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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放开我!”接下去,听得一个关门声,我知道内室的房门已经关上,我转回头,进去在一张四方小桌前坐下。
一阵繁乱的脚步声传来,罗妈妈带着几个龟奴和几个可能是这位什么爷来着的随从过来,门还没进,就说:“我的柳公子啊!这下你可闯大祸了……”她还要继续说下去,我冷冷地看向她,一改我平时来这里的一个温和的书生模样。她看了我两秒后,乖乖地闭上了嘴。我顺便扫视了前后所有的人,有些人本来还要说什么,这个时候也停了。
“出来!”秦宣对着那位客人不太友好的说。
那人已经套上了衣服,跟着走了出来还在那里说:“你可知道我是谁?小爷我要杀了你,就等于杀了只蚂蚁!”
我在那里嘴角轻挑,学着我家阿璋那般含上一丝不知所谓的笑意说:“既然你一再想让我知道你是谁,今日就给你这个机会,说吧!你是谁?”
他站在那里看了我一眼说:“既然是你!今日败坏小爷的兴致也就一笔带过,你来陪爷吧!听着小爷就是李俊华,我娘是邱安公主。”
真是龙养龙,凤养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邱安公主的确有几个无法说明其父出处的儿女,这位就是李家从头到尾都不肯认下的那个儿子。先皇从来没有认可过这个外甥,一直是邱安公主养在外头,皇宫的门沿估计他都没摸过。算来比我还大上两岁,由于成天花天酒地,由于是男儿身,比他妈还要过头,强抢民女也是有过的。前个月,梁璋还斥责过邱安公主,要她约束自己,也约束自己的儿子。京城即便是庶女也没有人家愿意许配给他。公主又不愿意跟那些平民结为亲家,事情就一直拖着了。我这心里对着邱安公主是很不爽的,她曾经要抢我爹,又给我家阿璋磕过药。是以一听是这么个货儿,恶从胆边生,坏水就冒了出来。
我点点头表示听见了:“嗯!”
“柳公子!”老鸨子低声地提醒我。
“这么样?爷不怪罪你那晚将爷推进河里的事儿了,你这般的美少年有些脾气也是正常!”他刚要走过来。秦宣就喝道:“站好了!”
我回过头来看了看她后,转头问秦宣:“他刚才打朝露的是什么东西?”
秦宣递给我一根鞭子,细细的皮鞭上,有毛毛的细齿,上面有暗红色的血迹。我把皮鞭递还给秦宣说:“给我抽!狠狠地抽!”
秦宣接了这个命令立刻执行起来,那个李二,可能没有预料到是这个结果。惊讶过后,想要逃,早就被连方给抓住了,拿了绳子捆了起来。噼里啪啦地开始抽起来。我继续看着那群站着的人说了句:“不上口茶吗?”
罗妈妈立刻打发人走了,大冬天的,额头汗这么密密地冒出来,可见地龙烧过头了。我看在心里也觉得不太好,跟她说:“既然觉得热,就去开个窗子。”
哎,我觉得是我这辈子最像一个皇后的就是这一刻了!这情形和前世看的还珠何其相像?我是那个皇后,秦宣就是容嬷嬷,而在那里哀嚎的李二就是紫薇。可见我还是能够做好一个传统的皇后的。
我在那里看着我的小指甲,仔仔细细地研究着,等到听地声音差不多了,其实也没多少时间,这个李二实在不经打,说:“够了!就这样了!”
茶来了,我喝了一口说:“冷了!换热的来!”
这个时候,暮雨扶着朝露进来跪倒在我面前说:“柳公子,为了我这么一个烟花女子不值得!”
我没有接这个话,我捏住她的下巴,她抬头看向我,眼睛里盈着泪花,我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后说:“脸上,照着这个程度打!不要轻了,也别重了!”
秦宣继续扮演容嬷嬷,打了几下后停手。这个时候,婢女重新端来了热茶,我拿在手里发现实在太烫了,就说:“太烫了,这是人喝的吗?”随手一甩,那热水甩到了李二的身上,他被绑着跳起来。
我站到了他面前说:“既然你跟我通了姓名,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总也该告诉你我是何人不是?我不是侍郎的外甥,我自己就是侍郎。你要是还不清楚,回去问你娘!她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她思慕我三年多了!”
我这话一出,绝大部分在场的人的眼睛扩大了一圈。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家了,总算码了一章出来!真的有点卡,貌似没以前那么欢乐,真不好意思咯!
魅力
犹记得我当时走出门的时候,秦宣将我的披风递了过来,我缓缓地披上,系上颌下的带子。慢步走了出来,四周静谧无声,灯笼光辉之下,天上飘下来的雪花飞舞着,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柳……”老鸨子想说话,但是称呼一出口,又看着我,不敢出声了。
我盯着她的眼睛看,她垂下了头,我说:“我排行第三!”
