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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低沉,有暴风雨来临的迹象:“艳红!你不了解她,不要胡言!”
艳红可能从来没见过她的千寻哥哥朝她大吼过。
这样的疾言厉色似乎是第一次见到,心中更是悲痛。
身子颤抖,泪珠扑簌簌的往下落:“我胡言?千寻哥哥,就算,就算你娶了她,我也不怨你,毕竟皇命难违……”
“那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气恼呢?”白微微走了过来,实在忍不住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女子是想要搅乱她们一家人安宁的生活啊!
艳红抹着泪,狠狠的瞪着白微微一眼:“我……我只是替刘珠姐姐不值!”
娶都娶了,后悔什么?()
“哦?这么说以前你的刘珠姐姐和千寻有段过往啊。”她看了一眼莫千寻,莫千寻忙摇头。“那敢问你刘珠姐姐现在哪里?为什么她自己没来,却让你跑来替她喊屈呢?”
艳红痛哭出声:“我,我的刘珠姐姐已经死了!”
“什么?”白微微心头一惊。
这个她口口生生打抱不平的刘珠已经死了?
心里突地还有些沉重。
如果人活着,还可以公平的抉择一番。
她自然相信自己的魅力,也未必会输。
如果莫千寻真的是因为皇命而不得已娶了自己,那么自己做个好人放弃了,成全他们有情人成眷属也未尝不可。
大不了她日后独自闯天涯去。她还不信了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会在这里混不下去?
现在人死了,曾经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的美丽都刻画在记得她的人的脑海里,任谁也比不了。
她想起了新版笑傲江湖中的自己最喜欢的东方不败。
犹记得东方不败宁可身死也要在令狐冲心中占有一生都不可磨灭的地位,她跳崖,被挖心,但最后她确实做到了在心爱之人心中留有任盈盈终其一生都比不了的地位。
这个刘珠,从不曾听莫千寻提起过。
是不是在莫千寻心里,也是如此?任何女子也代替不了呢?
“对!刘珠姐姐如果没死,早就是千寻哥哥的妻子,哪能轮到你来做?!”艳红忿忿道。
莫千寻看到白微微有些微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走向前,拉起白微微的柔荑,大手包裹住她的,粗砾的指尖摩挲着她白皙嫩滑的小手,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白微微抬头看他,想从他眼神里找出些什么。
莫千寻攥紧了白微微的手,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转头对着艳红严肃的说道:“艳红,你太妄言了,即便刘珠没死,我也不会娶她。我对待刘珠就像对你一样,而微微,我既然娶了她,就认定了她,不后悔。”
“千寻……”白微微震撼了,这是莫千寻第一次说对待这场婚姻不后悔。
“千寻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说……她就那么好吗!”艳红满眼含泪,悲愤不已,身体颤抖。
“艳红,你回去吧,微微是我的妻子,以后你还是不要说这样的话好。”莫千寻皱眉道。
艳红摇摇头,声音哽咽:“我没想到,我被家里关了几天之后,再出来,千寻哥哥你竟然变了样,你为了她,竟然说我?我太失望了!”
说完痛哭着捂唇跑了。
“千寻,你真的不后悔吗?”白微微深吸一口气,问他。
莫千寻笑了笑,勾了下她的俏鼻,语气温柔:“娶都娶了,后悔什么?”
“那么说,如果刘珠还活着,你会娶她吧?”她问的时候盯着他的眼睛。
莫千寻很果断的回答:“不会!”
白微微抬着头,眸子里有着愉悦的笑意。
歪着脑袋问他:“为什么?听爹爹的口气和刚刚那个艳红的口气,你们是要结婚的啊!”
……
你以前学过画画?()
莫千寻显然不想多提关于刘珠的事。
他淡下了笑脸,语气平静听不出波澜,“那好,我问你,如果莫凌现在说他愿意娶你,你会同意吗?”
白微微:“……”
白微微心头窒了一窒。
白微微以前喜欢莫凌的事,众所周知。
怕是莫千寻心中的一个疙瘩吧。
她不是原来的白微微,现在是她来选择,她连那个莫凌的面都没见过,谈什么嫁不嫁呢?
她温柔一笑,走上前,揽住莫千寻的健腰,学着他刚刚的语气柔柔的说:“我不会同意,我的丈夫是莫千寻,我只认定他。”
莫千寻身子僵了一僵,感觉心中有满满的喜悦涌了出来。
“我也是,微微。”
他的手臂用力的回揽住她,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丝。
喜悦,满足在这一刻同时在两人心中涌现。
两人没有再说话,惬意的享受着这心灵相贴的时刻。
任缥缈而来的风吹乱了他们的发丝,纠缠、纠缠……
晚上吃过饭,莫千寻在爹爹的屋里坐了半晌,然后回屋去,白微微展开公子俊的画正在烛光下欣赏着。
一边欣赏一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莫千寻进门就看到她认真的样子,挑了挑眉。
问道:“你很喜欢吗?”
