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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王怡却道了一句:“叔叔叫你,你赶紧过去给叔叔看看。”
叔叔?好吧,看来我是老了。
我会看相这本事儿,张远恒和王怡是知道的。所以他们很清楚我让张艳过来是啥目的。
张艳很听王怡的话,她离开凳子往我这边走了过来,走到我跟前她小声问我:“你要干嘛?”
我尴尬地笑了笑说:“看相而已,你的面相我已经看过了,眉宇清秀。将来必定是大富大贵之命,不过却有一劫挡着你,过了这一劫你富贵,过不了这一劫呢,你可能在十六岁的时候就会没了。”
“哦!”张艳显得很冷静,似乎不太相信我说的。
反而是她身后的长辈们都着急起来,连忙问我那一劫是啥,怎么破。
我让他们不要急,等我慢慢地说。
张艳的五官整齐,面相组合在一起。算是中上等的面相了,可她的保寿官中却有一个红色的痣,虽然很小,不影响面容,可还是被我发现了。
那红痣,又称血痣,而且有单独的命气,这说明在某一个阶段的时候会有一股外来的命气让她遭遇血光之灾,而那种灾祸直接威胁到她的生命。
而血痣一般都是上一世的怨气凝结而成,也就是说,害她的可能不是人,而是她上一世,甚至更早之前的冤家。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血痣都是坏的,有的血痣可能是报恩痣,财气痣等。
而我之所以断定张艳这一劫在十六岁,是因为她的天中位置有淤气,人脸部一百个相门,可以代表人的流年运势,相对年龄看相对的相门。
人的气运会随着相门往下不断的流动,流过的位置肯定会留下痕迹,而未流到的相门,我们也可根据相门的结构和有没有堵塞判断其将来的气运如何。
天中是十六岁流年运势对应的相门,而张艳的这个相门阻塞的十分严重,张艳很有可能到了这一年,流年运就走不下去。若是走不下去了,那她自然是必死无疑了。
我把我看出来的道了一遍,王怡就紧张地问我:“怎么破这一劫。”
我没有回答王怡,而是继续往下看,张艳的天中位置的淤气也是外来之气,和她保寿官的那血痣的命气如出一辙,所以我判定,这血痣一劫,便是张艳的十六岁之劫难。
可那股外来之气到底是什么呢,我伸出手指在张艳的额头上点了一下,她有些生气地拨开我的手问:“你干嘛?”
王怡看张艳有些无理,便说:“艳儿,听话!”
我笑了笑说:“无妨,是我没有提前给她打招呼,我的错。”
我这一点,自然是抽取那外来之气的命气,想着给她卜上一卦,所以在摘取命气后,我立刻取出命理罗盘,把那外来命气和张艳的命气一起放了进去。
可奇怪的是,这两股命气没有任何的交集,竟然没有成卦。
我知道,这是那命气的主人对自己的命气做过了手脚,换句话说,要害张艳的东西。活着的时候也可能会一些相术。
而我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新垣平,毕竟张艳的画上写了他的名字。
可具体结果是什么,还不好说。
面相山看过之后,我对张艳说:“把你的手伸出来,我给你看看手相。”
张艳“哦”了一声道:“是不是男左女右啊。是不是看感情线,事业线和生命线啊?我们同学早就玩腻了。”
我看着张艳笑道:“你母亲说你不爱说话,可现在看来,你似乎不是很孤僻啊,话还不少啊。”
张艳说:“不是不爱说话,而是懒得说,而且我没有我母亲说的那么严重,我有时候在墙角自己对自己说话,是因为这样的对话能让我更清楚的分析出一件事儿的真相,还有我没病,也没什么劫。”
听到张艳一下说这么多的话,王怡就怔住了,她刚准备对张艳说些什么,我就对王怡摆手,让她先别说话。
而此时王俊辉和徐铉两个人也是对着坏笑,大概是觉得我吃瘪了。
我对张艳说:“首先,我要纠正你,男左女右的看手相方式是错误的,左手为先天,右手为后天,无论男女,先天看左手,后天看右手。”
“而之所以好多人说男左女右,其实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在里面,男看左。意思是看男人剩下的命相就足以判断他的一生了,因为男人不用出嫁,与父母一起生活,先天生活条件优越,那以后的生活也不会差,所以很多人男人只看先天就足够了。”
“可女人不一样,先天的生活条件再好,嫁出去之后还要看夫家的,所以看到女人的时候就看后天的,看她能不能嫁一个好婆家。”
“所以啊,你以后可别再说什么男左女右了,当然你如果觉得给女人看相只是为了看能不能嫁一个好婆家的话,那你爱怎么想都行。”
“男左女右,古代相师以男子的手辨认其出身,以女子右手辨认其嫁相,所谓男看出身,女看夫,也有这一层的关系在里面。”
听完这么说,张艳就不还嘴了,老实地把右手伸了给我。
我笑了笑捏住她的右手拇指以外的四指去看她的手相。
