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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盟轻轻放开箝制的手和空酒瓶,轻抚身下莫仲霖被酒意醺染而显得红润迷茫的脸孔,终于满意的一次又一次放任自己的嘴唇,贴上渴求已久的人儿身上。
一把将碍事的T恤从他身上扯下,骆盟贪婪的吮着他身上淌满的香醇液体,逗得神智迷茫的莫仲霖逸出一声又一声无法掩饰的急喘。
因酒精而迷糊了反抗意识的莫仲霖,无力对骆盟的全盘侵犯再有任何的拒绝举动,晕眩的顺从身体感受到的欲望而轻颤蠕动。
「阿……阿盟……」
「嘘,不要紧的,一切有我在。」他温柔地俯身在莫仲霖耳边喃喃低语。
体贴的语句不断向莫仲霖轻声劝诱,更让他的神智感到迷蒙。他能感受到紧贴着肌肤的热唇已经游移到小腹上,正在那里徘徊不去,然而他却提不起一丝力气来制止摸索的双手将他牛仔裤的拉链拉下,甚至褪去。
他感到赤裸的身子好象飘浮在大气层中,轻飘飘地没有着力点,只能任凭在全身泛滥成灾的欲念牵引他游荡,再也没有自主权。
骆盟激动的屏住呼吸看着莫仲霖全身的赤裸,他多年的梦想终于要在此刻实现。
不断受欲望激扬的心再也没办法温柔,骆盟抱起莫仲霖软绵无力的身子,让他跨坐在自己盘起的大腿上,紧紧的箝在怀中狠狠吻住,另一手则由脚踝开始游走过他的全身。
无法克制的亲密爱抚,带领莫仲霖窜上一波又一波不熟悉的快感顶端。
「啊!阿盟,我——唔……」
在骆盟大胆的挑逗下,莫仲霖抗拒的理智早已消失无踪,不熟悉的快感正一再冲击着他初识情欲的身体,沉浸于其中却又苦于无法挣脱这股狂潮的肆虐,只能紧紧攀住身前唯一的依靠,被动的接受不断来袭的战栗;一次又一次的欲望在他体内徘徊不去,虽然理智也曾短暂的现身,但制止的意念还未传达于肢体产生动作,就又被另一波快感击毁。
骆盟的手引燃狂烈不可挡的火热,完全攻陷莫仲霖的身体,直到最后的解放来临,他在本能的弓起身后,才颓然的将头瘫靠在骆盟肩上。
「阿盟……」莫仲霖神智模糊的低喃。
这就是骆盟所说的,男人和女人其实没有太大差别的意思吗?莫仲霖剧烈的喘息着,脑袋里迷迷糊糊的想起他曾经说过的话。
不管对象是男是女,都能让肉体得到欢愉,只要能抛弃世俗的道德观……
骆盟怜惜的亲吻着他因解放和醉意而略显迷蒙的眼,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水,轻轻的将他放倒在床上,抬起他的右腿,将自己置身于莫仲霖的双腿间,左手轻柔地滑过汗湿的身体,捧住他的脸。
「我是谁?」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刻来临时,他绝不允许莫仲霖认不出他来。
莫仲霖在经历酒醉和肉体的解放后,神智松懈得根本没注意到他莫名的执着。
骆盟不死心的予以刺激,再一次追问:「阿霖,我是谁?」
肉体突来的不适让飘浮在极度解放快感中的莫仲霖身体僵硬了下,终于被唤回一些神智,慵懒的视线往上看进骆盟专注又火热的眼睛里,马上被感染其中的热意。
骆盟额上的汗水一滴接着一滴滑落在他身上,却仍执拗的问着同样的一句话。
「我是谁?」
「你……阿盟……」
骆盟满意的将自己往前推进了些,俯身在他的耳边低语:「阿霖,告诉我你爱我。」
「爱?为……什幺——唔……」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裂开。
因接踵而来的肉体疼痛而逐渐清醒的莫仲霖,模模糊糊地联想到两人现在做的事只是交易,各取所需罢了,为什幺会提到「爱」这个字?
