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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名帖到厅堂,一个家仆站在那里候着,见了我立刻行礼说,他家少爷被陈平县关进大牢里了。求我立刻去让陈平县令将他家少爷交出来,再处理那个伤了他家少爷的女人。
我听的一头雾水,仔细问了才晓得那位少爷是我上司的外甥。原来如此,既然是隔了一层,是否意味着我能回去继续睡觉。可那家仆看起来委实是个忠诚的仆人,居然死死地扒着我的裤腿不让我走,没办法,只能走一趟吧。
夜路难行,尤其是夜间的山路,更是到泉州最为偏僻的陈平的山路。你说这个巡抚外甥去哪里不好,要去陈平,还闹出案子来?真真叫连累了小爷我。
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的时候,咱们总算到了陈平。因为一直忙活陈平这里我只是匆匆来过一次,这里的那位县令是比我大了四五岁的落榜青年,据说是因为家里有点门路,就让他来这里担任个县令。我轻笑家里有门路还搞到这里来?这个时候衙门还没上班,不过这里的县衙还算不错的,居然还有人值班。门房带着我们去找他们家大人,又是小段路程。
晨辉之中可见那是三间青砖瓦房,当中一条通道,两边种了点菜蔬,倒也算清爽。门房快步走过去拍了东边的门大声叫:“大人!大人!”那拍门声震天响。
微等了些时间,木门“吱呀”一声开了开来,一个顶着鸟窝头,打着赤膊,穿了一条裤子的青年男子打开了门:“干什么呢?爷正好睡呢!赶着投胎哪?小心爷揍你!”虽然是南方,难道他不冷吗?
他睁开了眼睛看见我们一队人马,微微地皱了眉问:“这是谁啊?”
“太爷,知府陈大人来了!”门房大爷说。
他嘴巴咂巴了两下无所谓地说了声:“哦!待我穿好衣服出来!”转身“碰”一声把门给关上了。这人实在是不懂事了些,压根不把他的上司本大人放在眼里吗?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门出来,拾掇干净了到还是人模人样的。我的身高不过在他的肩膀处,估计他有肯定有一米八的,肤质是健康的小麦色,两道剑眉飞斜入鬓,薄唇微微抿紧,一身蓝色的官袍在身上倒也穿出了味道,是个衣架子。
“下官陈平县令,孟愈见过陈大人!”他对我施礼。
“孟县令不必多礼!”我是个大方的上司,所以我不计较。
“陈平县,快将我家少爷放出来!”那个家仆很不懂事的叫嚣。
那孟县令,长眉皱了起来,嫌恶地看了一眼那个家仆说:“走,去县衙。”
我们跟着他来到了县衙,皂隶都还没上班。我对着那个家仆和其他人说:“我和孟大人看案卷,你们就在府衙门房等着吧!秦宣跟我来!”
“大人!小人。。。。。”那个家仆想对我说什么,被我带着不耐烦兼有厉色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孟县请。。。。。”我说。
他看了看我,眼神明显稍微友好了点跟我说:“大人请!”
我跟他进了大堂,他进去取了案卷出来说:“这是供词。”
我拿着翻看案情,从头看到尾之后,发现这案情似曾相识。这个思绪一下子把我拉回了前世。。。。。
前世,我有个闺蜜,是个柔媚的小女人,她先生是一位金融界人士。一天,她把我拉出去一起帮她老公选生日礼物。她挑来想去,最后选了一根领带和一副袖扣。这个女人很喜欢打扮她老公。她是个袖扣控,她说:“一个优雅的男人背后,必然有一个有品位的妻子。我欣赏男人那伸出西装袖口一英寸的风/情。”我却告诫她,别老把她老公收拾地油光水滑的,当心被女妖精看上。她却非常有自信。
那天晚上,她带着她挑的第101副袖扣回家的时候,她老公已经在家里了,非常高兴他老公知情识趣,知道早早回来,但是,当她看见桌子上一把崭新的博朗剃须刀的时候,她开心不起来了。因为,她刚买了一把类似的飞利浦不久。
所以她问她先生,这是怎么来的。没想到她老公居然直接回答是女同事送的。她心里气的吐血三升,但是面上好不表露。该吃西餐的继续吃西餐,该吹蜡烛的继续吹蜡烛。该风情万种,三下五除二剥光的,也照样继续。
等她老公兴致上来,她对着她老公说:“亲爱的,我们今天来点特别的,纪念你三十二岁的生日!”彼时,她老公早已挑起兴致,自然随她了。她拿出那把博朗,把她老公下/身的毛发清洁地干干净净,妖/娆地站起来,将那把剃须刀扔进了垃圾桶,然后,娇/媚地用手指甲划着她先生的胸说:“老公,以后不可以乱收别的女人的东西,否则我失手起来就不是光剃这个了。。。。。”
我记得她学给我听的时候,我大骂她女妖精之后问她:“剃光以后感觉如何?”