她的手相是月角纹,手纹组合在一起,像是一个月亮的小角。
这种手纹的人,招阴财,男人有这样的纹路,一辈子靠女人发财,当然这不是单纯吃软饭的意思,也有可能是那个男人做一些女性用品的生意。
而女性有这样的纹路则说明其可能要自力更生,不怎么靠自己的男人。
再者这招阴财还有一个隐藏的解释,那就是在一些脏东西的帮助下发财,谋生。
而在张艳手中寿命一线上,也有一个卡点,那个卡点恰好也制约了她的事业线。
同样,那卡点上也有一股外来的命气。
我在她手心上点了一下,然后让她回到座位,我把这手心这股外来命气也放入了命理罗盘中。
两者命气依旧没有交点,不过我心里并不是很焦急,因为我有另一种办法可以继续卜卦,而且我觉得甚至有办法打破那命气主人对自己命气设下的防备。
当然这酒席上肯定是没有那个条件的,我便把命理罗盘收起来,然后对大家说:“好了,我们先吃饭,这件事儿我心里已经有谱了。”
王怡不放心继续问我,她女儿的事儿,好不好解决。
我说:“放心吧,好解决。”
好吧,我这是说大话,这事儿其实有些困难,因为张艳身上的事儿,可能还牵扯到我们这次九鼎的案子。
第797章 这一卦跨越了千年
我说这事儿好解决,那王怡便追问,那什么时候可以解决,这几天行不行。
王怡是爱女心切,她的心情我完全理解,所以我也没生气,就告诉她,好解决但也没那么快,需要些日子。
听我这么说,王怡也知道自己心急了,便不再催问我时间了,而是问我这些天她和她女儿需要注意什么。用不用做什么防备特别的措施。
徐铉在旁边道:“注意的措施倒是没有,我这里有张符箓,你们回去给孩子缝一个荷包之类的东西,然后把这张符给她贴身携带可以暂时压制她的梦游症,不过呢,我这符箓治标不治本,我们还需要一段时间给她治本,到时候少不了登门打搅。”
王怡连忙点头答应。
徐铉给王怡的那张符箓,是一张银阶的静心符,这要拿到市面上去卖,可是能价值不菲啊。
而后我主动提出,想要看一下张艳“起夜作画”的作品,本来我以为需要改日上他们家里才能看到,没想到张远恒立刻道:“好好,我带来了。”
说着他就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纸来,看来他们准备的也挺充分啊。
打开那张画看了一下,跟我们在网上查到的资料里显示的基本相同,主画是一座桥。桥上站了一个人,而在桥的两侧也各站了一些人,这些人手里各拉了一条龙咬绳索。
不过奇怪的是,这龙咬绳索的末端,龙口是咬住鼎的,这跟很多汉画石壁完全相同。这些画上记载秦始皇是有所收获的,所有史书记载是秦始皇没有在这里捞到过鼎。
这也是泗水捞鼎故事和石画像相冲突的地方。
而且这泗水捞鼎的古石画,在山东、苏北多地都有发现,而在河南和四川也零星有此类的汉代壁画。
换句话说,这个故事流传很广。
想到这一点,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这壁画既然在四川出现过,在苏北出现过,那原本没有联系的两个人也可能联系到了一起。
海若颖和王怡。
我从命相上推断,王怡是海若颖的贵人,本来这两个人没什么联系,可现在却因为这个案子的两个地方,让我觉得有些关系了。
苏北和四川都曾发现过那些石像画。
当然这样的关系有些硬扯上去的意思,具体王怡会怎么帮海若颖,还需要走一步看一步。
看了一会儿这幅画,我们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最后的名字上——“新垣平。”
这三个字是用现代的汉字写的,很工整。
我问王怡,这是不是张艳的笔记,王怡点头说:“是,我家闺女学过一段书法,现在在他们学校,她也经常去上书法课,连他们老师都夸她写的好呢。”
每当问到一个孩子长处的时候,孩子的母亲总是忍不住多炫耀几句,所以我也没有打断王怡。
等着王怡说完,我继续说:“这幅画暂时留在我们这边吧,我们研究下,说不定有线索,对了,你们要是再想起什么线索一定要告诉我。”
接下来这饭局就没有聊很多这个案子的事儿了,大部分是就是在闲聊了,饭局结束后,我们在酒店门口分开,我们这边人先走,王怡、张远恒等后面离开。
到了酒店,我们所有人就到我的房间集合。把这个案子的事儿过了一遍。
不过没什么进展。
王俊辉就问我:“初一,你卜算方面可以行得通吗?”
我说可以,不过需要费时间。
王俊辉道:“费时间不怕,这样,我们也商议了半天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就各自回房休息了,这卦你好好研究下,不过也别太累了。”
大家都散去之后,我让小家伙们都安静到一边休息,然后取出命理罗盘,开始我的卜算。
这次卜算,我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