「因为我在床上时喜欢听这句话,所以你必须对我这幺说。」骆盟又施加压力,向前推进了几分。
体内持续的疼痛和压迫让莫仲霖直觉地想反抗,却又在他轻柔耳语的安抚与灵活大手不断挑起的热潮下再度放松了身子,颓然地任凭体内的张力不断深入。
「阿霖……」骆盟咬牙看着他,坚持得到他想要的。
莫仲霖迷惘的看向因克制激|情而僵着脸的骆盟,突然想起他的要求。他举起垂放在身边无力的手抚摸他的脸,轻轻将他拉向自己。
「我爱你……」他叹息的说出这句连现在的他都不甚明了的话。
心情激荡的骆盟,一鼓作气地将自己深深埋入他的体内。
「啊!」在骆盟激动的用力一推后所产生的剧烈疼痛感,让莫仲霖反射性的用力咬住压制在身上的身体,这剧痛隐约让他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回头了。
骆盟同样喘息不止的低声安慰:「阿霖,忍耐一下。」
「啊……阿盟……啊……」莫仲霖只能痛苦的紧扳住骆盟的肩膀,等待疼痛过去。
他很抱歉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必须让莫仲霖忍受这样的疼痛;但另一方面却又为自己能完完全全的拥有他的一切,而从体内涌起更热切的欲望。
不顾莫仲霖痛苦的呼喊,大手再度抚上方才探知的各部位敏感处,藉此让他遗忘此刻的痛楚及不适,再度忆起刚刚经历的欲望潮流。
不一会儿,莫仲霖的身体终于在骆盟的安抚下又恢复柔软,让他得以尽情的驰骋律动,将自己深埋的欲望狂泄而出。
阿霖终于是属于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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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盟用左手拥着呼吸平缓且正在熟睡的莫仲霖,右手则拉起窗帘一角看向外面的晕黄暮色。
宿舍外的篮球场上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几个人,而层层迭迭的金黄渐层晕染了整片天空,正从窗帘掀起的缝隙钻了进来,投射在莫仲霖的脸上。
总是蓄满淡漠的脸孔,唯有在沉睡时才会显现出浓浓的孩子气——他已经记不起有多少次是在夜里看着莫仲霖的睡颜入睡的。
因为夕阳余晖的刺眼而显得不适的莫仲霖,皱起眉头本能地翻过身背对刺眼的光线,再继续沉沉的入睡。
轻轻放下窗帘,骆盟半撑起身探看莫仲霖的睡脸。
今天中午回宿舍时,他看到范雅晴和莫仲霖两人正在说话。他没有靠近,只是远远地观看两人的举动,如果他们合好了,而莫仲霖也放弃想用身体赚钱的荒唐想法,那是最好不过,他强迫自己这幺想,因为一开始他就不想介入他们之间。
昨晚,他是因为莫仲霖的胡闹想法而情绪失控,理智终于再也困不住心中真正的想望,否则他根本不该对莫仲霖提出那荒谬的交易!
他心中真正想做的是将莫仲霖瘦削的身体拥入怀中,为他挡去外面的一切风雨。
等莫仲霖一个人回到绿林后,骆盟才黯然离开去买中饭,再以若无其事的脸孔回到寝室等待莫仲霖给他的拒绝。
只是,他没想到等到的却是——
过来抱我!
那四个字撼动他的心神,说不出是惊讶还是狂喜,骆盟不敢置信莫仲霖最后所做的选择竟会是他!
因为距离的关系,他听不到两人的谈话,但看来和范雅晴的再次会面,只是更坚定莫仲霖贯彻要避开她的意念。所以,此时最靠近他的自己,最适时的提议,成了他最方便的避风港。
但他一点也不介意,反而狂喜于自己长久以来的梦想终于有机会成真。
他知道莫仲霖这幺做是在自我虐待,他正不择手段的想让自己还在蠢动的心永远死去,而最快的方法就是让自己陷入泥掉中,永远不敢再妄想。
就算理智高傲如莫仲霖,但感情的事哪能说断就断?
不管他在范至诚面前多幺冷静自持,并承诺不再和他女儿见面,可是他毕竟还只是个未出社会的大男孩而已,却因为种种因素而必须一再扼杀自己真正的感情,那会有多痛苦!
最后,为了真正做到许下的承诺,他只有不断的逼迫自己,压榨自己的热情走向最黑暗的不归路;这是阿霖为了彻底贯彻和雅晴分手而使出的撒手锏,一招致自己于死地的手段,获利的却是他这个一直身处于暗处的人。
在两人有更进一步的牵扯前,他曾心软的想再次给莫仲霖后悔的机会,但当倔强的手臂环上他的颈项时,自己心中勃发的欲念已不容得让他再退却。
所以,当莫仲霖因为不熟悉他的亲密碰触而局促僵硬时,自己便不由分说强硬地用酒将他灌醉,只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从欲火狂焚中全身而退。
半醺的莫仲霖,在酒精的发酵下只能软瘫在床上,任由他侵略和宰割,他不带一丝怜惜的贪婪吮遍迷人的身躯,由上而下,无一处幸免。
看着他在自己的吮吻下颤动和喘息,使不上力气的修长四肢,只能无力的承受他给予的欢愉和痛苦,他说不出那种震撼心弦的感受。
他可以确定莫仲霖也从两人的肉体接触中得到了快感,这可以从他毫无掩饰的急促呼吸和呻吟、扭动的身躯及自己肩上的红色抓痕得到证明,酒精不但软化了他顽强的心志,更让他得以凭身体本能去感受两人间发生的一切。
但想起自己刚进入时他痛苦的反应,他不禁怜爱地轻扳过莫仲霖背对着他的身体,进而将他的头靠放在自己肩上,在他的唇上印下轻柔的一吻,轻吁口气。
事已至此,即使他心中从来没有这个打算,但他已经正式介入莫仲霖和范雅晴之间。
以他对莫仲霖的了解,醒来后的他心灵上的自我折磨绝不会少于肉体上的疼痛;届时,也只有靠自己不断的劝诱,一步步来清除他心理的障碍,好让他接受两人在相识三年后,所发展出来的新亲密关系。
明天之后,他有的是时间来说服阿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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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清新空气唤醒一夜饱眠的莫仲霖,没有往日的愁闷相缠。
他慵懒的伸展覆在薄被下的修长身体。「啊!好痛!」
他感到下半身像火焚烧般的疼痛。
不明白身体为何带着不明所以的舒坦和疼痛时,一道呢喃的低语在他耳畔响起。
「你醒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炽热而深切的吻。
「唔……」模糊不清的意识,却本能的自然接受熟悉探入的舌尖所传递过来的热切,为身体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上莫仲霖不由自主的拥紧压在他身上的坚实身躯。
直到感受到赤裸肌肤所带来的凉意时,他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看向俯身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