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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这小女孩六府之气,也是如此,霜白之下的六府鬼相的相门,两辅骨,两颧骨,两颐骨均有凹陷、扭曲之相,且这些相门下的命气,均与张家的宅子有瓜葛。
难不成这小女孩在盖这宅子的时候出意外死的?
还是说,是这里有人施暴将其打死呢?
还有之前张远恒大哥和老祖宗同时坐起来说死人了,应该不是胡言乱语,而是在睡着之后的梦里看到了一些场景,从而由梦中惊醒脱口而出“死人了”三个字。
如果他们只是单纯的胡言乱语,两个意识不受控制的人,说出同样话的几率又有多少呢?
所以我觉得是那个小女孩在三进院子里,一直托梦给这两个人,让他们看到她死时候的样子。
我说这些也不都是猜测,我在张远恒大哥和老祖宗的的田宅宫上发现了那小女孩儿的命气,这也从此侧面说明,张家宅子,的确和小女孩的死有关。
等我把分析说完,张远恒就立刻反驳道:“不可能,我家盖这宅子的时候平安的很,从来没有出过任何的事儿,就连工人受伤都没听说过,更别说死人了。”
“还有,我们这镇子不大,如果谁家的闺女死了,或者丢了,镇子上的人能不知道吗?我,包括我家的亲戚,甚至镇子的人,也从来没听过镇子上有死人的事儿,你们一定是搞错了,不信你们可以去打听去。”
张家算是这一带的名门大户,当然十分注重名声,所以张远恒就显得有些激动。巨贞丰亡。
而此时我脑子里闪过一丝灵光就问张远恒:“会不会是这样?”
“怎样?”张远恒反问我。
我指着这院子的那些旧砖说:“之前你不是说过,这院子里很多旧砖,都是收来的吗,会不会之前那些旧砖盖的房子里出过人命?”
张远恒不由愣住了。
王俊辉忽然说了一句:“如果张先生说的属实,那还真有这个可能,老房子的砖,算是别人的‘宅’,如果用来盖新房,最好做个驱邪的法事,不然盖了新房子,可能就会把‘旧’宅的东西也带来过。”
听了王俊辉的话,张远恒“啊”了一声说:“这房子的砖,是我大哥托我二哥收的,具体从哪里弄来的,我还真不清楚,反正是南面的,要不我打电话让我二哥过来,他也在镇子上?”
王俊辉点头说:“也好,正好把这些已经驱过邪的人送到医院去,这些人没个十天半个月估计是下不了地了。”
张远恒也是赶紧给自己的二哥打电话。
至于院子里那两个唱戏的女人,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们只能继续看。
而此时林森突然插话说:“初一,你刚才说那小女孩儿是面部受了重创,那会不会是那些旧砖之前盖的房子给塌掉了,把小女孩儿给砸死的,然后那小女孩儿就赖上那房子了,还有砸她的那些砖。”
我点头说这个可能性很大。
林森点头也就不再问了。
没多久张远恒的二哥带着一些张家的亲戚开车就过来了,进到院子里,看到两个唱戏的女人,张远恒的二哥就“唉”了一声颇为无奈。
我也是把张远恒二哥的面相看了一下,印堂漆黑,霉运缠身,男女宫福祸参半,他多子多孙,可子孙各自的福气却都不太好,身在富贵家,却很难会有富贵命。
我这边想的有些远了,王俊辉已经开始和那些人打招呼,并嘱咐他们不要去打搅两个正在唱戏的人,然后又吩咐张家的人,把四个昏迷中的人抬走。
当然在抬那些人的时候,不少人都哭哭啼啼,多半是认为里面有人死了,特别是张远恒的二哥就哭的更伤心了,毕竟一个是他的亲哥,一个是他的老祖宗,剩下的是他叔家的孩子,都是后生,看起来,也是怪心疼。
等着人都被抬走,张远恒就把他二哥喊住,让其他人赶紧往医院去了。
通过张远恒的介绍,我们知道他的二哥叫张远民,在镇子上也有一片梨园,不过规模就要比他大哥的小很多。
相互认识了一下后,张远恒就替我们说了留下张远民的用意。
听张远恒说完,张远民就“嘶”的倒吸了一口气凉气说:“难不成那些砖真那么邪气?”
听张远民的话,我们就能听出,这里面果然是有问题。
于是我们就催促他赶紧仔细给我们说下。
张远民就说:“其实这些砖,是我从皖南买回来,那边有一个很老的小镇,镇子上有不少保存完好的清末和民国古建筑,本来镇子上是准备把那些建筑都保存下来,作为旅游项目开发出来的。”
“可因为镇子上经费不足,很多建筑都已经年久失修,一到下雨的时候总会有些老建筑倒塌,既然没钱维修,那些老房子的主人就干脆把房子拆了,拿里面的老砖卖钱。”
“据说那些老砖很结实,属于啥文化什么的,不少有钱人都抢着去买那些砖,那会儿我大哥正好盖这宅子,说是要找一批老砖,我正好有个同学在那边,就联系着弄了一批老砖过来。”
张远民说起来半天不进正题,王俊辉就催促说:“你直接说你买来的那些砖之前是干什么用的,原来的建筑有没有出过事故就好了。”
张远民也知道自己有些话痨了,赶紧收住自己的话匣子道:“那些砖是三部分建筑凑来的,两处普通的民宅,一处戏台。”
戏台!?
