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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妆狐疑的瞪着神后,“那,要不要为她醒酒?”
安天心道:“不必,你先下去,有事我再召你。”
红妆便应了声乖乖的下去了。
赛狂人躺在地上,要么人事不醒,要么就偶尔的呕吐秽物。安天心别提多嫌恶她了,走到她面前踢起脚直想踩在她的脸上,可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最终却没有实施。
“赛狂人,你知道我有多么恨你吗?”安天心望着赛狂人,思绪万千。“因为你的存在,我就永远得不到千寒的宠爱。你为什么没有死?为什么?”
安天心的心里忽然酝酿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如果我让你死了,千寒可能会恨我,可是这样的恨,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减淡。而我对千寒的痴心,也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慢慢的感动他。千寒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的付出,他会感恩的。就像……我索要了你的人皮,可是千寒并未取我性命,他一定念着我对他的好,只要你不在了,千寒就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
赛狂人的身子,侧着趴在地上。她的头发,又乱又脏,显然回来的路上摔了无数筋斗。安天心将她的脸掰向自己,她的双瞳忽然绽放出可怖的凶光,她看着狂人迷离的美眸,她就在想,这双眸子让若千寒魂牵梦萦,要是挖掉它们该多好,还有赛狂人那张绝色的容颜,因为醉酒的原因,使得她看起来柔弱无骨,柔媚万千。这样的脸,怎么不叫男人心动?如果,如果,这张脸被毁了,脸上有无数条蜈蚣样的丑恶伤疤,若千寒还会对它念念不舍吗?
安天心愈想愈生气,愈想愈滋生邪恶的念头。她举起手,手指甲忽然变得好长,她的指甲慢慢的接近赛狂人的脸……
“九师哥,你在哪儿?十三好想你。九师哥……九师哥……”狂人柔弱的魂牵梦绕的呓语,让安天心呆怔,惊憾了好半天。
赛狂人口中念念不忘的人,不是若千寒,而是她的九师哥?
哈哈,九师哥?安天心顿时觉得心中阴霾一扫而光,这可真是天赐良机。毁灭赛狂人,根本不需要她出手。她心中装着的这个男人,便会彻底毁灭她。她竟敢喜欢若千寒以外的男人,若是若千寒知道了,该是怎么的痛心?与其让她亲手毁了她,不如让若千寒动手结束他们的孽缘吧!
“九师哥,你在哪儿……”狂人在梦中呓语,她看不到,魔鬼的笑庵。
安天心的笑容殊地凝结,可是,赛狂人的九师哥又是谁?他又在哪儿?
“红妆,进来。”
红妆唯唯诺诺的走进来,柔声请示,“神后,找我来有事吗?”
安天心睨了她一眼,道:“你去把楚河笙请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找他。”
“是。神后。”
不消一会,红妆领着楚河笙走进来。楚河笙对安天心施礼,安天心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行了,别装了。你那次跟我施礼是心甘情愿的?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别做那些繁文缛节了。”
楚河笙终于看到地上一动不动的赛狂人,目光回到安天心脸上,指着赛狂人道:“你找我来又是为了她?”
安天心笑得及其嫣然,楚河笙狐疑的猜测起来,“她如今是玄冥宫龙玉女,我可不能再对她动手。玄冥神帝不会做事不管的。”
安天心白了他一眼,道:“没出息的东西,我还没有说什么,你就打退堂鼓了。”
楚河笙面纱下的脸就更加困惑了。安天心笑得诡谲浓浓,“这次我给你的任务,可不是要你去杀人。而是打听一个人而已。”
“谁?”
“你过来。”安天心朝楚河笙招招手,楚河笙便将耳朵贴了上去。楚河笙听毕,又难以置信的望了眼赛狂人,提着剑大踏步走了。
安天心望了眼躺在地上的赛狂人,轻声叹了口气,阴阳怪气道:“姐姐,我是时候和你和好了。”
红妆抱着双肩,不禁打了个寒战。怯弱的问:“神后,你不是一向跟龙玉女不和吗?”
安天心白了她一眼鄙夷道:“这你就不懂了,我这次与她,化干戈为玉帛,打的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眼底凶光闪现,赛狂人,这次,我一定让你彻彻底底的失去若千寒。
红妆抠着后脑勺,不解安天心话中深意。安天心忽然呵斥她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把我姐姐扶到床上去。”
正说话间,忽然几道秀丽的身影直驱而入。若千寒,青峰,青香,梅香相继进来,安天心顿时呆若木鸡。
“这是怎么回事?”见到地上狼狈不堪的赛狂人,若千寒顿时怒气腾腾。
安天心红妆赶紧下跪,红妆一个劲替主子狡辩道:“神帝息怒,龙玉女昨夜彻夜未归,今晨被酒馆店小二送回,店小二手持龙玉女的欠据,神后素来崇尚节俭,所以无力偿还那笔巨额债务,只得令锦衣通知神帝。而龙玉女,只因神后念及姐妹一场,看她呕吐一身,带回来准备给她醒酒的。这不,我那边的药还熬着呢,我过去端来。”
安天心未料到红妆关键时刻如此伶俐,条理不乱的给她做了掩护,对她更是信任多了一分。
若千寒蹲在狂人身边,拨开她的发丝看清她整张脸,脏的就跟只流浪的花猫一样。不禁十分不悦,抱起她便往外走。
青峰青香等人只得又跟了出去。安天心目送着若千寒秀丽祈长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你就那么在乎她?你可知她的心里,念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回到帝宫苑,若千寒遣梅香为狂人梳洗了一番,然后又亲自喂狂人醒酒的药。梅香见到他一副心里憔悴的模样,心疼道:“神帝,你累了,还是我来伺候她吧!”
