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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入了古棺之中。
幸亏古棺还算大,赛狂人跳入后也不觉得拥挤,只觉眼前一片黑暗。而身旁有柔软的触觉清晰传来,“想必这里面的就是尸王。真是没有想到我和你睡在一起,你可大人不计小人过,小人实在是被逼无奈。”狂人自求多福的默念道。
这时棺材外一道清丽的嗓音传来,“再过几个时辰,魔仙就会来。到时候你打头阵,怎样?”正是狡猾的狐狸的声音。
赛狂人大喜,顶了顶棺材盖,却发现棺材此时乃浑然一体,根本就出不去。狂人急得嚷起来:“狐狸,快救我出去。”
狐狸与星树俱一愣,万万未料到赛狂人也尾随而来。狐狸气得跺脚,“你来这里做什么?”
赛狂人尽捡好听的话说,“你说我们算不算朋友?是朋友的话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不是?你说你有困难我能不帮你么?哎,星树受伤了,自己都要死不活的,你要找帮手还是找个靠谱一点的吧?”说得慷慨激昂。
星树大怒,“赛狂人,现在要死不活的人是你。你还是留点力气多活一口气吧。”随即好奇万分,“狐狸,赛狂人区区一介凡女,怎么可能会进得了王城墓冢?”
奇怪的是,狐狸并没有万分吃惊的样子。他只是淡淡然说了一句,“她踩了狗屎运,鸿运当头,自然想来就来了。”星树知道,狐狸并未告知实情。
赛狂人被闷得连呼吸都够呛,见他二人还有闲心讨论她是如何进来的。不禁大为恼火,“你们两个能不能先救我出去?等我出去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们我是怎么样进来的。保证叫你们听了绝不后悔。丫的,不是一起来的么,干嘛把我抛弃了?”她本来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故事要说,可是为了吊足他们的胃口却故意夸大其词。
星树无奈的嘘口气,“哎,狂人,你可知道这具古棺不是想进就能进去的。只怕我们无能为力。”
狂人大惊,随即呼天抢地的喊道:“怎么会这样?我刚才随便一跳就进来了,比喝水还容易。星树,你不会吓我吧?”
星树摇头道:“赛狂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侵犯尸王。你可知侵犯尸王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
星树接道:“尸王入棺时,身体残缺,为了不被别人发现他的不全,我们请了最毒的诅咒师为古棺下了毒咒,倘若他日谁侵犯古棺,发现了尸王的秘密,那他将和尸王一起埋在古棺中,进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不得出来。”
赛狂人寒毛竖立,声音也开始打颤,“可是我还没有发现尸王的秘密,这样不算应咒吧?哎呀,总有出棺的办法吧?”
星树道:“有一人可以解咒,那就是当年的诅咒师。”
狂人大喜,“星树,还是你脑子够用。等我出去后一定好好的报答你。”
狐狸与星树相视一眼,狐狸无力道:“狂人,当年的诅咒师下了魔咒后,为了不让魔咒揭秘,当时就殉葬了。”
赛狂人咆哮道:“原来星树你是消遣我来着?真是个混蛋。看我出来后怎么收拾你。”
星树笑道:“你能出来再说吧。”
外面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了,狂人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一会,也渐渐的有了睡意。没有多久,竟觉得自己的身体顿时变得轻盈无比,四周被片片如絮状般的白云包围,似在坠落一般。不知怎地,身处其中,一种无法释放的压抑笼罩心头,赛狂人那与生俱来的洒脱不羁也放佛被人强硬取走了一般。心里莫名的竟油然而生起一丝怅然。
“终究是死人的棺材,这里的气氛难怪那么压抑。”赛狂人在心里暗忖道。
这样翩然坠落,大致过了一刻之久,赛狂人才觉得失重带来的头重脚轻感逐渐的消失。四周那些飘渺淡薄的白云被漫无天际的繁星取代。很显然,那些繁星是用稀世的珠宝镶嵌而成,近得手一伸,便能触摸到他们异常光滑润洁的质地。
就在赛狂人全神贯注的推敲着这些稀世珍宝是不是地球之物时,倏地,不知什么东西滴落在脸上,冰的,凉凉的,像春天润物无声的细雨。赛狂人好奇的用手一摸,在拿到眼前一看,那晶莹剔透的透明玉珠,和雨水无异。不过,那玲珑小巧之形,却状似人的眼泪。
“难不成是我哭了?”赛狂人环视了一眼四周,这里除了她在做匀速降落外,再无他人。擦擦眼角,干干的,涩涩的。“明明我没有哭啊,这泪从哪里来的?”
就在狂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身体下突然传来舒适柔软如醉卧在席梦思大床上的感觉。身体微微一动,筋骨舒展,却不经意碰到什么异物,转过头来瞥一眼那异物,赛狂人嗷——一声从大床上跳起八丈高。
那显然是一个人,全身上下被轻纱掩住,那轻纱柔如水,薄如翼,将那人的身体恰到好处的包裹起来。看他一动不动,毫无气息,赛狂人心里明了几分,这,应该是一个死人。联想到自己跳入棺材前后周遭发生的种种事迹,赛狂人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死人,便是那古棺的尸王。
“看你睡得这么香甜,我就解开你的面纱看看你的脸。”镇静之后的赛狂人,壮着胆子坐回到那死人的旁边,慢慢的伸出一只手,移向那轻纱。她倒要看看,如此恬静的死人究竟有没有三头六臂?
