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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哥的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白…鸡…你…你…。」
「呜呜…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呜呜…呜…你做得到,你就会帮我实现愿望。」
「可是我…想说…想说。」董哥把脸放在我的肩膀。「呜呜…我想说呀!」
我的右肩又开始流血,董哥慌张的抬头。
「糟糕…我弄伤你。」
「没有关系。」
董哥抬起我的头,拭去我脸上的泪水,「别哭了,我…我们说好的,我是你的神灯精灵,我会帮你实现愿望的,所以…我不说,你也别哭。」
我的眼泪落得更凶,「呜呜…呜呜…。」
「这样就…够了。有你的这些眼泪,我五年的付出也算值得。」
董哥的眼泪落得满脸。
我从没看过这样的董哥,伸手想把那些泪水都擦拭。可不管我怎么擦,董哥的脸上依旧满是泪珠。
我拼命的擦,可怎样也无法让董哥的脸,没有那让我心痛、心酸的泪水。
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推开董哥,往前跑,董哥捉住我。我缓缓的回头,看见了那永远无法从我心里抹去的画面:心碎的董哥,满脸泪水。
「呜…不。呜呜…我的神灯精灵,现在你自由了,所以…呜呜…呜…放开我。」
董哥抓着我的手,更紧了。我的力气比董哥大,我扳开了董哥的手指,扳开董哥一只又一只紧抓的我的手指。
「白鸡…呜呜…我…我…。」
「董哥…呜呜…哇…呜…你答应帮我实…实…现的愿望,不可以反悔。」
眼泪模糊了董哥的脸。
我扯开董哥的手,头也不回的坐上计程车,直往祥宇集团。
我的心好痛,我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脑袋无法思考,心因董哥痛苦的模样而纠结、抽痛。
下了计程车,我也不管自己现在的模样是不是能见人,直冲庄凯祥的办公室。
以前我心里难过时,安慰我的是董哥。现在我已经不能在董哥那儿找到安慰,因此我想到了那和我扯不清的庄凯祥。
但这鲁莽的行为,在直闯办公室,看见庄凯祥与岳扬轩两人吻在一起时,后悔了。
我没有出声的关上门。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离开祥宇集团,当我注意到时,我已经身在陌生的巷弄里。脚底下阳光晒得发热的水泥地,有着斑斑的泪痕。
「吴阳岳,你这个大笨蛋。呜呜…哇哇…。」
我放声大哭。
26
「别哭了。」庄凯祥温柔的把我搂在怀中。
但这样的温柔在我伤了董哥,看见他跟别的男人乱搞后,再也无法让我乖乖的听话。
我使尽全力的推开他,「离我远一点。」
庄凯祥失去重心的身子跌在地上。他迅速的起身,像猎豹扑上猎物般压在我身上。
我天生的蛮力再度发挥作用,推,庄凯祥再度跌回地上。
可我连喘口气的时间也没有,他便又扑了上来,且左手压着我流血的伤口,让我痛得无法反抗他。
「放开我,你这变态、下三烂、…。」
剩下的谩骂在他粗暴的吻咬我的唇时,吞入了我自己的口中。
我愤怒的抵抗,但他比以往都还要粗鲁、蛮横,于是我用力的咬他的唇,可这样的举止,只是让他更愤怒。
庄凯祥把我拖到巷弄的角落,一个建筑物后面的死角,拉下我裤子的拉链,毫不理会我的抗拒,蛮横的套弄,直到我欲望抬头才停止。
「呼…呼…。」我喘着气,忍着情欲。
但使用我身体半年的他,却轻而易举的拆掉我最后的防线。情欲让我不再有力气反抗。
「现在听我解释。」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庄凯祥单手抓着我的欲望,一手撑在墙壁上,将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脸贴近至离我脸五公分的距离,「你看到的只是交易。」
「呼…阿…。」我拼命的忍着情欲。
「所以不许拿来跟我闹分手。」庄凯祥受伤的唇压在我的唇上。
我什么时候跟他交往了?我怎么不知道。
庄凯祥见我不再反抗,有点粗暴、有点温柔的套弄我的欲望。我抱着庄凯祥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任他胡来。
「啊…呜呜…嗯…。」我声音高高低低的回应着庄凯祥的服务。
随后庄凯祥用力一搓,我宣泄了。
