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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花邪]他忽然不在乎自己的肝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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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在一次例行的狂欢宴上我遇到了一个非常年轻的模特,他看起来最多十八岁,站在游泳池边认认真真地挽衬衫袖子——他那件瘦身衫一看就是刚拆封的——先把硬袖头翻起来,然后一片片翻上去,我们躺在沙滩椅上看着他发笑。没有哪个专业的模特是这么挽袖子的,符合行业标准的方法是一次性拉高到需要的位置,对折再对折,最后把袖头翻出来,牛仔裤的裤管同样这么处理;这小子连科班出身也算不上,不知哪个促狭鬼拉他来充场子,而且他来参加天体派对还穿着西装?他们走过去调戏他,把他的衣服巧妙地褪下来,扔进飘满金粉和鲜花的游泳池里,聚在一起恶劣地哈哈大笑,他被弄得羞愤至极,不敢抬头看他们引以为傲的身材,脸红透了。只有我没动,一个人躺着喝酒,因此他不断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
  “我等他被扒得差不多了才站起身,他们此时也失去了兴趣,四散去寻找别的乐子,只有他一个人无措地站着。他眉眼秀丽得像个女孩,骨架上覆着薄得恰到好处的肌肉,年轻的皮肤养得十分娇贵,这还是个孩子,却出现在这样不适合他出现的地方。也许是用金钱雇来的,也许是好奇,也许是被迫,也许是想要性和别的什么诱惑,或者是想来钓凯子。我一边恶毒而世俗地思忖着,一边对他说你不该来这里。那孩子抬起眼,以那种孩子特有的纯净眼神端详了我半晌,‘你也不该来这里。’”
  “我愣了愣,他却说,‘你有喜欢的人,你的心思全在她身上,在人堆里也心不在焉,来这里什么也得不到。所以你不该来。’我听了这话,像被针扎了一下。”
  “连一个孩子也能看透你?”
  “没错,连一个不经世事的孩子也能看透我。我不该来这,但我还能去哪?我原以为吴邪会是我的天堂,但他一秒就把我打下地狱,我现在就在地狱里逡巡。他的话似乎刺痛了某个已经僵硬很久的部位,那个部位又该死地活过来了,伸出冰冷的手把我攥得窒息。支撑着我忍受骄傲的折磨接近他的,是胸腔里的一把火,这火如今熄灭了,熄灭之前还把我的灵魂都烧成尘土。我不该来这,难道要我回到他身边吗,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重新点燃那火了啊。我只是人,并不是永远不累、什么都能忍受的神。所以我没有理他的话,抛下他重新回到那一片尖叫笑闹里,似乎外部的嘈杂可以填满空荡的躯壳。”
  “当有人说吴邪在外面时,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扔下一句让他等着。足足过了两个小时,舞曲换了一支又一支,狂舞的人群在总算停下来,因为音响里播放的不再是摇滚。这时演唱的摇滚乐队都喝得大醉,小提琴手演奏起《流浪者之歌》,他飓风般旋转的衣角仿佛是连绵的群山,所有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所有人都听懂了光亮的乐符里吉普赛人的颠沛流离,所有人都模糊地感觉到了那种深藏的撕裂天地的暴怒和不甘。主唱趔趔趄趄地站稳,他流了满脸的泪,没有人觉得他狼狈,因为那是对于宇宙和万物的悲哀。他站在星尘搭建的舞台上宣布,每一次狂欢都是葬礼,我们要在这最后的庆典上,活得让死神也嫉妒。他就着破碎凄哀的弦音,不成调地吼出灵光乍现的歌词,每一句都那么刻骨,每一声都是泣血,鼓手撼动着定音鼓,末日般的狂热气氛像麦浪一样席卷了房间。”
  “多场景灯光控制系统悉数关闭,只有泳池和金色的香槟幽幽泛光。我们爬上桌子,跳进水里,有人把低垂的巨大吊灯从天花板上扯了下来,大家一拥而上,Saint Luis水晶吊灯被拽成一堆玻璃弹珠,管它是什么英国皇室供货架上的御用品,谁在乎?去他妈的皇室,如今贫民也践踏得起皇室。我仿佛身处一条在狂浪里翻滚的船上,头晕目眩的感觉越来越严重,扶着墙都站不稳,流光撕裂,风声震颤。我忍不住冲进洗手间大吐起来。最后吐无可吐,苦涩的胆汁在喉头跃跃欲试。心跳得极快,几乎到了心悸的地步。似乎有把刀正刮着肠胃的内壁,逼我把所有内容物都呕出来。肉体的痛并不让我感觉难忍,心里的痛才让我恨不能一头撞死,就在我几近精神崩溃的时候,一个名字忽然钻进脑海里。”
  “吴邪。”
  “只是念着,那样干净的气息就扑面而来,成为这些年来我珍藏在心中唯一的一块阳光可以照到的地方。简单的两个音节出现在喉头,他的音容笑貌就似乎隐约可辨,我眨了眨眼,几滴水珠顺着盥洗盆流到出水口,这里在下着一场细雨,而水龙头还是紧闭的。念他的名字的过程,自然得像是老旧的墙壁上剥落斑驳的墙皮,用一朵花开的时间,一场轮回的时间。”
  “吴邪。吴邪,吴邪……”
  “我忽然记起来他似乎来找过我,但我把他抛在脑后三个小时。我胡乱穿了件衣服就跌跌撞撞地冲出去,也许他早离开了,他一定早离开了,他没有理由不离开,但我就是不甘心。总是这样,他只是风轻云淡地站在那里,我就不顾一切地奔向他,我爱他早已超越了我还能放手的限度。”