饶是她脸皮堪比城墙拐弯,脸颊也微微泛起了桃花色,对着我抛了一个媚/眼说:“很棒!”
而今天的案情演绎了我闺蜜的续集,这个案子的女主角,她把一把修面刀将这位少爷的命根子切得欲断未断,结果是可以直接宣布报废。
你说这是多大的仇恨啊?这个仇恨还真够大的,这位少爷喜欢猎艳,最近喜欢乡野风情。在淳朴的陈平看上了这位姑娘的姐姐,一位扎着又粗又长辫子的村姑。当下拉到马车上就给奸/污了。村姑回家的时候要上吊,被她的妹妹发现了。妹妹问她为什么?她凄凄惨惨说了出来,妹妹是个火爆性子。本来这个少爷干了这等丑事,应该早早离开陈平也就没事了。谁想到他食髓知味,居然想来第二次。这位妹妹就守候着他了,上了他的车。提出了与我闺蜜一般的要求,这位少爷居然还主动提供工具,结果么就这样了。
谁曾想这位少爷居然是半法盲,当他侵害别人的时候,他很茫然。当别人切割了他之后,他懂得了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要求陈平县立刻将那女子下大牢,判死刑。
陈平孟县令觉得这件事情,这位少爷也违反了刑律,所以一起将他拿进了牢里。
我看向陈平县问:“孟县打算如何判这个案子!”
他看着我想了想说:“下官原本打算分开判,这女子判为故意杀人未遂。那男子奸/淫之罪。不过如今大人来了,想来大人有其他看法。”说完嘴角挑起,这表情应该是嘲讽吧?女子故意杀人未遂,二十年监/禁,女子进了监狱定然是受尽凌/辱,生不如死。那位巡抚外甥判个五,十年年了不起了,加上有巡抚舅舅,最后指不定坐个一年半载就出来了。这个买卖不划算,实在是个笨办法。
“本官的确有一些看法。”我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能够判断他的表情不仅是嘲讽还有鄙夷,这种混合表情,我下次要向他讨教一番。
“我觉得这个女子没有罪。”我用饶有深意的眼神看着他。
他的神色转变为疑惑,思索片刻后,试探着说:“大人的意思是防卫过当?”
“非也!非也!如果是抗争挣扎的话,那应该是用脚踢男方,怎么可能用刀呢?秦宣,你说是吧?”我咨询打架专家。
“是。”这秦宣还真是惜字如金。
“不是防卫过当,那是什么?”孟县更疑惑了,这就对了。怎么能对我用那种神情呢?鄙视、嘲讽和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些不能有。有损我做BOSS的自信心的。
“哎!孺子不可教也!”我心里不胜唏嘘,然后对着他说:“情/趣!情/趣!懂不懂?这明明是一对男女玩地过火吗?不当心失手造成的!”
孟县令把我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仔细地看了几遍,然后定格在我头顶,做什么呢?量尺寸啊?我的确比你矮好哇!他接着又翻出一张纸来说:“大人,可是我们验明正身后,发现这个女子是个男的。他是弟弟为姐姐报仇来着?”
我仔细看了看那张纸,对着他摇头,勉力得拍着他的肩膀说:“男人和男人之间不能有吗?也可以有的吧?”
等我放下手的时候,发现咱家秦侍卫万年不动的雕像脸,非常地扭曲(秦侍卫实在无法想象他家小陈大人,小小年纪阅历居然如此丰富)。
我说错了吗?我自省,先圣说过,每日需三省吾身啊!
“大人说地是,的确是玩过火了!”孟县令摸着下巴道。
我对他说:“你能给我搞到这位少爷奸/淫民女的证据吗?”
“自然没问题!”他说,“不过大人要来何干?”
“我要给巡抚大人去信一封,告诉他,他外甥犯的案子已然被我压下,这就是证据。另外,我给他外甥某了个好差事!”我淡淡地说。
“是什么差事?”他很有兴趣地问。
“宫里的几位太妃,伺候的人不够,这位少爷可以去做个内监。想来有我的推举一定是能成的。”我信心满满地道。
孟县令看着我,笑意展开来说:“大人,高啊!实在是高!下官佩服!实在佩服。”
这就对了吗?作为下属的确要适当的拍拍上峰的马屁。此子领悟能力还不错,以后考核的时候加个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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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谢谢大家的支持!除了ghyy还记得我以前写过文以外,多年不写文的阿桥。在晋江几乎就是一个小透明。在没有任何推啊!什么的情况下,还有这么多姑娘的支持,我实在很高兴也很意外。是你们的支持让我保持的日更的动力。
但是,阿桥平时比较忙。常常出差在外,又比较懒,所以很少去查资料。很多称呼什么的很可能是唐宋元明清混搭的。这些就要大家包涵了。别太较真哈!
第一笔生意
等事情商量完,我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旁边的孟县令听见了说:“大人,下官家中的长随老黄米粉煮地很是可口。不知道大人是否肯移驾到下官家中用早点?”
我这人老实,就不客气了。现在泉州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