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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抓着自己衣裳的手,害怕的颤抖,「小兄弟,暴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不然你打算怎么解决?」一个似乎是这群小伙子老大的少年,挡开想胡闹的少年。
我注意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三对三斗牛如何?」把手中的篮球,丢给终于找到我的『吴阳岳』。
「我、他、还有我的儿子三个人,你们则随你们自己挑。」我伸手搭上『吴阳岳』的肩膀,「吴助手,助我一臂之力。」
「爸…我…呜呜…我…。」庄翰伟因为自己上不了台面的球技而惶恐不安。
「儿子,别怕,待会儿你站到一旁,看爸爸和、和吴哥哥两人比赛就行了。」我摸摸儿子的头,「爸爸不会让你丢脸的。」
对方似乎已经决定了比赛的人,「老头子,瞧不起我们,可是会让你后悔的。」
我看看对手,瞧瞧『吴阳岳』,「若我们输了,我那辆机车就送给你们。」指着停在不远处,惹眼的重型机车。
『吴阳岳』原本不关己事的脸,在听见我拿他的机车当赌注时,随即有所转变,「庄、凯、祥,你最好知道你现在在干嘛。」
「现在?三对三斗牛呀。」我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我是绝对安全的,「儿子,乖乖的看爸爸。」
『吴阳岳』转头看着庄翰伟,那本该无忧的脸庞,有着连我都猜不透的思绪。
比赛正式开始。
我拍掉对方的球,传给『吴阳岳』,吴阳岳转身跳投,没进,在篮下的我补了一手,得分。
红头的少年粗鲁的撞挡『吴阳岳』,那有着天生怪力的躯体,随即让那红头少年倒在地上。
我捡起滚到身边的球,跳投,得分。
就在我转头对着儿子骄傲的微笑时,身后传来了干架的声音。
『吴阳岳』呀『吴阳岳』,虽然你的肉体是二十岁的血气少年,但骨子里可是三十岁的中年男子,也该冷静的面对挑拨才是。
我抬起脚,把试图毁『我美丽容貌』的家伙踹开。
三对三斗牛,成了二对五干架。
我天身的蛮力,再加上『庄凯祥』拳击的实力,让现在的『吴阳岳』有如沙场上的战神,无人能敌。
五个少年从地上爬起来,随即在谩骂中撤出,「他妈的有胆别跑。」落下狠话的离去。
我赶紧拎着『儿子』和扯着『吴阳岳』,骑上重型机车,逃离现场。不是我胆小,而是孩子还小,要是没了爹,那可就无依无靠了。
风刮着我的脸,我让车速在失控边缘来回,直到瞧见一亩亩绿油油的稻田,才注意到自己似乎逃得太远了。
停下车子后,『吴阳岳』把被我塞在他怀中的庄翰伟扒下来。
凝窒的空气似乎更加令人无法呼吸,我赶紧缓和气氛。
「翰伟,刚才没吓着你吧。」
可爱的小天使摇摇头,但眼角的泪珠却说着另一种心情。
我轻轻的将『我的儿子』抱在怀中安抚,看着将阳光美少年转成冰美人的『吴阳岳』,想不通为什么老天爷独厚这样的人,钱多、脸帅、儿子乖,连身材都是标准的健美。
由于我盲目的飙车,根本不认的路,只好让处变不惊的『吴阳岳』骑车载自己和庄翰伟回去。
之后,我向有些吓坏的『儿子』保证下个礼拜六会再回来吃饭,并再带他出去玩时,被我的助手『吴阳岳』拖离开。
我最讨厌朝九晚五的工作,偏偏这个庄凯祥有个朝九晚五的,而且更惨的是,他是个工作狂。
因此当假日来到,我觉得首要的任务便是:睡到死。
「醒醒。」冒牌吴阳岳,推着躲在棉被里面的我。
「干嘛?」我很不高兴的睁开眼睛,咬着棉被,「我还要睡。」
冒牌吴阳岳瞪着我咬着棉被的脸,「今天早上你有事情要做。」
「今天是星期六,放假。我要睡到全身有尸斑为止。」
我的言下之意,便是:死都不起来。
本该阳光、青春的『吴阳岳』,掐着我的脖子,「长尸斑得死了才容易长出来,看在你这礼拜给我添的麻烦上,我帮你一把。」
我感觉呼吸困难,「庄凯祥…你冷静点,我死了你儿子就没爸爸了。」
「你觉得我在乎吗?」冒牌吴阳岳阴森森的。
我可是能屈能伸、忍辱负重的好国民、好青年,「我醒了、我醒了。」
「三分钟内,穿上运动服。」
「星期六的早上八点,不躺在床上,而出去运动,你疯了吗?」我趁机把自己裹在棉被里,只露出眼睛,「你要运动自己去。」
「吴阳岳,你给我有点男子气概。」
「如果男子气概表示要星期六早上起来运动,那我愿意没有男子气概。」
「你这个窝囊废。」
