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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药,捏住鼻子,一咕噜喝了下去,把碗扔给初晴,韩冰急急的四处找水漱口。
初晴接过碗,递了一杯蜜茶过去,“去去苦味吧。”
韩冰猛喝了几大口,觉得还是有中药的味道留在嘴里,说道,“初晴,给我拿蜜饯来,快。”
初晴摇了摇头,过去柜子里拿了个蜜饯盒,整盒放到韩冰面前,“够了吧。”
韩冰像拿到救命仙丹那样,小心的捧了过来,抓起一枚淹青梅就塞进了嘴里。闭上眼睛,享受的吐出一口气,终于解脱了。
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初晴的白眼,韩冰不以为意,反正怕喝药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门外传来了高无庸的公鸭嗓音,“爷,你慢点走。”
这下,韩冰和初晴有志一同的翻了个白眼,就听到,“冰儿,今天好点了没?药喝了吗?”
人还没进来,声音倒先进来了。只看到胤禛一身官服还没换下,急冲冲的赶了来。
初晴请了个安,“爷吉祥。”说完端着空碗和高无庸一起退了出去,还顺带把房门给关上了。
韩冰躺下,转过身去,背对胤禛。胤禛也不生气,依旧乐呵呵的走到床边,“今天很乖啊,终于把药按时给喝了。”
真是讨厌,哪壶不开提哪壶,哼,不理他。
“怎么了?不说话啊?” 胤禛轻轻的扳过韩冰的身子,“生气了?”
韩冰哼了一声,“是你让初晴威胁我喝药的吧?”除了他,还有谁能让初晴那个死丫头叛变啊。
胤禛笑得更乐了,“我还以为你会比较喜欢由我来喂你喝药呢。毕竟我是非常乐意的。”
韩冰努力吸了两口气,平服自己的情绪,也笑着说,“真该让人来看看,一向冷面冷心的雍王爷现在是什么德行!”
胤禛脱了鞋子上床,拥住韩冰,“我也该让人来看看一向骄傲的韩冰碰上喝药是什么个糗样。”两个人半斤对八两,是谁也笑不了谁的。
韩冰索性把头转到一边,“找你的嫡福晋去。”
“恐怕我再找她有人就要捧醋狂饮了。真的要我去吗?” 胤禛低头含住了韩冰的耳垂,满意的看到韩冰全身一阵颤栗。
韩冰想推开他,“你别碰我,找你其他的大小老婆去。”只要想到他曾和别的女人上过床,韩冰那该死的洁癖就会忍不住发作。
“真的要我去吗?” 胤禛问一个字就吻一下,“真的不要我了吗?”
“哦,谁稀罕你。哦!”韩冰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呻咛,这让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可是你的身体好象很喜欢我啊。” 胤禛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了,往韩冰的衣服里钻。
韩冰扭动着身体,虽然意志还在坚持,但身体已经诚实的对胤禛的挑逗作出了最真实的反应,经历过云雨的女人,就那么……
衣服一件一件的褪去,床帐缓缓落下,挡住了一室的风光。
第二天一早,韩冰很早就醒了,睁着眼睛看着床顶,昨天晚上,她和胤禛,又在一起了。该是这样吗?转过身看着还在沉睡的他,伸手凌空描着他的脸部轮廓。他的眉有时候总是皱着,在那天,一直都深深的皱着;他的眼有时候很凌厉,在那天,一直都是含着怒火;他的鼻子很坚挺,更显出他的刚毅;他的嘴唇有时候总是抿着,在那天,愤怒从这里迸出。真的无法忘记那天,他对她的无情,像是烙印在心里那般,永远都抹不去了。
叹了口气,他们两人注定是缠在一起的藤蔓,可是,一根已经开始枯萎, 从心里开始枯萎了。
就这样下去吗?气着他,恼着他,却又把身体给他,这样做真的好吗?该离开吗?离开他,永远的离开,也许不再见他就可以忘记曾经的痛苦了。可是做得到吗?她已经深深陷了进来,脱不了身了。这场政治和爱情的风暴,她是躲不过,也不想躲。
看着胤禛,你会成功,得到你所要的,我也会成功,得要我所要的。那时,我们就两不亏欠了。
支起身,感到身体有点虚,这个该死的胤禛,明知道她的病还没有好,昨晚搞那么激烈干吗,要她的命啊,现在她全身都在酸疼,纵欲的结果啊。
刚想下床,腰被一双大手揽住了,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病还没好,当心又着凉了。”
韩冰转身,看到胤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回了一句,“我有事。”
“有事让初晴帮你做。” 胤禛坚持不放手。
韩冰哭笑不得,“我要解决生理需要。”这个怎么让初晴代劳啊。
“什么生理需要?” 胤禛听不懂。
韩冰翻了下白眼,“就是解手啦。”笨,非要她说白了。
胤禛愣了下,随后笑了,松开了手,“快去快回吧。”
韩冰这下连回答也省了,直接披了件衣服解决人生大事去了。
留下胤禛一个人在那里想着心事,虽然他可以得到韩冰的身体,但感觉得到,韩冰的心又再度对他封闭了起来,这次对她的伤害太大了,该怎么挽回呢?伤脑筋,头痛啊……
第三十四章
韩冰闲坐在花园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细长的手指摩挲着白玉古瓷杯的杯沿。这一段时间以来,胤禛对她可谓是千依百顺,那种绻宠,早看红府里一票女人的眼。羡慕?对她们而言,这的确是无上的光荣,是身为女人最大的满足,但对于韩冰而言,这只是弥补。打了一巴掌再揉揉,这招她早八百年就会用了,而且用得是炉火纯青。
拈起桌上的一封信,韩冰的嘴角向上弯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江南分公司的生意已经越来越红火了,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将信纸移到蜡烛上,看着火苗窜起,慢慢的松手,任黑灰飘散在空中,是时候进行下一步计划了。韩冰站起身,刚想回冷湘轩,眼睛却看到了不远处正在不断走近的那拉氏,前呼后拥的,不愧是嫡福晋啊。
韩冰依旧维持着她的微笑,只是那笑里透着点轻蔑。
那拉氏显然也看到了韩冰,她的脸色一沉,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雍容华贵。
“很巧啊,妹妹也来逛园子。”那拉氏在素云的搀扶下,走进了韩冰所在的碧翠庭,一派尊荣的在石凳上坐下。
韩冰微福了福身,“福晋吉祥。”比耐力,那就来吧,谁怕谁啊。
那拉氏接过素云递来的茶,低头吹了几口,轻抿了一下,“怎么妹妹的身子好大发了吗?”
