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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你以为的那个那些『优点』,本来就不是我的。
「睡吧!吃午饭时,我会叫你。」
老爹关门出去。
我根本不想睡,只是在拗脾气。
「回去工作,我什么也做不了。毕竟正牌的吴阳岳,根本帮不了正牌的庄凯祥。」我生气的踹了棉被,「回去念书,我也一定念不好。毕竟正牌的吴阳岳,根本没有念书的天分。」
「天生我才必有用。吴阳岳,你不可以自暴自弃,你的存在有着不可忽视的重要性。」我看着天花板,为自己打气。
「是呀!增加别人信心的重要存在。」正牌的庄凯祥却在这时候推着门进来。
可恶!
「出去。」t
正牌庄凯祥,霸道的掀开棉被,用身子把我压得死死的。「我不出去,我要『进去』。」
「进去?」我并不想推开庄凯祥。
庄凯祥突然用力的顶了我的跨下,「你说呢?」
天呀!变态。虽然我早知道庄凯祥是变态,但在我们交换身体的那段日子,他从没用我的身体,做过这么变态的事。
或者该说,他想做,但都被我阻止了。
「变态,你这个大变态。」我立刻想推开。
可是庄凯祥的手窜入我的裤子里,握着我的命根子,「别乱动。」
我连呼吸都不敢了。
「呵呵呵呵…我洗手中的东西,洗了快半年,很了解它的『需要』。」
庄凯祥时重、时轻的揉着。
「不…呜呜…不…。」我感觉我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小岳,相信我。我很了解你身体的需要,比你还了解。」庄凯祥蛮横的吻着我的唇。
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变态的不只会是庄凯祥,还会是我。
「我…凯祥…我肩膀受伤…放开我…呜呜…会流血的。」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死不了。顶多流点血。」
庄凯祥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我的扣子,舔着我的胸膛。
我全身无法克制的颤抖,力气全都被抽走了。「啊…呜呜…停、停。」
「明天回我那儿上班。」庄凯祥用卑劣的手段,强迫我,「不然就还我九十七万。」
呜呜…跟我娘要九十七万,那不等于要老娘我把卖掉。
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挺起身子,「啊…嗯…。」
正牌庄凯祥突然放开我,用充满情欲的眼神看着已经半裸的我,「当我用你身子洗澡的第一天,我就对天发誓,一定要上这个身体。」
说完,庄凯祥咬住我的||||乳头,我痛的扭动身子想逃。
「不…不…好痛。」
「之前使用你的身体时,每次脱光衣服站在镜子前,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都快要把我搞疯了。」
我尝试用天生的蛮力推开眼前想搞『变态事件』的庄凯祥,但情欲抬头的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我瞪大眼睛,看着庄凯祥拉下他裤子的拉链,掏出那我洗了半年的『东西』。
「不要。」我怕的哭出来。「呜呜…不要。」
庄凯祥竟然真得停下来,「明天搬回我的公寓,且跟我去上班。」
我用力的点头,「呜呜…好…。」
「现在…摆平『它』。」庄凯祥把我的手拉到他挺立的欲望。
我用力的摇头,「呜…不…不。」
「不要怕,你做过。你忘了吗?你之前每天都会安抚它一次或两次的,有时还得三次。」
我怎可能忘,可是…可是那是因为我用你的身体生活,不得不如此呀。
「你应该十分清楚我这身体,不爽快是不会罢休的。」庄凯祥邪恶的看着我,「你可以选择拒绝,我就这样走出你房间,去跟你爸妈道别。」
可恶的变态庄凯祥,你挺着那东西去见我爸妈,不等于告诉我爸妈发生什么事。
「三秒钟内,你没动手,我就穿上裤子出去。」
我哭着开始抚摸这服侍了半年的东西。
庄凯祥彷佛很享受,闭上眼睛急促的呼吸。「对…小岳,没错,你果真了解怎么才能让我…爽快。」
呜呜…我就算不想了解,用了半年的身体也会让我了解。
我搓着、抚着、上下套弄着。
「我也帮你。」庄凯祥睁开眼睛双手摸上我的欲望。
「不…不必了。」我扭着身子拒绝。
「呵呵呵呵…小岳,你需要的,我了解。因为我这半年可没少调教『它』。」
听着这变态的话从庄凯祥口中吐出,我知道,我跟他之间,这变态的对话,恐怕再也无法避免。
庄凯祥的技术…真得很好,我感觉欲望有如潮水涌入。
「啊…呼…凯祥。」
