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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林森也是笑了笑,然后才开始给我介绍说:“初一啊,这位是北方静一道门的上任掌门,本来他已经隐居山林了,这次是为了邪道的事儿专门出山的。”
静一道门?好吧,我太孤陋寡闻,我没听过,我爷爷也很少跟我提及道家门派的事儿。
林森继续说:“这位前辈姓唐,你就叫他……”叼亩夹划。
不等林森说完,那位老者直接说:“我小老李几个月,和他交情不错,论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爷爷。”
我皱皱眉头反问那老者:“为什么?”
“爷爷”这个称呼可不是乱叫的。
那姓唐的老者看了看我说:“我和你爷爷师出同门,我是他的师弟,这个理由够不够?”
听到这里我就愣住了,我爷爷一直说我们是一派的独立的相门,可他相卜的本事是从那里学来的,他却从来没有跟我提过,我总是下意识认为他是自学的,我从来没想过爷爷还有师门……
见我露出惊诧的表情,唐姓老者继续说:“看来我那老李师哥没有提及任何关于我们的事儿,也罢,反正我们师门已散,当今这世上,我们那一派也就剩下了我和老李两个人了。”
我好奇问那唐姓老者:“你也会相卜吗?”
他摇头说:“不会,我和老李学的本事不同,我学的是养生修道,他是专精相卜。”
养生?这对我们这次捉鬼有帮助吗?
不等我再说话,他就问我:“我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叫,还是不叫?”
我犹豫了一下说:“好吧,唐二爷。”
“二爷?”唐姓老者有些不大愿意。
我说:“我爷爷是我的大爷爷,你自然是二爷爷了,辈分不能乱。”
唐姓老者无话可说。
一路上那唐姓老者问了很多我和爷爷近些年的生活,我也是说了一些。
听到我的讲述,唐二爷便笑笑说:“看来老李这些年过的挺舒坦啊。”
聊了一会儿我们说到了这次邪道的事儿上,我问唐二爷是不是听说过那个邪老道的一些传闻。
他摇头说:“闻所未闻,如果说他几十年前就开始活动,按理说我没有理由不知道的。”
这样我心里就更加好奇,依着那个老道的行事风格,大大咧咧,疯疯癫癫,肯定留下不少线索才对,不可能这么多年没有人发现过他的行踪。
难不成他就活动了那次,然后全部被我们撞上了,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和那个老道就真是太有缘了。
车子从县城回到市里,时间不算短,一路上我们断断续续说了不少话,可这些话却没有几句对我们这次案子有帮助的。
快到市里的时候,我才想起来问,我们这次任务要去什么地方,会不会我们过去后,那个老道又走掉了。
听到我的问题唐二爷就说:“其实这次遇到那个老道,是因为俊辉组织里有一个老家伙执行任务失败,被那个邪道给打跑了,我们这次去,一来是继续执行上一个任务,二来是会会那个邪道,三来吗,自然是帮俊辉抢了那只蛇魑给他未婚妻治病。”
我好奇问唐二爷,我们要去执行什么任务,为什么上一个执行任务的时候,会被那邪道给打跑。
唐二爷看着我就说:“你的脑子不会转一转吗?我估计那任务的事儿,又是老道搞出来,他不想被人破坏,所以才守在那里的啊。”
我赶紧继续追问是什么案子,我很好奇那个邪老道这次又搞出了一个什么名堂。
唐二爷说:“听说是一个吃人坑。”
“吃人坑?”我心里不由惊奇,“那是什么玩意儿?”
