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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岳,我现在唯一的工作就是…跟你Zuo爱。」庄凯祥咬着我的脖子、||||乳头、肚子。
我的欲望也开始苏醒。喔!明明被咬得很痛,被撞得很痛,被侵入的地方更痛,但我的欲望依旧如潮水涌入。
看来!我真得有被虐待的倾向。
「小小岳,你醒啦!」庄凯祥揉着我的欲望。「别急,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所以慢慢来。」
庄凯祥开始轻轻、柔柔、缓缓、停停的触碰着。
「别…折磨…我。」我尝试靠自己解脱,但结果只是招来更蛮横的对待。
庄凯祥迅速的抽出他的火热,大步的走向衣橱,拿出他的领带,回到床上。
「不…。」我退后,转身想逃,却反而害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背后。
「这样子真好看。」庄凯祥把我转过来面对他。
我被绑着双手困在自己的腰下,直挺的欲望更加无法掩饰。
敲门声从门外传来,「爸爸,你醒了吗?」
我慌张的扭动身子。
「醒了。」庄凯祥邪恶的笑。
「爸爸,我可以进去吗?」庄翰伟的声音甜甜的。
我拼命的摇头,慌张的眼泪直流。
庄凯祥低头吻去我的眼泪,轻声的说:「别慌,我没那么大的肚量,让任何人看见你这妖媚、淫荡、发情的模样。」
我的身子被棉被盖住。冬天的棉被厚重,我直挺挺的欲望在棉被下并不明显。
庄凯祥起身到衣橱拿牛仔裤,对着我的面,将他挺立的欲望压入没有弹性的裤子里。彷佛告诉我,他现在忍下的,等会儿我要加倍还他。
我看着气息不稳的庄凯祥走向门板拉开,站在门口跟他儿子说话,突然很想笑。两个男人把彼此搞得像偷情,真是发情期到了。
「都这么晚了,怎没去上课。」庄凯祥声音低低的。
庄翰伟低着头像做错事情的小孩,「爷爷到学校接我,他说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叫我到楼上来叫你下去。」
「回去上课。」庄凯祥心情变糟了,「你是我儿子,没有我允许,不许跷课。顺便告诉你爷爷,等我心情好些,我会回去一趟。在此之前,别来烦我。」
庄翰伟害怕的点点头,并从开启的门,偷偷的望了在床上的我一眼,我回他一个温暖的笑。用嘴形告诉他,别怕,有吴哥哥在。
庄凯祥蛮横的关上门,连道声路上小心也没有。大步的回到床铺,接着小心的拉开拉链,他硕大的欲望随即跳出来。
「在笑什么?」
我的棉被被掀开,挺立的欲望被握在他的打手里,接着他挤入我双腿间,猴急的把欲望撞入我的身体里。
「喔…小岳,真是…爽。」
我的身体很有主见的挺腰,迎合。
「呼…爽透了,小岳…告诉我…你爽不爽?」
「阿…凯祥…爽,很爽…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快。」
我们没有再用语言沟通,任着情欲来场原始的肢体沟通。纠缠、进入、抽出、舔吻、轻咬、搓揉、套弄。
直到庄凯祥在一次急速的撞击中,把欲望射入我的体内,他才允许我跟着解脱。
「呼…。」我喘着气,看着像野兽征服我的男人。
庄凯祥低头允吸我早已经被吻肿的唇,「我早想这样干你了。熬了半年,终于如愿。」
我手上的束缚被解开。庄凯祥抱着我进浴室,我不想动,也动不了,任着庄凯祥洗着我的身体。
「洗了这身子半年,就今天洗起来最有感觉。」庄凯祥把手指深入我的体内。
我们两人都干净后,庄凯祥抱着我出浴室,来到衣柜前。
镶在衣柜前的大面镜子,将我身上的吻痕、咬痕毫无遮掩的显示。我知道这是庄凯祥宣告我的身子已是他所有物的蛮横方式。
庄凯祥动作俐落的帮我和他自己穿衣服。
「要去…哪?」我的喉咙真得痛了。
「吃午餐。」庄凯祥看看手表,「看来是下午茶才对。」
我靠着庄凯祥站着,「你这发情的禽兽,要是我饿死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刚才你在笑什么?」庄凯祥心情很好。
「你都没工作了,还这么高兴。现在可好了,你没工作,我也没工作,你说,是你要上街乞讨,还是我上街乞讨。」
「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下巴被抬起,强迫注视着庄凯祥。是的,只要他想知道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弄清楚,只要是他想拥有的,他肯定会使尽手段弄到手。
