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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呢,赶紧把绳子丢下来,拉我上去。”
小白赶紧从腰间取出绳子,丢了一头下去,很快便把小舞拉了上来。小舞看见这万丈深渊时,不禁傻眼:“这究竟是什么原理?为什么看起来会相差那么大呢?”
小白道:“你管它什么原理。先跳下去,得赶紧为老大争取时间。”说完拉起小舞就闭上眼睛往下跳。
落地后,发现自己毫发无伤,小舞喜及而泣,“小白,我们还活着。”
小白安慰他,“放心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二个人还想畅想一下无限的后福,却被殊地笼罩自己的白光吓得缩成一个鹌鹑。盯睛一看,若千寒跟尊矿世绝伦的蜡像一般悬坐在空中,衣襟飞舞,青丝也在飞舞,周身白素,那白光也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嗨……”小白干笑着打招呼。可是一看到若千寒冷若冰雪的美瞳,瞬间全身无力,所有豪情荡然无存。拉起小舞转身就走,“小舞,我们走错地方了?都怪你,我都说了不是这儿你不信……”
小舞丈二摸不着头脑,傻愣愣道:“这不是冥夜别院吗?我们不是来找若千寒的吗?”
小白一个劲朝他使眼色,最后更是出声提醒,“不想短命的话就闭嘴。”
两个人本想开溜,可是背后忽然一股吸力将他们生生拉回去。小白小舞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终于清楚了自己的处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小白小舞蓦地转身跪倒在若千寒身边,一个劲磕头:“神帝大人大量,就请看在我们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份上饶了我们的小命吧。” 若千寒魅惑的眸子骤地收缩,一把折扇殊然在手,扇头点着小白的下巴,似笑非笑道:“说得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然后一个漂亮的收扇动作,速度快得令人应接不遐,待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又如蜡像般悬坐于空中,翘起二郎腿的神态都那么的像一个人,反正都是魔头一个样。
小白暗暗叫苦不迭,吞了吞口水,道:“神帝大大你是知道我家老大的作风的,她啊,平日里目空一切,侍才而傲,放荡不堪,玩世不恭,冷酷无情,自以为是……嘿嘿,您说她这么骄傲的一个人,要是想请你去做客会怎么做?”
有趣!若千寒情不自禁的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事实上,他是挖空心思也想不到赛狂人那不可一世的俱傲样会主动跟人认错?以他对她的浅显了解来看,她那么腹黑邪恶的人做不出这种事。但是这种事听起来真的很吸引人,若千寒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赛狂人囧着脸认错的样子。
仔细的端祥着小白,他双腿因为恐惧而不停的颤抖。“她为什么要跟我道歉?”若千寒觉得赛狂人虽然小错不断,但是迄今为止还没有犯过不可饶恕的弥天大错。倒是他,有失信于她,愧对于她。
小白道:“你不知道我家赛老大天生一极品懒虫,虽然生为女人,却讨厌穿女装,讨厌化妆,她觉得这些都是日复一日的麻烦事。昨天你惩罚她清扫石化公园,我家老大扫了一天就叫苦连天,老大生平不怕死不怕痛就怕累,这一天扫下来,赛老大开窍了,她想跟您认个错,求你撤回惩罚。”
若千寒尚维持着无比的清醒,“她既然有心认错,为何不亲自来负荆请罪?”
小白学女人扭扭捏捏了几下,那扭捏的神态,比怡红院的女子娇俏三分。小白还学夹着嗓子尖利的声音道:“她不好意思呗。不过她亲自做了几道小菜,还请您赏脸移驾过去尝尝。”
若千寒凤眸闪过一抹邪笑,愈来愈有趣了。赛狂人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他愈来愈感兴趣了。
若千寒旋飞落地,一身白衣已经染上墨绿,气度更加不凡。“既然三宫主如此有诚意,我就跟你们去看看吧。”
小白小舞走在若千寒的后面,二人里衣侵湿,走路不稳,仿佛经历了一场持久战消耗了所有的勇气胆识。 炼药宫。
第03章调虎离山
炼药宫。悠扬的古筝声,宛若春之泉水,温润心脾。优美的旋律,令人浮想联翩,似失恋男女的悲泣,又似诗人的狂笑;似倾诉柔情,却又捉摸出隐隐的怨怒……
若千寒驻足而立,他有些悸动,原以为,只有他的罂粟公主才能弹出这么情感丰富的歌声,却未料到,炼药宫也隐藏着一个古筝高手。
“谁在弹奏?”若千寒转过头问身后的小白小舞。他实在想不出来,究竟是谁有如此高超的琴艺。
“呃,这可能是我家赛老大弹奏的琴声。”小白怯生生的回答道。心里却恐惧得直发怵,赛老大从来不弹琴的,而且她最生平最讨厌接触女人的玩意,小白甚至认为赛老大恐怕连古筝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赛老大一定是借他人之手,想蒙混这个她一直定位为白痴的神帝。小白忽然觉得跟着赛老大混大概是混到头了。她竟然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若千寒的嘴角扯出一抹笑庵,赛狂人行为举止酷似男儿,心性比天还高,而且一刻也静不下来。她会弹古筝?鬼才信。