唐二爷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一个会吃人的坑,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了解,这些都是听小林给我讲的。”
小林?他说的自然是林森。
吃人坑,邪老道,我觉得我们这次遇到的麻烦不小,不对,应该是前所未有的大。
第111章 命理罗盘
林森对吃人坑的事儿也不是很了解,几番言语下来,几乎和唐二爷如出一辙。
我们先到了市里,林森把我送到王俊辉家里,让我暂时休息一会儿。然后开车带着唐二爷去了另一个地方,说是要见王俊辉组织上的一些人。
他们没让我跟着,我也没有死皮赖脸跟着去,不过这种扔到一边的感觉,很不爽。
唐二爷一看就是一个大本事的人,所以王俊辉那个组织才想着见他,至于我,一个小小的黄阶三段气的小相师,他们估计是看不上。
想了一会儿我就郁闷了,心里狠狠地想。等着那一天我厉害了,非得回来甩脸子给他们看。
想了一会儿我自己就把自己逗笑了,我这一个人生闷气多没意思。
所以我掏出手机想着打几个电话看看,我第一个想到是徐若卉,不过她昨晚没休息,现在可能还在休息,这么一想,我就把通讯录往下翻了一下。
正好是我爷爷的号码,他不会还在关机吧,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我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拨了一下他的号。
电话竟然通了。
说实话,我心里有些小兴奋,毕竟我是跟着他长大的,这么长时间没见,我自然有些想他的。
不过我爷爷没接我电话,而是给我挂了,我有些生气再打,他再挂。
这下我有些气恼了,想发条短信问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可一想我爷爷好像不会看短信,便又接着打。
如此折腾了几番,我爷爷那边估计被我烦的够呛了,就接了电话:“你这熊孩子,我正等别人给我打电话呢,我这手机要没电了。别打了,十分钟以后打过来。”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也不听我说句话。
我心里就更加惊讶了,也有些小吃醋,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电话比他孙子的的电话还重要。
不过等十分钟也不算长,我就等他十分钟,所以我就拿手机定了一个十分钟后的闹铃,再把手机扔到桌子上,然后瞪着眼傻乎乎地等手机闹铃响。
同时我心里也在盘算,我爷爷到底在等谁的电话,自从他卷着我老婆本逃难后,就变得神神叨叨的。
十分钟并不太长,等着我手机闹铃一响我就立刻拿起手机去拨爷爷的号码,可我听到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到这声音我就有些想骂人了。我这爷爷怎么如此的不着调呢?叼亩吗扛。
打不通电话,我只能发了几条短信抱怨,可又想起来爷爷不会短信,只能把手机扔一边,自己又生起了闷气。
我感觉我今天好像有些点儿背啊。
我在王俊辉家里,一等就到了晚上,晚饭的时间都过了,王俊辉那边还没信,我再一想,会不会他们陪着唐二爷吃饭去了?
这么一想我就又开始生闷气了。
我自己出门吃了饭,然后回来继续等,大概到了晚上十点多林森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让我在王俊辉家里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来接我出发。
听到这里我就更生气了,既然今天出发。把我接到市里干嘛,我在县城还能陪陪徐若卉,我这走的时候徐若卉已经显得不是那么高兴了。
所有的气加在一起,让我觉得无比的郁闷。
躺到屋里,我闲着没事儿,就给徐若卉发短信,问她睡了没。
她直接电话回了过来,开始和我聊天。
不过我俩都是聊的兔子魑的事儿,从她的语调里没有听出什么埋怨的话,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第二天一早六点多钟的时候王俊辉就打了电话,让我收拾下楼,他们就要过来了,我也没废话,简单收拾一下就下楼等他们。
这次我比较幸运,下楼出了小区,正好看到他们的车过来。
上了车,我们这次行动的四个人就到齐了。
林森开车,王俊辉坐副驾驶,我和唐二爷坐在后排。
车子开出后,我就问王俊辉,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什么地方,王俊辉就道:“是江苏洪泽湖地区的一个村子,在那个村子的附近有一个水塘,里面常年有水,不过水不太深,大概淹到成年人膝盖的位置,可就是这么一个坑,每年都会有人莫名溺亡,所以当地人管它叫吃人坑。”
只有膝盖深的水?我觉得应该只有傻子和醉鬼,或者刚会走路的且没人看管的小孩儿才会溺亡吧?
我问王俊辉知不知道那些人溺亡的原因,王俊辉摇头说:“暂时不知道,因为我们派去调查的人被邪老道给赶走了,所以并没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我好奇问:“那个坑难道之前没引起你的注意吗?”
王俊辉摇头说:“那里虽然每隔几年淹死人,可十多年下来也才不到十个人,而且每一个都是正常的溺亡,没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还有,平时附近的村民还会去那里洗衣服,也没看着坑里有啥东西,自然不会有人把那坑和什么怪事联系到一起。”
我问王俊辉,那这次是出了什么事儿,才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王俊辉就给我们讲了这么一小段故事。
说是有一个女人领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去那坑边洗衣服,因为这坑里淹死过人,所以她一直注意着自己孩子的动向,可就是这样,她在一晃神的功夫,自己的孩子就没了。
她晃神的功夫也就半分钟不到。
找不着孩子了,她就赶紧起身了看了看,就发现离她不远处扔着一只她孩子的鞋,再往水里看,刚才明明还什么也没有,现在忽然从坑地飘起一个孩子的尸体来。
而那孩子正是那女人的。
听到这里我不禁好奇,不应该啊,不能半分钟就淹死了,还飘起来了?还有如果那个孩子掉进坑里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声响,那个女人怎么会听不到呢?
毕竟距离她只有十几米。
果然那吃人坑有问题。
王俊辉也是继续说:“后来那女人就请了当地的一个阴阳给看了看,说是水鬼索命,再后来这案子经了好几道的手传到我们组织的手里。”
洪泽湖是淮河流域的一个大湖,是江苏境内的第二大湖,而且这里盛产鱼、蟹,盛夏时分来这里还能看到成片的荷花,还能采莲藕。
而我们这次去,已经是深秋,临近初冬,算是来的比较不巧的了。
我们一清早出发,沿路休息了几次,差不多晚上十点多钟我们才到洪泽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