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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千寒百思不得其解!
……
就在若千寒苦苦凝思的时候,冥夜别院,一道敏捷快速的身影跃过围墙,如猫灵一般潜入别院里面去了。
这别院本不是第一次造访,可是该死的别院主人,竟然重新布局了所有的一切,家具,装饰,连墙壁也被动过。
“喜新厌旧的家伙。”赛狂人一把扯下脸上的黑色面纱,气呼呼的站在一个大房间的正中央。环顾四周,她完全找不到该去的地方。
抬婉看了看手表,“只希望紫言能拖延时间……”她必须在冥夜别院的主人回来之前拿到归宗剑,而且还得亲自去石化公园为幻龙解毒,然后得原封不动的将归宗剑送回来。做完这些后,恐怕还得回炼药宫应付起了疑心的玄冥神帝。
秀丽的身影穿梭在各个房间,四处搜寻着她要的宝贝。随着时间的流逝,狂人愈发的焦灼起来。“我记得归宗剑被封印在一张水墨画里,可是那画怎么不见了?”寻找了一圈,狂人又回到了原点。
有些沮丧,忽然噩梦般想到自己和玄冥神帝的赌约……恐惧的猜想,万一他赢了,那我岂不是功亏一溃?
忽觉全身无力,整个人都快滑坐在地上。又猛地摇头,不认输的想:不可能,若千寒身首分离,神算指不在,他应奈何不了她?况且,她体内有隐魂毒,有药灵珠,她不在三界之内,若千寒就算有神算指也奈何不了她。
可是为什么她找不到归宗剑?
狂人痛苦的抱着头,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为了飞龙,这次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对的人……”狂人忽然想起若千寒曾对他说过的话。
“时间?地点?人?”狂人重复道。“难道条件不够成熟?”
可是一想到幻龙只有六天活期,倘若她唤不醒归宗剑,幻龙便会被诛杀。狂人一阵心酸绝望的咆哮道:“归宗剑,你若存心不让我找到你,那我们主仆关系就到此为止。以后我……”
忽然一道灼灼亮光,从很远的地方射来,径直落在狂人的手心上。狂人大喜,朝着光亮之源头飞奔而去。
在一个房间里,狂人停住了飞奔的脚步。那光束是从一面白墙上射出的,当光束减淡后,墙上忽然如沙画般浮现出一些山水河流来,正是狂人之前见过的水墨画。而那把绝世宝剑,横跨在山水之上,傲立于蓝空之中,正隐隐的泛着光华。
狂人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入了水墨画。握着华丽的盛气凌冽的剑柄,一捞,握剑的真实感传进狂人的四肢百骸。
毫无费力,狂人取出了归宗剑。剑周身渗出雪色的光华,刺得狂人快睁不开眼,好一阵适应后,狂人才觉光华淡了些。
“归宗剑,跟我走吧,去救我们的好伙伴。”语毕,狂人收了剑悄悄溜出冥夜别院。以飞快的速度赶往石化公园。
第04章归宗剑出
归宗剑出,万剑归宗!
就在狂人从水墨画中捞出绝世宝剑之时,三界内所有有灵性的宝剑仿佛受到剑王的召唤一般,纷纷剧烈抖动起来。有的剑,甚至从墙壁上直直坠落于地。
归宗剑的光华宛如一个愈阔愈大的光晕,波及到整个地面,整个苍穹,甚至三界以外的宽阔领悟。
院尊,阳舞,劳神以及神魔,第三界稍有声望的人都能感受到归宗剑摄人的光华,他们齐齐聚在一起,阳舞翘首搜寻着光华源头。院尊道:“归宗剑出,只怕属于陆州天师的时代即将来临。”
阳舞捋须笑道:“想当年,陆州天师一介凡女,空凭一剑一兽,创下赫赫战功。如今天师回归,虽力经劫难,法力顾不如前。但是这归宗剑出鞘,只怕天师的骁勇指日可待。”
魔心别院。罂粟和楚河笙面面相觑,脸上都带着惶恐,和愠怒。
“归宗剑,怎么可能出鞘了?”罂粟一张俏丽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 “难不成,她恢复记忆了?”楚河笙揣度道。
“不可能!她体内的隐魂毒,除了玄冥悲掌无人能解。可是玄冥神帝还没有复活,他不可能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启会平白无故的对一个凡女施展玄冥悲掌?”
“照你这么说是不太可能。莫非是凑巧?”楚河笙一击后脑勺,“对,是巧合。可能赛狂人无意中发现了封印的归宗剑,她这种人一定会萌生出占有的欲望,只要她伸手一捞,归宗剑受了主人的召唤便会重新出鞘……”
说到这儿罂粟和楚河笙的脸瞬间惨白,“无论她有心还是无意,只要是她让归宗剑出了鞘,她的身份便会被人怀疑……不行,不能让人知道是她动了归宗剑。”罂粟咬着牙道,“我得马上去一趟冥夜别院。”
楚河笙奸笑起来,“只要你去了现场,别人都会误以为是你,让归宗剑出的鞘。”
炼药宫。若千寒望着冥夜别院的方向发呆。曾经,他过得落寞孤寂,那漫长的岁月里他多么期盼这把跟他一样寂寞的归宗剑能华丽出鞘——然而没有,他一直没有等到。因为他在归宗剑出鞘之前,已经找到了她的主人。他忽然有种奢望,希望归宗剑永不出鞘。不知道是他害怕她留恋沙场,又或是其他的因子在作祟。
可是今天,归宗剑还是出鞘了。他的安陌雪离他愈来愈近了。他不知还窃喜还是惶恐?
