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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小白横眉竖目道。
“哎,交友不慎。”小舞绝望的垂下头。
这时皇后的侍卫已经开始轮翻揍人,诺大的屋子只听到小白小舞杀猪般嚎叫的声音。当八个侍卫终于收工了,小白小舞已经被揍得面目全非,鼻青脸肿的。
好多次紫言都想出手救人,可是火雁却次次提醒他:“你若倒下了,狂儿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只要他们有命在,总有翻身的机会。”
紫言只得乖乖的站在一旁,任凭心魔折磨着自己一遍一遍。
当皇后揍完人后,一脸得瑟。言语更加放肆,语气更加摄人道:“啧啧啧,被揍得不成人形了,你们的老大心肠怎么就那么狠毒啊,她竟然撒手不管你们的死活?我看你们别跟着她了,跟我吧,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小白小舞嘴巴肿的跟香肠一样,说话也瓮声瓮气道:“跟着你,有什么好处啊?”
皇后轻篾道:“至少没人敢在我的地盘上欺负你们。”
小白不耻下问:“要是我们跟了你还是被别人欺负了,你该怎么办?”
皇后冲口而出,“看他用什么欺负你们的了。要是用嘴巴,那就割了他的舌头……”
小白小舞听闻后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时皇后又道:“要是用的手,那就斩断他们的胳膊……”
小白小舞已经浑身全身哆嗦了。这老太婆如此心狠手辣,难怪老大以前会栽在她的手里。
小白怕怕的说:“皇后,你真是女中豪杰,你是巾帼英雄。”
皇后傲慢的偏昂着头,“行了,奉承话就少说吧。你们倒地是愿意跟着我还是那个小贱人啊?”
小白小舞听闻这女人骂自己的老大,顿时心中不悦。小舞十分有气节的吼起来:“老太婆,你休要骂我们家老大。哼,若是被她听见了你这般羞辱她,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皇后冷哼一声,“她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她跟我斗还嫩了点……”
“啪……”皇后的话还没有说完,空中就响彻一声巨响,然后就看见一条条血肉模糊的胳膊直直的抛在皇后眼皮下。皇后大惊,仓偟中看见赛狂人提着绝世宝剑玉树临风的走进来。
门口八个侍卫的胳膊,全部在眨眼的功夫被狂人泄了胳膊,一个个在地上鬼哭狼嚎着。
赛狂人走近皇后,阴阳怪气的问:“在我的地盘,若是敢欺负我的人,动口者割掉舌头,动手者断掉胳膊,皇后,这不过分吧?”
皇后虽然心里惊骇,但是她毕竟贵为皇后,赛狂人就算胆大包天也不敢和她计较,最多是拿她的手下出出气而已。当即皇后愠怒不已,“你竟敢伤害宫廷侍卫?”
狂人一剑斩断了捆绑小白小舞绳子,然后潇洒非凡的坐在皇后对面的木椅上,一脸戏谑的望着皇后,“刚才谁骂我的母亲大人了?”
皇后脸色如纸一般雪白,赛狂人适才效仿她的作风,已经斩断侍卫的胳膊,倘若她追究她的口德,那她不是该被割掉舌头吗?
皇后纵使心存侥幸,总觉赛狂人不敢拿皇后开刀,可是赛狂人行事作风确是雷厉风行而且毒辣无比,她总不能拿自己的舌头开玩笑吧。
思及此,皇后开始寻找开溜的借口,“赛狂人,今天的事我一定会禀告王上,他一定会为这些侍卫讨回公道的。”一边说一边往外走。
赛狂人冷不防在她背后说了句,“皇后,这个位置是不是该换人了?” 皇后气结,转回头一脸阴笑道:“赛狂人,你有种就动动这个心思,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哼,区区皇后之位,我丢了不可惜,可是你丢的,那就多了。赛狂人,你天天祈祷着自己别和安陌雪走上一样的道路……”
赛狂人的脸瞬间凝重,也就是皇后这句看似无足轻重的话,彻底唤醒了狂人复仇的心机。
斩草除根!
狂人忽然站起来,手腕利落的一抖,归宗剑便出鞘一分。皇后见状,感知不妙,吓得结巴道:“你……你要做什么?我警告……啊——”
只听框铛一声,归宗剑不知何时出鞘何时归鞘。但是地上醒目的摆着一寸血淋淋的舌头,以及皇后惨不忍睹的红唇,让所有人都知道归宗剑确实出过鞘,就在刚才。
狂人仿佛未动过,又气定神闲的坐在椅子上,傲然的望着自己的作品:那些断了胳膊的侍卫和没了舌头的皇后。
火雁抿着唇,面容温煦。如果惩罚这些小人物能让狂儿减轻失去至亲的痛苦,她支持她。火雁侧身对紫言道:“好好收拾一下房间,这儿太脏了。”
紫言喏了声便出去了。皇后等人狼狈的跑了。狂人顿觉无聊,伸了个懒腰懒洋洋道:“这安乐国,谁最适合做皇后呢?”
火雁原以为狂儿只是说着玩玩,没有想到她真动了撤后的心思。火雁笑道:“皇后贵为国母,狂儿为何不让安乐王追封你的母亲?”
