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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身,一定是颇有来头的异灵。若是有他们的协助,应该少走许多的冤枉路吧?
“怎样?”那女子的声音开始不耐。赛狂人思考的时间太长了吧。
狂人琢磨着天时地利人和各种因素,最后还是决定,与他们合作。可是,他们真的知道她要去哪儿吗?
那女子似乎再次看穿了赛狂人的心思,转过头吩咐楚河笙道:“吩咐下去,队伍从今天开始停止护驾,令他们速回陆洲。你,和四大护法跟我去第三界。”
赛狂人终于放下心头大石,一旁的紫言却轻声嘀咕道:“狂人,真的要跟他们一起走?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他们可是有六个人,我们才四个人?”紫言举起四个手指,然后曲下三个,道:“更何况,关键时刻我们三个可不能派上什么用场?”小白和小舞连连点头附和,这回,意见难得一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狂人简短有力道。
就这样,精简后的队伍,只有十个人。一起向着沙漠的心脏出发了。
在荒野的沙漠跋涉了七天七夜,紫言小白小舞已经是筋疲力尽,沙漠气候的变化无常,一会烈日炎炎,一会飓风骤起,一会黄沙飞舞,折磨得他们口干舌燥,超负荷的行走,已经让他们体力透支。这几天,他们的话愈来愈少,赛狂人明显觉得,再这样下去,只怕到不了第三界的时候,她就损兵折将了。而且,狂人隐隐觉得,带路的楚河笙似乎有意绕着路,存心要她损耗元气。如果她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这可真是一件大意的疏忽。
“喂,姓楚的,我问你,还有多久到?”赛狂人终于决定开诚布公的和他谈一谈,如果他胆敢戏弄她,她定会——此时不是她的对手,先记下这笔账,日后再算。她赛狂人可是睚眦必报的人。
楚河笙走在队伍的最前头,许是他法力深厚,走了这几天,也不显半点疲倦,步态依然轻盈。倒是那高贵的公主,不适应这恶劣的环境,也开始不耐的催促起来。“这里的气候太恶劣了,你们一起做法,找到魔轴之门。”
公主发话,几个下人果真积极起来。各自拿出自己的看家宝贝,在沙漠中寻找魔轴之门。可能是各自的功力尚且单薄,几个人达成共识,围成一圈,手牵着手,嘴里念念有词,不多时,一圈红光从圈心直射出来,高达一丈有余,然后路线一转,横横的指向不远处,并在那里画下一个记忆圈。
赛狂人定定的看着这一切,魔法的高深莫测,让她内心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想到自己的对手可能就是这类有着高深莫测的魔法者,而自己单凭那些人界拳法,任凭形意拳厚积薄发、博大精深,在魔法面前,恐也是不堪一击。目光注视着红光束抵达的点,那里应该就是魔轴之门,亚父说过,在第三界,她就可以学得最上层的慈冥悲掌,到时候,或许她就可以摆脱这该死的自卑感。想到这,狂人的脸上绽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欣慰。
“在那里?魔轴之门。”楚河笙中止了能量的输送,指着适才红光束画的圈,对那华丽高贵的女子惊呼道。
所有的人,都雀跃的欢呼起来。
“找到了,找到了。”紫言忘记了几天来的疲惫,精神大振的向那红色记忆圈奔去。还未走近,殊地,那红色记忆圈处的地面开始抖动,然后慢慢的供起一个土丘,起先是手指头大小的土丘,随后愈来愈大,变成一个欧式拱形的远门,门脊上,站着两只石雕的鹰。楚河笙走近沙门,轻轻的对着鹰呵了一口气,那鹰竟活了过来,对着他们点了个头:“欢迎各位光临第三界。”
紫言竟看傻了,傻愣愣的问:“啊!它们怎么活过来了?”
楚河笙鄙夷的瞪了他一眼,嗤之以鼻道:“这就是魔法,像你们这种资质平庸的凡人是学不来的。”
楚河笙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渐渐的转至狂人身上,分明是指桑骂槐。赛狂人操着手,不屑的瞄着他,摆出一副“小儿科,不稀罕”的姿态,倒叫得意洋洋的楚河笙无趣的吃了一个闭门羹。
“快进去,魔轴之门可不会打开那么久。”经过面纱女子这么一提醒,众人才积极的跨越了魔轴之门,当走在最后的赛狂人刚跨过魔轴之门时,说也奇怪,魔轴之门竟自动关闭了。放佛打开就是为着她一般。
狂人回眸看着魔轴之门渐渐的消失,因她记忆过人,魔轴之门在关上那一刹那,门后的黑色三角形按钮咔嚓一闪。狂人便知道,原来门后这众多按钮中,单单这黑色的按钮是掌管魔轴之门的。那么其它的按钮,必然也是通往其它地方的钥匙。
“赛狂人,还在磨蹭什么?”楚河笙见赛狂人远远的掉在队伍后头,对她的不合作很是嫌恶,皱起眉头,冷言冷语的嘲讽道:“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是看在我们公主的面上,你以为魔轴之门就会让你进来?”
