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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碧葱去儿子、女儿房中分别看过已睡熟的他们,而后回到房中没多会,便见自己的夫君醉酒熏熏的回来了。
原先便知道他是出去喝酒,朱碧葱早就吩咐了下人准备醒酒汤,现下正在灶上温热着,见齐铭晟回来了,便吩咐了丫鬟去取。
齐铭晟一边由着夫人替他换下身上的衣袍,一边耍赖般往她身上倒。朱碧葱拍了拍他的背,示意齐铭晟站好了却反而被齐铭晟一把抱住。
温热的呼吸带着些许酒气喷在朱碧葱的脖颈、耳背,有点痒痒的感觉,她被齐铭晟这般有些小孩子的举动闹得笑起来。
“做什么这个样子?”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朱碧葱又笑,挣扎却挣扎不开,只得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同齐铭晟对话,“你这般,瞧着倒似在外面做了什么亏心事,觉得对不起我便格外对我好,温情脉脉。”
齐铭晟听着也笑了起来,他却想起今天傅家二爷与他说的那些话。也不知是酒劲闹的还是怎么着,齐铭晟直接与朱碧葱说,“今天喝酒听到别的人说起自己在外边弄了个外室,现下正愁得很便格外得意自己洁身自好。我的眼中只有我的夫人一个,再没有旁人了。”
“甜言蜜语固然好听得很,我却更在乎行动。夫君不做那般事情最好不过……若是真做了那般事情,我不知道倒罢了,知道了那就只好拱手把你让出去了。”
齐铭晟闻言,竟觉得自己似听错了。他松开朱碧葱,望着她,好奇的问,“就这样?仅此而已?”
“你若是心里有了别人,我也不稀罕要了,留在身边也没有什么意义;你若心里有我,还在外面乱来,那就更加不能够要了,恶心得慌。有一句俗话怎么说的来着……”
齐铭晟连忙伸手堵了朱碧葱的嘴,知她此时必定要说出什么粗俗话语来。朱碧葱笑了笑,把那句“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咽回肚子里面。
“若到了那个时候,我必定是任你如何,我只自己过得痛快自在。忍气吞声也是不能够的,至少该出些气。若被人发现了外室这种误点存在,名声却是毁了,再被参上一本,想必也是会让人感到蛮舒爽的。”
“令人肾虚不举之药应当并不难寻,悄悄喂上些许,应当也很不错。”朱碧葱笑得无辜看着齐铭晟复又叹了口气,“可惜儿女要被牵连,唯独这个不好得很。不过孩子一味靠父母,也是不行的。”
“夫人还是不说了,你若继续说下去,我这颗心怕是要碎成一片一片的。”齐铭晟无奈。
·
恰是此时,同样回了威远侯府的傅家二爷傅骏,正在小王氏的服侍下,喝下了整整一碗的醒酒汤。
小王氏看着傅骏将一整碗醒酒汤都喝没了,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与痛快之意。傅骏,你如此待我,我怎会让你好过?接过瓷碗的傅二夫人,暗自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王氏闹起来,虽然不会吃什么亏,但是也讨不了太多的好。如果像朱碧葱说的这样做,弊端也很明显,就是对孩子不好。古代毕竟不像现代么,很介意家庭问题的,就算是现代,也还是有很多人介意的。
反正,一定不会憋屈的,信我=3=
☆、机智
小林媛在书院里面有齐莺语的陪伴,慢慢又认识了不少的朋友,女先生和蔼可亲并不令人觉得恐怖,因而,她在书院里面过得颇为自在。
她每日都自己坐着马车去书院,放学了以后,再自己坐着马车回来,坚持不要哥哥们相送。有诸多的仆从跟随着,王氏见小女儿这般有主意,便不多干涉,由着她一个人每天上学放学。
齐莺语自从开学的第一天后,便从未再见过林媛的哥哥们送她,都是林媛独自来书院,连放学也并不来接,心中好奇的齐莺语难免问了一嘴。
小林媛一本正经的告诉齐莺语,自己的哥哥们都忙得很,该上班的上班,该读书的读书。哥哥们这么忙,她不好意思让他们每天又送又接。
同齐莺语说完了这番话之后,林媛还十分感慨的同齐莺语说了一句,“我哥哥们要是只比我大上三两岁的,许是能顺路接送我,可惜,他们比我大得太多了呀,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林媛的三哥,都要比她大上十一岁,其他两位哥哥,更不必再提。同样,她的表哥表姐,堂哥堂姐们,都比她要大上许多,有的甚至都已经娶妻或者出嫁,自然也早就不用到书院上课了。
“我听我娘亲说,我哥哥五岁去书院,也是一个人坐着马车去上学,等到放学了再一个人坐着马车回府。小阿媛,你和我哥哥一样厉害呢!”