我不想给自己找死路,「方才翰伟出现,我躲棉被,你穿裤子,像极了偷情的人被抓包。」
「哈哈哈…这倒是。」庄凯祥蛮横的再吻我。
我想,我跟庄凯祥真得扯不清、分不开了。
29
春天的脚步在绿色的青草香中传来,花儿跟在春天脚步后,一朵朵的绽放。湛蓝的天空亮的让我多看了几眼,直到手机声响起。
我光听来电音乐,就知道这通电话是谁,「凯祥。」
「你人在哪?」警察审问犯人的口吻。
「我正在我家巷子口。」
「想回家做什么?」
「没做什么。」
「那就回别去,到公司来找我。」
我刹时无言,没干嘛就不能回去吗?「我去你公司也没什么好做。」
「呵呵…我可以陪你Zuo爱。」
「变态。」我生气的斥骂。
「你可在我这变态的身子下,淫荡的呻吟。光想你那撩人的姿态,我就没心思工作。」
「那你就别想了。我要回家,晚上见。」我挂断电话。
不出所料,电话声再度响起。
「又干嘛?」
「只准回家,其余他的地方都不准去,听到没?」
「我不是犯人。」
「别让我第四次动手逮人。」庄凯祥蛮横霸气的恐吓。
我生气的踢了地上的石头,「我知道了。」
「还有,你必须在我回家前到家,知道吗?」
「知道了。」我看见小巴跑到巷子的垃圾桶旁躲着。
沉默了三秒,庄凯祥阴狠狠的说,「你该跟我说什么?」
「我爱你。」
庄凯祥满意了,「晚上见。」
「再见。」我挂断电话。
收好手机,我走向小巴,伸手把小巴抱在怀中,用脸摩擦着小巴的毛皮,小巴的身子抖了抖。
跟庄凯祥换回身子后,我等身体体力恢复,拿着棍子报『咬一口』的仇恨。追着小巴在巷子里前前后后、来来回回打了许久,直到街坊邻居都出来劝解为停止。
从此小巴看到我就躲。
其实我很喜欢小巴,他是我最爱的宠物,但也因为最爱,所以不容他对我有任何忤逆。
而这糟透了的个性,竟然庄凯祥也有。
我想庄凯祥是真得爱我,可他的爱太霸道、太蛮横、太束缚,常常逼得我喘不过气。
这辈子,怎样也忘不了庄凯祥第三次动手逮人。
那天,我受不了他的查勤,不说一声的跑回家。之后又觉得这躲藏地点不好,跑到董哥的公寓。
董哥的公寓因为他搬进学校宿舍而空无一人,而我永远知道,那空无一人的公寓,代表着董哥被我空掉的心。
我在那躲到半夜,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以为是董哥回来,胆怯又愧疚的拉开门:「董哥。」
「抱歉,不是你的旧情人。是我:庄凯祥。」
我这才抬头,看见了面目狰狞的庄凯祥。
庄凯祥扯着我回他的公寓,路上不发一语。之后,他愤怒的在客厅撕裂了我的衣服,直辣辣的闯入我的身体,蛮横的把我压在门板上,干得我喊救命,喊得连庄翰伟都醒来。
当时庄翰伟瞪大眼睛,看着我被他父亲蛮干,但瘦弱的他,在庄凯祥大吼:「滚进去。」后,便躲入房间。
我连感到羞耻的时间也没有,只能张大腿,配合庄凯祥的攻击,减少一些疼痛。
之后的五天,我被绑在床上,任着他想干嘛就干嘛。赤裸的身子,被绳子束缚的手脚,大开的双腿,没有任何的自由。
喝水、吃饭、上厕所,都得求庄凯祥。
最后,他气消了,很诚意的跟我道歉,但要我发誓,绝对不再犯相同的错误,才肯放开我。
「对不起。」当时我声音像破铁般,身子到处都是吻痕、咬痕,容纳庄凯祥欲望的那儿,流着庄凯祥的白色欲望。
庄凯祥终于温柔的解开我的束缚,抱着我到浴室冲洗,眼神中有着后悔,但嘴角仍蛮横的警告我。
是的!他蛮横的爱着我,爱的我要窒息。
他像凶猛的猎豹,发现自己的伴侣想逃,凶残的咬住他伴侣的脖子,用尽一切力量留住自己的伴侣,即便留下来的是尸体。
小巴呜呜呜…的叫着。我明知小巴他害怕,但因为喜欢,所以不肯放下小巴。这样的我,其实跟庄凯祥很像。
「哥,你回来啦。」我小弟温柔的唤着我。
我点点头,抱着小巴进杂货店,爬上通往二楼房间的楼梯,「小弟,你可不可以帮哥哥一个忙?」
「什么忙?」
「帮我把董哥的生日礼物拿给他。」
「你自己拿去就好,为什么要找我帮忙?」小弟把方才在杂货店偷上来的冰棒,递给我。
我很开心的舔了一口,「拜托啦!」
「好吧。那礼物呢?」
「这里。」我把只有董哥才明白的礼物交给小弟。
小弟好奇的摇摇,「这里面是什么?」
「秘密。」我故做玄机。
「很贵,对不对?」
「不告诉你。」我转身踱步到小弟的书桌前。其实那礼物是一罐白色贝壳沙,一罐董哥最喜欢的贝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