赛狂人白了他一眼,这一路走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消遣她,如果她还愚钝到去跟他计较口舌的输赢得失,那可恰好中了他的圈套。一旦他的一切都于她无关痛痒,那他不过是白费唇舌,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罢了。赛狂人是个心理战术的玩弄者,比魔法,或许她远不是楚河笙的对手,但是比心理战术,再加一个楚河笙恐怕也不是她的对手。还记得在五倾源的时候,如果不是她急中生智使用激将法叫楚河笙中途改变了杀她的注意,或许赛狂人就不会过得活色生香。
楚河笙瞧见了赛狂人眼底浮出的一抹轻蔑的讥讽,心里霎时很不是滋味。本来走得好好的,步伐却忽然乱了起来。赛狂人的笑意就更加深了。那面纱女子怔住了脚步,对楚河笙说:“你和一个凡女计较,不觉得自降了身份么?”
赛狂人一怔,脸上闪过一抹愠怒,但是很快恢复了常态。如果有人想要用武力以外的武器去消灭她,那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赛狂人自己安慰自己道。
这话对楚河笙却很受用,果然,他不再针对赛狂人,而是一心一意的走路。前面,是一条长长的,望不见头的隧道,隧道两旁的石壁,雕刻着的各种瑞兽,像是忽然从沉睡中苏醒了来似的,一起奔腾起来。即刻,隧道里面冲刺着各种各样的蹄声,震耳欲聋。
“啊——”很快,紫言和小白小舞就受不了这股强大魔音的穿刺,几乎是五窍流血,眼睛、鼻子、嘴巴、双耳流出细细的血丝,赛狂人见罢,赶紧拨开四大护法飞将上去,顺手撤掉自己脖子上那条绸缎丝巾,撕裂成三半,分别递给紫言他们,吩咐道:“快捂住耳朵。”
楚河笙哈哈大笑起来,连眼泪花花都流出来了,一边拭泪一边戏谑道:“这就是人类,愚蠢的人类。明明不自量力,却还是要一意孤行。赛狂人,我奉劝你,趁早回去吧,等以后把你那条小命给丢了就后悔莫及了。”
赛狂人碎他一口,“呸,你心里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一边佯装好意带我来第三界一边又害怕我到了这儿,是吗?”
楚河笙气得面红赤耳,愤愤道:“你来不来这里与我和关。”
“我说中了。”赛狂人冷笑道。
在二人唇枪舌剑时,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魔轴之门关上的那一刹那,第三界的那些早已蠢蠢欲动的学生们已经潜伏在隧道的出口,这会临近隧道了,面纱女子已经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偏偏楚河笙却在这个时刻仍不忘记挫败赛狂人的斗志,她不得不提醒他一句:“别说了,有危险。”
楚河笙即刻举起了他的魔剑,蹑手蹑脚的向隧道出口走去。
紧跟在他后面的是四大护法,然后是相拥着并排走的紫言、小白、小舞和走在最后的狂人。
当隧道口的白光撒到他们的脸上时,他们已经能看到站在隧道口外,对他们虎视眈眈的一群怪兽。
楚河笙握紧剑,飞了出去,那些怪兽还没有打便吱吱哇哇的跑开了。四大护法中的其中一位嗤笑道:“魔界至尊在此,区区小怪兽还敢胡乱造次。”
一句话,如五雷轰顶。赛狂人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原来他竟是魔界至尊,难怪他那颗灵珠那么厉害。心里难免有了一丝隐隐担忧,他的强大,或许是她前进的绊脚石。
有楚河笙护航,很快,他们都走出了长长的隧道。然而,站在隧道外,赛狂人才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战争?
以前,他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是敌明我暗,敌弱我强,所以倾城才能在每一次的任务结束后全身而退。可是今天,战争的对手是强强联合,妖魔兽精灵……以及那些赛狂人从来没有在亚父那儿听过的一些怪物,正排成整齐有序的方阵,前排的手握魔法宝贝,后排的头戴红巾,写上“妖族,王者!”“精灵族,宇宙的主宰!”等等之类的勉励字语。而在队伍的正前方,屹立着一个宏伟无比的金字塔,那金字塔乃用真人架构,下层的怪兽被上层的踩着心脏,七窍流血……而最上层的则是最逍遥自在的神族。金字塔的血腥压迫,叫赛狂人看了不由一阵心悸。
难倒第三界欢迎新生的礼仪,就是决斗的方式?
实难消遣!
更叫人胆战心惊的是,那些方阵里面的队伍一个个揪起鼻子,蹙起眉头,尖声的叫起来:“有人类混进来了,好臭。”
狂人的心就愈发没底了,难倒,第三界从来不收人类的吗?那为什么亚父还要她来这儿呢?
不管怎样,既然是亚父临终所托,那他一定不会骗自己,来这里一定能让她找到一些关于身世的蛛丝马迹吧。
楚河笙走回狂人的身边,在她耳边轻悄悄的说:“怎样,赛狂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赛狂人蔑了他一眼,她早已看出来了,这些种族之间为什么有争斗,还不是为了争夺金字塔的生态位。该怎样取得金字塔的一席之位,她已经了然于心。(不愧是人类最伟大的分子生物学家,深谙生物的生存之道。)
“啊哈,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魔界至尊和臭烘烘的人类混在了一起,哦,还有四位护法的精灵,巧了,难倒这么多的人都是为了护送这位华丽高贵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