“三爷!这?”她低着头,很是为难地说。
“连方,放开李二郎!”我吩咐,之后沉声对着面颊红肿的李二说:“回去闭门思过一个月!再做这样的荒唐事儿,下次命折在我手里,莫要喊冤!”
他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愤愤的,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我此刻的表情,应该如天上飘下来的雪花,冰冷无比。对视了一会儿后,他低下头去说:“是!”我不予置他于死地,一则,他的确罪不到无可饶恕的地步,二来,不管皇家怎么不认他,从血缘关系上,他确确实实是梁璋的表兄。
秦宣示意李二的随从,可以将他们的主子带回了。
我看着老鸨子,转头看着暮雨扶着的朝露说:“人给我好好养着,过两天我自会来处理。”
她诺诺的应着。说完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大步往外走去。
我前前后后回想了一遍,没有什么做地过分之处,跟他们两个也简略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我开口道:“既然是想取消贱籍,我觉得从人格上我们需要给予她们足够的尊重。这件事情上,我的确有做的不妥的地方,不该动用私刑。但是,用其他方式,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吗?恐怕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反而助长了李二这样的人的嚣张气焰,让他们更有恃无恐。而且,朝露我已经约见她多次,我实在不喜欢那种场所,所以,我想着以后就让她代我调查乐籍人员的想法和需求。”
李相看着我还是一脸不赞同地,鼻子里出气:“你当明白自己的身份,你做什么事情,他人看到的就是皇上做了什么事情。”
“我明白自己是谁,该怎么做?仁爱二字,不是我装个腔做个势就能让天下人认可的。无论心灵上还是物质上,都应该给予,需要我们的人,实质上的帮助。这才是我应该做的。”我看着李相表达我的想法,可能用词新鲜了点。
“这几日,我也在考虑,这些女子以后的出路到底在哪里?从事过这个行业的女子,即便是娶回家做妾侍,最后的结局也不会太好。我前两天,问过太医院了,总算找了第一条出路,这群女子如果有意愿的可以学些基本的医术。在泉州因为大夫少,病患多,很多病患就住医馆里,这样大夫就不用成天跑来跑去浪费时间,还可以同时看几个人。这些人往往需要人服侍。即便是请了好些小厮都忙的来不及。这些女子也许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女子有女子的长处,她们细心体贴,也是不错的,而且她们毕竟之前是从事这个行当的,也不会有普通女子的扭捏!您说呢?”护士这个职业是我最先想到的,应该发展医院的概念,现在的医生出诊的话,上午往东,下午往西的。如果遇见一个麻烦的病患,天天要跑,很浪费时间的。
“你又绕开了,我是问你,以你的身份做这个事情合适吗?”李相继续皱眉头,但是貌似不那么严厉了。
“李爷爷!您说合适就合适,不合适就是不合适。阿帆听您的!要真做错了!”我转过头去,拿了一块平日我量图纸用的竹尺,递给他说:“喏,拿这个打我手心算了!”说完我伸出手来,一只眼睛闭上,一只眼睛眯了条缝儿看着他。
他拿着手上的尺子,掂量了两下,原本板着的脸开始松开了,耷拉的眼袋周围眼纹开始聚集,那是笑意:“好了!就这样了!以后不可造次!”
“恩!那吃饭了?”我问。
“传膳吧!”梁璋吩咐道。
吃完饭,我就被老爷子领着要走,他说要和我一起回户部,看看刚才说的胶州的问题和城市规划问题。刚踏出殿门,门外站立着一个花里胡哨的中年妇女,李二他妈,梁璋他姑,邱安公主。这也来地太迟了吧?自己的儿子被打,御史大夫都已经扯过一遍了,家长才出现。这个顺序颠倒了吧?
她对着我和李相说:“你们等等!”就吵着要见梁璋,梁璋走了出来看着她,等她行礼完毕后说:“文清阁是处理军国大事的地方,姑姑来这里胡闹什么?”
“请陛下为你表兄做主!”邱安公主说道。
梁璋笑着说:“姑姑,朕也不跟你绕弯子。这事情已经处理过了,你好好回家管教要紧。”
“你就宠着这个小子!”邱安火大了,用手指着我,满脸怒容,柳眉倒竖,平日她脂粉敷地很厚,我不确定她是否有皱纹,这回可算让我瞧见了,两条眉毛中间夹上一支笔是没问题的。我想笑,笑不出来,只能抬头看天上的太阳,冬日的暖阳晒的很是温暖,我心里一下子舒坦起来,对着她嘴角漾开一丝笑容,当如我的心情,也如这冬日的阳光一般温暖而贴心。
她嘴里呐呐地透出声音道:“阿。。。帆!”
我笑着跟她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梁璋深施一礼说:“陛下,臣告退!”说完转身跟着李相往前走,如何把轻快和沉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