若千寒抬起脚向炼药宫大门走去。这时小白抢在前头,颇尽地主之谊,径直将他领进水印大厅。
“玄冥神帝请进,我家老大在寝宫等你好久了。”小白觉得自己说话的时候舌头打结,差点就吐不出一个字来。
若千寒皱起英俊非凡的眉头,赛狂人会搞鬼捣乱他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可是像今天这样神秘兮兮的应付他还是第一次。
绝对不是好事。不过若千寒有的是耐心陪她玩玩。
炼药宫宫主的寝宫设在水印大厅的后面,需要穿过水印之壁,一道回廊,然后方能进入。
若千寒被小白小舞领着径直进入寝宫,孰料赛老大却躺在帏帐重重的大床上,侧着身,身上是鲜红的锻锦被褥,露出性感的后背。虽然帏帐厚重,但是层层纱幔下依然隐约可见那床上的睡美人。
若千寒望着大床发呆,赛狂人生性豪放不假,可是生为女孩子如此不注重自己的贞操,实在叫人失望。
“老大,玄冥神帝到了,你怎么反倒睡起来了?”小白微微嗔怪道。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锻锦下的身体瑟缩成一团,两只被刻意涂抹带烟熏效果的眼睛射出恐惧的光。被褥下的手紧紧的揪住褥子,因为紧张而汗湿了手心。
好不容易摸到了被褥下的录音机,按下按钮:“来了?”赛狂人慵懒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出被褥。
若千寒拧眉,赛狂人当着这么几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也能展现出媚惑的一面:性感的后背,刚苏醒的令人酥麻的声音……若千寒忽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糟糕起来。出口,声音冷冷的,“你预备在床上召见我吗?”
床上的身体不易擦觉的一顿,心里巨大的恐慌如潮水袭击,只愿这录音机有未卜先知的异能,能让他逃过一劫。“你,还没有这个荣幸。”
若千寒望着床上纹丝不动的人儿,她的裸呈,她的妩媚声音,分明在在都有魅惑他的嫌疑。然而她却说着如此让人受伤的话。也只有她,才有这样的不怕死的胆识和魄力。
“我不需要这份荣幸。倒是你,千方百计引诱我来,有何居心?”若千寒道。
“引诱?呵!”狂人轻笑,“你是那么容易被引诱的人吗?”
若千寒眉头深蹙,赛狂人纹丝不动的身体,冷嘲热讽的声音,让他完全猜不透她的用意。
在她面前,他觉得自己所有洞若玄冥的睿智,谨小慎微的洞察力都化为乌有。这一刻,他竟然萌生出复活的念头。倘若他有健全的身体,她赛狂人在他面前应该就是一个透明人,他不在需要花心思去猜测她的颇策用心。
“敢跟我打个赌吗?”赛狂人挑衅的清音再次刺耳的钻进若千寒耳朵里。
若千寒嫣然一笑,有趣,竟然有凡女不自量力的跟她打赌?为什么跟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女在一起,他就是感到格外的愉悦。
“说吧,赌什么?”若千寒玉手一抚,墙角的古筝瞬间化为一张白玉般的凳子,飞到若千寒身后。若千寒就势一座,动作优雅之极。
赛狂人道:“赌注,你下。” 若千寒思索一瞬,“我若赢了,你必须无条件听丛我一件事。不过这件事我暂时未想到,我以后再告诉你。”
赛狂人道:“我的赌注跟你一样,你若输了,你得无条件服从我一件事。”
若千寒觉得好笑,她张口闭口都是他输,字里行间也透露出必胜的决心,真不知道她哪里找来的那么不靠谱的信心?
“怎么,怕输?不敢赌了?万能的神帝若是输了,该是多么丢脸的一件事。”见若千寒沉默不语,赛狂人激将道。
若千寒笑道:“赌注已经下了,赌的又是什么?”
“你猜我今天请你来的真正用意是什么?”赛狂人不假思索的问。
若千寒一怔,原来她今天大费周章的请他来,无非就是为了这个?若千寒凌厉的瞪着骗他来到炼药宫的小白小舞,他们一口一句赛老大诚心认错,设宴款待他,原来都是谎言。
“我一直认为炼药宫的主子胆大包天,没有想到炼药宫的奴才同样的不知死活——”若千寒唇齿轻启,悠悠道。
小白小舞赶紧跪在神帝面前,一个劲诉苦:“玄冥神帝,你有所不知,我们……我们是被这个女魔头逼得,倘若我们不按照她的指示将你骗来,她就会……剖我们的腹……神帝慈悲,您一定不想看到这样的人间炼狱,所以……您一定会宽恕我们的,对不对?”
若千寒面无表情的望着声泪俱下的两个人,他们表面上懦弱胆小,贪生怕死,却为赛狂人不惜撒下蛮天大谎,这等忠心护主的胆识倒也难得。这正应了一句话: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炼药宫,各个都是穿着花脸唱戏的高手。
若千寒转回头,凝视着赛狂人,她今天的行为举止尤其怪异。先是令小白小舞将他骗来炼药宫,然后自己又以色诱人,如今却要和他打赌,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何企图?
若千寒百思不得其解!
……
就在若千寒苦苦凝思的时候,冥夜别院,一道敏捷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