“当然!”白微微依旧盯着那幅画没抬头,不假思索的回答。
感觉莫千寻半天没吭声,她抬起头,看见他就在身后坐在,她摆摆手,叫上莫千寻近前观赏。
“千寻,过来看嘛。嗯,我问你啊,你会画画吗?”
莫千寻将凳子挪近了一点,淡淡的道:“不会。”
“你想学吗?我教你好不好?”白微微侧过身子,很有兴趣的对他说道。
莫千寻似是思考了下才说:“好啊。但是天这么晚了,明天再教好不好?”
“嗯,可以,你先看看这幅画怎么样?”白微微有些骄傲的将公子俊的画举到他面前。
因为这幅画可是费了她一番功夫得来的。别人倒也罢了,她心里很想让莫千寻和她一起分享快乐。
“很好看,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幅画呢?”莫千寻欣赏着,漫不经心的问道。
白微微笑的灿烂,“我是……”
突地住了嘴,看了看莫千寻小心翼翼的说:“我给你说,你可千万别给别人说啊。”
莫千寻笑了笑,点点头。
白微微弹了弹他手中展开的这幅画,眨着大眼睛颇为骄傲的说:“我告诉你啊,就这幅画,你猜猜,值多少?“
见莫千寻不明所以的摇摇头,继续道:“30万两!就因为这幅画,我差点儿回不来了!”
“哦?怎么回事?”莫千寻随即跟着她的话问道。
“我逛街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一个小男孩儿的画,哝,就是这幅画,他让我赔他,我就按照这个依葫芦画瓢的画了一模一样的一副,这幅真迹就被我偷偷留下了。嘿嘿。”她想起那件事像是得了一个大便宜似得偷笑起来。
看她笑的阳光灿烂,莫千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勾唇笑起来,“我娘子真有本事。原来你还会画画啊,为夫都没听你说过,你以前学过画画?”
反正他是自己的老公()
“当然啦,学了很久的!其实也没什么值得炫耀的,你不要说出去就好,我不想惹来一堆麻烦。”白微微浑不在意的说道。
然后似想到什么似的,疑惑的扭头,“哎,你听见我差点回不来怎么不着急啊。”
莫千寻将画随意的放下,轻笑出声,“怎么不着急,这不是看你平安回来了嘛!”
说着将她手中刚刚拿起的针线按回去,“咱们早些歇息吧,娘子,我想跟你好好在1床1上说说话。”
白微微说:“我想趁着这点儿烛光做点儿东西给那三个丫头,让她们开开眼界。”
“我看你今天一个下午都坐在屋里做这些东西了,你做得是什么?先让为夫开开眼界吧?”
“好吧,就先让你见识见识。等着!”白微微想了想,站了起来,在抽屉里拿出一件刚做好的,那是她拿自己做实验,比着自己的身材做的。
“哝!”白微微颇为骄傲的将手中的东西举到他的面前。
莫千寻看了又看,拿到手中看,也不知道这两块凸起的软绵绵的布缝到一起有什么用。
“这是什么?”莫千寻举起那件红色的东西疑惑的抬头问道。
“嘿,不知道了吧?我演示给你看。闭上眼睛。”白微微笑了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将他手中的自制胸…罩拿了回来。
莫千寻只好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见一阵衣物的窸窸窣窣声音清晰的传了过来。
他心里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个丫头又搞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名堂。
“好了,可以睁开了。”白微微清脆的声音响起。
莫千寻迫不及待睁开眼睛,恍惚间觉得自己在这个丫头面前好像没有了对待其他事物的耐心似得。
一睁开眼睛就瞪住了。
她的娘子正红着脸站在不远处,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
但她的上半身竟然=未=着=存=缕!哦,不能说未=着=存=缕,上身穿着的就是刚刚他看到的不知名之物。下=身=倒还好,穿着的是她的半截睡裙。
他终于知道了那是干什么用的了!
原来就是类似于女人的束=胸啊。
她的身材本就妙曼,凸=凹有致,现在她那上半身=裸=露出的莹白的肌肤在烛光的映衬下白里透红,让人想咬上一口。
而她穿上她制作的东西好像那里更挺了,还别说,虽然一时不能接受,但是不可否认很好看。
莫千寻第一次面对一个女人有了想流=鼻=血的冲动,心怦怦直跳,看着这样的白微微有些口干舌燥。
他才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要把她当成自己的妻子真心对待。
现在他的对面,自己的老婆姣好的身材正完=美的呈现在自己眼前,没感觉就不是=男人了。
“微微……”莫千寻就要站起来。
“别动!坐那儿别动!”白微微脸色涨红。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