庄凯祥把我们两人的欲望揉在一起,「小岳…喔…小岳,用你身体时,我真恨透了你那无法使人胆怯的声音,可是现在,你柔柔轻轻吟着,真是让我爱透了。」
我脑袋开始无法思考,只能跟着情欲翻滚。
庄凯祥吻着我,单手套弄着我们两人的欲望。时而停止动作,时而加快搓揉,搞得我不得不亲自『动手』。
「啊…。」
「小岳,真是…。」
我们两人同时抵达高潮。
当我从欲望的高峰上回到人间,我才知道事情有多糟。
我的一手握着两人的欲望,一手搂着庄凯祥的脖子。庄凯祥的也一手握的我们两人的欲望,另一手抓着我的身子。
「你很有天分,小岳。」庄凯祥很满意。
「变态。」我生气的想抽回握着两人欲望的手。
庄凯祥更快的按住我的手,「小岳,我们之间是扯不清了。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自己主动搬回我那里。若是你再让我上门来抓人,我保证,你得用你的身子让我『满意』。」
我逃不掉了。
25
庄凯祥赶着回去公司,匆匆的擦拭了身体就离开了我小弟的房间。临走前,当然又是对我威胁、恐吓一番,但从他匆忙的态度,我可以猜到,他是百忙中抽空来我家:逼迫我的。
随后我一步、一步的走入浴室,将自己上上下下洗的干干净净,洗得伤口又流血。
「可恶。」我从浴室出来,「都说受了伤,还对我做这种变态的事。」
我穿好衣服,「好痛。」
本来明天才要回医院,看来得提早了。
我带着健保卡,跟爸爸说要出去。
虽然还不到十二点,但我老娘早就煮好午餐。
「要不要先吃午餐?」老爹温柔的问。
「我回来再吃。」以前我一定会吃完再出去,因为我那生肖:蝗虫的弟弟,若让他先吃,我回来时只能舔盘子。
可我现在伤口很痛,还是先去医院。
「爸,记得帮我留菜。」我交代着。
「好。」老爹没再多说。
虽然我老爹答应了,但我也明白,这声好,应该是:『好好保重,晚餐会多煮一点』的代号。
我在街口叫了计程车,直杀急诊室。并在医院里大声哀嚎,哭着喊痛,搞得医院的急诊室像菜市场,心中的郁闷才稍稍抒解。
当我伤口处理好时,已经下午一点半了。他奶奶的,这下子连盘子都没得舔了。
提着药包走出医院,诧异的看到董哥。
董哥慌张的跑到我身边,「怎么了?伤口裂了?」
「董哥,你怎么知道?」
在家跟我擦身而过的老爹都没发现我的异状,董哥竟然能知晓,并来到医院。我不禁再度对董哥的神机妙算感到好奇。
「我去你家,你爸说你没吃午餐就出来。对你而言,哪有比吃还重要的事,我想想,绝对是伤口又痛了。你呀,怕饿,但更怕痛」董哥担忧的盯着我的右肩。「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很小…。」我想开口说:我很小心,是庄凯祥那变态害的,但要是董哥追问,我怎么解释?
「怎么不说话?」
我摇摇头,「董哥…我想,我还是不重考了。」
「什么?」董哥追问,「为什么?」
因为庄凯祥那变态威胁我。可是我不能说。
「董哥,你知道我不是读书的料,否则不会你高中帮我三年,我也只考上A大。我想,我再读一年,也考不上好学校。」我说一部份的事实。「若只是要一张大学文凭,我复学就可以了。」
董哥眼中有我不懂的情绪,「那…那你要回去他那儿工作吗?」
「嗯。」我点点头。
「换个地方工作好不好?」董哥声音很低。
「我学历低,工作不好找。」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敢面对现在的董哥,因此低头看自己的脚。
「你不是想开杂货店,跟你妈一样,自己当老板?」
「开店要钱,我没钱。」
董哥突然抓住我,我困惑的抬头。
「等我七年,我赚钱让你开店。」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呜呜…董哥,你不要这样…我…我…呜呜。」
董哥沉默了几秒钟,似乎有了重大的决定,「白鸡…你知道吗?我…我…。」
「呜呜…不要说出来。」我冲入董哥的怀中,紧紧的抱着他,「不要说出来。」
我再笨、再傻,也明白那句:等我七年,我赚钱让你开店的意思。
可是…可是…现在的我,已经跟庄凯祥扯不清了。
「不!我忍了五年。我要说。」董哥想推开我。
我抓得更紧,把脸埋进董哥的胸膛,大声的压过董哥的声音,「我要许愿,愿望是,呜呜…是…不要说…呜呜…董哥,你不要说。」
董哥的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腰,「白…鸡…你…你…。」
「呜呜…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呜呜…呜…你做得到,你就会帮我实现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