨也被救出来了,小巫也要开始治伤了,不过断剑流虹似乎对小巫并不是太友好,可是究竟是为什么呢?难道就只是因为玉清子不成?一切的一切敬请期待下一章…水中生火
【第一百四十五章】水中生火()
【第一百四十五章】水中生火
人去楼空事已深,至今惆怅禾天吟;非君诗法高题起,谁慰黄泉一片心?
这个叫做素云的老太太和曹制老人似乎很有默契,两人的关系很不一般,对于曹制老人的随意也不在意,而是十分贤淑的把门关上,接着和曹制老人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搀着我走进了一个挂着蓝布棉门帘的小屋里。
小屋里热气腾腾的如同进了桑拿房一样,雾气萦绕,在小屋的西北角上有一个木头的大澡盆,里面满满的是一澡盆的开水。
窗户上也被钉上了塑料布,被封的严严实实的,此时上面已经有了一层细密的水珠,显示着这屋里的温度很高。
我被曹制老人还有素云老太太搀到了木盆边,浓重的水汽扑面而来,还有那醇香的酒香。
我是不喝酒的,不过当我闻到这澡盆里的酒香的时候也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香,好香!”
我嘴里说着,却发现搀着我的两位老人神情有些古怪,曹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