狂人却道:“安乐王懦弱不堪,把我娘亲配给这样的男人真是一种侮辱。”
小白小舞深有同感般,小白扁着香肠嘴瓮声瓮气道:“我们家老大那生的是举世无双,风华绝代,由此可以看出赛老大的母亲一定也是个绝世大美人。那安乐王生的肥头大耳,怎配得上这样的美人?”
火雁便没了主意,道:“也不知这皇后里谁最和善,值得推荐?”
狂人却又反驳道:“人善被人欺,那安乐王的心腹,都不是省油的灯。何必找个人善的供他消遣?”
火雁便立即明白了狂儿的用意,小白小舞也竖起大拇指称赞老大:“妙啊,老大,找个比皇后一家子更恶的人当皇后,那现在的皇后就有苦日子受了。”
狂人道:“这事做起来颇有周折。我适才出了口恶气,只怕已经惹火上身了。”
火雁也开始担忧道:“那皇后受了如此的委屈,指不定安乐王怎么发难了。”
狂人道:“安乐王何俱也?那皇后的女婿才是我们该担忧的。”
火雁一怔,“皇后的女婿?若千寒?”随即脸色惨白,叹了口气悔不当初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儿?那皇后受了委屈,还不到神后那里去添油加醋的哭诉啊?神后这一委屈,神帝难道会置之不理?哎呀,狂儿,这祸可闯大了。” 狂人却闭目养神起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忽然又睁开眼,道:“这事,得恶人先告状。”
火雁会意道:“好,我立即去安排。保证让皇后那党人投诉无门。”
此刻的天后殿,忙成一团乱麻。
皇后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八个侍卫津津有味的叙述,以及安天心的勃然大怒和拍案而起的声音……然后就是宫廷御医连连叹气的声音。
“我母后,可有恢复的把握?”嘈杂之后,安天心静下心来问御医。
御医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其中一个犹豫了片刻,道:“若是时间短暂,或许还有恢复之可能。不过需要寻回那半截舌头。”
安天心向那八个断臂侍卫望去,还没有出口,他们都纷纷摇头。有人道:“长公主下令她的奴才当场清理,这会那半截舌头怕是不知去向。”
安天心气的龇牙咧嘴,勃然大怒,“赛狂人,你太欺负人。”一边令自己的贴身侍卫道:“你,马上去通知父皇,让他下旨抓人。你,去趟翠竹苑,把这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给神帝,我要他认清楚赛狂人恶毒的真面目。”
两个侍卫喏了声便匆匆离去了。
其实不等侍卫通报,无所不知的翠竹苑对添香殿发生的这桩事了若指掌。而信息源于青峰的明察暗访,青峰这会已经绘声绘色的跟自家公子汇报事实原委。
“公子,这次皇后可吃了大亏了,不过就是上门骂了几句,再令人打了添香殿的几个奴才,可谁曾想到,那三宫主竟是半点亏吃不得的人,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硬是把皇后教训得彻头彻尾。”
若千寒淡然笑道:“她吃不得亏,那是因为她吃过大亏。由着她去吧,只要她不吃亏就行。”
青峰一怔,哭丧着脸沮丧道:“公子,我都把赛狂人说成那样了,你还包庇她?你偏心也不带这么明显的。神后派来的人就在大堂了,你就算要偏袒赛狂人也不能太寒神后的心啊!”
若千寒望着青峰,“怎么,你要我秉公处理?”
青峰摆摆手,着急起来,“公子,我不是那意思。我知道你的心意,就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可能伤害三宫主一根毫毛。我只是提醒你,你现在是安天心的相公,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帮一个不好何不撒手不管凑个热闹?反正,三宫主那样奸狞的人是吃不了亏的。”青峰最后一句说得特别小声。
若千寒浅笑,“多亏你提醒我了。我这忙,不帮便是帮了。不着痕迹,岂不妙哉!” 青峰笑道:“公子是何等聪慧之人,可是一沾上三宫主的事你总糊涂。”
若千寒道:“你去趟大厅,应酬一下神后。”
青峰笑道:“公子好心情啊。平日里公子才没有闲情逸致应酬谁呢。”
若千寒瞪他一眼,青峰便跑了。可是刚推开门,青峰就哑然了,青香一脸愤怒的站在门外,愠怒道:“你就知道整天给公子出馊主意。”
若千寒慵懒道:“我觉得好。”
青香无奈,道:“,爱的,不爱的,都是孽缘。” 金銮殿,安乐王与大臣们正热议如何为天心公主举办恭贺大会,恭贺天心归位天洲。在他们看来,天心是陆洲的骄傲。
大臣们各抒己见,有人提议为公主做一件七彩虹的霓裳羽衣;还有人提议为公主专门举办一个矿世罕见的宴会,宴会上一定要邀请陆洲最有名的歌者舞者表演;更有人提议为公主加封,甚至赐予她官爵……
紫言小白小舞在金銮殿外听见这些话可谓气的七窍生烟,安天心回归就是热烈祝贺,妈的,将赛老大放哪个位置了?
紫言最是不平,愤愤道:“这爹是赛老大亲生的吗?好不容易死而复活的女儿当她不存在一般,眼里就只有一个安天心。哼,那安天心哪里比得上赛老大了?”
小白狐疑的瞪着紫言,冒冒失失的挤出一句话,“比赛老大温柔,算不算安天心的优点?”
小舞接着道:“嘿嘿,比赛老大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