“嗖——”骤地一声响,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凌空飞出一把飞镖,镖柄上吊着一戳长狐毛,也是雪色的白,在空中穿梭,来去自如,划开无数道银光,每一道银光直直的劈向赛狂人。狂人目的未达,却不得飞身跃起以躲避这突如其来的暗害。
待赛狂人躲过飞镖落到地上时,面前却矗立着一尊森冷的‘雕像’,浑身披白,手肘部位的衣袖上还附着一根通体墨绿色的飘带,那人如雕塑一般纹丝不动,独独那飘带不停的摇曳着。这一动一静,煞是好看。赛狂人单脚跪地,左手撑在地面上,右手的指尖夹着锋芒的飞刀。
“这是禁域,三界之内,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叨扰圣驾,你可知罪?”僵持了一会,那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男人终于开口了。飞镖入怀,利器消弭,然,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却杀气腾腾,无处不透着最顶级的挑战。
赛狂人站了起来,将指尖的飞刀插进口袋里,拍了拍身上因打斗而弄皱的风衣,俊眉微凝,吐一口气,嗤之以鼻道:“不是禁域我还不乐意闯呢!你们这位尸王,连死了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真是可悲。”一贯的孤高傲慢之态,一贯的颐指气使的口吻。
白怡尘的额头顿时布满无数道黑线,自打他从娘胎里出来,见过他的人哪个不是胆战心惊的奉迎他?而眼前这个黄毛丫头,看她年纪轻轻,无所修为,却口气狂妄,目中无人,不知道该夸赞她胆识过人还是嘲笑她少不更事?有一点,白怡尘绝对可以肯定,那就是她的愚蠢。他还没有说饶过她,她就擅自收兵器了,敢情她不知道,他是那种不屑于用武器的人!
“今天什么日子?”白怡尘冷飕飕的问。
“冬至。”赛狂人吊儿郎当的答道。
“你可要好好记住这个日子,”白怡尘的声音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硝烟。赛狂人斜眼觑着他,他全身蔓延出寒气,声音也里透出寒气,他是一块冷得让人战栗的寒冰。“记它做什么?你的忌日?”她不羁的笑道。
她竟敢将用这话来反刺他?白怡尘修长的眸子顿时眯成一条缝,那长长的两排扇面睫毛此刻也透出寒气,轻轻的那么一夹,寒冰碎裂的声音恍如穿越时间,穿越空间,将那些延续的生命剪成两半。
好可怕的魔头!赛狂人在心里道,绝对和笙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糟糕!”很快,赛狂人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在慎密的古棺里呆了太长时间,筋脉疲乏,加上至今还未进过早餐,这会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灵动的水眸四面八方三百六十度瞅瞅,希冀在这棺材能找到简易省力的武器;不甘心眼睛看到的一切,还亲自动手动脚。
“你在找什么?”白怡尘的眉头紧蹙,这死丫头落入了死窟竟然还能如此悠然自得。更有趣的是,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来盗窃。
不多时,偌大的大厅便被赛狂人弄得一片狼藉!“武器?”赛狂人一边翻仅剩下的一寸角落,一边落落的问。
白怡尘的脸,顿时都变绿了。武器?她以为她来这儿是寻找宝贝的?“混账。”脸已经黑得跟包公一样了。
赛狂人惊醒过来,连连道:“哦哦,对对对,死人是不需要武器的。”
死人?她竟敢说死人?
简直是忍无可忍!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胡作非为,她却口口声声侮辱这块圣地,还胆敢对神帝不用敬语,今天他就要教训教训她,让她为她的目中无人付出一点点代价。“你找死!”
赛狂人突然觉得背后一股凉意侵袭到四肢百骸,丢了手中才抓起来鉴赏的古宝贝就神速的掏出自己的左轮,一个急转身,砰砰砰几声,对准白怡尘的心脏就是一连炮。若不是他的躯体不受凡尘器械攻击,只怕他已经被她捣得千疮百孔。“你怎么背后偷袭人啊?”赛狂人还满腹的不服气,叫白怡尘哭笑不得。
不过,白怡尘却被她惊人的速度给惊呆了,以至于飞镖在手,却始终未投出一发。在神族,这样的身手也是排得上名号的吧?但是她一个凡人,怎会有如此的能耐,那才真的是不可思议。
一抹奸佞的笑容从白怡尘勾人的眼神中倾泻出来。赛狂人定定的瞪着他,打了一个寒战,心悸的问:“你在打我的主意?”
赛狂人的脸上一连出现的复杂表情,都被白怡尘尽收眼底。瞅到白怡尘正津津有味的端详自己不自然的脸时,赛狂人干咳了一声,别过脸,免得被他看出自己的窘相。
“你的内力是谁传给你的?”白怡尘虚眯着俊眸,嘴角勾出一抹讽刺。
“内力?”赛狂人快要笑破肚皮,“跟你说话,我怎么觉得自己在看一本低级的武侠小说。主角遇到了世外高人,并被授以上乘武功,然后主角从此就能雄霸江湖——