张远民这么一说,我和王俊辉同时看向那两个正在唱黄梅戏的女人。
王俊辉更是直接问:“那戏台出过什么问题吗?”
张远民说:“我之前听说有一次唱戏的时候,那戏台塌了,砸死了几个人,后来又出了一些怪事儿,那戏台就没有重建。”
我们同时问张远民发生了什么怪事儿,张远民看着自己正在唱戏的两个亲戚说:“就是,有时候晚上的时候,有人会在破旧的戏台上看到有几个穿着花红柳绿的人在唱戏,一靠近,就啥也没了,那边人都说是鬼唱戏,是被戏台倒塌砸死的几个戏子在唱戏……”
张远民顿了一下继续说:“所以当地的人在开始卖砖后,唯独这戏台的砖没人要,我过去之后,是看着这些砖便宜,才一并拉回来了的,而且我心里其实不太信那些传说故事的。”
张远民说完,张远恒就“唉”了一声:“二哥,你糊涂啊,这种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咱家这次遭了这么大的变故,怕就是和那些戏台有关。”
张远恒也是开始往那边想了。
我则是问张远民:“那戏台出事故只是砸死戏子,没有砸死看戏的人吗?”
张远民想了一会儿说:“好像还把一个跟着奶奶出来看戏的小女孩儿给砸死了,不过我没有仔细打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
我、王俊辉、林森和张远恒几乎同时道。
张远民吓了一跳问:“你们怎么知道是真的?”
张远恒就说:“二哥,你还记得我家闺女之前在院子里的时候,时不时会说看到一个拿布娃娃的小女孩的事儿吗?”
张远民恍然大悟:“难道那个小女孩儿,就是在戏台出事儿被砸死的那个?”
我们四个同时点头道:“多半就是了!”
第066章 简单的心愿
听到我们四个人同时肯定,张远民的表情一下就垮了下去。
一时间整个张家的宅子里就只剩下那两个女人“咦”、“呀”的唱戏声,虽然她们的曲调很优美。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们唱的越好,反而会让我们觉得越恐怖。
而此时天已经渐渐接近傍晚了,这两个女人今天唱戏的时间比张远恒说的要长,她们今天下午足足唱了四五个小时,而不是他说的两三个小时。
在这段时间里,我们没有去后院,不过王俊辉却在二进院子里布置了一个法坛,他说晚上的时候就要依靠这法坛与宅子里的一众鬼抗衡了。
在两个女人突然停下不唱的时候,我们几个人同时往她们那边看去,她俩看了看我们,忽然眼睛一闭就地晕了过去。再接着我就看到两团黑影分别从她们身上窜出,然后向着后院逃去了。
我的速度跟不上,王俊辉也没去阻拦。
见俩女人晕倒了。张远恒就问王俊辉:“王道长,现在可以过去了吗?”
王俊辉点头,然后我也跟着过去。我明白他的意思,就过去给两个女人封了相门。此间王俊辉一直注视着后院。
见后院始终没什么动静,王俊辉就对张远恒和张远民弟兄俩说:“送她们去医院吧,看来后院那些鬼已经放弃她们的身子了,对了……”
王俊辉说着拿出几张符,递给那兄弟俩继续说:“到了医院,除了你们大哥和老祖宗,其他每人床头贴一张,这是招魂符,可以把你们这些亲人身上被挤压出去的精魄招回去,等补足她们的精魄了。她们才会彻底清醒,当然为了增强这符箓的威力,找你们那些亲人最亲的人去床前喊他们的名字,每十分钟喊几次,最好别间断。”
张远恒和张远民接过符箓使劲点头。
两个人在离开的时候,还问我们晚饭的事儿,王俊辉说不用管我们,让他们照顾好病号就行了。
两个人再次点头。
等着这俩人把两个女人背去出了二进的院子,王俊辉就抖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道袍上说:“准备开工干活儿了。”
我看了看旁边的兔子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放它出来,而是把它放到法坛旁边一个不碍事的地方。
那兔子魑一副不开心的样子直对我“呲呲”,起初我不愿意理他,可它在那里还没完没了了,我一着急就对它道了一句:“正好我们没吃晚饭呢,再叫炖了你。”
我这么一说,那兔子魑就不叫了,一副委屈的样子爬在笼子不动弹了。
林森在旁边说了一句:“你这多半天没喂它了吧。”
我看了看兔子魑说:“没事儿,饿两天饿不死。”
听到我的话,兔子魑在笼子里嫌弃地看了我几眼。
和林森说了几句话,我们之间的紧张气氛就缓和了不少,在这样一栋诡异的宅子里,能让心里放松一下,还是很难得的。
在我和林森说话的时候,王俊辉已经自己把法坛上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