若千寒却执意自己喂之,只是一边喂狂人一边恨铁不成钢的训斥起来,“好好的姑娘家,干嘛学男人喝酒?”忽然想起她本身就是男人转世而来,无奈叹道,“就算要喝酒,干嘛非得是玉壶春和石灵雪?纯心作贱自己的身体。”
梅香在一旁劝慰道:“龙玉女可能是有烦心事了。借酒消愁罢了。”
若千寒喂药的手滞在空中,其实他忽略了,狂人消瘦了,来到天洲,他以为他可以爱她,宠她,会让她无忧无虑。原来他错了。她心里的苦,她一个人熬着,难受着,却无人信赖,无法找人分担。
其实狂人,我一直在你身边,为何你感受不到?
梅香见玄冥神色悲伤,赶紧转移话题,“龙玉女喝了五瓶玉壶春五瓶石灵雪,听来要债的店小二说,她走进酒馆便吵着要喝最贵的最好的酒,这不,一个晚上花了三万五钻币,也算是玄冥宫历史以来最昂贵的一次消费了。”
若千寒眼眸凝笑,望着狂人的目光温柔如水,温柔道:“我玄冥宫素来崇尚节俭,不是因为我们质朴拮据,而是玄冥宫没有会花钱的主。她既然有这么个嗜好,就多给她派些银子。”
“是,公子。”梅香看到玄冥终于露出笑颜,心里才舒了口气。
许是醒酒药的作用,狂人竟然很快的苏醒过来。只是头痛欲裂,令她十分不振。颓靡的躺在床上,双瞳定定的望着天花板。若千寒走近,已经褪去纱衣,一袭长衫,令他看起来英姿煞爽,玉树临风。
“你醒了?”若千寒的声音充满着不满,甚至有些怨怒的成分。
赛狂人一看到若千寒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蓦地想起自己欠下的巨额债务,顿时缩成鹌鹑,将被褥拉上来盖住了头脸。
“知道没脸见人了?”若千寒却不依不饶的羞辱她。
狂人决定以静制动,她相信若千寒骂累了自然放过她。可是若千寒却字字珠玑,“喝酒?你跟谁学的?天洲的女人,从来不喝酒。你不但喝酒,还喝得酩酊大醉……”气的语无伦次。
赛狂人忍不住咯咯笑起来,掀开被褥,笑嘻嘻道:“喝酒还用跟人学吗?这不跟喝水一样简单吗?”
若千寒哑然失笑。气的话也说不出来。良久才气呼呼道:“没钻币,你赊账喝酒,你厉害啊,你干嘛不把玄冥宫一起给赊出去抵债?”
狂人无邪笑道:“我听人说玄冥宫素来崇尚节俭是因为玄冥宫很穷,如今看来是真的了。我只不过花了三万五钻币,你就气成这样,得了,改天我挣钱还给你便是。”
若千寒瞠目结舌。玄冥宫贫穷?这可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玄冥宫收罗着魔祖和善初两个人的积蓄,魔祖为儿子做的投资计划,如今早已经让玄冥宫攀上三界财富首位宝座。他最大的遗憾就是玄冥宫没有花钱的主,这些年梅香打理玄冥宫,梅香把她个人的节俭理念带到玄冥宫,让玄冥宫的节俭口碑愈来愈盛传,真是令他苦恼。
忽然懳黠一笑,既然她觉得花钱有愧于他,那他干嘛不接下她这份歉意。“你挣钱还我?”
“是啊,不就三万五钻币吗,我一个月内还你。”狂人信誓旦旦道。
若千寒不知道她这份自信源于何处,却笑得特别诡谲,“我有个挣钱的方式,你挣不挣啊?”
赛狂人瞪着他,“你……说来听听。”
“我有一座邀月花园,你去帮我打理,我付你工资。”
狂人眨巴着美眸,“多少钱一天?”
若千寒道:“你只需要工作三天,我便抵消你的债务,如何?”
狂人想了想,虽然觉得若千寒不怀好意,不过毕竟是自己欠了他的钱,再说又只有三天,咬咬牙关三天就过了,还了钱她才能理直气壮的跟他说话。“好,一言为定。”
若千寒笑得特别璨然,“一言为定。”
赛狂人的头冷不防又痛了一下,狂人禁不住蹙眉。若千寒警惕的问:“头痛发作了?”
狂人不解的望着若千寒,有些不甘心道:“你说,为什么我喝了玉壶春石灵雪后身体会如此遭罪,那为什么酒仙那臭老头喝了酒一样的行动自如?要不是他喝酒后跑了,我怎么可能帮他垫付他的酒钱?”
若千寒俊脸一沉,“你是说酒仙那糟老头骗你的酒喝?哼,他说帮你什么了?”
赛狂人一惊,“原来酒仙以提供帮助骗酒喝啊!”
若千寒瞪着狂人,“他是不是答应帮你寻找紫阶王莲的主人了?”
狂人大惊,没有想到若千寒有如此敏锐的推断。若千寒忽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