韩冰浅笑着,“托福晋的福,好了。”一字一字的从嘴里吐出,没有任何的情绪夹杂其中。
那拉氏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我看你是伤心吧,看我没死成,你大概是怄到家了。韩冰在心里冷冷的说,但表面上还是那么的娴静,“劳福晋惦记了。不敢。”我们之间的帐还得慢慢算呢。
“素云啊。”那拉氏回头看向她的贴身丫头,“记得让厨房多煮点补品,给侧福晋补补,她病刚好,又要日夜伺候爷,别累坏了身体。”话中有话,那拉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素云应了一声。
韩冰盯着那拉氏,在心里想着,好你个那拉氏,和我玩这套,你还嫩了点。就看到韩冰不卑不屈的回道,“我哪敢居功啊,爷每天要来,我是挡也挡不住,骂也骂不走,大概是他觉得到我那儿可以舒心点,可以自在点,我也纳闷呢,你说这府里这么多福晋、侧福晋、格格的,爷怎么就不爱去呢?像福晋你这么贤惠的,我要是爷,爱都爱不过来了,你说怎么就冷落了呢。我瞧着也替福晋不值。其实呢,我受点累伺候爷是没什么的,只是替福晋可惜,替这府里的女人可惜。至于这补品,韩冰我命贱,不太容易死,还是福晋自己受用吧,毕竟福晋还要操劳整个雍王府呢。我乏了,就先告退了。”
韩冰说完,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了,眼角的余光满意的看到那拉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和她玩花样,再去修炼几年吧。
回到冷湘轩,韩冰长舒一口气,终于稍微出了口恶气,心里爽多了。踩着轻快的步子,哼着以前听过的流行歌曲,快乐的向房间走去。
“你今天很高兴吗?” 胤禛含笑站在正屋门口的台阶上,双手背在身后。
韩冰停下脚步,敛了笑,“你怎么大白天的过来?”今天没有公事吗?还是大清朝快完了?
胤禛被这句话呛得哭笑不得,“我白天就不能过来吗?哪条王法规定的啊?”
韩冰撇撇嘴,坐到院子正中的贵妃椅上,“谁不知道四爷你管着户部,管着我大清朝的钱袋,你能闲得了吗?你要闲了,一大票人不就得喝西北风去啊。”
胤禛无奈的摇摇头,走到韩冰身边,“反正我是说不过你的。”将韩冰抱到膝上,两人同坐一张椅子。胤禛将下巴搁到韩冰的头发上,“今天没心情办公,就回来了。”
韩冰抬头看向胤禛,诧异的说,“你会没心情办公?骗谁啊!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当她三岁小孩啊。
胤禛的手抚摸着韩冰的头发,呢喃的说,“真是知我者韩冰是也。”
“少给我戴高帽,说吧,什么事啊?”韩冰稍微有点兴趣了,她索性转身跨坐在胤禛腿上,和他面对面。
韩冰的这个姿势真是在考验胤禛极大的忍耐力啊,他努力的压下欲望,叹口气到,“库银的事牵涉到一些老臣,皇阿玛动了恻隐之心,放宽了时日,其实还不等于给压了。追不回欠银,国库基本上是空的。最近山东又有大旱的征兆,我怕到时候无钱赈灾啊。”
韩冰听完,侧着头想了想,“以皇上的性子,他是不可能紧追着臣子要债的,上次已经逼死了一个,还不松一下,再死几个,他的贤名就保不住了。你别急,听我说。”韩冰捂住了胤禛的嘴,不理会他抗议的眼神,继续道,“这是人之常情,作为君王,谁不想在青史上留下美名啊。基本上国库欠银的事,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有皇上在一天,就不可能真正追得回来。对了,太子的钱还了吗?”韩冰突然想到了,随口问道。
胤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