安陌雪带给他太多太多回忆,有极致快乐的,却也有极致悲哀的。他不能忘怀他们初相遇的美好,但同样忘却不了她带给他的罹难。
她背叛他,身体的背叛,让他如坠深渊。她站在他面前,美丽得跟只百合一样无暇,可是他还是心生隔阂。他知道他介意什么,不是她残缺的身体,他不能原谅的是,她根本不够爱他。要不然,她怎么会舍得他受这么多罹难?
陌雪,陌雪,我原谅你,是因为我太爱你,害怕失去你。可是你却利用着我的爱,欺骗我。
若千寒的眼眸有些湿润。就因为如此,他才不愿意复活,因为他不想变得太强大,将一切看得真真切切。他宁愿接受她轻描淡写的一句对不起,宁愿她有意将复杂的一切简单化,宁愿躲在真相背后糊涂的继续去爱,也不要被残忍的真相将最后一丝真爱摧毁。他好脆弱。
也不知隔了多久,床上的人等不及了,终于出声问:“你有答案了吗?”
若千寒被赛狂人狂妄的声音拉回回到现实。他深蹙的眉端略微舒缓,是噢,他思考了太长时间。赛狂人在问他,她今日之安排,居心何在?
若千寒没有答案。他终于明白他的智慧绝对不在赛狂人之上,但是神族的高高在上的地位,不是仅凭智慧就能踏上的,他们有的是无上的法力。
若千寒微微运力,额际宝石殊地透亮,稍纵即逝的功夫,又恢复了平常模样。不过这点时间足够让若千寒看清楚一些真相:床上裸呈的后背,虽然性感精致,却泛着男儿的野性。那不是赛狂人这种绝色女子应该有的属性。
赛狂人一招调虎离山,反倒叫若千寒更为关心。她此刻应该是去了冥夜别院,可是她去哪儿做什么?难道适才的归宗剑是她……
若千寒蓦地站起来,脸色瞬间凝重。他毫无顾忌的狂野的拉开帏帐,更加粗鲁的将床上背对自己的人儿拉了起来……当他看见紫言那张烟熏妆厚重,竟有几分神似赛狂人时,若千寒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竟然,被赛狂人愚弄了。
“玄冥神帝……”紫言抱歉万分的干笑着,“老大的命令,我当小的不能不从。”
若千寒推开他,“赛狂人去冥夜别院做什么?”
紫言揣着糊涂道:“这个,小的真不知道。老大没有交代她的去处。”
若千寒忿忿然,一个旋身,身体幻化为无数王莲,殊地消失。
他此刻迫不及待的,想回到冥夜别院寻找答案。
此刻,石化公园。赛狂人挥舞着归宗剑,一剑下去,玄幻飞龙的脚踝被刺穿,阴黑的血液汩汩而出。赛狂人动作熟练的为飞龙解毒,然后绑扎伤口……做完这一切,终于嘘了口气。
十分不舍的将归宗剑抱在胸前,用玉雕的脸温柔的蹭了蹭剑身,“我很舍不得你,可是我们必须分离,因为我的身份,暂时还不能公开。”
那归宗剑嗖地一声从狂人胸前消失,狂人怔怔的望着远方,她知道归宗剑一定是入了水墨画。
狂人的眼泪殊地簌簌而下,“亿年的孤寂,只为了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等候她的出现。”
狂人未留意到,她的身后,玄幻飞龙石化的身体一点点的在溶解。所溶解到的地方,都是鲜活的生机勃勃的肉体。
当狂人转过身来,发现飞龙已经微微能动时,是又惊又喜。一个箭步飞奔上前,抱着飞龙的头喜极而泣,“幻龙,你终于苏醒了?”
飞龙蓦地一震,久违的拥抱姿势,它贪恋这样热情的拥抱,它将头放进她的怀抱,安详的享受着久违的温暖。
狂人的手指温柔的摩娑着飞龙的龙鳞,她像安抚一个小婴儿般,给了它最伟大的慈爱。
飞龙毕竟是天洲第一神兽,它并不盲目的留恋这熟悉中带点陌生的温存。它惫懒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差点要了它的小命的阴险无比的面孔。
她曾经不择手段,拔它的利齿,龙鳞,翼剑……它身上一切的宝贝,这个人都试图占有。它就知道,除了主人,所有人对它的好都是假的。
它蹭的站起来,用嘴叼着狂人,将她毫不客气的甩出老远。狂人吃痛的从地上爬起来,怨谁呢,她自己种下的苦果,只能自己幸苦的把它咽下。
狂人慢慢的爬回飞龙身边,用尽她的温柔呼唤:“幻龙……”
飞龙龇着牙咧着嘴,瞪着火焰燃烧的眸子,翼之剑全数打开,那是它战斗力最高的武器。狂人任凭眼泪横飞,她好无助,她的飞龙,已经不认得她了。她该怎样让它相信她就是它的主人……
飞龙被罂粟陷害,变得脾气暴躁,哪管狂人哀求的眼神,只是无情的进攻,一次又一次,将狂人抛起来甩下去。狂人不是没有一点还击之力,只是她不忍对它动手,直到飞龙累了,倦了,才停止了对她的攻击。
狂人已经气若游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