  “酒店外面是穿梭的车影和彩色的霓虹,我四处寻找他,失心疯似的跑来跑去,可哪里都没有他。这天地这么大,弄丢一个人远比找到他容易。”
  “最后反而是他找到我了,他攥住我的手腕,触感冰凉,我倏地转过身来。”
  “他的头发是湿润的。他从雨起等到雨停,淋着雨整整等了我三个小时。”
作者有话要说:  

  ☆、瑰丽寒芒

  “他一定没见过现在这样的我,不然眼神不会这么震惊,我知道我现在的尊容:浑身烟味酒味,和侵略感浓重的鸦片香水味,利齿形的时装表,饰钉的吸烟裤,黑发凌乱,红宝石耳钉不时闪光。在此之前,我在他眼里一直都穿着冲锋衣,或者白色棉纺衬衫、软麂皮鞋和高田贤三设计的居家亚麻长裤,如今他见到了我到底是什么样,我刚才在做什么,于是慢慢地松开了手。我猛地反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概很大,他似乎被我吓了一跳,任我抓着。酒精搅浑了脑袋,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考虑,如果他想逃,我就抓住他,如果他想转身,我就把他扳回来,如果他恨我,我就在这里杀了他,再自杀。”
  “我问他,你为什么不走。他避开我的注视嗫嚅着说,我想给你道歉。我又问他,道歉?道什么谦?他犹豫了一会,声音很低地说,对不起。那一段时间工作压力很大,心情很不好,对你莫名其妙发脾气,还打你……我……”
  “我蓦地冷笑,嘴角牵起弧度的同时也扯痛了某根神经,‘工作压力大……所以招呼也不打就晾我两个月,意识到错了就对我使苦肉计,也不管我想不想见你。对吗?’他垂下头不敢看我冰冷的眼神,长睫毛低落地在风中抖动,‘我那一次下手挺重的,我还想……看看你过得怎么样。’‘你在关心我?’‘是。’太阳穴上有根发烫的筋在突突跳动,尖锐的疼顺着脊椎直扎进头里,我敛起笑,‘吴邪,你在关心我?’”
  “他飞快地扫了我辨不出喜怒的表情一眼,抿起唇,没有回答。我攥起他的手,用力按在左胸上,隔着纤薄的布料他一定感觉到了我的心跳,和与冰凉的手形成巨大反差的火热体温。我定定地看着他,一刹那汹涌的情感已然翻出理智的铁轨。我对他说话,可我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无数的梦一起在耳畔破碎。我记得说的是,‘吴邪,我爱你。’”
  “他倏地抬起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知道慌乱地看着我。我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我爱了你六年。我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没安好心,你明白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完这些话之后我感到一阵畅快的轻松,尽管轻松感只停留了一瞬。我之前说过,我有很多场轰轰烈烈开始又中途夭折的爱情,结束的理由都是同一个:那就是他们想要禁锢我。我是不婚主义者,每一根绳子都会是杀死我的绞颈丝,不管它有多光鲜亮丽,自由是我的底线,是保证我始终理智冷静、洒脱乐观的基础,不管一个人有多才华横溢,美丽绝伦,只要他试图操纵我,把我绑在他身上,我就绝不留恋。鹰是不会甘心呆在牢笼里的。吴邪彻底践踏了我的准绳,有时候我痛恨自己这样没有原则,可又没别的办法。我自暴自弃地对他表白,希望藉由他的拒绝让我摆脱他,我真的受够了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吴邪还是怔忪在原地,我看着他一副手足无措的表情就来气,这个呆子,真是一点也没察觉我的心思。我伸手捏住他的肩往前一带,他没有防备,趔趄地跌进我怀里,他抬头刚想瞪我,我低头贴上他微冷干燥的唇。所有声音远去,所有画面定格。没有喧嚷,没有掠夺,没有假惺惺的甜蜜,感官全都在捕捉他身上木棉一样的气味。我都做到这一步了,他肯定不会以为我刚才是开玩笑,我紧张地闭上眼,等他愤怒地把我推开,再狠狠给我一下。天啊,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靠近他了。”
  “可我等了半天也没动静。我困惑地睁开眼,正对上他漆黑的凝视着我的眼,那目光我读不懂,可又好像读懂了什么,我不由自主地松开手。他苍白的面颊浮起一层潮红,手搭在我的肩上,轻轻捏起垫肩上的一片布料,松开,又揪住,又松开。然后他张开双臂抱住我。”
  “这回反倒是我傻了,语无伦次地说吴邪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也不用这么安慰我。他打断我,‘别这么对自己。’手在我后背扣住,他轻声说,‘你发烧了。’‘只是着凉。’我习惯性地辩解,‘我不想回家,那里到处堆满你的书,我看见你的名字就难受。我真以为你不理我了,我以为……’我以为你讨厌我了。”
  “明明是该开心的时刻,可是说着说着,情感和泪水就忽然一涌而至。”
  之后就是沉默,解雨臣陷进回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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