我可是能屈能伸、忍辱负重的人,「如果窝囊废表示星期六早上可以躺在床上睡觉,那我愿意是个窝囊废。我、庄、凯、祥、是、个、窝、囊、废。」
呵呵呵呵…我突然觉得这样『自我污蔑』,让这星期六的早晨更加美好。
冒牌吴阳岳再度把我那本该散发年轻、阳光、健康的气质,活成杀人弃尸的变态。
「明明是充满希望的早晨,庄凯祥你可不可以不要把用我的脸,摆出那种让我觉得生命是黯淡的的表情。」
二十分钟后,我在充满希望的早晨,用着庄凯祥的脸,摆出生命更黯淡的表情。
「为什么我要帮你去打拳?」我抓着休息室里面的柜子,怎也不肯出去。
「因为你现在是庄凯祥。」冒牌的吴阳岳,很努力的想把我从置物柜扒下来。
虽然冒牌吴阳岳,有着老娘生给我的诡异蛮力,但我这个冒牌庄凯祥,此刻,除了十年拳击的臂力之外,还有面临生死关头的超人能力。
我怎也不让冒牌吴阳岳把我拉向拳击场,「既然我现在是庄凯祥,那我决定取消这个决斗。」
「要是取消决斗,那我的面子往哪搁?」冒牌吴阳岳愤怒的驳斥我。
「我干嘛为了你的面子把命都陪进去?」我可是个能屈能伸、忍辱负重的人。
「他妈的,那个家伙竟敢挑衅我,我一定要揍扁他。」
「那你去呀,我不会阻止你。不过请你小心,不要打伤我吴阳岳漂亮的脸蛋。」
「他挑衅的是你,庄凯祥。」冒牌吴阳岳咬牙切齿。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是个能屈能伸、忍辱负重的人。」
「我看是苟且偷生、贪生怕死的窝囊废。」
我想起方才进入这间拳击俱乐部时,那个黑人一拳把沙包打得摇来晃去的模样。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才不要为了你一个月前跟那个黑人无聊的约定而送命。」
「吴、阳、岳,你给我听着。」杀人弃尸的眼神出现。「我庄凯祥比那家伙厉害,以我身体的臂力,你只要往那家伙挥一拳,他就会倒在地上。」
「他往我身上挥一拳,我也会倒在地上。」
「你、可、以、闪、开。」
「若我被打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甚至吓得尿裤子,你会更丢脸。」
冒牌吴阳岳已经将所有阳光、健康、青春的气息,通通换成阴险、凶残、野蛮的气息。
「你今天要是敢丢我的脸,我,吴阳岳,一定到找四、五个男人,六、七个女人,干得天昏地暗。」
我立刻松开置物柜,激动的抓着冒牌的吴阳岳,「庄凯祥,你不可以这样,那是我的身体。我可是干干净净、清清白白、健健康康的少年。你不可以用我的身体,做出那种淫荡无耻、下流肮脏…。」
「闭嘴。现在,给我出去打赢比赛。」
虽然我一向血气方刚,打架的经验也不算少。但对手可都是跟我一样清清白白的人。
对于那种脸上有着刀疤,胸前刺『鸭』,胸后刺『豹』的【鸭豹(台语)】不良帮派份子,我一向都是听妈妈的话的乖孩子。
我有如死刑犯被推入刑场般,僵硬的被冒牌吴阳岳拉出去。
「庄董,你的新欢呀?挺漂亮的,呵呵呵呵…不知道他的床上功夫好不好?」
那站在拳击台下的黑人,有如看男宠般的注视冒牌吴阳岳。我觉得老娘说:「小岳你要是给我打架,我就打死你。」已经从我脑海中渐渐模糊、缓缓消失。
言教不如身教。老娘说:不能『打』架,但她常常『打』我,身为他的儿子的我,在老娘春风化雨的言教,冬雷击树的身教下,也常劝人说:不能『打』架,但自己常常『打』架。
对手黑人又冷冷的吐了地上一口口水,「贱,今天我就让你的情人看看你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贱模样。」
『你的情人』是在说身旁的冒牌吴阳岳吗?
「小美人,等他倒在地上,我会好好安慰你的。」对手黑人摸着冒牌吴阳岳的下巴。
也就是说,我,『吴阳岳』,被眼前这人视为同性恋,人人可压的卖肉男妓。
「你这变态、下三烂、无耻、低贱、不要脸、没有羞耻心…。」我开始将祖传三代的『泼妇骂街』宝典口诀滔滔不竭的背出来。
「他怎么倒在地上?」我困惑的看着那嘴角旁有三跟牙齿的黑人。
冒牌吴阳岳阴狠狠的说,「因为你刚才打了他十二拳。」
当我恢复理智,终于明白我老娘为何总是对被我气疯,追杀我三条街的事情,没有印象。
看来我真是我老娘的儿子。这种被人气疯时,杀人放火都干得出来的个性,真是滴着黑血DNA的像。
唉!遗传是真得存在。
「庄董,在场下动手,实在太没品。」旁边的教练对我指导。
「若不是他先没品的说那些话,我也不会没品的对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