林媛听到齐莺语这般的夸奖,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她只是没有要哥哥们送,可还有那么多仆从陪着啊……不好意思的小林媛,连忙与齐莺语说,“不敢当,不敢当。”
每天,林媛回到林府都会自己的娘亲、以及哥哥们好好的说一说在书院里面的事情。等到父亲林海回府了,又再与自己的父亲说一遍,不厌其烦。
林海前些日子事务繁多,每天放衙回到林府时,天都黑了,自然没有办法去接林媛放学。
好不容易忙过了劲,先前的事务都处理得差不多了,林海也终于能够早早的放衙一回。这天,临近放衙的时辰,手里的事情都已经安排下去了,松懈下来的林海便不由思量起一会去接自己的小女儿放学的事情。
林海想着林媛若看到他,必定十分惊喜,心里顿时喜滋滋的,就连嘴角都有了几分浅淡的笑意。
坐在林海对面的同僚,户部尚书郎中徐巍甫一抬头,便瞧见他这般模样,笑道,“林侍郎瞧着很开心的样子,是有什么好事情么?”
“小女儿在南溪书院上学,我却还一次都不曾去接过她放学,这便想着今日好不容易能早些放衙,正好先去接女儿么。”
徐巍笑着点头,似乎很明白林海的心情,又说,“我家小女儿也是在南溪书院上学,我也一次都不曾去接过她放学,看来一会我和林侍郎可以顺路了。”
“那倒是真的能顺路,不若放衙后便一道走?”林海顺着同僚的话,提议道。
“如此甚好。”
于是,林海与徐巍两人一起相约着放衙后同去南溪书院,接上各自的小女儿再各自回府。
·
一天的课程结束了,女先生吩咐下课,便有小丫鬟进来替林媛收拾好桌上的纸墨笔砚、书本等物。林媛等着齐莺语那边也收拾好,而后两人一起喝往常那般,牵着手说笑着往书院外走去。
林媛才刚刚踏出书院,一眼就看到了立在马车旁边的自己的父亲,正如林海所预料的那般,对于他的出现感到惊喜非常。
如果不是还牵着齐莺语,如果不是周围还有那么多人在,林媛大概会高兴得直接不顾形象地飞奔到自己父亲的身边。不过这会儿,她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可却掩不住脸上大大的笑容。
林媛笑嘻嘻的看着齐莺语,“我爹爹来接我啦!”齐莺语闻言也笑了起来,探头瞧了瞧,同样笑嘻嘻的恭喜林媛,“恭喜恭喜!小阿媛有爹爹接,真好!”
齐莺语虽然每天都有自己的哥哥陪着上学放学,但是他的爹爹从来都没有接过她也没有送过她。
只不过,齐莺语自己也十分清楚,她的娘亲在她来书院之前就和她约定了她每天都哥哥一起上学放学。因此,齐莺语即便确实有那么点羡慕林媛有父亲来接她放学,可是,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齐浩然如往常那般准时在书院门口等着接自己妹妹放学,发现自己的哥哥在哪处等着自己后,齐莺语便和林媛挥手道别,朝着自己的哥哥走了过去。
林媛也看到了齐浩然,便放了心,同齐莺语道别之后,便也朝着自己的父亲走了过去。林媛这会子发现,她的父亲旁边还立着一位中年男子,是她过去从来不曾见过的一位。
“我女儿出来了。”林海乐呵呵的同徐巍说了句,笑着走上前去迎接林媛,完全没了平日在府衙里面严肃的模样。
徐巍还没有等到女儿出来,便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林海抱起自己的小女儿,又说又笑地走回来。
好在,他的小女儿也很快就从书院出来了。徐巍看见了自己的小女儿,和林海一样,也乐呵呵的上前去迎她。
徐家的小姑娘和林媛差不多的年岁,两个人恰好在一个班。两个之间即便不是非常的相熟,却到底互相认识且说过些话。
听说自己的父亲与徐家小姑娘的父亲乃是同僚,而她又恰好与徐家小姑娘是同学,林媛大感稀罕,笑眯眯的感慨,“缘分啊!”
稍微聊了两句后,林海和徐巍便各自带着女儿回府。上了马车后,林媛便拽着自己父亲的衣袖,不明不白的说了一句,“爹爹,就是她啊!”
林海没听明白林媛的话,又看到她的眼睛亮亮的,好奇的询问她,“女儿指的是什么?”
“就是大哥第一天送我上学的时候,看呆了呀!那天,徐家小姑娘的母亲身体有些不适,她是由自己的堂姐送来书院的。”
林媛翘着嘴角,仔细地和自己的爹爹解释,“我虽然没有见着那位,但是我看到了徐家的小姑娘啊。课间的时候,我还曾询问过,徐家的小姑娘亲口告诉我,她第一天是被堂姐送来的。”
解释完了,林媛殷勤的看着自己的父亲林海,讨要夸奖,“爹爹,我是不是可聪明可机智啦?”
林夫人托人四处打听,都不曾知道林煊那日见着的究竟是哪家的姑娘,却不知道竟然会这么知道了。林海笑呵呵看着自己的女儿,诚心诚意的附和着夸奖她,“媛姐儿果然是又聪明又机智!”
林媛满意的点点头,不客气的接受了夸奖。
等回到林府,林海将事情与自己的夫人及三个儿子一提,林煊乐得找不着北。他本以为要没了希望的,这完全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林煊兴奋得不行,不知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