稳住情绪后,我抬起头。
「小岳,你的声音果真适合呻吟,真是太好听了。不过今天暂且放过你,下次,我一定要尝遍你全身的滋味。」
我脸红的听着庄凯祥的变态话。
庄凯祥掏出手帕把我擦干净,随后终于注意到我右肩的伤口。「流血了。」
「还不是你弄的。」我生气的大骂。
庄凯祥拉上我的裤子拉链,解开我上衣的扣子,舔着那未干的鲜血,并刻意咬了一下伤口,让鲜血流更多。
我跟他现在的样子,让我想到猎豹在啃咬着他的猎物。
据说,被猎豹咬到的猎物,从没有活着脱逃过。
「你得去医院才行。」庄凯祥终于舔够了。
此时我有些无力,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还是因为高潮过后的虚脱,还是两者都有。
庄凯祥扶着我,招了辆计程车。计程车停在医院门口。当我全身无力的被庄凯祥拉出去时,没想到竟然会看到还站在医院前的董哥。
我的心再度抽痛。「董…哥。」
董哥脸上已经没有泪水,但那没有泪水的心碎模样,再度深深刻入我的心中,带着鲜血的刻入我心中,这辈子,我想,我是永远忘不了。
「走吧。」庄凯祥拉着我进医院。
我缓缓的经过董哥,董哥没有跟上来。虽然我没回头,但我可以感觉到,那双炙热的视线,从没离开我的身体。
自动门开启。我进去。我在内、董哥在外。庄凯祥在内,我也在内。
当我走出医院,董哥原本站着的位置,空无一人。我的心,有部分也跟着空了。
庄凯祥把我带回他的公寓,要我好好休息。我头很晕,心很乱,因此顺从的躺在庄凯祥的主卧室床上。
「我得回公司。」庄凯祥声音很温柔。
「喔。」我闭上眼睛想休息,却感觉唇上多了一个吻。
我没睁开眼睛,随后听见脚步的离去声。
裂开两次的伤口,很狠的痛着,心也很狠的痛着。眼泪不知是因为哪一种痛而流下。
董哥总是温柔的守在我身边,让我自在的飞翔,只要我回头,他总看着我,等着我,安慰我。
庄凯祥却是蛮横的要求我,剥夺我的选择权,不给我犹豫的时间,抓着我跟他走。
董哥见我受伤,守着、候着,怕我伤得更重。
庄凯祥却蛮横的压着、咬着我的伤口,舔着那流出来的鲜血。
「呜呜…呜呜…。」
董哥不乱搞男女关系,洁身自爱。
庄凯祥却连交易也做得出来。
「哇哇…呜呜…呜…呜…。」
我想我在人生的路口,选择了一条较为艰难的路走。而且,似乎无法再回头。
27
当我醒来,已经是大半夜,不是因为睡够了,而是被饿唤醒。这才想起,我午餐、晚餐都没吃。
睁开眼,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庄凯祥的主卧室。转头一看,庄凯祥帅气的脸靠得我很近。
「真…重。」我推不开庄凯祥压在我身上的手脚。
「怎么不睡?」庄凯祥睡眼惺忪。
若是董哥,他一定会知道,我为什么不睡。
「我肚子饿了。」
庄凯祥缩紧手臂,把我扯入他怀中,「乖,睡觉。」
我要是睡得着,就不是吴阳岳了。「我要去吃东西。」
「可我要睡觉。」庄凯祥不放开。
「等我饿死了,你想抱多久,就抱多久,我保证我不会反抗。」
庄凯祥终于注意到我的坚决,「好吧。我很累,你自己去吃。」
我吃力的移动脚步到厨房,但却没打开冰箱,或者拿起桌上的水果,只是坐在椅子上。
「呵呵。」我嘲笑自己。
高三那年,记得有一次得了重感冒,我吵着肚子饿,要起床吃东西,结果董哥要我躺在床上。他到厨房煮了一碗热腾腾面条,汤上面浮着我喜欢的花枝丸。
二十岁的今天,我右肩伤口抽痛,全身无力,还得自己走到厨房。我怎会把自己搞到这种地步?
更惨的是,我竟然还不想走,想留在这里。我想我一定、肯定是发疯了,且疯得完全失去理智。
肚子咕噜噜的响。
我拿出面条、冰箱里有青菜,等着锅子里的水滚把面扔进去。
「吴哥哥?」小小的声音让我转头。
「翰伟?」我蛮高兴,「晚上怎么不睡觉?」
「肚子饿。」庄翰伟低着头。
「吴哥哥我也肚子饿,我多下一点面条分你吃好不好?」我亲切的蹲下身子。
庄翰伟有些犹豫,最后乖顺的靠近我,「吴哥哥。」
我抱着眼前的小孩,「没吃晚餐吗?」
「嗯。」
「为什么?」
「不知道要买什么?」庄翰伟声音有些委屈。
「你爸爸…他没帮你买晚餐?」
「爸爸最近好忙,都十一、二点才回来。」庄翰伟终于伸手抱着我的脖子,「吴哥哥,你不要走了好不好?住在这里陪我。」
「好,不走。住下来陪你。」
「自从吴哥哥你受伤住院后,爸爸就变回跟以前一样。我本以为又要回去跟爷爷奶奶住,不过,爸爸只是叫我自己睡而已,没有把我丢回去。」
「自己睡很孤单,对不对?」
「嗯。不过至少爸爸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